<p class="ql-block"> 研学在途中</p><p class="ql-block"> 水易</p><p class="ql-block"> 2024.8.26</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不知的何时,“研学”走出书斋,成了“大众文字”。而“研学”一般又与“旅游”掛钩紧密,有时还会成了“旅游”的代名词。</p><p class="ql-block"> 以前,文化与旅游是由两个部门分别管的。一般人眼中,文化是高雅的,旅游是玩玩的,因此两者似乎不搭界。</p><p class="ql-block"> 可是,自古文化与旅游是密不可分的。谨以诗为例,唐代大诗人李白著名诗篇几乎与旅游均脱不了干系。“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一下子把庐山香炉峰、武汉黄鹤楼、扬州烟花月托了出来,不去游何来美诗?这样的故事枚不胜数,文化与旅游还是搭界的。</p><p class="ql-block"> 不过,腰包里有钱了钱,多数人旅游还是“游山玩水”,并不过多在意“文”事,或在意了也不一定往“深”里想。而近年来,随着旅游热、非遗热、文化热,“研学”也热了起来,重要的是看不见的“推手”在拉动,于是,有的地方、有的行业、有的人就刻意“研学”起来。</p><p class="ql-block"> 其实,研学还是靠内在动力。研学在途中、途中有研学,关键是“游”者有无心智,“研”与“学”应在不知不觉中。一般人的认知规律应该是“学研一体”,先学后研,研中有学,学在研中。</p><p class="ql-block"> 10多年前,我去过皖北一座3000年古城,看过“曹操运兵道”。据称,“运兵道”始建于东汉末年,相传为曹操所建,全长12000米,当年已发现约8000米,供旅游者观赏的不足1000米,现场目测运兵道宽约80厘米。当年兴致所至,“运兵道”却游人寥寥,不到一刻钟的观赏,所见所闻还让我心生三疑,即“运兵道如此之窄,冷兵器时代真的可以用来运兵么?”“曹操在亳州真的用“运兵洞”运过兵?”“运兵道真的如相传所说是曹操所建?”三个问号,自问自学,自研自解,自我感觉,有一些收获。</p><p class="ql-block"> 还有一年我随文联一帮人去海盐看了一把“钱江潮”。那波澜不惊、波澜壮阔和惊涛骇浪、排浪滔天的景象,瞬间惊天动地、俄尔平静而去的“钱江潮”,让我为大自然“学研”了一把,现场竟有了“听潮”、“观潮”、“悟潮”的联想,使旅游生出“盐官悟潮”的心得。其实,也是着实了一把“研”与“学”。</p><p class="ql-block"> 有时在旅游途中还会有一点“诗”意。那年与学校教务支部“红游”到金寨,一路竟写下10节“顺口溜”,其中一节“将军墓”言:</p><p class="ql-block"> 将军墓</p><p class="ql-block"> 将星闪耀将军墓,</p><p class="ql-block"> 上将中将少将多,</p><p class="ql-block"> 拖枪跨马驰疆场,</p><p class="ql-block"> 长卧金寨到史河。</p><p class="ql-block"> 与此前后,我与老伴曾畅游山西,也写下20节“顺口溜”,仅标题就记载了如下行程: 向洛阳、普救寺、鹳雀楼、关帝庙、壶口瀑布、王家大院、夜宿平遥、平遥古城、乔家大院、访晋祠、过太原、天涯山、雁门关、大同印象、云冈石窟、华严寺、悬空寺、五台山、百川故居、再过太原。以“壶口瀑布”记,曰:</p><p class="ql-block"> 壶口瀑布</p><p class="ql-block"> 风吼马叫唱黄河,</p><p class="ql-block"> 黄河咆哮是壶口,</p><p class="ql-block"> 壶口奔腾济晋陕,</p><p class="ql-block"> 晋陕枕河尽风流!</p><p class="ql-block"> 壶口瀑布让我想起《黄河大合唱》,让我看见新时代“文旅”对两岸社会进步的促进,表达了我对“壶口”的认识与感慨,记述了壶口对晋陕两地的历史性贡献。</p><p class="ql-block"> 掩卷自思,实实在在地体悟,我以我行之心得,实实在在之感觉,确信“研学”在途中,途中有学研。</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往事可追(121)</p><p class="ql-block">1574</p><p class="ql-block">2024年8月26日、11月30日作于邗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