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门楼两侧,是双层木楼。</p><p class="ql-block">一楼之前应该是勤杂门兵用房。</p><p class="ql-block">靠门房左右各一间纵向长方,现在正好两个小学班级教室。</p><p class="ql-block">进大院临门房,左右有横向通道,往里自成小院。小院有天井白光,上檐下苔,石板阴沟。</p><p class="ql-block">左院一间纵向长方房间也正好一个班级教室,我最好的堂哥小哥尔的初中学习,就在哪儿,他的班主任数学老师,常应良老师是学校最好的数学老师。</p><p class="ql-block">右边还是一个教室,只是横向通道,学校加以利用,做了一间理发室,常有学生在那理发,都不记得那时在那理发是否收钱了。</p><p class="ql-block">出通道,学校加修了一间条石砌筑的大大长长的厨房,老师会去哪儿打饭。学生每天用瓷盅带米放那儿蒸饭。</p><p class="ql-block">蒸饭好像一顿1分钱,后来好像涨到了2分钱,是用钱在教务处换成学校自己专制的蒸饭票的。那时好像就是用薄白纸裁成大约2*3cm的小方块,盖上一个教务处后勤管理的一个私章就成,蒸一次饭交一张票,就这样的票,那时还有被偷的时候,现在想来就有点好笑了。</p><p class="ql-block">蒸饭的瓷盅里,有加各种东西的。比如,红苕、腊肉、盐菜等等。</p><p class="ql-block">放学前,厨房师傅就把所有的饭盅摆放在厨房案板上。放学后,同学们排队去取,奇怪,那时基本都不会拿错。</p><p class="ql-block">有运气撇的,师傅加水时加多了或是加少了,有饭不熟或饭过稀的情况,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学生也是认了,没谁有怨言,那时的学生,多么的纯简啊!</p><p class="ql-block">更是神奇的是,每天吃完饭后都是到门楼外那个唯风水或消防用的堰塘里洗碗,每个同学都是,洗完了后,下一顿继续蒸饭。那时候,没有人认为不卫生,没有家长会去学校关心这样的事。</p><p class="ql-block">洗完碗,或者碗里的余渣还养活了堰塘里的鲫鱼。我们的数学胡安军老师就爱在那堰塘边钓鲫鱼,他还是是一个大烟鬼,烟不离手,夹烟食指和中指永远灸黄甚至发黑!</p><p class="ql-block">门楼临大院近两侧小院处向里(东)折转,是做工考究厚重的灰石台阶,台阶外有同样做工非常考究的厚实的实心栏杆。</p><p class="ql-block">石阶之上,是大院两侧走廊,走廊外是房间及厢房。</p><p class="ql-block">走廊开头回转,是木楼梯,木楼梯之上,是门楼两侧的二层木阁楼。</p><p class="ql-block">阁楼之前应该是住房之用,现在亦然,为单身老师住宅。</p><p class="ql-block">我有去过,我觉得有些怕人!</p><p class="ql-block">听我父亲说过,他们在公社制度之初,大家过集体农庄生活,学校有校田,学生就集中在学校过集体农校生活,边上学边去校田务农。</p><p class="ql-block">他就曾住在在那个阁楼之上。</p><p class="ql-block">同学活动分子,与我爸性格冲突,得势欺榨我爸,不给我爸合理的饭票,以为会饿饭我爸。</p><p class="ql-block">厨房是每天早上轮流起早蒸饭,我爸群众路线走得好。(这点我也像他,社会上,总不维 唯上,总爱和最下层人混)。</p><p class="ql-block">每天早上蒸饭的总有我爸好友,爸爸住的阁楼木地板有活动可接开的,接开阁楼木地板可直通厨房。爸爸每天天不亮就从阁楼地板洞口下到厨房吃朋友做的蒸饭。</p><p class="ql-block">得势“活动分子”不见爸爸挨饿迹象,甚是诧异。</p><p class="ql-block">不仅如此,在那集体农庄偷懒不进的状态下,在“三连自然灾害”的情况下,爸爸和他群众基础的朋友们,用假装“打酒”的酒罐,从农校仓库里带回家里不少粮食。为在集体生活喝清水寡粥的奶奶幺姑,带回了一些生机。</p><p class="ql-block">带回的粮食,白天不能使用,只在半夜回到集体之外的自家,偷偷煮食。</p><p class="ql-block">那是一个什么纯良农民而多么狗血的年代啊!</p><p class="ql-block">门楼两边,阁楼及厨房的情况,就该结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