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 大良初中 大良城

啓檬

<p class="ql-block">过门楼,入大院</p><p class="ql-block">大院地面还是整齐灰色石板,两边花坛</p><p class="ql-block">左边一株怕有百年树龄的古桂,高大参天,高度超过旁边高台檐廊以及之上的廊房屋檐。</p><p class="ql-block">树皮黝黑皴碜,却不失苍莽威严,还年年秋桂香飘四溢!</p><p class="ql-block">右边一丛老桩花树,呆萌我读书之时曾有轻微好奇,后来成年后回想,应该是这么回事。</p><p class="ql-block">那个花丛,五月紫红复瓣花朵,滟滟可人,匝匝密密,长盛不衰。到了深冬,又是小青略黄单瓣小花,香远益清,馥郁醒人。</p><p class="ql-block">你道这是一个什么花丛?</p><p class="ql-block">后来成人之后,我想想应该是这么一回事,只是儿时呆萌如痴而已。</p><p class="ql-block">那应该是一株玫瑰和一株腊梅种在一处一起,夏天玫瑰冬天腊梅。</p><p class="ql-block">我想这一定是种花人的独具匠心,我一直许愿,将来回老老家养老,如法炮制,也这般种植一焗!</p><p class="ql-block">这夏天玫瑰冬天腊梅的同一老桩花丛,它能夏天焱焱娇鲜,冬天沁心怡远,枝叶馥郁,花儿馨艳,源于一位园丁的辛勤浇灌。</p><p class="ql-block">她是我们胡长碧老师。</p><p class="ql-block">胡老师不是我们的语数外主课老师,而是所谓的豆芽课,地理老师,但这一点不影响我们对她的喜爱!</p><p class="ql-block">同一时期,胡老师的丈夫,邓公敏老师是我们的语文老师,他是我们学校最好语文老师,他们是从某城市下放来知青,应该是我们学校唯一来自城市的两位老师,他们都那么相貌俊雅,心性温婉,春风和渡。</p><p class="ql-block">胡老师任我们课时已经中年,那时的中年人,由于生活营养等种种原因,就像现在的老年人。她中等身材,不娇小不高挑,花白短发,前额总用钢夹夹收,纹丝不乱,衣衫也总是干净间洁洗练。</p><p class="ql-block">眼睛大大,明亮有神,说话不疾不徐,但清脆明白!</p><p class="ql-block">不知是不是她的原因,我的地理成绩一直较好,直到高中我还是地理课代表。但一个学生的学习情况确实与老师的教学为人的关系不一般,这个是我的学生生涯自我总结并坚信的,所以后来我对儿女的教育就很注意着这一点!</p><p class="ql-block">胡老师的课余时间,都在大院花坛里摆弄浇灌。在那个饱腹物质都十分困难的年代,其他本就出生农村的老师,对什么花花草草精神生活基本都是无感。</p><p class="ql-block">正因为胡老师的耕耘养爱,大院花坛的玫瑰腊梅才每年都如期娇艳!</p><p class="ql-block">胡老师丈夫邓公敏老师,是我们学校最好的语文老师,授课总是面带微笑。也是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而且他的眼睛会说话,可以直视你的内心,让你服服帖帖。他对课文的理解和讲授,会让我们如沐春风,身入其境,无限美满。</p><p class="ql-block">邓老师帅而清雅,骨而不奇,润而不虚,他的眼睛会说话,思维交流到了家!</p><p class="ql-block">是他告诉我们,大良城东门外长年不绝的清甜山泉“一碗水”上岩壁上的摩崖石刻四个大字是宋代石刻“寒羹凛冽”。那时我们就去看了又看,已经模糊不清,现在怕已更加风蚀。</p><p class="ql-block">东门那里是,我曾亲眼所见的“四川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石刻,现在也因公路建设所毁。</p><p class="ql-block">祖祖裁缝,送爷爷读过私塾,爸爸说,爷爷曾有一柜子的书,因为“四清运动”烧毁。爸爸读过高小,因为生计和对篾器编织的挚爱没有进一步深造,但他一生的书文至今84岁无辍,他就是一个典型的书呆子,不善世俗,我也部分同他是也。</p><p class="ql-block">爸爸年轻读了《三国》《说岳》《隋唐》《水浒》,那时,他常有事无事念念叨叨:“将在谋略不在勇,高防困守下防坑”。于是,把我取名“蒋起谋”(“起”乃字辈)。</p><p class="ql-block">某日,邓老师发到我的作文本,念到“蒋阴谋”,我知道是我,我知道他是幽默。但我还是觉得这个“起谋”不妥,于是自那后自己改就了“启蒙”二字。然而我结婚成家后,我如父有点书呆,不善世务,世务经营不善,家庭每每财务窘拮。老婆不明问题实质,无法之法,听了江湖八字老油说我五行缺木,“蒙”字加木为“檬”至今。</p><p class="ql-block">我也乐得,“启檬”者,酸也。不甜不苦不辣不幸不涩唯酸,中性足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待续)</p> <p class="ql-block">大院中间是厚重高长的灰白整石台阶通向礼堂,台阶两侧各有一个现在看来非常溇的乒乓球台。</p><p class="ql-block">乒乓球台就是两块水泥板,还缺角少边,中间的拦网也是用缺角少边的半截砖头搁放的。</p><p class="ql-block">估计下课铃要响不响之际,课桌下就开始此起彼伏的响起一遍乒乓球拍与课桌的碰撞的声音,无论老师怎么制止或故意拖延,都无法避免,特别讨厌下课铃响了之后还喋喋不休的老师。</p><p class="ql-block">因为,要准备好乒乓球拍下课后立即以最快速度冲到乒乓球台去抢到使用权,全校几百学生,仅有那两张乒乓球台。</p><p class="ql-block">依个先来后到,谁先占到谁使用,使用者兴高采烈,后到者悻悻猩猩,在周边自顾自的球拍抬球,自娱自乐,期待占到的群体是否配对缺人,趁机加入一个,也有先后到的两队或多队联合玩的,总之一条,非常有趣,非常热闹。</p><p class="ql-block">不知什么时候,不知学校从哪里弄来一组厚重的旧木乒乓球桌,放在礼堂里,专门用来举办了一个乒乓球比赛。</p><p class="ql-block">当然每场比赛都是被围得水泄不通观赛者,经过多轮比赛,冠亚军居然在蒋启碧老师的女儿与我的最好朋友艺春之间举行。</p><p class="ql-block">蒋兴碧老师家在大良城槐花树院子,按辈分是我姑姑。大良城槐花树院子也是我们之前召开清明会,一个清明会的本家人,他还有一个叫蒋兴昌的哥哥,也很有作为,他们家目前是我们本家的旺门。</p><p class="ql-block">蒋兴碧老师长得黑黑敦敦,他的女儿按说是我堂表妹,也有点黑黑的,但眼睛大大,脸廓清秀分明,长发秀逸,她是不知什么时候,从城里读书后,随母亲来这个学校的,就是开始大乒乓球比赛的时候才看见她们。</p><p class="ql-block">决赛进行的非常精彩,艺春甚至连续几个球都吃不起对手(不记得名字的我的表妹)的发球,连续丢球,可把我急坏了,经过一段适应,艺春渐渐发挥出了强攻优势,渐渐稳住了阵脚,当时,究竟谁得了冠军,已记不清也不重要了。</p><p class="ql-block">那时候不好像还没有学生必须午休的概念,在课间或午间,门楼、礼堂、大院、操场都非常热闹。</p> <p class="ql-block">大院还组织过表彰大会和处理大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