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光绪二年十一月十八日。船过新加坡时,驻英使团在当地得到了两张《代谟斯》(《泰晤士日报》),之前在过锡兰时也得到一张,内有几篇涉及“滇案”(马嘉礼案)文章。郭公嘱咐德在初、凤夔九、刘和伯与禧在明四人进行翻译,剔除犯忌讳之处,辑录成三篇奏折。郭公认为,据此可以推知洋务情形,从而找到办理案件的具体实用的办法。由此,郭公大发感叹,“环顾京师,知者掩饰,不知者狂迷,竟无可以告语者。中国之无人久矣,此可为太息流涕者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明白事理的,明哲保身,不明事理的,狂妄迷乱。这些材料和体会,京师之大,竟无人相告。郭公之悲哀深矣!有本关于郭嵩焘的专著,叫《独醒之累》。郭公和屈原一样,徒发《离骚》而矣。世也?时也?民族之悲!时代之悲!</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