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临摹的画</p><p class="ql-block">随想的文字</p><p class="ql-block">昨日重现</p> <p class="ql-block">临的法国画家科罗的百年前的田园风光,朴实中充满诗意,自然与人和谐共融。让我回想起母亲娘家曾经的五里桥小村庄,那时虽贫困,却温情满满。</p> <p class="ql-block">到俄罗斯旅游,看到街边艺人卖的这幅水彩画,喜欢它的意境,100元人民币砍价到50元买了回来。回到家细看,却是复制品,临之,便也成了一幅真的水彩画啦!</p> <p class="ql-block">临了米勒的《拾穗者》。小时候,也曾到城郊的庄稼地里拾过麦穗,但,拾蚕豆的记忆更多一些。那个年代,极少零食,拾回家用铁锅炒了吃,用灶火灰烤熟的,更是香脆可口。记得有一年,拾了几次积攒了一小土壦,被姐姐给了她的同学,我气得号啕大哭。现在回想,却是无尽的思念。</p> <p class="ql-block">此画临的是百年前的名师之作,狄尔福特的小胡同。那时的人们,也曾忙碌于繁杂的家务,悠闲于空暇时光,然,人生转瞬即逝,一切最终隐入尘烟。人们啊,你还需想那么多吗?</p> <p class="ql-block">《鸟巢》,这是我比较喜欢的一幅画。纯净的大自然,纯净的牧羊人。画者抒发的情感和画面所表达的意境,让你有一种深深的感动:</p><p class="ql-block">朴实,宁静,慈爱和美好。</p> <p class="ql-block">童年乐趣,在大理古城四牌坊下面的实验场,也称苗圃,就是现在的玉洱公园。里面有个池塘,池塘上是青石板,青石板上有间茅草亭。那时,也曾这样和小伙伴捞池里的水草儿,看水中游戏的鱼儿,爬桑树采桑果吃,苗圃,曾是我们孩童时撒野游乐的天地。</p> <p class="ql-block">夕辉映照下亮丽的山野,劳作归来的女子,山坡羊儿咩咩,一幅让人心动的画卷。</p><p class="ql-block">愿有一个温馨的家在等待她的归回。</p> <p class="ql-block">和母亲第一次出远门,是到漾濞的姨妈家,先到下关,再坐客车。母亲和我都会晕车,下了车晕得稀里糊涂的我,过了桥,看到河边的一朵野花,硬是要去採,晕糊糊的母亲拉着晕糊糊的我,任甴我趴在河畔去摘那一朵美丽的小花。这是五六岁时模糊却又最深最早的记忆。模糊是其它都不记得了,而趴在河沿边伸手去够那一朵花的镜头永远定格在了脑海,是否採到,也记不起了。</p><p class="ql-block">人生就是一个过程,不必在乎结果。</p> <p class="ql-block">劳作一天,给花儿浇了水,靠着门框小憩。两位女子的目光,温柔地投向慵懒可爱的小猫。一切,被惬意与美好相拥。</p><p class="ql-block">我家也养有一只普通猫,取名开心,确也是全家的开心果。这小动物,你怎样地爱它亲热它,它不会受宠若惊,你恼它拍打它两下,它也不会与你生气。与小动物相处,比与人相处简单容易多了!</p> <p class="ql-block">这小屋,有点五里桥村子姨妈家老茅屋的味道。姨妈无生养,大姐从城里给了姨妈养子做儿媳。街天,大姐也这样提着篮子过村桥口,进城赶街,顺便回自己娘家一趟。大姐的婆婆,虽是母亲的亲妹妹,毕竟是婆婆吧,会翻看大姐的篮子,是否藏了东西拿回娘家。每每讲起此事,大姐心中总是忿忿不平。</p><p class="ql-block">晚年的姨妈,安静祥和。静静过世时,给她的小钱也静静地放在枕头下面不曾用过。</p> <p class="ql-block">故乡大理小镇,人们都喜欢养花,以前的记忆里,只有杨家花园是最大的私家花园。我们租住的余家老屋,沿街的五套住房后面,是相通的大院,每家租客曾将属于自己范围内的领地开劈成菜园。小小的一块地里,辣椒青菜芋头……绿荫荫的芋头叶片上晶莹的露珠是最深的记忆。后来菜地没弄了,垒起了花台,父亲种了兰花,于是,兰花的幽香飘满小院。</p><p class="ql-block">生活贫困时温饱是首要,一旦温饱解决,便会追求精神上的愉悦。</p> <p class="ql-block">人一生都曾在等待和期盼,但一切所遇,却是定然,最终将隐入尘烟。</p><p class="ql-block">女子,你在期盼什么呢!</p> <p class="ql-block">孩童的日子,在妈妈身旁,都是温暖的时光。小时候的我,没有这般浪漫,但斋月静静的夜里,依偎在母亲身旁,看火炉里的火苗舔着铁壶壶底,听水开前吱吱的声响,是我一生里最难忘的时光。</p> <p class="ql-block">孩童时,白天常一人独自玩耍,因母亲承担着一家人的衣食而劳作奔波。记得一次在门前舗台上抱着木方荡,榫头脱落,摔昏在街心,被邻居抱起,要了泡童子尿喝下,傍晚待父母归来,我又活蹦乱跳了。</p><p class="ql-block">小时候常会想,我也许活不到成人的那一天。毕竟母亲怀我时,已四十多岁,生活的艰辛让母亲疲惫不堪,曾用过民间单方想让我流去,我却顽固地不肯早日离开母腹,直到正常出世。</p> <p class="ql-block">也居然度过了孩童时代,走入芳华。曾在故乡老屋的门口,看石板路上的行人匆匆,也在异乡执教的校舍窗旁,遥望空中的月,流思乡的泪,做少女的梦,憧憬着不可知的未来。然后还是按人生正常轨道前行,磕磕绊绊到了古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