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湖水软软柔柔，暖阳温热了她的怀；像媽媽掉了一颗扣子的夾衫。我用头去找，被媽媽笑着，打了我的脸嘟嘟：＂真断不了啦……”。</p> <p class="ql-block">那年，不足六岁的我，已是一年级书生。怎奈，总是無法知道，该进哪边厕所？</p> <p class="ql-block">那时，有个苏联电影，叫巜卓娅与苏拉》，卓娅为了参軍抗敌，将头上发辫剪成男化头。我的媽媽，怕我头上长虱子，也将我从未剃过胎毛的软黄毛，剪成男化头。</p> <p class="ql-block">大概是耽心小孩儿掉进坑里，上面都是用五米多长的矮木櫈，挖几个小洞，教大家往上面坐……谁知，等气急败坏完了，总有小孩儿哇哇大哭，裤子提不上來。这开裆，封裆；人类文明两重境界，也许正启始於此……</p> <p class="ql-block">小学一年级，几乎全是女老师。</p><p class="ql-block">有个王老师，头上扎了两朶小蝴蝶，讲着南京普通话，我迷恋极了，牵着她的连衣裙，不放手，要跟着她去办公室；差点把她急哭了，我才松手……</p> <p class="ql-block">后来，后来的再后来，她突然不认识我了一一文革中，运輸船改装成登陆艇，向岸上开炮……她消失了，最美的老师，我最初始的一段向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