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雪中“候”鸟，踪迹难找；何日才会重见，谁能知晓？

北湖月光

黄昏雪中“候”鸟，踪迹难找；

何日才会重见，谁能知晓？

北湖月光 文/图

2024年第82期

（总第539期）

本文图片看起来黑糊糊，给人的感觉貌似时间很晚了，但这是昨天16点半之后17点之前拍的，时间并不算太晚。以我们这里现在16点过后日落算，说是“黄昏”也还凑合。

之所以看起来天色较暗，是因为昨天那时正下着雨夹雪。从雨到雪的过程，也就是气温从高到低的过程——昨天的最高气温是零上3°C，最低气温是零下13°C。而从今天到15日，最低气温变化不太大，最高气温却只有零下4°C。也就是说，昨天是往后半个月内气温最高的一天。而半个月之后，正常情况下，气温可能会持续走低。

为了利用好这“余温尚存”的机会，我计划到伊通河与东新开河及长春北湖国家湿地公园的交汇处（斜拉桥西北侧不远处），去看看是否有在此过冬的候鸟——这并非我异想天开，因为以前多年曾有数百只（或更多）水鸟（主要是野鸭子）在这附近过冬。

说明一下，图片上的白色“斜杠”，是雪花在镜头前纷飞留下的轨迹——这种情况，我也是头一次拍到。昨天雪下得不大，但头顶上能传来雪花打在帽子上的声音（不是软绵绵的雪花，而是雨和雪的融合物）。

我原本计划午饭后出行，但因故动身时已近天黑。如果当日不出行，那么零上的机会短时间内可能就没有了。虽然我还算耐寒，但有老天爷加持不是更好嘛。好在要去的地点距我家不远，直线距离也就2000米。而之所以选择去那个地点，主要不仅仅是因为其近，还有“历史渊源”。

自12年前初次来过北湖公园后，我就对此地心生好感（这一点我在美篇中多次表达过——我的两个美篇名称中均带有“北湖”二字）。在没成为北湖居民前，一有时间我就跑到这边转转。7年前成为北湖居民后，到公园附近走走更成为“家常便饭”。

由于北湖公园占地面积很大（11.82平方公里），我是“生道熟道”都走，并且以走“生道”为乐趣。现在公园东南侧以北远达大街和宽达路交会处为起点，但早年宽达路未通向北湖公园旁，仅有施工车辆压出的车辙沿如今北湖公园的南侧通往西北方向。

有一年冬天，我沿着那条车辙路前行，在沟沟坎坎坑坑洼洼中走到伊通河附近，远远望见有大批水鸟栖身于此。那时我手机像素不高，拍远距离景物效果不佳。并且，随着后来公园建设的变化，我已不记得那处看到水鸟们“猫冬”的地点。

我认识的摄影师中，有一位曾在北湖一带拍过很多野鸭子的图片发给我（包括冬天的），貌似就有拍自上述地点的（那时我还不知有美篇，被我存在了移动硬盘里）。

大约两三年前，我兼职的一家媒体发了一组北湖附近水鸟过冬的图片，但看不出具体地点。我“创根问底”，从摄影记者那里得到了位置图（即昨天我所去之地）。并得知，之所以冬天水鸟在那里聚集，是因为附近企业排出的水有温度，致使河面冬季不封冻。

按图索“鸟”，此后我去了那里好几次。那时还没有如今我图片中的这座斜拉桥，东新开河通过几个水泥管汇入伊通河。那时从水泥管上，可以走上斜拉桥西边的岛上。在岛上的西北侧，可以更近距离地观看那些水鸟。但斜拉桥建成后，周边的水道旱道都有所变化，已没有登岛之路了。

我不研究摄影，没有能拍远距离的摄影器材。但我在广告中看到某品牌手机介绍其像素如何高，就在那年的3月初（大概是10日）去买了一部（此部小米13之前）。再去登岛时，我发现水鸟都已飞走（那次可能是季节性迁徙）。

据经常在伊通河边活动的人说，今年秋末候鸟迁徙时，伊通河上的水鸟就不多。昨天我没看到水鸟，但恰好遇到一位在附近工作的人。他在那里工作了一年多，据他说去年那里就没有水鸟聚集（我在河边走了半个多小时，仅听到一只鸭子叫了几声）。

我猜测水鸟“失踪”可能的原因有二：一是斜拉桥建成后，桥上车流不断，惊扰到水鸟，它们就“转场”了。斜拉桥是前年夏天通车的，没有此桥前这里很僻静——北湖大桥虽然车流量大但距此稍远，以前那么多年对此处水鸟并无影响。不过，我在“伊水秋光”系列中曾提及，北海湿地公园也靠近一条车水马龙的道路，但那里的野鸭子怡然自得。二是现在河两岸都修建了绿道等多条道路，来往骑行爱好者增加（貌似这不是主要原因）。

至于是不是有更好的落脚之地把水鸟吸引走了，我就不知道了。而今秋伊通河上候鸟少，我猜是不是也和两岸人流密度大有关？人流大说明河边有路可行有景可观，但鸟可能更喜欢人少之处。水鸟的变化究竟是何原因，值得有关部门和专业人士研究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