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爱枭

<p class="ql-block">文/杨枭</p> <p class="ql-block">引用一段费代里奇的话:如果说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性别身份确实承载了特定的劳动功能(work-function),那么性别就不应该被视为一种纯粹的文化现实,而应该被视为阶级关系的一种具体化。</p><p class="ql-block">‍不管是什么矛盾,都不应该在资本主义社会下不和资本主义放在一起讨论。不管是彩礼还是酒席,只不过是对女性进行商品般的估价和量化以及男方财力的展示(我相信大部分女性都不会成为彩礼受益者)。</p><p class="ql-block">‍同样不要怀念过去,要改变过去(不管是怀念过去女性被捂嘴还是意淫自己是封建大小姐的只能说欠栓了)。</p><p class="ql-block">‍希望我们有一天能看到所有人能在同片屋檐下欢声笑语,而不是继续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战争。娱乐化解构,解构的后续就是建构,解构是开窗,否则酒香永埋,然后,便是重构。</p> <p class="ql-block">图片/翔子(好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