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南非第8日傍晚,团队进驻普马兰加省的哈兹维Hazyview克鲁格公园旅舍Kruger Park Lodge。我们在此连住两日,并以此为基地,展开本次南非之行最为期待的非洲野生动物巡猎。 野生动物巡猎Safari一直是非洲最为津津乐道的游程节目。走进南非第9日,终于开启此次行程最期待的克鲁格公园Safari了。记得最初知道克鲁格公园的,还是年轻时看赵忠祥先生解说的《动物世界》。 沐浴着清晨的阳光,团队分乘两辆丰田敞篷车,车辆根据观光需要设计,越野性能好,观察视野大,游猎车有三排共10个座位,我们连同领队仅坐7人,非常舒服。 克鲁格国家公园Kruger National Park占地19,485平方千米,以南非共和国总统保罗·克鲁格的名字命名,成立于1926年5月31日,是非洲最大的自然保护区之一。其西面和南面是林波波省和普马兰加省,北邻津巴布韦,东接莫桑比克,南北延伸320千米,东西纵贯65千米,总面积近2万平方千米。我们的巡猎只是其南部毗邻萨比森禁猎区Sabi Sand Game Reserve很小的区域。 克鲁格国家公园呈狭长形,自北向南有9个入口,园内建有12处大型公共营地,还有十多座Lodge及小Camp。红色箭头是我们的行进线路,从安营扎寨的哈兹维Hazyview出发,沿Doispane Road向东一路巡猎,中午在公园主营地Skukuza午餐,下午紧贴萨比河Sabi River继续游猎,直至返回营地总耗时9小时。 我们团队从公园西侧的Phabeni Gate出入克鲁格。此入口建于2002年,门口的3间非洲建筑风格小屋与公园内大多数建筑通常的茅草和砖块美学形成了有趣的对比。Phabeni是斯威士兰历史上的一位酋长,以他的名字命名了这附近的溪流。 在克鲁格公园境内,出于安全因素,游客只可坐在车内绝对不准下车,因为你完全不知道灌木丛中躲着什么动物,正有什么样的威胁在靠近。人在车里,动物会视你的车为一个整体。它觉得车的体型比它大很多,所以并不会来攻击你。 在Ranger(司机+向导)率领下开始猎游,一路上这位经验丰富的小黑司机圆睁鹰隼般的双眼不断环顾左右,为我们寻觅目标,还不时通过对讲机与同伴联络,以便根据需要进入驶向发现目标的区域。 无数游客蜂拥非洲原野的首选目标一定是非洲五霸(The Big Five):狮子Lion、大象Elephant、非洲水牛Buffalo、花豹Leopard、犀牛Rhino。非洲五霸虽然都是大型动物,但一天内在偌大的克鲁格国家公园要找全五霸的概率极其低下,甚至可能无一斩获。不仅需要时间和技巧,运气更加必不可少。 但千万别把克鲁格的目标仅仅锁定于非洲五霸,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国家公园之一,在这个19,485平方公里的公园里栖息着147种哺乳类动物、114种爬行类动物、507种鸟、49种鱼和336种植物。 春寒料峭,非洲原野大地还是一片枯黄的景象,不过在草木尚未茂盛的季节正是便于发现野生动物的好时机。 先是看到了路边树丛中游弋吃草的羚羊,已是让大家兴奋不已一阵狂拍。后来知道羚羊是克鲁格最为稀松平常就能遇见的动物,Antelope是它们的总称。 仔细观察便发现,在我们面前经过好多种不同的羚羊。事实上,非洲共有72种羚羊,其中在克鲁格就发现有21种。这种有着一圈黑线的大耳朵和5厘米短尾巴的是小岩羚Steenbok,它一发现危险就会躲进草丛蹲坐着隐蔽身体。 这种身上有竖条纹,角呈螺旋形的叫条纹羚Kudu,它的麻花角标识之前我们已经见过多次,是南非国家公园的标志。 而这种身上没有条纹,角看上去有些垂直的名为高角羚Impala,它一跳可达10米,由于其腿脚敏捷,所以常常可以从敌人那里逃脱。 这个屁股上长着白色圈环的家伙名叫水羚Waterbuck,生活在有水源的草地、林地及湿地,只有雄性长着向前弯曲的角。水羚还有一个小秘密,便是它们身上的腺体能够散发奇特的麝香味,这能够让很多食肉动物感到不适,所以很少捕食它。 羚羊中的跳高冠军—黑斑羚Aepyceros melampus,属高角羚亚科唯一的物种,只有公羊长有犄角。在非洲中大型羚羊中,它们数量最多,据估计有超过200万头以上的黑斑羚,在非洲草原自由驰骋。它屁股上的花纹像一个M,因此又得到了一个昵称McDonald。 在河边喝水的小跳羚仿佛在和镜中的自己接吻。Springbok这个名字来源于南非荷兰语中「跳跃」和「羚羊」的意思,因为跳羚经常在空中进行高达2米的重复跳高。跳羚是南非的国家动物。南非国家橄榄球队也被称为斯普林博克队。 羚羊虽然胆小但看来却是很聪慧的动物,知道主干道上车来车往,食肉动物自然不会来此地觅食。正在分辨着眼前略过的不同羚羊,这边又来了一群黑大个。 是一群角马,又称牛羚Wildebeest,为非洲最富代表性的羚羊,虽然外表看上去有几分像牛,但它们实际上是狷羚亚科的成员,而南非角马又分为蓝色和黑色两,这群蓝角马呈深灰色,隐约蓝色光泽。 而黑角马与其最显著的区别是角的形状和皮毛的颜色,黑角马有一条奶油色的尾巴(这是将其与蓝色角马区分开来的最简单方法),鬃毛的颜色从奶油色到黑色不等,个子也比蓝角马大。真是到了非洲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动物盲。 沿着公园内的主路Doispane Road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见到「五霸」的身影,却远远望见这些黑白条纹,小黑向导口喊「Zebra,Zebra」,车子已经缓缓停在这群甩着尾巴的斑马跟前了。 见到我们的车在路边停了下来,富有防范意识的斑马即刻停下它们吃草的动作,抬头瞭望,随后移动身躯,把3只大屁股顶在一起,警觉地向四处张望。 片刻后见我们并无任何敌意,这才放松警惕,一边继续啃着草皮,一边缓缓穿越马路。 车上的我们拿起长枪短炮拍了无数张斑马照片,向它们行注目礼。斑马们或许想让我们拍个够,竟然停下脚步,来个集体造型。 继续前行,路旁的树丛淅淅索索冒出长颈鹿Giraffe优雅的身躯。作为世上最高的动物,以其他食草动物无法接触到的树叶为食。长而可抓握的舌头用于将豆荚和叶子拉进嘴里,然后用铲形门牙从茎上剥下。 通常情况下长颈鹿显得非常安静,它们带着一种优雅的姿态专注于自己的事情。偶尔,当被打扰时,它们会哼一声,当被捕食者攻击时,它们还会咆哮,并用长而肌肉发达的脖子击打对手的身体,并通过将脖子缠绕在对方身上进行摔跤。 长颈鹿是一种群居的动物,但只限于年幼者与成年雌性呆在一起。而雄性长颈鹿则是在雌性群体之间游弋,它们为争夺统治地位和与雌性交配的权利而进行的战斗令人着迷。 进入克鲁格近两个小时终于遭遇五霸之一非洲水牛African Buffalo让大家异常开心,虽然克鲁格有数万头水牛,看到它并不算难事。出现在我们车边的这头水牛身长3米,肩高足有1.5米,体重也在750公斤以上,堪称体型巍峨、力量强劲。 这对伙伴显得行色匆匆,似乎对我们的关注并没有兴趣。而早些年的非洲,每年约有200人遭受非洲野水牛的攻击而身亡,这一数字甚至远远超过了我们眼中的森林之王狮子。非洲野水牛脾气暴躁且十分倔强,它们是已知除了人类以外,复仇意识最为强烈的一个种群。 梳着「中分头」,看似很文艺的非洲野水牛,是名副其实的野蛮牛。虽然是一种食草动物,但却被划入了非洲大陆上最危险的动物之一。它们视狮子为仇家,一旦家族成员遭袭击,群体中的其它成员,将会迅速准确地对雌性野水牛的呼救作应急响应,并及时组队驱走狮群。 根据克鲁格国家公园官网的介绍,水牛群会对草原产生重大的生态影响。作为一种大型食草动物,它们负责将长草原转化为短草环境,有利于其他有更选择性进食习惯的食草动物。 刚刚目送非洲水牛远去,又迎来更加庞大的非洲大象。果然与亚洲象明显不同的是非洲象无论雌雄都有象牙外露,雄性牙较长,雌性牙较短。 非洲大象可谓是地球上最大的陆生哺乳动物,成年非洲象可达7米长、4米高、11吨重。成年公牛的象牙重达50到60公斤。走近我们巡猎车的这头大象看上去尚且年轻,让我们近距离观察一番它那硕大而又异常灵敏的象鼻子如何地工作。 大象的鼻子上有多达5万多块肌肉和肌腱,不仅能举起180公斤的物品,其敏感尖端有两个指状的突起能够采摘极小的树枝或花朵,拔出最坚硬的芦苇,甚至从自己脚上拔出肉刺。不仅如此,象鼻甚至可以探测到地下的水。 国家公园很大,巡猎途中经常前后空荡荡没有其他的车辆。可是一旦看见这样的交通拥堵,各种不讲规矩的逆向行驶,那一定有大精彩。 话说萨比森禁猎区以容易发现行踪隐秘的花豹而闻名,而萨比森禁猎区与克鲁格国家公园毗邻,两者之间没有围栏,动物可以自由穿梭。但食肉动物与到处走动的食草动物不同,它们有固定的活动区域。 在小黑向导指引下,远远望见一只花豹躲在一棵大树的树荫底下下,直起身子观望二十几米开外觅食的羚羊,我们一阵激动以为可以看见捕猎的场景,不想花豹看了一会又趴下休息了,直到羚羊也终于不见了踪影。 万籁俱寂之中,响起了悦耳的鸟鸣声。 这位可是博茨瓦纳和肯尼亚的国鸟,有个很佛系的名字叫「紫胸佛法僧」Lilac Breasted Roller,它喜欢站在视野开阔的高处,因为那里可以很容易发现美食:甲虫、蟋蟀、蝗虫、毛毛虫和蜘蛛等无脊椎动物都是它们的心头好,有时候连小型的青蛙、鼠类、蜥蜴、蛇和瘦弱的小鸟都逃脱不了成为它们盘中餐的命运。 这位大凹造型的黄嘴犀鸟Yellow billed hornbill bird,在当地被称为「飞翔香蕉」,生活在非洲南部干旱的稀树草原上,由于它的嘴太大,不好将食物送入喉咙,因此经常将食物高高地抛向空中,然后一口吞下。虽然这种鸟倾向于独自生活和狩猎,但它们年复一年地保持着一夫一妻制的关系。 又一场交通堵塞发生在下萨比河Lower Sabie河边。数辆游猎车、自驾车争先恐后闻风而来,这条线路也是克鲁格国家公园官方推荐的三星级经典午后游猎线路。 大家齐齐望向河对岸,影影绰绰地发现对岸的灌木丛中有个活物在慢慢地移动,此时围观的巡猎者自觉地压低了嗓音,生怕惊动了对象。 正午时分,阳光灿烂。长焦镜头终于把这幕精彩的场景抓到眼前—浓密的树荫下,一只母狮正虎视眈眈(应该改为狮视眈眈吗?)注视着前方。 通常这样的天气下,狮子一般都是懒洋洋地趴着,而这只母狮不断环顾左右,显得有点反常。当它回过头来时,立刻发现其满嘴的血红,牙床尚在上下咬合咀嚼着,原来刚刚饱餐了一顿,正在回味着猎物的余腥呢! 或许是发现河对岸有动静,母狮把头正对我们,血红的大嘴上方露出狰狞的目光。 就这样隔着萨比河我们互相对视了足足三分钟。或许是刚刚有过一顿饕餮大餐而暂时不再对其它猎物感兴趣,母狮缓缓站起身子,左右环顾一番后大吼一声,走向丛林深处。随之我们发现更远处另一只小狮子活蹦乱跳地循声而来。 沿着下萨比河前行,再次响起游伴们的惊呼,原来是一只硕大健壮的犀牛优哉游哉地行走在河边,全然不顾面前一大群秃鹫的围观。 犀牛在地球上生存超过5亿年,是最原始的动物及仅次于大象的第二大陆地哺乳动物。犀牛的身体就像一个大盔甲,最长达超过4米,重达6吨。用长焦镜拉近看是一头嘴巴宽而平的白犀牛。 躺在河边晒太阳的河马见到犀牛时吓得躲进了水中。黑犀牛和白犀牛的颜色几乎没有区别,基本都是灰色,长有两只角。白犀牛的名字来源于南非荷兰语中的「wyd」,指的是宽嘴,它的上唇很宽,可以吃矮小的草;而黑犀牛的唇比较突出,能采集嫩枝再用前臼齿咬断。 一上午匪夷所思地完成了对非洲五霸全体巡猎,运气实在是爆棚。中午时分,来到公园的行政管理总部斯库库扎营地Skukuza Camp午休进餐。 Skukuza Camp不愧为整个克鲁格国家公园规模最大的营地,一进大门后的气势就不同。从大门到餐厅还需要再开车进去。 斯库库扎位于五大野生动物区的中心,营地内设施齐全,包括旅游咨询、餐馆、警察、医疗和紧急车辆维修服务。它拥有公园里最好的购物场所和露营设备,白天动物们休息时,有一系列活动可以让人娱乐。 Skukuza营地两大餐厅之一the Cattle Baron Skukuza提供的自助午餐,虽然简单但尚属清爽,至于口味只能说是差强人意,应该说基本符合绝大多数不同人群的基本需要。 餐后自由活动,花半个小时沿着营地边缘绿树成荫的人行道漫步,俯瞰萨比河的芦苇丛和沙洲。据说河岸上的混合林地里经常有猎物来来去去,甚至有大象和水牛经常来到河边,在营地前喝水。 餐厅门口的墙上挂着一幅地图,上面由游客用磁吸贴标注在自己遇到肉食动物地点,方便游客第二天提高找到它们的机率。昨天仅出现大象和水牛,明天来此的游客们想必可以在这张图上看到五霸齐聚的标识了。 远远看到Skukuza营地附近萨比河铁桥上有一列火车车厢似乎并非运行中的状态。 其名克鲁格·沙拉蒂Kruger Shalati,是永久驻扎在萨比河Sabie River历史悠久的塞拉蒂桥Selati Bridge上的豪华火车旅馆,这列火车标志着20世纪20年代初首次允许参观这座标志性公园的地方,当时火车在克鲁格·沙拉蒂所在的确切地点过夜。 这家别具特色的火车旅店提供31间豪华客房,包括24间火车车厢套房和7间桥屋套房,所有客房都将提供一种身临其境的舒适体验。 在萨比河畔的安营扎寨的黑面长尾猴,是少数具有色觉的哺乳动物之一,能够区分绿色和成熟的水果,被视为森林边缘专家。 萨比河中躺卧着的鳄鱼应该就是非洲鳄中体型最大的尼罗鳄,寿命可达到70-100岁。羚羊、水牛、斑马甚至狮子都可以成为它的盘中餐。可想而知,这种鳄鱼的威力有多大。 一个黑人家庭带着大大小小各种野炊器具准备入住营地,身穿粉红色棉袍的小姑娘看到我们这群黄种人游客,一副怯生生的表情。 这边,一群非洲小朋友好奇地围着一辆旅行车,也不知道想探索什么让他们感兴趣的物件。 下午的巡猎继续进行。虽然上午已经把非洲五霸尽收眼底,但其中的狮、豹两霸看得尚不清晰,在游友发起小费鼓励下,小黑向导振作精神,开着车往更大的范围巡猎。 从道边的路牌看,我们已经深入到克鲁格国家公园东侧的下萨比河营地附近。 路遇超级大象家族从河堤走上岸,其中这头大象大摇大摆过马路,我们耐心地等待着象群从我们面前走过,老老小小地走了差不多十几分钟。 非洲象之间有着深厚的家庭纽带,它们紧密生活在母系家庭群体中。小象出生后,整个家族来负责抚养和照护。 大象对维持生态系统平衡、增加稀树草原和森林生物多样性,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它们不仅能调整植被的分布,创造开阔地和小径,为别的野生动物挖掘水源,还能传播种子!在一些地区,如果没有大象,30%的植物将难以繁衍。 非洲象也用它们巨大的耳朵来控制体温,密布的血管能够帮助大象散热,在非洲炎热的气候中保持凉爽。在大象一生中大部分时间,象牙在不断生长。尽管国际上禁止象牙销售,但由于象牙的非法市场需求仍然很高,大象仍在遭受偷猎。 尽管小黑哥花费了极大的努力,但是下午再也没有见到狮豹两霸的踪影,倒是遇见了更多非洲原野的生灵们:机灵调皮的黑面长尾猴Vervet Monkey、与仙鹤和平共处的非洲鳄鱼、尖嘴獠牙的非洲疣猪Phacochoerus africanus以及个头稍小嘴唇突出的黑犀牛。 以及它们的各种凹造型。这是斑马兄妹并撅。 小岩羚俯首 黑斑羚耳语 不经意间看到荷枪实弹护林人出没于丛林灌木间巡逻。 就这样,我们用了9个小时在克鲁格南边画个圈,幸运囊括非洲五霸,同时目睹了非洲原野各种食草的、吃肉的、天上飞的、河里游的......。 圆满结束克鲁格非洲五霸Safari,回到克鲁格公园旅舍时还是艳阳高照的午后3点半。入口处Kruger Park Lodge的LOGO是一只挥舞着高尔夫球杆的鹦鹉。 位于萨比河畔的雾观(Hazyview)小镇内的克鲁格公园旅舍隐藏在一片尚未开垦的灌木丛中,郁郁葱葱的草坪、微波荡漾的流水提供了优雅生活方式的所有奢侈享受。 这家专为前来克鲁格国家公园游猎客人服务的公共营地隶属于国际度假公寓联盟RCI,并享有金冠地位。在1999年、2008年和2013年,它被评为RCI年度度假村,还享有SATOUR四星级评级。 国家公园以克鲁格的名字命名,而Kruger Park Lodge则以公园的名字命名。除了地域的原因,更在于其服务对象,来这里住的人多数都是来克鲁格国家公园的游猎者。我们在此连住两晚,确保克鲁格国家公园巡猎行程在安逸、宽松的条件。 酒店大堂建在入院深处一幢高大的丛林草屋中,除了外观相当原始,内部各种现代化设施一应俱全。 从大堂入内是富有非洲土著风格的大餐厅,名为G's Bistro。岩石墙面高高悬挂着牛羚的头骨。 G's Bistro为社区服务已超过8年。最初是一家小型家族餐厅,现已发展成为一家深受喜爱的当地餐厅。这是我们团组连续两个晚餐的大桌。 我们的晚餐配上这家餐厅官网的自我介绍—在G's Bistro,我们专注于传统的南非美食,同时兼顾国际风味。我们的菜肴采用正宗的食谱和食材制作,确保每一口都充满风味和文化。我们还提供各种葡萄酒来搭配您的餐点。 餐后有服务人员用酒店专用接驳车将客人一一送到各自入住的旅舍。我们和游友4人住这栋256号旅舍,在其官网上被命名为THREE BEDROOM CHALET 256。 事实上这里的每一栋旅舍都各自不同,256号建在半悬空的坡地上,配有三套卧室,在Kruger Park Lodge一共40幢独栋旅舍中属于中型规模。 我仔细研究了一番草屋的屋顶,它用木材制成的锥形框架支撑,辅以经过蜡化处理的细长草茎或叶片的屋顶,结实又防水。这一简约而实用的设计可供客人在炎热的气候下享受阴凉和通风,颇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淡然,以及「严霜烈日皆经过,次第春风到草庐」的洒脱。 而在草屋的内部,与厨房连成一体的餐厅配备了全套厨房家电设施和厨具,相当适合举家小住几日。 这个会客室是我喜欢的风格。装饰柜上陈列着陶土瓦罐,与铺在会客区中央的斑马条纹地毯一起充斥着原始粗旷的味道。布艺沙发围坐在桃花心木茶几,面向葱葱郁郁的露台。 简约的壁炉上方理所当然是非洲大草原的野生动物画框,诉说着这里的流年。 我们把Queen Size的主卧室让给了游友,这是我们的次卧室,高高的尖顶天花板下一台木质叶板的吊扇缓缓转动,暖色的内饰给人以温馨的气氛。 从卧室的窗子看到的是渐渐西下的落日,晚霞如同给大地和原野涂抹了一层金色的外衣,让人不忍这万籁俱静的黄昏匆匆离去。 翌日清晨当林间的鸟鸣把我们从睡梦中唤醒时,客厅外的露台已被朝阳染成金黄。 趁着早餐前的空闲时间在旅舍的营地内散散步,享受一番清新的空气和怡人的静谧。 这座花了4年时间于1992年完工交付的旅舍营地内建在风景如画的萨比河畔,散布在营地各处的40幢旅舍周围环绕着充满鸟类、黑斑羚和河马的土著花园以及一块9洞高尔夫球场。 建筑物的装修与苍翠繁茂的河道环境相得益彰,还可以享受在河马坝上观看河马的乐趣。这是一个安静观察和屏息摄影的理想场所,与周围的荒野建立了罕见而亲密的联系。 开开门就能看到顶着麻花角的长纹羚信步闲庭,走近它拍照依旧气定神闲,一点都不害怕,仿佛走进了野生动物的童话王国。 耳边不时回荡着狒狒和鸟儿嘶叫的声音,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氛围安逸极了。短角水羚和黑面长尾猴就在不远处嬉闹着,旁若无人的样子俨然是这里的主人。 就在我们的屋前院子里,这群活泼灵动的小家伙们肆意嬉戏摆谱凹造型。让我不禁感叹,生活在这里的动物是幸运的,不像在其它地方大多在动物园的笼子里才看的到它们。 春寒料峭的9月份,营地中的泳池基本只是住客们打卡拍照的背景,却成为野鸭肆意撒欢的好去处。 除了动物,营地中的植物也保持着原生态,在步道旁就能看到这数百年的树根露出盘根错节的姿态。 这种奇异的果树是什么呀?回国后搜索了万能的某度方知,其为吊灯树,拉丁学名:Kigelia africana,别名:腊肠树,多产自非洲南部,本名叫做丰丽果子,由于长出来的果子非常的粗壮,就如同一根巨型的香肠一般,所以称其为香肠树。 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最高境界,估计也就只有在非洲才能这样,这个酒店的体验感非常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