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昵称/陂塘仙子</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美篇号/ <b>73738608</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图片/陂塘仙子、网络(致谢)</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音乐/我爱你,塞北的雪</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这是我小时候就会唱的红歌。松花江发源于吉林省的长白山天池,流经吉林省和黑龙江省1840公里入黑龙江,是我国仅次于长江、黄河的第三大内陆河。小时候听老人讲松花江的名字来源于满语“松阿哩乌拉”,即“天河”之意。也有的说,松花江因为每到冬天,封冻的江面在一定的气温下就会结出像松针花一样的冰花而得名。据说这种冰花在夜间容易看到。可是那时,东北气候非常寒冷,用雪虐冰饕、天寒地冻、滴水成冰等成语来形容一点不过分。冬天夜里气温在零下三、四十度。江面没有照明灯漆黑一片,所以在家猫冬的人们很少有人看见。但想看看“松花”的愿望一直没忘。近些年冬天,经常听说有人看见过。每到“松花”有约冬季开的时候,家乡的同学都邀请我回去一起看看那江面上盛开的“松花”,但一直没过有成行。</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b><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去年腊月中旬,我应家乡七十多年前的发小和老同学们的邀请,回到了阔别半个多世纪的家乡。当我走出机舱,走下舷梯的时候,我懵住了。我这是到了什么地方?我觉得自己好像误入了林海雪原,到了童话世界,又像游荡在亦梦亦幻的白色海洋。机场周围千树万树梨花开,高大挺拔的杨柳树枝上挂满了雾凇,宛如姑娘们胸前的串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动。落日在树间露出来大红脸,如血残阳、漫天丹霞把这白色的世界涂上了浪漫的橙粉色。我觉得自己好像是安德鲁·朗格的童话《粉色王国》中的粉桃公主一样,陶醉在这浪漫的粉色王国之中。远远望去,候机楼仿佛是若隐若现的海市蜃楼,旁边停泊的汽车像一座一座白色的小小山丘,侧面露出的一块一块五颜六色的车身就像傲雪盛开的梅花,给这素白的世界添上一抹彩色。楼前白雪覆盖的低矮树墙宛如是献给远方游客长长的哈达,一群形象迥异的雪人在热情地迎接远方游子回家。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家乡这久违的甜甜的空气,沐浴着这美丽的落日余晖,恋恋不舍地通过候机大厅走出了机场出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接机的发小和同学们在出口早已等候多时。一看见我出来,立马都笑着围了过来。发小怕我冷,给我披上一件暖暖的大衣。我们像孩提时一样十几个人把手搭在肩膀上围一圈,高兴得转圈跳起来。扬起来的雪花像小小的白色精灵,随着我们跳动的节拍翩翩起舞,亲吻着我们的面颊,为我们助兴,引来无数旅伴门和机场工作人员赞许的目光,纷纷给我们翘起了拇指。在那一刻,完全忘记了我们都是年逾耄耋的老妪老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离开机场的时候,几乎没了人影。宽敞笔直的大路似乎只有接我的三辆车独行。路两边挂满树挂的高大白杨,宛如欢迎我的仪仗队整整齐齐地站成两排向我致敬。树上的鸟巢里不时飞出几只喜鹊,在车前方“叽叽喳喳”飞过,似乎在说:“欢迎游子回家!”</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车在一家豪华饭店门口停下。走进饭店,迎门影壁是一个硕大的鱼缸,似乎到了海底世界,里面游着各种鱼虾、海鲜。转过鱼缸,一股暖风迎面扑来,美味浓香氤氲褭褭在空气中弥漫。大厅中间和四周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样品,琳琅满目,令人垂涎欲滴。与外部的白色童话世界竟迥然不同,过道上满是盛开的鲜花和盆景,温暖如春,生机盎然。热情的服务生把我们引到了一个特大的包间,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走进包间,一张特大的能容纳20多人的转盘圆桌摆在中间。10多个人已经等在那里。看到我们进来都笑着站了起来。我定睛一看,几乎没有认识的。真是应了那句:“十年离乱后,长大一相逢。问姓惊初见,称名忆旧容。”自从上世纪50年代末分别以来,不是10年离别,而是已经一个甲子没有见面。从风华正茂,俊男靓女到白首腰弯的老妪老翁。经自报家门才想起了谁是谁。其中有5位尚健在的老师和几位同学,年龄最大的老师已经92岁,同学中最小的也82岁。但个个都鹤发童颜、精神矍铄、笑声朗朗、顽皮不减当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清一色的东北特色菜: 一大锅杀猪菜、猪肉炖粉条、锅包肉、小鸡儿扣蘑菇、红烧松花江鲫鱼等,白酒、啤酒、人参药酒摆满了一大桌子。在东北还是白酒最受青睐。老师,同学们互相敬酒。我举起酒杯敬了三杯酒。第一杯敬给我的母校和我的恩师们。我在母校初中、高中读了6年。这6年是我一生中最困难,也是最快乐的6年,是我长身体,长知识和学会如何做人的6年。感谢母校和恩师们的良好教育、呵护,感恩母校和老师们给我在各方面打下了扎实的基础;第二杯敬给我的同学们,感谢他们在学校时对我的帮助和支持以及这次的盛情邀请;第三杯祝老师和同学们晚年幸福、健康,快乐!席间同学们谈论最多的还是我们的曾经: 曾经我们是第一批中国少先队员队员、是祖国的花朵、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是我国改革开放中各条战线上的第一批精英、骨干。我们用我们的实际行动向母校和老师们交了各自人生的满意答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近三个小时的时间在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中悄然离去。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送走了老师和身体欠佳的同学,剩下的六人驱车奔向松花江岸。</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车停在了1957年我们亲自参加建造的洪水纪念塔下。松花江沿被建成一个美丽的花园。滨江路边的楼房上流光溢彩,霓虹闪烁。路边火树银花,纪念塔上五光十色的射灯照耀着江面。虽然天气很冷,但丝毫不影响人们观看“松花”和凿洞狩鱼的热情。我们小心翼翼地走下台阶,走上了江面。一片片美丽的“松花”如约在这数九寒天的冬季怒放,在彩色射灯的照耀下不断变化着颜色。被涂上五颜六色的“松花”,如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冰清玉洁、剔透晶莹。我终于圆了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松花”的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年四季,有三季都是彩色,唯独冬季洁白素雅,宁静致远。冬天体验过温热凉寒。经历了春天的柔风甘雨的洗礼,拥有了五彩缤纷、万紫千红、山花烂漫;经受了夏天的炎炎烈日的考验,拥有了火样热情、枝繁叶茂、生机盎然;经过了秋天的五彩墨盒的浸染,拥有了流金大地、五谷飘香、晚枫秀妍。唯独冬天,才有资格静谧、悠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人生的晚年就像冬天,有过童年的天真,有过青年的浪漫,有过成年人的艰辛历练,尝尽了世间的苦辣酸甜。如冬天般的人生的晚年,没有了童年的学习压力,没有了青壮年的养家糊口的辛劳,没有了功名利禄的诱惑,晚年的生活,圣洁无瑕、淡定悠然。把一切的苦恼和不幸都送回潘多拉魔盒埋在雪中净化成为护花的营养泥土,只留下希望和梦想。像松花江面的“松花”一样,在如冬的晚年盛开绽放,像如血残阳一般,留下丹霞满天。</span></p> <p class="ql-block">谢谢老师的审阅!您辛苦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