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国画艺术研讨交流会 2024-11-28于厦门

牛LG

……林生国画艺术研讨交流会 主办：厦门知青文学艺术基金会厦门市张晓寒美术研究会厦门老年大学书画研究院2024年11月28日·中国厦门…… ……画到乱真非本事，家风独辟乃无伦---林生山水画评文/洪惠镇 一本文标题是1971我25岁那年，在泉州见到张大千与胡佩衡一位女弟子的山水画时，有感而题五首拙诗中的最后两句议论，用来品评林生的山水画正合适。林生是我在厦门工艺美校就读时的学长，他1962届，我1965届，均被分配学习陶瓷美术，毕业也都在瓷厂工作过。上述拙诗为那时所作，不意一晃已整整过了50年。我和林生虽是同窗，在校却未谋面。他在厦门瓷厂呆了18年，又到轻工局6年，直至1986年市文联筹建书画院，调他负责筹备工作，担任办公室主任，才成为专业山水画家。我则是在德化瓷厂工作了12载，至1977年恢复高考到浙江美院读研留校任教，又于1985年调回厦门大学才与他交往，并成挚友。这位惠安渔民之子，保留着许多珍贵的传统品格，为人忠直、坦诚、旷达、谦和、不计得失、淡泊名利、耻于阿谀权贵，是难得结交的德艺双馨画友。林生的山水画，早年师从母校名家杨夏林、张晓寒，并且早熟。张老师就曾夸他"已是小画家"来勉励我用功学习，所以是我少年时代的榜样。他后来博采众长，画风写实，重视写生，题材内容与艺术效果都很亲民，擅画厦门本地风景名胜，尤以鼓浪屿全景图最受欢迎，成为专利创作，名重鹭岛。但他不媚俗讨好观众，也不囿于地域特色，有自己的艺术见解与追求，创作视野不断扩展，很关心国内学动态。我回厦门之初，适值全国文艺复兴学术思潮最活跃时期，常与他过从切磋，很有共同语言，故自1987年发起主持福建省山水画邀请展暨学术研讨会，每届都请林生参加。那时期，也是我自己探索创新之路的重要阶段，技理并行，提出了"山水画三美论"。即山水画存在基于三种构成要素的不同审美取向：构造美、意境美与笔墨美。简言之，魏晋至隋代山水画初创，技法未备，主要追求构造美。唐代水墨画兴，至五代两宋臻于成熟，表现自然空间的技法大备，早期宗炳提出的山水画"畅神"目的和王维"画中有诗"的艺术追求，已有条件达成，于是出现意境美。元明清文人画盛行，以书画同源之说强调笔墨要素，山水遂有笔墨美之追求。而意境美亦从"画中有诗"的视觉化表现，分化出"画上题诗"的叙述性表达。这三种取向不可能兼美，历代山水大师都择其一二，方能推至极致。现代也是如此。例如陆俨少和台湾余承尧以构造美胜，李可染、林风眠、石鲁、傅抱石皆重"画中有诗"的意境美。齐白石乃"画上题诗"意境美典范。黄宾虹则高踞笔墨美巅峰。画家只有明确自我的审美取向，不懈探求方有所得。为此我不但发表拙文阐述，也屡同来访的海内外画友交流。但身边唯林生学长，肯予苟同而试行。中国画一向画如其人，林生的画风也一如个性。他谦谨踏实的为人与工作作风，影响其画山水不适合意象性与书写性很强的笔墨美表现，而宜于取向具体而微的构造之美。但他还兼擅西画水彩，常在山水制作中有意无意地融进某些水彩技法，容易生发"画中有诗"的意境气氛，所以我建议他发展意境美。他自己也认为山水画应有意境才能感人，很快采纳并且坚持。于是，从1980年代后期开始，方向明确，成果显著，每在福建山水画邀请展中受到好评。时任省美协主席的丁仃先生，曾赞许"林生出来了"。意思是说，林生终于在福建省众多山水画家中脱颖而出，拉开距离。此时，他已年近半百。艺术是一条无法预知成败的艰难而遥远的旅途，能在知天命之年就找到自己的目标方向，已经成功一半。绝大多数画家学术盲目，不知所求，没有自我的审美取向，只是浮沤逐流，难免很快就消失无踪。林生却从20世纪末期直到今日，立场稳固，用志不纷，越画越好。就像心理学界定有意义的人生，是目标明确，有坚定的价值观，能从追求目标的过程获得满足而实现生命价值那样，在意境美山水画创作中，活得十分潇洒自在，完全不像年近八旬的老者。 二关于林生学长的山水画，我曾赠拙诗概括总结谓：天南地北写山河，融汇东西新意多。画品一如人品正，笔清墨饱气中和。他的山水画主要包含以下几个特点。第一，善师造化，行万里路，高度重视严谨的构造要素。正如拙诗首句所言，足迹遍及全国各地，所到之处都有写生。即便是在国外旅游，也不惮其劳，勤于勾画，这是我同行亲见。因此他拥有坚实的山水构造功力，无论巨障小品，都驾轻就熟。既可上承宋代由范宽为代表的古典写心山水传统，又能下接现代以李可染为典型的院体写生山水新风，很适合追求与表现雄浑深邃、肃穆森严、磅礴壮丽的山水气象，并主要以它们作为意境灵魂所安顿的伟躯，确立符合自己艺术个性的风格特征。在范宽山水画里，意境美就是以构造美为基础的，李可染也是。现代画家基本上都受过西画写生训练，在创作院体山水时，很容易画得绵密周到，严谨细致，几如摄影放大，但并不等于就有构造之美。凡属构造美的山水画，都须如陆俨少和余承尧那样，独创表现语言系统与个性化气象，否则没有美感倾向可供玩味，仅是写生记录，与旅游照片等值（即"画到乱真非本事"之谓也）。对此，林生很有识见，所以他强调"山水画家不能停留于简单的对景描摹，再现景观，而是要全身心投入大自然怀抱，细心观察和体验万千景象的微妙变化，寻找和发现其美感特征与精神气质，进而感悟生命节奏和人生哲理。概括、集中、提炼、融入自己的情感意趣，将客观之实景转化为心中之景，较之于真景更凝炼、更生动、更奇妙的意境才会出现。""意境是山水画的灵魂，意境的深浅体现画家的品格修养、审美情趣的高低，有意境才能动人心弦，引人遐想，让人回味，有意境的作品才有生命力。故而，山水画借景写情，意境的经营最为重要。"一般而言，基于写生的院体山水构造，很容易役于物象，被景所俘，以致面面俱到，板刻僵化。林生常会巧妙地调剂以抽象性笔墨"气机"，来活化"筋骨","在朦胧隐约中营造自然景象的神秘奥妙"，意境之美也即由此而生。不但破解僵化之弊，还使画面产生现代感。这其实是现代山水与传统山水拉开距离的窍门之一。我在1980年代发表过《从山水画的特性看它的现代化》一文，就已指出这个问题，并多所实验。后来又有《抽象性山水画论》，作进一步阐述。可是亦如"山水画三美论"那样，身边画友依然仅有林生同气相求。如斯人也，不引为子期，夫复谁求？ 三林生山水画的第二个特点，是善于结合西画元素，开发不同于别人乃至前辈画家的艺术语言。20世纪以后的中国进入开放的现代社会，文化艺术无可避免地受到西方影响，西画元素也必然被引进中国画而促进传统山水的推陈出新，从而形成艺术体式的多元化格局。按我个人拙见，现代山水画大致可划分为三大体式，及它们的交叉与飞地。简言之，第一种体式是以齐白石、黄宾虹、陆俨少为代表，从传统演进的现代文人山水画。第二种体式是以李可染、石鲁、傅抱石为代表，揉合西方写实主义理念、技法与传统院体乃至某些文人画笔墨造型程式的现代院体山水画。第三种体式是以林风眠为代表，移植嫁接西方现代主义的现代派山水画。台湾余承尧则属三大体式之外的"飞地"。不同体式的代表大师各有审美取向，如上文所简述。我与林生求学的少年时期，正值1960年代李、林、石、傅异军突起，震撼画坛，都深受他们影响而偏爱意境美山水。那时我们所上的陶瓷美术课程，国画山水花鸟与西画素描水彩仅是点缀，主课是陶瓷专业设计，故而后来改事山水画创作与探索，反倒没有传统包袱，观念完全可以开放。林生在学时酷好水彩画，并且挚爱终身，这对他的山水画个人风格之形成，犹如少年身体发育时进补有方，至关重要。为此，他特别崇拜李可染与林风眠。林风眠自不必说，李可染原本也是学习并执教西画的。两位大师的光影意境与色彩韵味，都可在林生画中看到。李可染师从黄宾虹，但不囿于师门，自辟蹊径，将西画逆光法引进山水画以营造意境氛围，效果前无古人。传统山水画虽分阴阳，却不画光线，所以表现"画中有诗"的笔墨技法，虽讲求浓淡层次变化，却不为区分明暗，与西画无光即无物体与色彩完全异趣。李可染以逆光塑造黑白虚实的变化，直接将画中意境，定位在朝墩初上、日耀中天或夕阳返照的诗性视觉效果上，一般观众很容易感受，这是他强调山水意境的绝招。林生可谓善学者，他没像李可染的门生与粉丝直接照搬逆光法，而参用侧光。纯用逆光，常会仅在峰峦和层林边缘轮廓线处，留出受光亮部，不是易显刻板，就是形同素描或摄影。故而李可染有时也会辅以侧光，使景物的造形结构与层次变化更为丰富而自然。林生的光影处理，也都是侧光，效果相同。尽管有时他的侧光会与背后的光源（多半为日月）不一致，但画面并无违和感。有时还会像舞台追光那样，抓住焦点，使意境效果引人入胜。这种布光手法，几乎是他山水画风格成熟的标志而无处不在。林风眠以现代派西画手法画山水，构造写意变形，与李可染的写实迥异，但意境同样浓郁。除少数题材如《秋鹜》纯用水墨外，一般都会发挥油画的色彩之长，设色饱和，浓艳醒目，但又色不碍墨，墨不碍色，两者相得益彰，别开生面，诗意沉郁，与其人生遭际合拍。林生回避这位同姓前辈大师的现代派造形，仅吸收其用色优点，轻松雅淡。一来因为个性命运不同，色彩情绪自然各异；二来他采用的是透明的水彩画法，色谱比中国画丰富，色度、明度不会像油画、水粉那般具有覆盖性的饱和浓艳，易与浓淡墨韵相谐调，有助于恰到好处地表达色调不同的景观意境。这种用色韵味，在其作品上颇为常见。苍茫日暮中的石窟寺，在余辉返照中闪烁，色彩透明谐和，恍惚古老灿烂的历史回放，令人一望神驰。再如曙色初动炊烟乍起的苗寨，用色极为"吝啬"，仅在淡墨的村寨背景上亮出几堆草垛金黄，立即平添一层秋收的喜悦诗意。有的作品，则是把林风眠的色韵与李可染的光影相结合。例如画的是太行山苞谷小米与柿子的秋收景象。高陡的悬崖峭壁纯用浓重的积墨与侧光塑造，意境聚光处则是庄稼果树艳丽的朱黄亮色，在台地农家门前炫耀丰收喜气。各有情调，皆富魅力。上述这类山水画意境，显然为传统所无，是林生在借鉴李可染、林风眠等现代大师优点的基础上，自辟的"家风"，所以拙诗评点"融汇东西新意多"，弥足珍贵 四正因确立了这种个人的语言表达系统，所以林生的山水画还有两般特色，那就是第三，将意境美的山水图式画到境外，同样游刃有余。林生学长和我退休后，了无挂碍，曾两度结伴出国旅游。他与别的朋友又多次出国，每行都勤于搜集素材，回来即搞创作。外国风景，无论是自然山水还是都市建筑，鉴于地理形态与文化性质的不同，并不容易使用中国画去描绘表现。即使是李可染、石鲁、傅抱石等前辈大师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出国访问所画的作品，在今天看来，也令人不敢恭维。大多不像中国画，反倒类似焦点透视严谨的现实主义西画写生，殊少山水画艺术特性。而六十多年过去了的今天，中国山水画家的境外写生，面对异样的以长直线条为主构造的西方古今建筑，依旧普遍存在缺乏艺术灵感与表现语言词不达意的遗憾。我自己曾在欧洲画过山水写生与创作，深有体会。林生近年所作国外山水画，虽属初探，但前景可期，因有他人所不及者。比如暮霭下的意大利庞贝遗址、黄昏时的希腊雅典神庙、月色中的爱琴海圣托里尼岛，都山水画艺术特性鲜明。第一、山石构造应用山水画最核心的表现语言皺法，构图谨守"以大观小"和"三远法"的传统规则。第二、突出意境氛围的虚实塑造，使异国风物焕发出中国人赋予的诗情画意，显示了画家个人的审美重点，从而也拓展了现代山水画的表现视域。第三、发挥中国画才讲究的笔墨特色。有此山水画三要素的存在，外国题材的创作就有了中国文化基因，不再是异域搜奇的素材纪录与简单的水墨传移，而是中国山水画表现内容的国际化延伸。将来随着世界经济一体化的继续深入，中国山水画家走向全球写生创作，将会常态化，那是远景可观意义重大的题材创新与文化传播，应该引起学术界重视。 五林生山水画的第四个特点，是为现代城市状貌写神，传达前无古人的物质与精神文明所蕴含的新情调新意境。这是个全新的创作领域，肇始于上世纪90年代中期，是科学大家钱学森首倡的。他认为诞生于农业社会的山水画，应该跟上工业社会的进步而表现城市文明，因而主张发展"城市山水画"。广东深圳闻风而动，率先响应，于1998年举办了首届国际都市水墨画邀请展，以期推动"城市山水画"的开拓。其后接续又举办了几届。影响所及，全国各地都有画家将其纳入创作课题。但我被邀参与了两届后，感觉不合自己的艺术理念，就不再创作与参展。林生却对"城市山水画"情有独钟。他认为："山水画偏重于文人雅士的闲情逸致而忽略了普通民众的人文关怀。""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接受，城市已成为政治、经济、文化活动和当代人生活的主要场所，城市已经取代农村成为演绎人生和历史的大舞台。""城市不只是物质成果，也是精神文化、性格的折射，她跳动着时代脉搏，闪耀着时代精神，充满着时代新事物，应该成为山水画开拓题材、发展技法的新领域，更应该成为山水画家讴歌的对象。""有志于创新并愿意表现时代精神的山水画家，不能无视于城市题材的存在"。言之有理。如此执着，应该与他长期写生创作厦门鼓浪屿全景山水，避免不了城市建筑的描绘久而生情有关。西方风景画和中国山水画的历程很相似。早期都是人物画的附庸，仅含舞台背景般意义，例如达·芬奇的《蒙娜丽莎》与顾恺之的《洛神赋图》。后来才反宾为主，逐渐独立，成为纯粹表现自然景观的风景画与山水画。18世纪欧洲工业化革命后，城市文明迅速发展，风景画便转向人工建筑物如教堂、楼房、街道、桥梁、工厂等等的描绘。并且不断繁荣盛行，至19世纪便与自然风景平分秋色。中国山水画整整滞后了两百年，才肯移眸于兹，但不久也复归淡漠。举目全国，能像林生那样持之以恒继续创作"城市山水画"者，已很少见，为表支持，特为其《鹭港春潮》一画配题拙诗云：钢吊送迎台海日，虹桥挽驻鹭江春。休言岛港烟波浅，吞吐得来万国轮。这幅画将城市建筑与港口桥梁，按山水画的鸟瞰角度取景，就有了丘壑般构造布局，不会像别人以西画焦点透视写生的构图那样平板乏味。并且同他的自然山水画一样，渲染营造得"画中有诗"，足以显示他对"城市山水画"的创作热情、学术思考与实践经验。他曾撰文说道："山水画是中华民族优秀传统艺术，一向重视形式美和思想内涵，在表现城市题材时，同样要求内容和形式的完美统一，只求内容真实，对景描摹而缺乏形式美感，或求形式创新而简单套用西方现代抽象符号，没有思想内容都是不可取的。山水画应随时代的发展、社会的变化而变化和发展，在创作观念、审美取向、表现技巧的开拓上不断有所发现，有所创造，包括工具材料的改革，现代科技手段的应用，对其他画种画法的借鉴。"他认为传统山水技法已不适合表现城市建筑的方、直形体结构，而西方设计艺术的现代构成，其空间分割和开合取势，比较符合建筑的架构和视觉真实，值得"城市山水画"借鉴。由于现代都市景象繁华，色彩丰富，"城市山水画"应采用西画技法来充分表现五彩缤纷的环境特征和绚丽多姿美取向、表现技巧的开拓上不断有所发现，有所创造，包括工具材料的改革，现代科技手段的应用，对其他画种画法的借鉴。"他认为传统山水技法已不适合表现城市建筑的方、直形体结构，而西方设计艺术的现代构成，其空间分割和开合取势，比较符合建筑的架构和视觉真实，值得"城市山水画"借鉴。由于现代都市景象繁华，色彩丰富，"城市山水画"应采用西画技法来充分表现五彩缤纷的环境特征和绚丽多姿的生活场景。但他绝非传统虚无主义者，在借鉴结合西画技法的同时，也主张"仍须保留而不能放弃固有笔墨特点和优势，仍须强化民族艺术的意韵和风骨，从而表现中国画艺术的高超智慧和技巧。有勇气有抱负的山水画家，应一同努力，为丰富山水画的表现力作出贡献。"对此我深表赞同。他的多幅代表作，都能反映他的主张。它们既体现了林生源于水彩的西画功力，又保留着山水画的笔墨法则与意境属性，渗透着东方诗性的朦胧美感，体现了上述拙诗尾句所言"笔清墨饱气中和"的艺术个性。他是性情中人，坦率风趣而又温良随和，笔墨不可能乖张狂放，恣肆孤傲，而是中规中矩，清润爽快，因此见画如见人，即拙诗之谓"画品一如人品正"。不过很遗憾，鉴于中国社会的现代化程度尚浅，"城市山水画"终归还是一条寂寞之道，要蔚为西画城市风景那样的繁荣，仍须待以时日。这既是对林生的考验，也是对他的期许，更是他的价值。人类文化的任何发展进步，都不是一蹴而就，而是几代乃至十几代人接力奋斗的结果，最终如何，只有天晓得。就像梵高那样，当年一幅画都卖不掉，他怎么能想得到100年后价格会贵到天文数字。黄宾虹在世时没多少人看得懂他的山水画，也是自料50年后方能被世所重。有鉴于此，王安石《游褒禅山记》的名言："尽吾志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应该作为所有勇于探索艺术新径者的座右铭。人生易老，当年在鼓浪屿母校学画的少男少女们，如今皆成翁妪，每偶相逢，难免欧欲。唯一能够快慰者，就是晚年多少还能作画自娱，修身养性。而像林生学长这样不管岁月流逝，艺术探索依旧，活得积极充实而有意义的，还真不多。照他的精神体质看，百岁挥毫，不成问题。兹值张晓寒艺术研究会为他结集出版画册，谨奉此文为贺。顺叙同窗之谊，随喜之快，快何如哉！2021年12月大雪之日于厦门大学（作者系厦门大学艺术学院教授）…… 由于美篇视频时长之限，林生国画艺术研讨交流会视频分断为（1）（2）（3）三段，后二段视频在“林生国画艺术研讨交流会续篇”后续，以及扩展照片影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