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岁月凝香 春津</p> <p class="ql-block">双人舞《老伴》</p> <p class="ql-block">朗诵《大漠敦煌》</p> <p class="ql-block">在天津电视台录制《老有才了》节目</p> <p class="ql-block">朗涌《流浪的二胡》</p> <p class="ql-block">在天津电视台录制《我们正青春》节目</p> <p class="ql-block">朗涌《青衣》</p> <p class="ql-block">舞蹈《天路》</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特殊的知青岁月 </b></p><p class="ql-block"><b> 王 春 津</b></p><p class="ql-block"> 只是因为跳了一支舞蹈,让我经历了与众不同的知青岁月。1968年9月14日,18岁的我随同附中的同学们一起踏上了东去的知青专列,来到内蒙古哲里木盟,通辽县敖力布皋公社,敖宝营子大队插队落户。刚到不久就临近春节,知青们组织了一台文艺节目为老乡们演出。从在幼儿园时就喜欢舞蹈的我和李家英跳了一支双人舞《草原上的红卫兵见到了毛主席》,出乎意料的是反响热烈,一致叫好!就是这支舞蹈让我带着掌声喝彩声一路跳到了公社宣传队,跳到了全县文艺大汇演。然后是各地巡回演出,做梦也没想到,就凭这支舞蹈,我被选进通辽县文工团,在下乡半年多的时候就梦幻般地离开了敖包营子,离开了集体户。</p><p class="ql-block"> 从1969年到1992年在通辽的24年里我辗转于通辽县文工团、哲里木盟话剧团、哲里木盟歌舞团、盟群众艺术馆,在内蒙古这个少数民族地区,以文艺工作的形式,服务于当地的农牧民群众。在内蒙的文艺团体都是遵照周总理倡导的乌兰牧骑一专多能的理念抓业务建设的,为此我曾接受过民族舞、芭蕾舞的基本功培训,也曾考入哲盟艺校学习了三年戏剧表导演专业,又在长春艺校接受过戏曲身段的基本功培训,这些经历为我驾驭各门类艺术形式和不同角色奠定了扎实的基础。从艺24年里,我已记不清表演和编导了多少支舞蹈;演出和导演过多少场歌剧、京剧、话剧、二人转等,在荧屏上出演过多少部电视剧的不同角色。用当今时尚的话说,那时在通辽我也是个“腕”也有过众多“粉丝”,走在大街小巷的回头率和关注度也是相当高的呢。为此,我作为当地文艺界的知名人士被推选为通辽县和哲里木盟两级政协委员,被吸收为盟戏剧家协会会员。</p><p class="ql-block"> 在通辽的24年里,我随团数次进京及各省市演出,更多的是在科尔沁大草原为农牧民们演出,走遍了哲里木盟的各个旗县、驻军部队、边防哨所和矿山水库、几乎走遍了通辽县的乡、村、苏木、嘎查。在那里给我留下最难忘的印象是当时的农村非常缺少文化生活。听说剧团到来,乡亲们兴高采烈,远接高迎,杀猪宰羊,男女老少早早的就从十里八村赶来,看着我们吃饭,看着我们化妆,把大队部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用老乡的话说,就像看画一样,好看! </p><p class="ql-block"> 下乡演出是最值得我回忆的往事。农村条件非常艰苦,没有像样的剧场,只能露天演出,有的地方还没通电,就用棉花捆成团浇上柴油点燃做照明,烟熏火燎,呛嗓子不说,还经常引来成群的蚊虫,时不时会钻进你的嘴里、鼻子里,但演出不能中断,那个难受劲儿真是难以形容。记得有一次在演出中突然停电,乡亲们无论如何也不肯散去,村里只好开来一辆拖拉机,打开前灯做照明,在微弱的手电筒似的光亮下,演员之间几乎看不清对方,更无法交流,就这样坚持演完京剧《痛说革命家史》的折子戏。当我们表达歉意时,乡亲们却说:没啥,就是光听听你们的声儿,我们也乐呵!多么淳朴可爱的观众啊!还记得我在吉剧《小护青员》里女扮男装,饰演一个活泼可爱的红领巾男孩,观众中就有人打赌我是男是女,并等在后台,直到我卸了妆才看了个究竟,哇!真是女的呀!咋演得那么像!并把他们认为最好吃的血肠塞到我的手里就跑掉了,这就是他们表达喜欢的方式。还有件趣事成为后来我们每次聚会的笑谈。一次下乡演出,一个老乡是赶着驴车来看演出的,当一位演员独唱时,奇迹发生了,那个演员一开唱,驴就叫,一闭嘴,驴也不叫了,那个演员再开唱,驴又叫起来,逗得台上台下笑成了一团。</p><p class="ql-block"> 每年春节前,我们都要到驻军部队和边防哨所慰问演出,有的哨所很小,没有演出场所,只能露天演出,内蒙的冬天寒气逼人,演员按照剧情的需要,只能穿单衣,候场时冻得瑟瑟发抖,到了台上还要精神抖擞,有时被冻得面部肌肉都无法控制,解放军战士会拿着皮大衣,端着姜汤等在台口,令我们十分感动,再冷也会觉得心里暖暖的。还记得,有一次在扎鲁特旗剧场演出《马前泼水》,票已售出,作为主演我却突发菌痢,高烧不退又无B角可替补,只好坚持演出,事后严重脱水,紧急入院治疗。</p><p class="ql-block"> 大戏要在剧院演出,每次彩排装台都要等末场电影结束才能进行,特别是当我们有了孩子无人照看,只能带着孩子参加排练,我们在台上忙活,孩子不知何时已在一个角落里睡着了,排练结束我们抱着孩子迎着初升的太阳走出剧院,这样黑白颠倒的日子我们不知曾经历了多少回。</p><p class="ql-block">这就是我的知青故事,我的经历与大多数知青不同,但是在我的演艺生涯里也同样亲近了草原荒漠,住过蒙古包,喝过奶茶,吃过炒米。经历过雪雨风沙,骑过马,骑过骆驼。与那里的的父老乡亲睡过一个炕,吃过一锅饭。在广阔的天地里,除过草,割过麦。更是体味了台上台下酸甜苦辣的艺术人生。在我24年的知青岁月里让我骄傲的是我把自己的芳华与激情留在了科尔沁,把我的艺术形象留在了父老乡亲的心中。</p><p class="ql-block"> 1992年我回到了天津,在红桥区少儿图书馆工作到退休,退休后我加入了天津科尔沁知青艺术团,继续我钟爱的舞蹈,并于2011、2012年两次随团带着我的独舞《天路》回访了通辽,又一次走遍科尔沁大草原。当我再次踏上这片我曾经生活了24年的大地时,欢迎的人们为我们献上哈达,广播里响起那悠扬的马头琴声和主持人的“知青朋友们,欢迎你们回家,当年你们把青春,把热血,把智慧留在了这里”时,我的眼睛湿润了,当我再次登上东方红影剧院这个我曾无数次登上过的舞台时,更是感慨万千,台下有许多当年的老朋友老观众,当他们叫着我的名字,送上鲜花和拥抱时,我的眼睛又一次湿润了,有的观众特意跑到后台,拉着我的手述说当年曾无数次看我们演出的情景,更有观众还提起了我当年的舞蹈《草原红卫兵见到了毛主席》,让我好感动!也让我深感在科尔沁24年的知青岁月是何等的珍贵!感谢科尔沁人对我这个知青的厚爱! </p><p class="ql-block">[作者简介]王春津,原天南大附中一九六六届初中(八年三班)学生。</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年逾古稀愿风采依旧</b></p><p class="ql-block"><b> 王春津</b></p><p class="ql-block"> 时光过得真快,一晃就已是年逾古稀。回首以往,真的好想感谢自己,在经历了人生酸甜苦辣,雪雨风霜之后,还依然热情地面对生活,始终没有忘记微笑,温情以待。过往的人生经历让我懂得了珍惜,让我认定在变老的路上要用自己喜欢的方式过自己喜欢的生活。</p><p class="ql-block"> 时光啊都被我们走老了,脸上的皱纹和满头的白发是岁月留给我们的礼物,但它却不能消磨我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热爱。在印象里,好像人一旦老了,就再难与美,与时尚,与潇洒扯到一起了,那我们就应该反其道而行之。我们不抗拒衰老,但是绝不服老。变老的我们就是要与时俱进,努力做一个追求美,追求快乐,追求时髦的老人。我曾有幸作为“时尚奶奶”多次参加天津电视台文艺频道的《老有才了》《民星榜》等综艺节目,在节目中与主持人互动,畅谈自己年逾古稀惟愿尽其欢的故事,讲述自己喜欢跟上潮流,适应信息时代的生活方式,怎样培养自身的风度气质,如何适当锻炼,保持健康的体魄,怎样合理膳食让自己拥有健美的身姿,如何穿搭着装尽显时尚风采,以及用歌唱、舞蹈、朗诵等爱好充实自己,让晚年生活丰富多彩,并在节目中展示了自己的才艺,表演了我自编的舞蹈《蒙古人》。由于我的表现令导演满意,又为我加了一段与主持人李佳共舞《火红的萨日朗》,这只舞是导演请的专业舞蹈老师,我俩仅用两天学会并顺利完成录制。通过参加电视台的综艺节目和各种文艺演出让我身心愉悦,自信满满,乐在其中。</p><p class="ql-block"> 青春固然美丽,而芳华褪去的晚年生活却应该更加绚丽。如今老了的我们要学会让自己开心,活出让自己喜欢的样子,这才是我们想要的幸福和快乐。淡淡滑落的只是岁月的痕迹,让自己优雅的老去,在往事的回眸中感受岁月的静好,而现在的我们要拥有一颗年轻的心,做岁月的主人。岁月不饶人惟愿尽其欢,年逾古稀愿风采依旧。 </p><p class="ql-block"> [作者简介]王春津,原天南大附中一九六六届初中(八年三班)届8.3班学生。</p><p class="ql-block"> 2021.09.0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