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故乡坝上莜面

燕山月

<p class="ql-block"> 坝上莜麦地景色</p> <p class="ql-block">  下乡知青在收割莜麦</p> <p class="ql-block"> 农民用链枷打莜麦</p> <p class="ql-block">  我在沽源县知青下乡时,曾抽到县委组织的“农宣队”组织,进入小厂公社搞“斗批改”半年多。在村里工作,工作队员住在社员家里,每天由生产队长安排,轮流到一户老乡家吃“派饭”,一天一换,一天交一斤粮票,八毛钱。那个年代,下乡干部都是用这种办法解决吃饭问题。</p><p class="ql-block"> 因为当时上级领导都要求下乡工作人员要和农民实行“三同”,即“同吃、同住、同劳动”,并作为一条工作纪律。这样几个月下来,可以说全村每家吃遍,吃到了各户做的不同口味的莜面饭。当时,坝上农民很贫困,一年除了过春节,根本吃不上肉。但是就是普通莜面、土豆和酸菜,在巧农妇手里,也能做得非常可口,让你食后久久不能忘记,经常回味。</p> <p class="ql-block">  农村妇女在炕头搓莜面鱼</p> <p class="ql-block">  坝上人爱吃的莜面窝窝(有的地方叫栲佬佬)</p> <p class="ql-block"> 手搓的莜面鱼鱼</p> <p class="ql-block">  在坝上吃莜面的最好氛围是在农村大炕上。男人们盘腿坐着聊天抽烟,看女主人搓莜面、推窝窝、擀囤囤,真是一种享受。锅里的水开了,笼屉坐在锅上,呼沓呼沓的风箱如同伴奏。炕桌已摆好,碗筷已上桌,调好的菜汤 ,炝好的辣椒齐备。大人孩子围坐在炕桌边,单等莜面揭笼。热气腾腾的莜面上桌,那香气,那架势,调足你的胃口。</p><p class="ql-block"> 另一个让人难以忘怀的吃莜面场景是住宿路边的车马大店。大房间里除了灶台全是大炕。进门住宿,先把车上口袋里面的莜面挖出来给做饭大师傅。南来北往的客人盘坐炕上,等待店里师傅推窝窝,捏莜面。热气腾腾的蒸锅一刻不闲。端上一笼,就有一拨人围拢,就着蒸山药、拌酸菜、辣椒糊吃莜面。顷刻间一大笼莜面像被端上一笼,就有一拨人围拢,莜面像被蝗虫扫荡过了一般不见踪影。第二笼上来,仍如落叶秋风般干净。喝一杯烧酒,讲一段浑话,如同是加菜。最后,喝碗蒸锅水,就算是吃饱了 。</p> <p class="ql-block">  坝上人爱吃的莜面傀儡</p> <p class="ql-block">  另一个让人难以忘怀的吃莜面场景是住宿路边的车马大店。大房间里除了灶台全是大炕。进门住宿,先把车上口袋里面的莜面挖出来给做饭大师傅。南来北往的客人盘坐炕上,等待店里师傅推窝窝,捏莜面。热气腾腾的蒸锅一刻不闲。端上一笼,就有一拨人围拢,就着蒸山药、拌酸菜、辣椒糊吃莜面。顷刻间一大笼莜面像被端上一笼,就有一拨人围拢,莜面像被蝗虫扫荡过了一般不见踪影。第二笼上来,仍如落叶秋风般干净。喝一杯烧酒,讲一段浑话,如同是加菜。最后,喝碗蒸锅水,就算是吃饱了 。</p> <p class="ql-block"> 路边的车马大店</p> <p class="ql-block"> 车马大店通铺</p> <p class="ql-block">  上世纪六十年代农村主要运输工具马车</p> <p class="ql-block">  沽源县生产的莜面热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