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我知道冬天的积石山宛如一幅巨大的油画,我也知道,冬天来临,积石山白雪皑皑,晶莹的雪峰映照半边天空。由此,我常常一个人悄悄走进尕护林,吟听树林间鸟儿的鸣叫,看看大山庄峡喷涌的山泉水。有时也跟着广场锅庄舞友友们跳舞。那时我习惯在跳舞前看一会,看什么呢?看一看这些欢快的跳舞的人,看见人群里那个自由的、潇洒的、微笑着的杨爷,他陶醉,我又何尝不是如此的感觉?人生百年,如此,甚好!</p><p class="ql-block"> 对于杨爷,我了解不多,甚至也没有多说几句话,但我欣赏他的舞姿,更赞赏他的微笑。地域不同,文化气息也不一样。就如我们这里,也有许多老人,大多数就是提上个马扎儿晒太阳。偶尔你和他们坐一坐,就是国际局势、俄乌战争、台湾问题,好像每一个人都是伟大的政治家、军事家、战略家,并且越说越起劲。看我不太感兴趣,他们就觉得奇怪,问我,你怎么对这些问题不感兴趣?我笑笑,虽然嘴上不说,但我明白,国际问题你说了白说,国内问题一级有一级的领导,根本轮不到你去表态,至于台湾问题,多少年来专家就在电视中评说,可以说耳朵都听出了茧子。所以,我一般就在他们的话音中远远地走开。我倒是喜欢看家属院里一个八十几岁李老爷子的文章,他每走过一地,兴之所至,或诗,或写文章,其文采,读来让人赏心悦耳,增加一点生活的乐趣,也看到一个叫骆俊卿的老爷子,写一写字,养一养花,打一打太极。</p><p class="ql-block"> 但看到积石山的锅庄舞,使我眼前一亮,这是一群多么活泼可爱的人,一跳一两个小时,乐此不疲。你看杨爷的那舞,随意地跳着,微微地笑着,似乎忘却了年级,忘却了生活的烦恼,似乎也忘却了周围的一切。杨爷跳舞穿藏服的时机多一些,他除了衣服,脖子上还挂着一串珠子,通常也穿一个长筒靴,如果再戴一幅眼镜,头上一顶大礼帽,那必定是一个标准的藏族老头。尽管我知道他是汉族,但在舞蹈面前藏味十足。回到凉州好长时间了,我还常常想起积石山锅庄舞的友友们,有时坐在办公桌前,望着窗外,仿佛可以看到杨爷就在那里载歌载舞,感觉很惬意,很舒服。</p><p class="ql-block"> 人活一世,图啥?人活百年,忙啥?似乎啥都图,啥都忙,可也怪,不管你多忙,也不见得你富到哪里去;不管你多累,也不见得你拥有很多,相反,却多了许多烦恼。佛说,凡事都有定数,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强挣也是闲的,所以,佛是微笑的。我身边也有许多信佛的人,他们见了和尚就磕头,见了佛像就烧香,心也很虔诚。有一次跟一个同事去佛地罗什寺,他见了和尚就磕头,反倒把寺里的和尚吓了一跳。</p><p class="ql-block"> 有时我想,杨爷一辈子也应该有许多坎坷,也有许多闹心的事,终究是过不去的事过去了,管不了的事也不管了,我只管跳舞,我只管微笑,一念放下,万般自在,不知是不是这个道理?不管时间多长,我总是想起杨爷的微笑,如一道自由的风景飘洒在我的脑际,常常在工作之余,泡一杯清茶,望着窗外柔美的阳光,看记忆深处杨爷那自由的舞蹈,还有那满足的、舒心的、忘我的微笑,似为身边的佛陀,灵魂的舞者!</p> <p class="ql-block">大豆花开下的白套黑,</p><p class="ql-block">青豆儿开下的紫葵。</p><p class="ql-block">朋友不是我常见的客,</p><p class="ql-block">一年里能遇上几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嘉峪关出去是黄沙滩,</p><p class="ql-block">手捂了一张的木锨。</p><p class="ql-block">有你者我心比较宽敞,</p><p class="ql-block">没你者我的清眼泪不干。</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山坡坡上的一群羊,</p><p class="ql-block">公羊追的是母羊。</p><p class="ql-block">你我啦一心连手当,</p><p class="ql-block">临夏市买上个楼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