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大汉娶南方娇女,东北大姐说南方行旅,花开南北皆艳丽无比

北湖愚公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东北大汉娶南方娇女,</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东北大姐说南方行旅,</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花开南北皆艳丽无比</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为《花花乡土文学》留言109</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本文标题稍长,但比这长的标题古今中外多了去。标题相当于内容提要,长短根据需要决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首先向读者朋友汇报一下,上期《刘关张重聚黄龙府,赵钱孙共忆母亲河》的美篇版阅读量达到1.5万,进入本人这个留言系列排行榜的并列第3名——在并列第3名的位置上现在已有6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如果细分,这6篇的阅读量其实并不完全一致,比如有的可能是刚过1.5万,有的可能已经接近1.6万但还没达到。但美篇的阅读量统计数字是过万的就以千为基准,更具体的数字我就不好统计了,并且也没那个必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阅读量再多或再少,对我而言都没什么实际意义,只是阅读量多能够满足一下虚荣心,增加写美篇的信心。或者换一个角度说,阅读量多也说明比阅读量少的有更为吸引人之处。我总结这个“吸引人”体现在3个方面,一是标题,二是封面图片,三是是否被精选。但是被精选不等于阅读量高,不被精选也不等于阅读量低——如何写美篇做美篇还是有很多说道的,需要了解并掌握其规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荣幸的是,文后所附排行榜TOP8,全部都是被精选的作品。而在被我从排行榜中撤下的阅读量并列为1.4万的9篇中,只有1篇被精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下面从3个方面对这两周来《花花乡土文学》(下称《花》)的作品予以推介:</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一、东北大汉娶南方娇女</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从本月18日起,《花》开始连载本平台顾问侯明祥的长篇小说《往事并非如烟》(下称《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部小说是用第一人称写的,网上为第一人称的叙述方式总结了如下7条好处:增加叙述的真实性、拉近与读者的距离、便于抒发情感和进行心理描写、使文章更具亲切感和可读性、有助于作者或人物思想感情的抒发、使故事情节叙述杂而不乱、提供叙述的限制和焦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7条好处貌似是AI总结的,不一定归纳恰当也不一定表述准确,但用第一人称的好处总是有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明祥兄是文坛资深人士成熟作家,他选择使用第一人称,自有他的考虑和道理。通过已经刊发的内容我们可以看到,小说的情节安排合理,故事进展不疾不徐,在第一人称的使用上恰如其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读明祥兄大作,让我想到前几年那部根据长篇小说改编的电视连续剧《人世间》,它的收视率很高,社会影响也很大。我平时不看电视剧,但那时我还没完全脱离工作岗位,从职业范围内对这部电视剧也有些许了解。从《往》已经刊发的这10期看,我感觉与《人世间》有异曲同工之妙。并且,《往》的画面感很强,我认为很适合改编为影视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小说的特点是虚构,没有虚构就不是小说(即使以文学的手法写,也只能是纪实文学或叫非虚构写作)。毫无疑问,明祥兄这部小说的很多情节是虚构的——虽然素材来自生活,但并不是照抄照搬生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们读小说或看其他文学作品,除了从作品本身看到的故事,也会结合自己的经历联想到更多与之相关的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往》中名字叫“李方”的“我”,与我父亲的生活年代大致相同,经历也有相似之处。“我”在“伪满洲国”时代从16岁时就去打工,那个年龄已经算是成年人了。我爸是从13岁就去当学徒,现在这是不被法律所允许的,因为属于童工。那时为了生存,在应该读书的年龄我爸不得不去工作,遭受的艰难困苦估计也够写部书了,只是他没文化并且不擅言谈,有些情况我们只是从我妈或其他亲属那里听到只言片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的主要活动场所“春江市”,一看背景可知是我和明祥兄共同生活的长春市。“我”当年顶替老板之子被迫当了国民党兵,我爸则被国民党抓了“壮丁”。区别是,“我”在被“解放”后跟随解放军去打天下,我爸则回家继续当“小手工业者”。从时间跨度说,“我”出生入死,在60岁之后享受了离休待遇——明祥兄这部长篇小说预计可连载到春节之后,我看了一下结尾,剧透一下,小说以“我”成了离休干部收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离休干部的待遇,是为我们共和国的诞生把脑袋绑在裤腰带上换来的。而我爸忙忙碌碌到60岁,享受的是普通工人的退休待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说到离休,我想起我爸晚年因病在一省级“三甲”医院住院,那个病房不分男女。其中有位老太太的老伴就是享受离休待遇者,他每天上午先去老干部活动中心参加文体活动,在那里吃完丰盛的午餐后再去医院看他老伴(午餐虽收费但不高)。他老伴也是老干部,只不过参加工作较晚,享受退休待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太太健谈,她说战争年代解放军在她家乡驻扎时,因见她活泼有闯劲,也想让她随部队走,去文工团或做卫生员之类的工作,但因家里没同意,她就没去成。假如她也上了战场,那么这两口子的故事与明祥兄所写的故事倒是有更多相似之处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战争年代的生死存亡是一瞬间的事,有条件成为离休干部的人,能够活到共和国诞生已经是九死一生。他们当年考虑的并不是将来自己能够享受到什么待遇,而是为劳苦大众可以过上好日子不惜抛头颅洒热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回到小说,“我”随部队“打”到南方,在战场上以身体掩护了救护员林秀美,由此也拉开了两人相识的序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从偶然相识,到再次相遇,“我”这位东北大汉与林秀美这位南方娇女之间开始了相知到相恋的过程,以至谈婚论嫁。作者没有避讳对“洞房花烛夜”小两口“春宵一刻”时对“音乐会”的享受,因为那是所有正常夫妻的必经之路。甚至在夫妻二人回到东北与“老家”多人同睡在一铺大炕上,新婚妻子对“音乐会”的渴求,以及日常生活中顺理成章出现此类“音乐会”的场景,作者也做了描述,这完全符合生活的真实(“音乐会”不是《往》中的说法,而是《花》的部分作者用以代指夫妻间性生活的独创词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作为可从作品中延伸的话题,明祥兄认为那种“大炕”生活是东北小伙伴们性启蒙的发端。其实即使不是“大炕”,世世代代居住条件的逼仄,让全国各地很多平民百姓都处于几代人“同一屋檐下”的尴尬中。即使在“改革开放”初期,像我们省内最高学府的很多教师家中,一家几代人处于同一居室睡“上下铺”的情况仍不鲜见,普通老百姓就更不用说了。像上海等人口密度高的大城市,居住条件更是得用“蜗居”来形容(曾有一部电视连续剧叫《蜗居》,据说后来被禁播了,我是一集也没看过)。是“改革开放”让中国人的居住条件得到明显改善,而这之中也出现了房地产行业的一些乱象。这就是“矫枉过正”的过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人世间》的走红让我们长春的一些地点成为网红打卡地,《往》的地域性也让我感觉回到从前。比如作者几次提到的那座有历史沧桑感的“大铁桥”,就是我小时候去过很多次的地方。前段时间我在美篇里写“伊水秋光”系列,沿伊通河边曾走了十几次,又多次经过了那座“大铁桥”。小时候那座桥算是在人迹罕至的郊区,现在那附近已经是比较繁华的居民区(“大铁桥”也经过了翻建)。从环境的角度来说,读明祥兄的这部作品,让我更有亲切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明祥兄的大作现在连载了10期,还有大约5/6,“重头戏”在后头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此我要插叙的一件事是,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以第一人称的角度叙述,也是有利有弊。从我关注和介入《花》平台以来,已有6年多了。这期间,也有一些作者在写小说时使用了第一人称,但用得不太恰当,因为这种人称有局限性,即局限于“我”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如果不是这样,就需要用相应的文字来过渡,不能把“我”所见所闻所思所想之外的事直接拿来用,这也是绝大多数小说要使用第三人称的原因,因为第三人称被称为“万能视角”(或叫“全知视角”“上帝视角”)。如果作者选用了第一人称,就要遵从这种写法的规律和特点,不能让“我”去“包打天下”,成为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无所不能的人,因为“我”既不是他人肚子里的蛔虫也不是他人的眼睛,无法知道他人的想法和心理活动,也无法在自己不在场又无别人讲述的前提下知道他人的所作所为。换言之,不能只想到第一人称方便叙述的一面,而忽略了这一人称其实是更难把握的叙述方式。《花》把明祥兄等顾问的作品称为“名家范文”,就是要树立样板,供在写作技法上还不成熟的作者们参考。</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二、东北大姐说南方行旅</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首先我要对“行旅”一词做以说明,以免有人认为我是把“旅行”写颠倒了,因为“行旅”这个词不多见不常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按照《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行旅有两个含义,做名词时指走远路的人,做动词时指旅行。而旅行是指为了办事或游览从一个地方去到另一个地方(多指路程较远的)。至于旅游,则是指旅行游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经过我这么“五马倒六羊”的解释,您就会明白,从“行旅”到“旅行”再到“旅游”,这3个词有相同或相近的意思。而之所以我在标题中用了“行旅”,是为了和“娇女”押韵(这个押韵就是玩文字游戏,没什么实际意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那么“东北大姐”又是哪位呢?她就是《花》平台的创始人葛喜花(花花)。我平时尽量回避写花花——虽然她位不高权不重,但好歹也是一群之主一台(平台)之主啊。让我决定把她写进本篇中的原因,是因为她“怒”了,对某个景区的某些做法开“怼”(此字经常被人读为三声,实际上它读四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为什么要diss那个景区呢?因为那个景区唯利是图,以“民俗”为诱饵,想方设法来给游客“下套”,忽悠游客的钱财。这与让游客出高价购买货不真价不实的商品没什么区别,都是变相强掏游客的腰包。但对于那些让出高价买低廉(甚至假冒伪劣)商品的行为,经常会有人或有媒体曝光。而花花所写的这种打着“民俗”旗号巧取豪夺的行为,则很少有人提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不过我要把花花的游记写进来,也不完全是因为此事,还因为她此次的系列游记中有写得很出彩的。比如在26日《广西,有点儿东西》这篇中,有这样的句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玩漂流,探暗河,观瀑布,赏溶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还有这样的段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鹅泉很小,小到一眼收进四面群山;鹅泉很平,所有山峦全部倒映水中;鹅泉很绿,仿佛绿色的翡翠镶嵌在群山怀抱;鹅泉很美,比桂林山水有过之而无不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更有这样的“层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从瀑布下进入溶洞,这条溶洞很长,很长,老长了,因为不知道走了多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条溶洞很湿,很湿,老湿了。不知道哪儿来的水,滴滴答答,哒哒滴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条溶洞很高,很高,老高了。高到需昂着头才能看到穹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她这一期的字数仅比1000稍多一些,我上面引用的我认为写得很好(或许还不能算“金句”)的就有180多字,将近1/5。我们很多人的作品,是达不到这个程度的——即使是花花本人的作品,貌似也很少能达到这种“精度”。这足以说明,她在写这篇作品时,既动了脑,也用了心,或者说做足了功课,下足了功夫。这种“功课”,这个“功夫”,不是从天而降凭空而来的,和她的学习与积累分不开,比如在“游在广西”这个系列中,她就曾引用过《滕王阁序》中的句子,并且看上去是信手拈来,说明她对这篇作品读得很熟(是不是达到烂熟于心我不知道),在需要引用时就“溜达”出来了。而那些名家名作也会潜移默化地影响到她的写作,这就不是仅仅引用几个字几句话的问题了,而是让那些好作品在自己的头脑里扎根、在心海里漂浮,需要用时就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花花此次出行之前,曾在编辑部的小群里说,她这回只是想单纯地旅游,不想写什么,大家劝她既走之则写之。或许她说只是想单纯地旅游是客气的说法,或许是本没想写,但这一走就走出了想法(我尤其看重她那篇“义愤填膺”的作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广西我曾去过两次,一个字也没写过。这让我感觉有些对不起这个“网红打卡地”,因为像“桂林山水甲天下”这样的说法是从小就听说的。而惟妙惟肖的象鼻山,我小时候有一个日记本中就有它的“光辉形象”,我看了它不知有多少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对旅游的兴趣不算太大,看漓江的水和看伊通河的水或看北湖的水都会让我激动或不激动(即使平时看下雨时路边的流水我也是那种感觉)。广西给我留下最好印象的是米粉,价格低廉味道可口——虽然以前我曾吃过很长时间的米钱,但现在外出需要“打尖”时,有米粉我不选择米钱,有米线我不选择面条(某个以前专卖面条的连锁店,现在也出售米粉)。我还经常在家里存放着袋装的螺蛳粉,想吃时就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不过,要是让我写广西,可能不知写啥好——写沿途漫山遍野的桔树?写公园里与游客相伴而行的猴群?写在漓江上乘坐塑料仿竹的“竹排”漂流?写海边城市“像雾像雨又像风”的气候?只怕是我这对旅游不太上心的人走马观花写了也是浅尝辄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至于花花同学这次广西之行所写的系列游记,既有观点鲜明敢于向不和谐音符“亮剑”的“硬气”文章,也有文思泉涌佳句频出的美文,可谓不拘一格,天女散花。但需要指出的是,她这批作品在我看来水平参差不齐——有的好到不要不要的(如我上边所举之例),也有的平平淡淡,感觉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就此问题我和她探讨过,她说和所去之处是否有趣或有故事有关,当然也和她是否动了脑筋下了功夫有关。还有一点,是写完了就急匆匆交给平台,没留充足的修改时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与花花同感的是,在海边城市吃海鲜,确实够爽——我第一次去广西时,流行“大排档”,在“档口”吃海鲜,价廉物美,种类繁多(如今我也只记得有石斑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花花的游记连载还未结束,不过后边的几期我已经先睹为快。与前几篇比起来,既没有更出彩的,也没有更露怯的,所以我就提前给她作总结了。</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三、花开南北皆艳丽无比</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花》的作者遍布五湖四海,何止于“南北”?这两周,四面八方的作者又写了一批有特色的作品。我略举几例,按刊出时间顺序,以我的衡量标准,说说其长或其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草紫》是纳兰晓薇写植物的散文,写植物既是她的爱好也是她的特长——每遇到她所喜欢的植物,她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写起来也是得心应手。这几年,她所写过的植物至少有十几种,都是那么鲜活,有趣有味有动感有灵魂。在东北山乡长大在南方小镇生活的晓薇,对植物不仅有与生俱来的喜爱,也有更多走近植物的机会。以前她基本上是遇到喜欢的植物就写,虽然是写作的“由头”或灵感的来源,但也显得被动。建议她对定居地的植物做主动的了解,以图文并茂的形式做以记载,如果能够整理出书,那就更有意义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与晓薇从北到南相反,王子彬是在北京定居的福建人。他的散文《岁月沉香》虽然只有短短的700字,却是小巧玲珑的精品,可谓含义隽永、意味深长。如同文中所写:“岁月是一本厚重的书,每一页都写满了故事。我们在其中书写着自己的篇章,有欢笑,有泪水,有遗憾,也有希望。当我们合上这本书时,或许会发现,那些曾经的经历,无论痛苦还是快乐,都已化作生命中的宝贵财富,让我们的人生更加充实而有意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乡长”轶事》是韩晓菲写的小小说,这篇小小说以第一人称的口吻,写了“我”的一位高中同学的一些趣事,有生活气息。但是这篇小说在第一人称的运用方面与明祥兄的《往》相比,我认为还是有欠缺的,比如写到“乡长”坐火车时发生的事和当副校长时发生的事,“我”并不在现场。这样的事不是不能写,但不能拿过来就写,得借助他人的描述。这就是我在前边提到的第一人称既有利也有弊之处。如果用第三人称写,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另外,在读到这篇小小说之前,我只知道大学生(或比大学低一些学校的男女生)之间早已不存在什么“禁区”,这篇小小说描写了高中生竟然也不把突破“禁区”当回事,我不知道这是社会的进步还是“逆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银杏树下的回忆》是王惠的散文,这是数月没写“作文”的她,在群友踊跃投稿的激情带动下写的。对于这篇作品,我的看法和胖虾留言所表达的意思大体相同,就是既有“出彩”的一面也有不足的一面——亮点是作品的部分内容显得很有“大家风范”,不足之处则是有些情节安排不够合理,让作品读起来有割裂感。我猜虽然这阶段王惠没写什么,但应该是读了不少有水准的作品,让自己沾了“仙气”,但“实操”不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好人石志刚》是黑金的小小说,说的是村里有个外号叫“钢炮子”的小伙伴,二十多岁了身高只长到一米五左右。在发生了两件被人认为是“耍流氓”的事之后,“钢炮子”因救落水的邻居小孩自己却溺水身亡。当人们在下游找到“钢炮子”的遗体时,发现“他”是个生殖器发育不全的人(即所谓的“双性人”或“阴阳人”,俗称“二乙子”或“二椅子”等)。由此人们认为以前说“钢炮子”有“流氓行为”是误解“他”了。这篇小说属于关注性器官发育不全者的特殊题材,但我觉得缺少铺垫。因为小伙伴们都在一起长大,如果有这种情况可能早就被发现了(小时候小朋友都是穿开裆裤的,成长过程中也会有和小伙伴们共同排便或洗澡等活动)。假如“钢炮子”是长大之后从其他地方搬家过来的,或者有其他能让其“隐瞒”这种情况的原因,才能达到作品的自洽。关于两性畸形问题,这是很复杂的事,几年前也曾有人在本平台写过。我认为对于此类题材要慎重对待,一是作者能否在科学(生理学和医学)上真正理解,二是如何表述才会让读者也能正确理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伟大的遮掩》是孟繁杰创作的现代诗,这首诗长达112行,1100多字,从我的阅读范围来说是少见的长诗。花群主为此诗的留言是:“此遮掩非彼遮掩,道理深奥又浅显。人畜都需繁衍,苍茫云海间。”她这几句看起来比这首诗更矇眬,貌似概括了这首诗的内容。其实不仅人畜之类的动物都需要繁衍,植物和微生物等也需要繁衍。说实话,对于诗歌类作品我不太敢发表自己的看法,因为绝大多数诗歌我根本看不懂,或许顶多能看出个字面意思,对于诗歌的内涵我理解不到位。但是我很佩服作者的想象力,因为这首诗把古今中外都写到了,结尾貌似是回到了亚当夏娃的故事,即人类“遮掩”的起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刘成的小小说《烟火朦胧》符合东北人特别是吉林人的口味,因为他写到了吉菜。刘成是美食家,此前他曾写过关于美食的作品,写得头头是道,色香味形俱全。这次他“故技重施”,但与上次写的美食故事有变化。现在人们重视美食,很多电视台都有美食类节目,CCTV1的几个小伙伴在宣传介绍一些农村情况时,都同时带有美食内容;CCTV2不仅有持续了多年的《回家吃饭》节目,还经常有一些美女帅哥们在澳门的传统美食大小馆子里留连,让观众既赏美女帅哥又赏美景还赏美食,只不过是隔着屏幕仅见“色”和“形”不知其“香”和“味”。刘成小说的菜品倒是很接地气,我们既消费得起,也可以在自家厨房上演“锅碗瓢盆交响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想特殊指出一点的是,许密对《花》的很多作品都在留言中作了深入细致的分析,她不仅是这个平台散文的天花板,也是留言者中的“花魁”。</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图片拍自附近小区墙上,貌似是哪位小朋友的杰作,或许是涂鸦爱好者的大作。借来一用,特此鸣谢!如有侵权,请告知删除)</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