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游西藏，阿里大环线探古格遗址

云游四方

2014年国庆，穿越川滇藏青甘五省。2016年国庆，就是这次，走了西藏往西，阿里大环线。与龙哥、明月姐、王玲再次同行，请曹二哥当司机兼导游。 五大看点：<ol><li>观珠峰，世界第一高峰</li><li>古格遗址，十万臣民人间蒸发</li><li>色林错，赛过三大圣湖</li><li>羌塘无人区看野生动物</li><li>双湖普若刚日冰川，仅次于南北极，号称世界第三极</li></ol> 行程安排:<ol><li>拉萨 → 日喀则，</li><li>日喀则 → 珠峰大本营，</li><li>珠峰 → 仲巴，</li><li>仲巴 → 扎达，</li><li>札达 → 狮泉河，</li><li>狮泉河 → 班公错，</li><li>狮泉河 → 改则，</li><li>改则 → 尼玛，</li><li>尼玛 → 双湖，</li><li>双湖 → 冰川 → 班戈，</li><li>班戈 → 拉萨</li></ol> 走阿里大环线，最大的困难，就是海拔太高，高反严重，头痛欲裂，浑身不舒服。路上12天，前4天高反很严重，在珠峰大本营达到顶点。第5天，终于缓过来了。后边，还高反，但不严重，不影响观感。还有一个严重的问题，后边几天，一直走搓衣板路，屁股快颠出茧子了。阿里之旅，尽情体验：身体在地狱，眼睛在天堂！本游记，记录进入阿里的前两天行程，重点：冈仁波齐、玛旁雍错、扎达土林、古格遗址。 4 仲巴 → 扎达 昨晚终于没高反了，洗了澡，一宿好觉，浑身舒泰。一早，开开心心的出发了。 高原湿地，马泉河湿地 马泉河，雅鲁藏布江的源头，相当于金沙江之于长江。马泉河，在印度教是四大圣河之一。冈仁波齐神山，是印度教三大主神之一，湿婆神的殿堂。从冈仁波齐向东南西北发源四河：马泉河、狮泉河、象泉河、孔雀河。其中马泉河，就是雅鲁藏布江，最终汇入恒河，从孟加拉湾入海。 为给明月姐拍大片，曹二哥也是拼了 阿里，藏西秘境，是喜马拉雅、冈底斯等山脉相聚的地方，被称为“万山之祖”，位于青藏高原北部、羌塘高原核心地带，世界屋脊的屋脊，拥有独特的高原自然风貌，也被称为：“天上阿里”。 藏西秘境，阿里门 我们行在路上，右边，远远的天际，白色金字塔尖，高耸入云。白色塔尖上，一条凹槽垂直向下，穿过众多平行横线，向下延展。这就是，冈仁波齐，神奇的冈仁波齐。 神山冈仁波齐，世界的中心从宗教角度，印度教、苯教、耆那教，藏传佛教，都公认冈仁波齐是神山。冈仁波齐是印度教最崇拜大神湿婆神的殿堂；冈仁波齐是苯教发源地；耆那教认为冈仁波齐是世界中心；藏传佛教，认为很多佛菩萨驻锡在冈仁波齐…从神秘学角度，冈仁波齐是外星来客初来地球的落脚点，处于上古遗存的中心，与埃及金字塔、英国巨石阵、玛雅文明金字塔等距。冈仁波齐，如银白的金字塔。海拔6656米，根本不算高，却从未有人登顶过。曾经有4人不听藏人劝阻，攀爬过程中发现自己身体急剧衰老，两年后离世。有科考队发现，冈仁波齐阳面终年积雪，而阴面却没有雪，反常识。冈仁波齐是大金字塔，可围绕冈仁波齐居然还有108座小金字塔。还有，冈仁波齐的冰槽，天然是佛教“卍”字………… 还有，冈仁波齐，跟圣经描述的圣山一样，从东南西北发源四河：马泉河、狮泉河、象泉河、孔雀河。四河的名字，就很有印度渊源，因为印度就以象、马、公牛（孔雀）、狮子来分别象征东、南、西、北四个方位。马泉河，是雅鲁藏布江上游，而雅鲁藏布江是恒河重要的支流；象泉河是印度河的支流，孔雀河就是恒河的上游。由此可见，冈仁波齐，就是印度水系的源头。不难看出，印度教把冈仁波齐视为最神圣的神山，既是因为冈仁波齐是湿婆神的殿堂，又是因为印度水系的源头，乃命脉之所在。佛教脱胎于印度教，藏地信仰佛教，所以冈仁波齐发源四河的名字，颇有印度风。 印度人，应该会幻想，湿婆神坐在玛旁雍错湖畔，背景就是冈仁波齐吧！ 冈仁波齐，旁边有圣湖玛旁雍措，隔着公路，遥遥相望。 玛旁雍错，与纳木措、羊卓雍措，并称三大圣湖。羊卓雍措，处于日喀则与拉萨之间，在班禅、达赖圆寂后，寻找转世灵童，需要羊卓雍措显示转世灵童出生地的山川地貌与方位。纳木措，是西藏本土宗教，雍仲本教第一圣湖；也是藏传佛教莲花生大师入藏后，降服念青唐古拉山山神，将纳木措许配念青唐古拉山神之地；更是藏密第一大神通胜乐金刚的驻锡地。而玛旁雍错，就在“世界中心冈仁波齐”的山脚下，也是冈仁波齐发源四大河流的源头。这四大河是：马泉河、狮泉河、象泉河、孔雀河。更有传说，玛旁雍错，是龙宫。 藏地，与很多少数民族地区一样，山山水水，世间万物，皆有灵。高山大湖，或者有神灵守护，或者本是就是神灵化身。马年转山，羊年转湖。马年转山，冈仁波齐，是第一大必转神山。而纳木措、羊卓雍措、玛旁雍错，也是羊年转湖的首选。转山转湖，以前是藏民、藏传佛教徒。随着旅游业兴起，转山转湖，已经扩展到全世界各地的人了。大家相信，转山转湖，能消灾解难，至少一年幸福如意。而马年羊年，更是胜过平常年份亿万倍，更是殊胜无比！ 正是因为，藏民对神灵的敬畏，对大自然的保护，才让我们看到，雪域高原，是那么的高远、纯净、美丽，天人合一！而不管多荒凉，多么人迹罕至，总能感到藏民的虔诚，经幡、风马旗、六字真言、佛像、玛尼堆，所有美好的祈愿，在大自然中，随风摇曳，随风传播出去，随风上达天听…… 站在湖边，玛旁雍错，被雪山环抱，白云贴着雪山飘荡。一潭碧水，远至天际，与雪山相连。在内地，见到碧水，我们会忍不住跳下水，在水中嬉戏，像个孩子，与碧水融为一体。而在玛旁雍错，我们只静静的看着，神圣之感，阻止我们有那些孩子的行为。而4586米的海拔，也使我们没有能力又跑又跳，只能安安静静的欣赏，感叹！ 紫色野菊花海拔4586米，在玛旁雍错湖畔。这野菊花，在别处不足为奇，可这在雪域高原的腹地，世界屋脊的屋脊，阿里核心地界。野菊花旁边，贴地的红荆棘，该是藏地的。 圣湖玛旁雍措旁，孪生湖，鬼湖拉昂错圣湖鬼湖，原本为一湖。由于气候变化，湖泊退缩，水面下降，中间被一条狭长的堤坝分开。虽仅一堤之隔，玛旁雍错是淡水湖，湖水甘甜。而拉昂错，是咸水湖，湖水又咸又苦，湖中没有生灵。当地藏民说，两湖底本相通。希望，有一天，圣湖水流入鬼湖，同时流入金色鱼与蓝色鱼，则鬼湖水，也会变得像圣湖水一般清甜。 鬼湖，拉昂错，湖边长满艳红的草，使人联想到仙剑三里妖冶的鬼母。听说鬼湖水，又咸又苦。我尝了一下，还好，可以接受。再加上，湖边美丽的红草。鬼湖？怎么那么美，我还挺喜欢的。 我更喜欢，湖边的雪山，还有，蓝天上，自由飘荡的白云。 扎达土林 终于到扎达，心心念念的古格，我们来了。可，我，居然被扎达土林给迷住了。这是什么世界奇观呀！ 扎达土林，地处喜马拉雅山和冈底斯山之间，海拔3750-4450米，土林分布总面积约为2464平方公里。这片土林，是远古大湖湖盆，大河河床，经过千万年地质变迁，特别是流水侵蚀，而形成的神奇地貌。 扎达土林，高低错落，形态各异。有的高达数十米，宛如一座座城堡、碉楼，给人以参差嵯峨、仪态万千的感觉。有的如排排坐的佛像，仿佛佛国罗汉同时出现在人间。有的如千军万马，或在沙场秋点兵，或战场上列阵，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这一切，再加上高原迷幻光影的衬托，土林宛若神话世界，令人叹为观止。 从高处看扎达土林，只觉得气势雄伟，一望无际，堪称地质奇观。车辆穿行其间，仿若置身于鳞次栉比的街道中，又仿佛被林立的士兵所包围，很感压迫。大自然，真真鬼斧神工，造出这匪夷所思的景致，变化无穷，又变化莫测。 一路目不暇接，恨不将这土林，裁一块下来，带走珍藏。不知不觉，夕阳西下，我们也来到象泉河畔，抵达扎达县城。 象泉河谷，跨过桥，进了县城。 大树，大树呀！！！没到过青藏高原，不会明白，树，意味着什么？ 树，生长的条件：海拔低于四千，有河流。凡是有树的地方，在雪域高原，都值得称颂，都算得上藏地繁华富庶地，如拉萨、日喀则，以及这里，古格所在的扎达。从日喀则出来，到珠峰一路，从珠峰出来到阿里这一路，两天路程，只有扎达，有树。所以，拥有象泉河流域，能诞生两大灿烂的人类文明，不足为奇！一个，公元前4世纪的部落联盟，古象雄文明，在此诞生了藏族苯教，也成为西藏所有佛法的宗源。还有一个，公元9世纪，在吐蕃瓦解后，建立于扎达境内，尔后又神秘蒸发的古格王朝。所以，到扎达，通常都是奔着古格王朝的遗址。 晚上，住宿扎达县城，环境不错。洗完澡洗完衣服，还跟着几个驴友，躺在房顶看星星。可能置身于世界屋脊，真的觉得，星空如此之近，似乎触手可及。而星星又如此之大之多，平生罕见，堪比我另3次看星空。最早的，小时候，躺在家里的墙头上，东北的一个小山村，夏天的一个夜晚，星河跟我一顺，跟房檐垂直。就听老妈说，等着银河跟房檐平行了，就过年了。我就满心欢喜的盼着过年，有肉吃，有新衣穿。之后，在印度洋中的毛里求斯，那星空，仿佛梵高星空的现实版，大团大团的星云，天空如花圃，而星云如绽放的菊花。再之后，新西兰蒂卡波湖湖畔，好牧羊人教堂边，星空，也算最美的星空了。 参观古格遗址 古格消失之谜此次西藏之行，除了珠峰，就是古格。在四百年前，一个十万人口的王国，所有人消失了，仿佛人间蒸发！这，引起世人的好奇，无数人试图探究、考察、推测，以寻出真相。但真相，却永远淹没在历史的尘埃里，没有浮出水面。 大概受古格消失之谜的启发，《鬼吹灯》有一个类似的故事，作者写得更神秘：当胡八一、胖子与雪莉杨，跟考古队一起，进入一个城镇，肉在砧板上，肉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香气扑鼻。家里一尘不染，饭桌备好碗筷，马上开饭……家家如此，一切正常，可一切却如此的不正常，因为整个城镇空无一人…热腾腾的生活，热腾腾的日子，可人们凭空消失、人间蒸发……如果说庞贝古城，至少有突如其来的火山喷发，可以解释，被封存的生活场景。而这个城镇，没有任何异样，一切如常…慢慢的，忽然觉悟，觉得这一切，可能是鬼母的记忆。而这个记忆，如此真实…突然，城镇如废墟，坍塌了，在外逃时，经过一个大水塘。大水塘中，一条巨鱼，与鱼子鱼孙，被鱼塘外两只俯冲到水塘的怪兽撕咬。大鱼护着鱼子鱼孙，与怪兽激斗，鲜血逐渐染红湖水，水也被激荡得波涛汹涌，最后怪兽落荒而逃。突发奇想，城中的居民，有没有可能变成鱼，就是生活在水塘中的鱼呢？在神话中，生命是可以互相转换的。如安徒生童话美女与野兽，野兽原本是一个王子。那，城镇中的人们，有没有可能受到诅咒，变成鱼呢？每天到池塘寻仇的怪兽，会不会是以前的世仇呢？当然，佛教有很多这样的故事。 熊育群的古格探秘观点，类似吐蕃灭佛导致矛盾加剧，进而政权崩溃，最终外敌入侵导致全族被俘。问题是政治军事纷争，都有目的，或经济、或政治、或宗教，达到目的即可，没必要灭族灭种。即便灭族灭种，通常有记录或印迹遗存。 天蒙蒙亮，我们赶往古格遗址，看日出。抵达时，已有几辆车停在遗址旁边，早来者在高地上找好位置，做着拍照的准备。我们也迅速加入这个行列。东方，几条长长的黑云连在一起，顶上一眉金黄的弯月。四处仍然隐没夜色中，安静沉寂，只有我们这边，十来个人，给沉寂数百年的山谷带来生气。 古格遗址什么样？心中好奇，可天色太暗，看不见。晚来的车转弯，一束车灯打到古城上，一窥其貌。最外围低矮的土墙，一个土红色建筑如佛像般端坐其间，余者不可见。 天色渐亮，晨曦中，打量古格遗址，感叹古人选城址的智慧！从我们所在位置看去，眼前如振翅高飞的雄鹰。古格遗址，是鹰头与身体，环绕古格遗址河谷外的土林，是舒展的翼翅，而崖顶上的王宫，就是高昂的鹰头。远观，古格遗址，规模虽不大，但考虑在海拔4000米的雪域高原，外人呼气都难，爬上山头更难，而在山上建都城，是庞大艰苦的工程。而王宫，更是孤悬崖顶上，只有密道与之相连，密道只有极少亲信知晓。密道只是窄窄的楼梯，七拐八拐，顶上有门密封，有勇士把守，据说从未被攻破过。据此推测，古格国王要不投降要不跳崖，也是有道理的。 古格遗址，即古格都城，修筑在高山上，与布达拉宫，江孜县红河谷城堡一样，在山巅上俯瞰河谷，与对面的土林相望。土林，在河谷旁，如悬崖一般。经幡，跨过宽宽的河谷，连接两岸，随风飘扬，给荒漠挂上色彩，带来生气。 朝霞，王宫剪影，左边王权，右边神权。 伞状的光束，突然射向高空 怪事，相机屡次失灵拍了一张照片后，相机失灵了。明月姐和Linda，相机也同时失灵了，拍照按钮按不下去。折腾半天，相机自己又好了。我开玩笑说，看人品吧。后来，在古格遗址一个洞穴旁，又碰到这种情况，挺怪异的。 这样的洞洞，如干枯的双眼，无法传递目睹的经历，如空洞的嘴巴，要喊却发不出声音，是那样的绝望，只能把秘密尘封在历史中！ 这么多大大小小的洞洞，干什么用？选一个洞口大的，洞外阳光耀眼，洞内黑暗。与三个年轻人，进去看看，有一间房大小，里边没任何痕迹，现在成了五谷轮回之所。 整个遗址分三层，底下民居，中间寺院，顶上皇宫。我在的位置，处于民居与寺院交界处。 明月姐喊我，导游来了，去参观寺院吧。 这就是我们小导游，身材纤细、五官清秀，似乎有印度血统，脸颊黝黑，但挺美的。讲解时，特自豪，最爱说“我们古格……我们古格……”。语气腔调，像极了老外说中文，洋腔洋调的。 古寺，就是博物馆，壁画和雕像极美，有五六百年的历史。寺院，分白殿与红殿，并非按照外墙涂色命名的，而是白殿以壁画为主，红殿以塑像为主。壁画有观音、度母、三世佛、宗喀巴大师等，其中我最喜欢度母。使用的颜料，是藏区独有，且已失传，无法修复，也不存在修复。因而，我们看到的壁画与雕塑，都是原始的！别处，只能看到白度母和绿度母2种，这里可以看到21种，所有21种观音化身的度母，当然在稻城亚丁，我也见过21种度母。佛像是印度风格的，长腿细腰宽肩，秀眉秀目，特别美。佛殿所需木材，是用黄金从印度买来的松木，翻过喜马拉雅山驼过来的。建筑风格、佛像、壁画，显然也是请印度高僧与工匠来建的。佛像壁画在文革受到破坏，只有一半被保留下来，保留下来的非常完好，色泽鲜艳，与这里天气干燥有关，就如埃及的沙哈拉沙漠很容易保存好木乃伊。 导游小女孩认为，古格并非如传闻一夜之间人间蒸发，而是在最后一代，国王兄弟不和，发生两次内战，削减了国力，导致国家灭亡。这也是一种解读方式，且是藏族自家人解读方式！ 上图，佛殿大门上的六字真言，不是藏文，小导游说是印度文，是梵文吧？下图，门上雕像，骑象的普贤菩萨？ 不准拍照，我拜过后，还是请一尊白度母白度母，观音菩萨化身，救苦救难。 参观过寺庙后，导游小女孩嫣然一笑，锁好门，轻快的下山而去。 我继续参观，看到遗址外围的洞穴，一排排的紧挨在一起，走进去打开电筒看看：洞穴并不高又往往大洞中套有若干小洞，不知是贮藏还是供人睡眠之用。继续前进转到遗址主体的背后,原来古格王朝当年王城的核心区域是凿山而建，间有少部分房屋，现在已基本倾颓，仅剩断壁残垣和山顶的少量屋舍。显然当时他们的经济、社会发展水平远远落后于中原内地。古格王朝遗留给我们辉煌的壁画和雕塑艺术，均为宗教艺术的杰作，至今依然光彩照人，可见当时宗教与社会其他方面发展极不均衡。今天的西藏亦如是。 我一直喜欢看遗迹，比如罗马斗兽场、北京圆明园，喜欢它们简洁、苍桑的美感，而又留有巨大的想象空间，充满神秘色彩。面对古格王朝遗址，我们难免想象其建造的艰辛、盛时的繁华、被攻破时的刀光剑影。而古格王朝三百多年前似乎一夜消失，彻底得再无史料记载，亦无民间传说，尤其令人费解。不妨大胆设想一下：1、古格王朝兴盛时也不过统治人口十万之众而己、而这些人遍布于广袤的阿里土地上，很难建立牢固的中央集权；2、西藏善用宗教统治人民，藏人对宗领领袖的信仰远远超过世俗政权，因此古格灭亡后人们很难对王朝往事口口相传；3、古格王朝除宗教发达之外，社会各方面发展均较为落后，文化事业尤其如此，何来史家手笔为其书写败亡后事呢？ 天光渐亮，初升的朝阳照亮了周围的广阔的土林，也照亮了古老王朝的遗址。但逝去的王朝己永远逝去，再也不会醒来。 很多这样的洞穴，仅容一人坐。是僧人修行打坐，还是放佛龛，还是其他功用？ 斜日拉长我的身影，投在洞穴中，有种神秘的感觉！ 像三个胖脚印的洞穴，其实有5个，只能拍到三个。干什么用的呢？ 洞穴，像骷髅头 侧面河谷的石林，如一尊尊佛像，或站或坐在那里。有的像前边两位长者坐着交谈，其他侍者弟子凑过头来倾听。 登崖顶阶梯旁，无数的脚印，我也会留下我的脚印。可四百年前的十万臣民，去哪里了呢？怎会没有足迹呢？ 俯瞰对面的河谷 打卡 继续攀登，如佛手一样的土屏 俯瞰废墟 从修行区，通往崖顶皇宫的密道，黑咕隆咚的，偶尔有小天窗。遥想过去，若通道中放烈狗猛兽或暗器迷药，外人或城内普通百姓，未经允许，不敢擅入，即便擅入也难登临崖顶王宫！ 遇到一个尼泊尔男子，印度人黑瘦的面容，脸上涂抹白纹，很有印度魔法师什么的味道。他给一对欧美夫妇做导游。 再加上七拐八拐的，难登顶！ 崖顶王宫遥想当年，国王俯瞰这一切，一定志得意满吧！所有山川河流，归我所有！所有臣民，听我号令！可百年过后，又如何，生命入土，灰飞烟灭，杳无踪迹！ 四百年过去了，连废墟都要消失了。这些亮丽的颜色，是修复涂的。 王宫废墟 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古格遗址，随着时间流逝，会消失，而方圆上百公里的土林，却会更久远的存在。我能想象，四百年前，天主教传教士穿过喜马拉雅山的冰天雪地，一定有严重的高反，当他来到河谷，见到崖壁上形状各异的土林，如上帝排开大幕，上演了一幕幕大剧，定是惊得目瞪口呆吧！也许会立即跪倒在地，向上帝祈祷，感恩现神迹！ 古格王朝的遗址，就屹立在广袤的土林之中，象泉河畔。当我在黎明前来到遗址前，沿步道前行时，不禁惊呆了：只见步道两侧、遗址前的广场上堆满了玛尼堆，人们于此寄托的是什么情感呢？是对古老王朝的追思，对逝去生命的哀悼，还是对过往岁月的怀念？几次入藏，越来越觉得藏人的宗教信仰与我们内心深处对自然、对人生的敬畏息息相关，又往往着眼于大处，是大格局、大智慧。 于我们而言，探秘过后，留下自己的影子。惊鸿过后，根本无爪泥。岁月无痕，我强迫自己记录一点下来，留与未来。 此游记，记录进入阿里的前两天行程，重点：冈仁波齐、玛旁雍错、扎达土林、古格遗址。后边，还有6天行程，期待更精彩。前四天行程，<a href="https://www.meipian.cn/58q9vgmu" target="_blank" style="background-color:rgb(255, 255, 255); font-size:18px;">再次游西藏，阿里大环线观珠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