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秋冬,散步也依然是件充满治愈的活动。许多人认为散步是一种产生思想的神秘仪式,如约翰·缪尔所说的那样“我只是出去散散步,最后却决定在外面待到太阳下山,因为我发现向外走,其实也是往内心去”,也许,生活就是从散步开始的。<br><br>今天早上,我满心欢喜地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在旁人都不以为然撇一下嘴说:“这有什么啊?不就是人们常见的早点吗?”我不知什么缘由对普通的早餐也是双目放光,就喜欢早餐。<br>就像今早,我看见久违的葱油饼,联想都不想一次买了3个。葱油饼外焦里嫩,金黄的外表被牙齿咬出诱人的清香,特有的葱花味道飘逸齿间,回味无穷,而且食堂的葱油饼才一元一个,物美价廉的早点。我按照惯例继续一个馒头,夹点咸菜,就着红豆稀饭热气腾腾,是冬季晨间最温馨的早餐。这要比50年前插队生活不知强了几百倍啊。不知谁说的一句话:可口舒服的早餐是一天幸福生活的开始,一定不能怠慢。<br>外出参加比赛除了跑马的任务外,最有乐趣的事情就是走街串巷寻找当地的特色小吃早点。上海我不耻下问,与那些大妈们如老熟人般热闹询问生煎,阳春拌面白斩鸡三鲜烤麸的店铺,去品味真宗的沪帮味道。<div>在北京我一定会去经典的老北京人常去的早点铺,去吃糖油饼,火烧,茴香馅包子,还有豆汁和焦圈,一般情况我都会躲避肖丕争的眼睛,要不然这哥们嘴损得很:“瞧,又不是北京人,老装大尾巴狼,假模假式也混在北京,吃什么也不是北京人啊。”但是在这样一个日子匆忙忽略许多却肩负着最粗重的忧虑的时代,这种话还是小声一点说出来比较好。要不然会被人耻笑。<br>然后,我迈开我的脚步——摇摇晃晃地绕着住宅小区院子走了一圈,收获了颇为美好的印象。晨光熹微我想跑起来,可是不争气的腿绵软无力,或是年龄到了一定时候,老天爷提前给予震耳发聩的警告,该收摊了,别再用身体作为自残的透支了,再跑可能连路都走不了。<br>你能在其中凝望一片冬日里光秃秃的柳树枫树,它们的种种特征都被描绘得淋漓尽致。如果拍照的话还要等二十天,那时的梧桐树叶完全金黄,叶脉凹凸,给人视觉上强烈的震撼,但撇开这一点不谈——也就是说,无论什么地方,只要你站在梧桐挺拔的树干下,你都可以把它想象成它出自我们身旁缄默普通市民之手或摄影镜头下的经典——许多佳品就是这样诞生的,价值与乐趣也并不会减少,自得其乐该有多美。<br>那些树干修长、苍白、纤细,零落挂着几片哗哗作响的叶子。你可以真切地听到它们是如何在冬日的萧瑟中飒飒摩挲,令人感到愉悦。天气已经转凉,温度的下降几乎就是坍塌式的掉落,上周还穿短袖T恤的我,穿了至少三件外套还嫌冷。今年的冬泳看来自己坚持不下去了,我已经有10天没下水了,那时水温还是20度的时候,现在则已经低于16度了,想起来都感觉身体瑟瑟发抖。<br>我的身边朋友不乏美的探索者,拍摄的景致和风水画面不时出现我们的眼帘,我想他们那么具有美的眼神和情趣,她们甚至将一帧枫叶殷红的画面点缀自己的像片,或许并不够引人注目。你没法用一片小小的枫叶来装点我们平常的日子,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它会被放在多数人的手机上——对了,从那儿望出去可以看到最迷人的景色:下方有一面湖泊像丝绸一般铺开,山林梧桐树叶金黄,其间夹杂着殷红的枫叶,我又看到了这帧画面,画面中有一阵寒冷的冬风盘踞在树林之上,这风并不是非常猛烈。<br>得了吧,我还是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别在胡思乱想了,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寒冷的风不停地吹过,回家吧。<br><br><b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