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黄露和他的搭档陈老师。)</b></p> <p class="ql-block">2024年进入尾声,湖南湘西腊尔山的冬天阴冷潮湿。时隔两年,黄露和他的支教农场如何?</p><p class="ql-block">农历甲辰年的“立冬”是六十年不遇,节气中没有“立春”,传统说法是今年冬天较往年更加寒冷。</p><p class="ql-block">第一次踏足支教农场是2021年的9月末,稻子收割后,<span style="font-size:18px;">甘甜的谷香在金黄色的秋色中弥漫,</span>公路边、小广场,临时晒谷场随处可见。(见旧文“黄露——乌巢河边的坚守者”)。</p><p class="ql-block">第二次去支教农场是2022年5月中,正是新冠疫情的“严防死守”、“动态清零”的僵持阶段,七个月后“新十条”发布。</p><p class="ql-block">那天阳光明媚,从吉首出发,顺利穿过一个个核酸检测站,心情不错。途径赶场(赶集),买了四只幼鸡,希望为支教农场的家禽队伍增加新成员。</p> <p class="ql-block"><b>(修建年代不详的古桥成为业余摄影爱好者的取景点。他们付费请村民穿上苗族服装,把一幅幅扎染挂在桥上。)</b></p> <p class="ql-block">和一年前相比,支教农场热闹了许多,除了长期驻守的黄露和陈老师,在农场见到三位支教老师:深度近视的张、一天走完虎跳峡的小侯、烟不离口的小于。</p><p class="ql-block">午饭后大家背着竹篓、拿着砍刀上山挖笋,途经悬在支教农场“头上”的危石。</p><p class="ql-block">晚上众人围着塘火闲聊,其间有过小小争论。放弃城市生活,带着爱心到深山支教,各个都是充满理想的“性格之人”。</p> <p class="ql-block"><b>(黄露(右)和小侯在乒乓球台对阵,小于观战。)</b></p> <p class="ql-block"><b>(幼鸡怯生生地躲在木盒里。)</b></p> <p class="ql-block"><b>三人一台戏。</b></p><p class="ql-block"><b>瘦骨嶙峋的小于烟不离口、手机不离手,不知他在电话中不停地和谁说、说什么。</b></p><p class="ql-block"><b>小侯趴在乒乓球台上练单手俯卧撑。</b></p><p class="ql-block"><b>深度近视的张老师聚精会神看《诗经》,不时用手机查什么。</b></p><p class="ql-block"><b>晚饭后围着火堆烤火,张老师不停地添加、拨弄,火焰变成青烟。</b></p><p class="ql-block"><b>“难怪小侯说你有强迫症…”受不了烟熏的我打趣地说。隔着浓烟看到小侯得意的目光。</b></p><p class="ql-block"><b>张、侯、于是应聘而来的志愿者。</b></p><p class="ql-block"><b>感觉黄露对中医施药颇有心得,见人就要看舌头,你的苔厚、他的不平…”</b></p><p class="ql-block"><b>(以上是2022年5月16日晚,伴着乌巢河息息水声,靠在床上记下的文字。)</b></p> <p class="ql-block"><b>(大家围在一起剥竹笋。)</b></p> <p class="ql-block">两年过去,黄露和他的支教农场有什么变化?</p><p class="ql-block">翻看他的朋友圈,利用“水滴筹”为需要资助者筹款;2024年7月办了一期“中医启蒙传承营”…</p><p class="ql-block">黄露的朋友圈中有很多学习中医的心得、用中医救治病人的病例。</p><p class="ql-block">他在“湘黔支教义工群”发表一篇题为“为何选择中医”的文章中说,一个母亲幼时发高烧留下严重后遗症,婚后生了女儿慧,和自己年幼时一样抽搐呕吐。父亲外出劳动,慧睡在屋子里的草地上。去年夏天黄露等去慧家走访,见四岁的她右眼斜视、双脚无力、牙齿残缺、很少进食。其父亲说,慧不时癫痫发作,多次到医院求医无效。</p><p class="ql-block">服用黄露开的药剂几周后,“慧的调养效果意外的好,服药几周后开始能吃饭,脚也在一天天变的有力。”</p> <p class="ql-block"><b>(服用黄露的中药后的病童不仅站立起来,而且可以趔趔趄趄地行走。 图片: 黄露)</b></p> <p class="ql-block">日前和黄露在微信中交谈,谈及近况,黄露说“我们都在看医书,走访治病,制药备药。”</p><p class="ql-block">建议他用山里的野生中草药在网上开店,将收入用于支教农场。他说,“山里都是野生的药材。我们现在都在读书,没有太多精力打理店铺,也开始治疗癌症病人。”</p><p class="ql-block">“我们开方治病的案例有不少,用星蒌承气汤治过一个下病危通知的脑梗患者,另一位支教老师的父亲,当时颅内出血很严重,医院已经没办法了。”“还有用大剂量四逆汤救活山里的学生奶奶,也是家人已经考虑后事了。”</p><p class="ql-block">至于维持支教农场开支资金来源,黄露的回复是:“我们近期都在闭门学医,基金会没有,因为我们没有手续。有私人会给我们,目前一个月2000。但不稳定,我们可以开放去获得收入,但目前还是安心学习。”</p><p class="ql-block">“20年过后,山里的村庄都通了公路,智能手机基本普及,村小也一所一所的合并了,在村小义务支教的生活也终将改变,我们也不在年轻。”黄露2024年5月在“天真草堂——支教基地小木屋正式命名”一文中说。</p> <p class="ql-block"><b>(黄露骑着这个摩托车,穿梭于村寨之间。)</b></p> <p class="ql-block"><b>(支教农场教室。)</b></p> <p class="ql-block"><b>(山上的危石将山脚下的苗寨列为地质灾害危险区。)</b></p> <p class="ql-block">河水悠悠、岁月荏苒。支教农场何处去?资金何处来?仍是困扰多年的老问题。</p> <p class="ql-block"><b>(大山中的余晖。)</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