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 远方》在爱的路上

晓荷

收到这份“新书推荐”，我是很感动的。早就想出的一本书，因为疫情而延误，却又因为幸运的遇见李园老师，后经主编陈应川老师设计编辑修改校订再三，数年（甚至十数年）数月，到今年11月才在以出版，而本书，几乎涵盖了我几十年人生的过往、际遇，经历与思考，感动与感恩，实在说，并非我一个人的书，《岁月. 远方》，更是我家人亲朋所遇所爱往昔故事回忆记录中的复活与呈现，是生活与生命的行走与感悟。谢谢书里书外所有结缘相扶相帮一路前行的人们！谢谢今天，转来这“推荐”信息的李园老师！不是“获奖“，但真是意外（原本想，此书是写给我认识和认识我，我爱并爱我的人们看的，悄悄的出了，悄悄的送，只要好友亲朋家人喜欢，即好！感恩李园老师！感恩推荐单位。也感恩读过此书的百姓药房胡医生（一位喜欢读书有爱的妹子）说，读前几篇她流着泪……为不辜负推荐者，也不辜负所有为支持《岁月. 远方》出版而尽心尽力的良师益友，我转发了！谢谢一直以来读我的好友亲朋！愿大家在过往岁月和未来日子中，更多爱，和珍惜。远方，一直在阳光照耀的路上，我们好好的走，一直走！ 散文与诗歌哲学相互渗透洇染——晓荷散文集《岁月·远方》序 贾宝泉晓荷近日发来部分散文文稿，希望我作篇序文。浏览之后，觉得与她以前的散文不一样了。多年前她寄来散文书稿《秋天的情话》，我序之以《蜀江水碧蜀山青》，后来又收到她的《空山新雨》，我序之以《识缘乃容不将不迎》。这次寄的书稿同先前的比较，多了诗意的跳跃性表达和哲意的统摄性笼盖，属于对于文本形式的摸索与求新，可见对于散文文本如何更好地适用于自己的笔墨依旧在探索中，当然这个“更好”是没有底的。我因眼睛等方面的原因，医嘱不准读屏，纸质书也必须少看。但我想，晓荷的书稿还是要看的。因为看的少，也就不能说详尽，那就主要谈些印象深的感想。晓荷说：“家，是生命永恒的爱；家人，是生之旅最珍贵的财富。”看来这本书是依此理念展开的，并成为一个总纲。可以认为，该书谈到的，都是由“家”牵挂在一起的。晓荷与家人在世界各地游走，观赏中外驰名的古代文化遗存，可以视作她的“家”的整体性流动，而这个“家”在父母去世多年后，依旧一呼众应，使人感到这个“家”的整体性和谐，而这个大家庭的组织者、举旗者大概主要是晓荷吧？也许她在以这种当前人们喜欢的旅游、拍照、发视频等方式密切家庭几代人的亲密关系？如果从“玩一玩”的大众流行尺度向上提升一些的话，就是一种观念形态了，我从作品某些简短议论看到从孤寂游向繁华，然后从繁华落实到孤寂的精神层面的变化，想到也许孤寂或孤独是作者更其热衷的，要落实到自身某一时期的心志的。阅读中看到，夹叙夹议的表达多起来了，继而，诗意与事件并出的表达多起来了，继而，诗意与哲理几乎不给事件本身留位子而只顾自己显赫风光的句段多起来了。这是一个新气象。我随即在《微语清音》和其它章节寻找这些被诗意与哲理洇染渗透的散文文句，以期有所辨思：“起初，以为只有阳光和空气对我好，渐渐觉得，微风清雨也不错，即使风疾雨骤，或者瑞雪飘飘，随便进一间店一顶棚，或者总是轰轰烈烈走着人车的桥洞，任风掀起发丝看雨雪洗净落尘，一切都好。” “最能让灵魂撒野的地儿，便是高铁车窗外奔跑的原野。” “玉兰花的叶儿轻轻摇动，像是打招呼，更像花儿与叶儿自己的欢喜。”“不急着收获，不急着生长，黄了熟了的菜籽任意躺在田里。” “日子，很多时候，就是自己过出来的。” “我被感动，虽然我不能深懂，但感动的力量可以传递，像是一种来自时空之外的洗礼。” “时间和事件，都是一开始就意味着结束。” “儿时入梦的多瑙河就在眼前，爱与思念却在远方。”…… 以上我的摘引多了些。我喜欢一本书中有生命力的耐品味的句子，而不是目光稍加凝视便成了空壳子的那种。自然，不同读者所得到的感受是不同的，或许还是有很大差异的，当然既要看文句本身的含蕴，也要看阅读者有没有钱钟书先生所提倡的“联想的能力”。一本书不会在在都是好句子，但应该有一些内外兼修、华而有实的好梁柱。普希金提醒道：“语言是诗人的事业。”当然也应是教师、科学家、哲学家、社会学家等等共同的事业。她谈这些，语气是严肃认真的，按理，听众应该是一个个具体的，具有较好悟性，同时也善于应答的人，但也更像面对冥茫，面对空和无发言，在文学艺术、哲学中洇染一久，是难免甚至习惯于自言自语、以无为有的。我国著名哲学家张岱年先生如此解空道无：“无即无形无名的简称，因其没有任何规定性，故称之为无，此无绝不等于零。”她谈这些，始终处在回忆中，即时记录也是处在回忆中，思维中刚出现一个还有些虚幻缥缈的感触，想到我必须记录下来，此刻笔迹留下的已是从前的事情，零星的溪流已汇成一股宽阔的水。爱思索的作家之所思所忆成就了一生不得清闲的累，但疲累何尝不是某种清高的状态！莎士比亚说过一段寓意深长的话：“尼罗河涨得越高，它所给予的希望越大，当它退下去了，播种人在泥淖上撒下他的谷粒，而不久以后，就可以收割了。”终生阅读思悟写作散文的人，与人谈到某部书的好处有时仅只精要地摘引一两句话，别人可能要指摘他因粗疏而失去精要，他却以为那一两句话即是这本书的全部。内蕴不同，理解也不同，而大道此时给予人的启示是不争。精炼的句子让人警觉，而特别的韵味更让人难以忘怀。有些作品强烈地散发着某种味道，反复出现，回环往复，这一点点特异的芬芳或味道就是个性，也可以认为就是作家本人，读者便因此而品味知人。这特别的韵致与芬芳是与作家同时来到世间的，与后天刻苦读书关系不大。乡下冬夜牲口棚里常有老农围炉聊天，一个人一种腔调，一个人一种怪相，有的根本不读书，更不写作，但这种风趣和怪相没有疑问就是他这个人，如果写作是会洇染在字里行间的。过去我审读散文来稿，发现有些青年人文句欠通顺，甚至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味儿足，明显的与众不同，我由之看出他们的不寻常，便动手帮他们改得通顺简洁些，但左右不了稿件的那种“独一味”。好散文的个性往往表现于此。现在他们中有的已经担任了期刊的主编副主编，也像帮助过他们的前人一样帮助那些带着郁葱朝气的青年才俊。有一类读者和作家与大自然是互通灵明的，感到大自然时时在在都是神秘可敬的，值得停下来审视端详的，遇见大自然有意揭示给自己的，被寻常自然物的寻常外表掩藏的种种神奇，他们能够看透那些重重叠叠的包裹层，立即就懂了，对于它们深藏不露的意蕴，也懂了，好像到了杭州的九溪十八涧，他们不会首先极有有兴致地查检溪够不够九，涧够不够十八，而是郑重地接意它们的神髓，他们这样在山水间走一遭，还未回到安顿他们的心灵的家，觉得里里外外已是满满当当的了。以上不过是作了一个简单的比喻，即有些思想者或爱智者，起初他们是重视研索“殊相”的，渐渐，便转而去研索“共相”，他们并不在意别人会不会误认为自己不懂事物的特殊性，反而认为我与你即使都在研索“共相”，目光和尺度也未必相同吧。所以，古代一些老学人并不特别求异，结果却不相同，甚或相去甚远。人到哪个高度就爱说这个高度的话。晓荷是机灵、圆融的，处在良好的研索状态，于文学是能够做出更好的业绩的。往往，从事文学创作愈久，距离文学创作的盛果期愈近，这是老作家和老文艺批评家的经验之谈。晓荷可以适度研究些殊相与共相关系的学问，简单说来就是个性与共性的辨证和谐,以便朝深的难走的地方继续走一走。美国著名学者爱默生说：“河造就了自己的岸。”河就是带着岸来的，这既可体现为特殊性，也可理解为限度感，当然也是水势过于宏大时试图攻破的地方。岸的状态愈是不同，作家、理论家和哲学家便愈加乐意从现象界寻度本元界。2024·6·30 第一章：生命之光家，是生之旅恒久的港湾；家人，是生命最珍贵的财富。深爱生我养我的父母，我生我养的儿女，以及骨血相连的姊妹兄弟，和所有我爱爱我的家人。无论过去现在将来，感恩你们是我生命最温暖的光。 二，情谊之路幸运能够拥有你们，我的良师益友，我的闺蜜亲朋。每一次相遇，每一段陪伴，如阳光温暖心田，如明灯照亮前途。我们风雨同行，我们隔窗共勉。即使风雨交加，微笑也如春风拂面，瞬间温暖我的世界。 三，人在旅途喜欢旅行，国内国外。起初，只是喜欢；后来，也为着证明。走着，活着，与阳光同行，与自然同在，于美好世界，历练更好的自己。行走的时光，激扬生命活力，赋予生活新的意义；这种意义，也许是永恒。这一生，活着，走着，讲诉着。 四，微语清音一条路，走着四季晨晖；一扇窗，不限时空，交流心声。那些遗留日历中的足迹心音，微语光影，日久弥新。当岁月走过，缘起缘落，皆是珍贵。 五，光阴故事每个人的日子里，走着不同或者偶然相同的故事。那故事，按照自然规律发生和发展，而被我们主动或被动的遇见。很多时候都无法主动，而只能被动，被动地遇见，必然得直面、担承和经历。正是那些意想不到的幸运，让我们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而被动遭遇之不幸，是生活的经验，它教会我们坚韧成长。当一切过去之后，再回看，一切，便都是好的。日子，就在这“好”中，悄然进行，和流走。 《岁月.远方》后记日子在走，一天天一年年走得那么快。我在日子中，一天天，快快慢慢的走。几十年走过，我走得慢了，越来越慢，而日子却不管不顾，依然大步流星。拉不住日子，留不下时间，但庆幸能走，走着，说走就走，去远方，边走边看边讲诉和记录。当然，多数时间会留在家中，读书写字，过寻常日子。对日子，我充满感恩。对于家和家人，我心怀感恩，那是与生俱来生命自始自终的感恩。感恩我老爸给我取了个自带阳光的名字：光照。小时候，一直到青少年时期，我都不喜欢“光照”这名字，觉得像个男孩，而我自以为是很女孩的女孩。在报社工作期间，有一次出差黔江，出发前收到通讯员来信，说：我们这个地方路不好走，很艰苦，何老师你来，千万不要带女同志。那次我是跟报社龚老师一起去的。当我们走进黔江法院，站在办公室，那个写信的通讯员看一眼龚老师，又看一眼我，目光里的问号是明显的。我向他伸出手，说：我就是何光照。说出名字时，心里是有点豪迈的，那是我老爸希望的样子。他笑了，我们都笑了。后来，老爸去了另一个世界，他留给我们的遗言，只有一个“好”字，而他给我的遗产，就是我的名字。到现在，我越来越喜欢自己的名字，也越来越喜欢阳光。生命中每一个太阳天，我都喜悦，都敞亮，情不自禁张开双臂去迎，放开脚步去追；迎着，追着，走着，整个人就沐浴在光照里，温暖而有力量。感恩我的老父亲，给了我一个阳光的名字，也给了我一辈子在光照中行走的美好人生。感恩我能有一件喜欢的事情，一直做。一个人一辈子做一件事，喜欢的事，是幸运的。80年代初，我幸运地遇见文学，并开始文学创作，一直到如今。我是幸运的，在文学路上，总有人引领扶助。高中学长周显军，是家乡海棠编辑部编辑，他是我步入文学园地的引导者。那一年，我亲爱的妹妹晓春不幸落水去世，全家人痛心不已。有天在街上遇见同学显军，知道小妹的事情后，他对我说：你不如写写你妹妹？几天后，经他指点润色的文章“我的妹妹”成文，是我第一则散文，发表在在海棠杂志上，显军是海棠编辑部责任编辑。从此，写作不停。家乡文友，学长夏明宇（我跟他相识很长一段时间，都只知道他的笔名“韩青”。韩青是个率性不做作的人，直来直去的相处，让我感觉真实可靠，后来，直到今天的文字交流，都让我得益非浅。1984年，抓住一个招聘机会，我考进四川法制报社，那以后，距文学就更近了。一天，有位朋友对我说，你可以给《散文》投稿，他说，直接投给主编贾宝泉老师。贾老师一定会给你回信的。半信半疑中，把一则名为《迤逦九寨淡淡情》的文稿投给了时任《散文》主编的贾老师。不日，真的收到贾老师回信，欣喜万分。第一次投稿，就有回音，还是来自主编肯定“不错”纸柬带着墨香的亲笔。《迤逦九寨淡淡情》，是我在《散文》发表的第一则文。以后，九十年代初那几年，宝泉老师指点鼓励之下，连续在《散文》发表大约有十几则文章，还在散文百家、中华散文、散文选刊等纯文学园地连续发表了散文。我的文字功夫，有了长足进步。也坚定了一辈子写作的心志。贾宝泉老师是我在文学路上遇见的贵人。他为人为文，都是我的良师。有幸得到老师有关散文创作的赠书，在《散文镜花词》一书中读到一段，我抄下来放在日子本上，常常翻阅。这段话是： “当我透过显微镜看一片玫瑰花瓣时，我看到它比平常占有更大的空间，我越扩张空间，这花瓣就越模糊，这样，在纯粹的无限中，它既不是一片玫瑰花瓣，也不完全是他物，只有在那特定一点上，即无限达到有限的这一点上，它才成为一片玫瑰花瓣。”泰戈尔这段话，也可为笔者“无限通过有限而现相”这种认识的一个佐证。“无限通过有限而现相”，宝泉老师这话，我记在心中，常常思量。老师退休的时候，赠我一句话：“又一个长长的阶段开始了”！几年后我也退休了，那个“长长的阶段”激励我不懈努力，读书、写作，一直走在“开始”的路上。在四川散文学会担任《四川散文》编辑时，幸运再次降临，文友引荐，跟文学长辈李致老先生相识。第一次去李老家，我心怀忐忑。李老曾是省级新闻出版界领导，还是最尊敬的文学泰斗巴金的侄儿，这样声名显赫的前辈先生，能认识就是大幸运了，何况还能一次次近身聆听教诲，随意跟他对话。他给我的一句赠言：读书、写作、睡午觉。成为我日历中的方向标杆。那以后，但凡我有点懈怠，会得着一句来自先生问话：今天写美文了吗？倒不是先生真的认为我写的就是美文，但他这样说，我就必须写，好好写，写点可以像他说的美文那样的文章。如今95高龄的李老伯伯，还不时发给我一则他的文章，说，可以留言。我知道那也是激励了，他催我永不懈怠。一日，他问我多大，我告诉他之后，他说：你比我小20岁，20年时间能做很多事，何况还有20年后！李致老伯伯，是我的同城良师益友。在他面前，我不敢言老，不敢停笔。他知道我要出书，对我说：你准备好出书时，一定要先告诉我。我的前两本散文集，都是宝泉兄作序的。这次动念出书，我最想找的出版社是百花文艺出版社，当然想宝泉老师仍然为我作序。但一打听价格，就只能放弃，太贵了！真的好想在百花文艺出版社出本散文集的，因为我一些自觉不错的散文初发在《散文》，心怀感恩。不能在百花出书，是有遗憾的。但贾宝泉老师得知我要出书并想请他作序，就打来电话说：我会写的，你嫂子也说“晓荷出书一定要给她写序”。听到那话，我满心感动，都不知道说“谢谢”了。有的人有的事情，真不是一个“谢”字可以表达心中感动的。也是有缘。前些时候，受邀为一本画册配文，认识了李园老师，交往中觉得此君靠谱，于是试着问他可以帮我出书吗？他没有说不，只问，你的书稿准备好了吗？我就当是他已应允，打算四五月就找李老师洽谈，然后进入出书程序。我的这本书《岁月.远方》，也顺理成章地交给李园老师和他的团队，并由陈老师担纲责编了。一件事决定做，并进入做下去的程序，就满心喜欢。祈愿顺利出书，希望拿到这本书读到这本书的好友亲朋能够喜欢。这本书，是为我的家人，我的亲朋好友写的，也可以说，是为自己写的。爱，是贯穿生命旅程每一个环节的，即使错过或者分离，有那么一段几日交接，都值得记住和珍惜；无论什么样的爱，亲情友情爱情，曾经或者现在，爱过爱着，有爱，就是一生的幸运和幸福，即使不是天长地久，在心中，也是永恒。可以说，我的书，也是为爱而写的。最后，还想讲点有趣的事。这本书在整理的时候，我旅居𢁉寮湾。有一天手机冒出一个AI视频，听了一段，心血来潮，花39.9买了一个课程，想了解一下AI是什么。听着来了兴趣，有一天我把自己在海边边走边说的几句话发上老师给的AI 界面，问，你可不可以将这几句话用另一种表达？几秒后读到回答，说：当然可以！然后给了我一段文字。我读AI的文字和我自己的话语，有震撼也有欣喜。震撼的是他在几秒内完成我走了一圈走出来的文字，还挺美的；欣喜的是，毕竟他的文字没有呼吸和心跳，而我的有，我还可以继续写。如此几次对话几次比较，认定各有风采。然而私底下，还是觉得以后的日子，我要更多的读书，而不是惦记要写多少文章。我想以后，更老点的以后，我将继续走路读书写作睡午觉，写给自己，写给家人亲朋，认识我我也认识的人们。转眼，到四月，人间四月天，是最好的季节。一天出门踏青，到一个农家院，黄昏时分，绕农家小路走，到池塘边，一条长条木椅子上坐下，看夕阳西下。人在独在情境中，会生出一些近乎幻像的思绪。这天，坐在池塘边，眯着眼听鸟唱，感觉阳光轻轻触眼，暖意抚动心弦，便是情不自禁，像是看到未来的自己——未来，一些年头之后，有一天，也许我还会坐在这条椅子上。这是一颗大榕树下的椅子，面对一方池塘。那时，池塘水可能是满满的了；池塘里养的虾，已经让老板赚到足够的钱，他那间土屋变成了院落。左边那条路，通往主人温队长家。温队长夫妇，在这个黄昏将近的时候，一定还在田里劳作。我呢？就坐在这里，听着鸟儿一会儿唱几声，一会儿停一下，再唱几声；偶尔风动，树叶儿将光影摇到足尖；有小鸟飞过，池塘里一只不知道是鸭子还是鸳鸯，正轻轻拨水。我对面，土墙屋子门槛上，那个跟我年龄差不多大的红衣女人，也许还会，隔着池塘跟我对望。那时，公路上喧嚣的车，城市里熙攘的人，跟我更是没有多大的关系了。我只是安静坐着，一边看太阳落进池塘，一边等待我儿子的电话，我女儿的微信，我媳妇和我孙儿女的呼唤，或者，亲朋好友谁的一声问候。等夕阳落进池塘，我会站起来，沿池塘慢慢走，看光影如何拍着水波说话，然后，再坐下来，局外人一样，等待太阳隐没，天色暗淡，池塘波光渐渐迷离……那时，也许月牙会在树梢悄悄走来，而我，还在这里，跟将来一起，慢慢聊。明天，在将来路上。 此时我站在海边，正是夕阳西下时，我心怀感恩，做了这一帧，送给自己，也送给来这里读的我的好友亲朋，愿我们都好好的，走在岁月的路上，记录并享受近处远方，生活与生命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