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style="text-align: justify;">站牌下项目组组长是桂林。很高兴与你见面。</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style="text-align: justify;">项目组的史前岁月应从2019年7月说起。</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对在校大学生群体来说,7月来临了,一年中的暑假就跟着来了。期间,他们可能会参加校方组织的学习或活动;可能与伙伴一起寻找见习或实习机会;还可能早早回家避暑,享受一个悠长而自在的假期。然而,对彼时尚保留“硕士研究生”身份却处于休学期间的他而言,定是无心享受。休学固然可以让他暂时脱离困境;然而却只是在人生旅程中按下“暂停”键。待休学期满、肄业离校,定然无法回避“往何处去”的灵魂拷问。</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人生要往何处去?</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他有想法,爱读书,想有所为;然而不谙世事,不懂人情往来,也没有掌握能够拓出一片天地的一技之长。思来想去,方才觉察人生无非两条路:就业或创业。</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他决定就业、创业两条腿走路。五年间,来曾在长江南畔的社区体味基层,也曾在独流减河南岸的工厂制造产品;曾在市区莲花造形的体育馆里沟通商洽,也曾孤身探访藏于山区县城的教培机构;曾在临街写字楼里规划个人公众号的未来,也曾在这间屋子披星戴月备考社区工作者岗位;曾在南明庄乡的外来务工人口聚集的某个红砖小院里耕耘文字,也曾在高等学府的殿堂分享见地。而在最新版简历中,他将就业和创业历程分别归入“工作经历(全职)”和“工作经历(兼职)”类目中,进而用薄薄的一页文印纸浓缩2019至2024年这五年间的无数脚印。</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还记得</b>2017年初秋的某个傍晚,华灯初上,“追梦在路上”三剑客在北京市高米店南地铁站相会的场景。宽畅的大道、橘黄的灯光、轻柔的薄雾、繁忙的车流,就是《北京青年》的场景刻画。那天,队长带着他和另一位小伙伴筹划如何与高校取得联系并承接程序开发项目,兴致高涨。而后,三剑客分居三地,或忙于深造或忙于就业,无暇顾及。队长退隐的次年,他唱起主角、粉墨登场,在郑重其事的炮制了一份八万字的《项目论证报告》后,亦步入后尘、不了了之。</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还记得</b>2019年的那个骄阳似火的正午,他在临家的写字楼里租下一间房、作工作室之用,继而筹备自己的微信公众号。以为写公众号就是写文章,却被制图和图片版权挡在了门外。曾尝试以庖丁解牛之法研究“星球研究所”,却终于在重复的长截图操作中意识到,从华丽的呈现详细推导内容生产的过程和细节几无可能。他以为公众号即是新媒体的主流,却未察觉此刻的短视频平台已是风起云涌这正是:室外锣鼓喧天,屋内寂然无声。于是,在这个住址上注册了的“池州笔石知识文化有限责任公司”于存续半年之后又注销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还记得</b>2019年那个凛冬已至的夜晚,那幢写字楼的那间房里,一个单薄的身影佝偻在办公桌旁奋笔疾书,试图将《社会工作知识》的一切内容拓印到脑海中。对他而言,数日前发布的《社区工作者招聘公告》就是救命稻草。感谢苍天眷顾,在二十多个日夜的突击备考后,在接踵而至的疫情和漫长等待后,待到次年七月即将来临的时候,他终于和同一批入围者在一座老式办公楼里的会议室里等候选岗。</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还记得</b>2021年的三、四月间,他历时两月,终于完成了一张包含一万多门学科的《学科编目表》。这是他的“G项目”的其中一部分,也是日后“站牌下项目组”的起点。这一年,他决定重启创业计划,并以社区为依托,努力让行动和产出惠及社区居民。适逢写字楼的合同租约到期,于是在某个昏沉的夏日,他在网格员的帮助下,终于在天黑之前寻觅了一处离工作地较近的车库,于是那些设备和图书就跟着他来到了新址。然而事实证明,结识社区青年并拉拢其加入的办法并不适合知识密集型且短期内没有明确收益的创业活动。毕竟人各有志。</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还记得</b>2022年暮春,形势急转直下——在生存空间被压缩的现实前,他无力抵抗,选择了逃离,于是在离职后的第六天的中午,将书籍通过物流发往外地,当晚便登上北上的列车。</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还记得</b>他在天津静海的那些日子里,他正式运营知乎号,写了不少回答和文章,以此作为跨入“新媒体运营”的跳板。然而,事不如人愿。兜兜转转后,为解决眼前的生存危机,只身去了工厂。后在骑车上班途中遭遇车祸,多亏老天保佑,幸无大碍。赶上了疫情,倒也有惊无险的度过。那年除夕夜,自己的年夜饭是蒜黄炒鸡蛋、土豆敷鸡蛋和炒花饭。待用餐完毕,洗完碗筷,又坐在电脑前写一封很久之前答应过的写给别人的信。待到春天来临的时候,他开始写一本名为《站牌下》的书,又在2023年6月19日成立了“站牌下项目组”。</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于是,此前一切的努力和尝试都被他凝结到了项目组里。《学科编目表》构成了项目组的起点;由2021年期间撰写的“回忆类文集”升级而来的多语种文本并行创作的包含个人、企业、文明三个层次的第三人称自传式小说《站牌下》,便是他此生第一部也是最后一部面向世界创作的文学作品;他在2019年启动的网站开发计划,又在项目组成立后再度重启,可谓“屡败屡战”;项目组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他研读中英文期刊文献及硕博士论文的印记。</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于是,一个具有管理学意义上的原始创新的组织,一个立足生产性服务领域、致力于跨学科集成的知识生产和交付的组织,就在这个蔚蓝的星球上问世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style="text-align: justify;"><b>于是就有了那句:“晴空万里,在站牌下等你”。</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b>—END—</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