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亚飞田英章毛笔行书楷书书法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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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观察渗透理论”,首先是观察的理论渗透。按汉森的意 见，观察(科学观察)不单纯是视觉意义上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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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看”是 一种渗透理论的事情。对X 的观察是由关于X 的先行知识构成的； 用以表达知识的语言和记号也对观察产生影响；若无这些语言和记 号，就没有了可认作知识的东西。

其次，因果说明是渗透理论的。汉森从两个方面对之作了说 明。 一方面，纯粹的感觉材料语言不能表达因果关系，因为所有的 词都处在同一逻辑层次上，其中没有任何一个词具有足够的说服 力，(使之)能够在相邻事件的因果叙述中发挥作用。另一方面，原 因和结果的联结，并不是由于宇宙胶将世界黏结在一起的。原因和 结果的联结是理论造成的，只有依赖理论模式，隐匿在“原因X” 和 “结果Y” 之后的概念才是可理解的。

第三，不能绝对区分理论词和感觉材料词。按照汉森的看法， 在因果说明中，原因词自始至终渗透着理论。原因词与结果词的区 分依赖于语境。在一种语境中，X是渗透理论的原因词；在另一种语 境中，X又是待说明的感觉材料词

科学观察(甚至包括一切观察)也同实验一 样，是人的一种主动探索行为，不是被动地接受外界强加于他的东 西。他强调我们总是观察我们所要观察的东西，而不能没有任何倾 向地漫无目标地观察。“现代科学证明，甚至人的感官，例如人眼， 在观察事物中也有选择，也要主动地‘编辑’外界信息而形成感觉， 不可能毫无区别地‘尽收眼底’。这也正是爱因斯坦所说的，‘正是 理论才决定人们能够观察什么’。这里的理论是广泛的，包括人们 在行动以前的一切预想、目的、计划、方案，或者如波普尔所喜欢说 的‘期望的地平线’,人们只能看到地平线所圈定的世界之内的 东西。”①

波普尔之后还有许多哲学家都批判了这种观察和理论的二 分法。

3.归纳与演绎的二分

与观察和理论的二分相关的是科学方法的归纳与演绎的二分， 归纳主义主张科学始于观察事实，而演绎主义认为科学始于理论 原理。

归纳是从单称陈述(观察和实验结果的报告)推导出全称陈述 (假说或理论)的推理过程，是我们通常说“从具体到抽象”即“从特 殊到一般”的过程。归纳主义排斥理论、思想、观念和洞察力在知识 形成中的作用，而要求在观察中，“应该忠实地记录下他所能看到、 听到等等的东西，作为和他正在观察的情况有关的事例，而且他在 这样做时不能带有任何成见。”②也就是我们通常所听到的一句话叫作“调查研究不带任何框框”。这是朴素的归纳主义所要求的。

演绎则是从普遍的定理和理论出发，从中推导出各种作为解释 和预见的推断来。但是理论和事实都已表明，“单靠演绎逻辑，不能 成为有关世界的正确陈述的来源”。①所以演绎与归纳是不能截然 分开的。

归纳与演绎的二分在知识起源的说明中都具有各自的片面性。 因为他们把一个统一体拆分成彼此无关的部分，把观察和理论截然 地二分。汉森在《发现的模式》中，即对知识起源的说明中，论证了 科学发现既不是归纳的，也不是演绎的，而是综合了二者的“逆推 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