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三人行 | 杨永泉、刘祥光、魏振华

魏振华

　　你喜欢运动吗？你喜欢散步吗？如果你喜欢运动或散步，你一定会感受到凤阳城市建设的巨大变化，凤阳生态文明建设取得的重大成就。

　　我在节假日或没事时总是喜欢早晨去散散步，舒活舒活筋骨，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以前，我经常去的地方就是体育馆（现在人们叫它老体育馆），那时，整个县城好像只有这一个公共体育设施。每天早晚在这里活动的人群很多，有跑步的，有散步的，还有打拳的、跳广场舞的。我主要在足球场地的跑道上活动，先跑步后散步，有时在足球场中央的草坪练练八段锦等。

　　在足球场的跑道上，有时人很拥挤，好像集市一样。有时下雨过后，炉渣灰铺成跑道上有多处积水，跑步或散步都要绕开。因为避让行人，实在绕不开积水点，也只好冲过去。运动过后，衣服上、腿上都会溅上多处污水。

　　2003年以后，我县开始进行凤阳县城新城区建设，修建了两条中有绿化隔离带、人行道、宽有六车道的公路——东西向的长安街道和南北向的中都大道。这时，有不少人在早晨或晚上沿着这两条道路活动，当然散步的较多，而且以中老年人为主。后来县委县政府搬到新城区新办公大楼办公，凤阳中学、凤阳县第一人民医院先后搬往新城区，教育局、财政局等局级机关也相继在新城区新址上班。丹桂花园、世府小区、丁香花园、中都西苑等住房小区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此时，凤阳新城区已初具规模。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提出“美丽中国”建设，强调“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要求坚决打好“防范化解重大风险、精准脱贫、污染防治”等三大攻坚战。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也说：“环境是民生，青山是美丽，蓝天也是幸福。”

　　在党中央的正确政策指引下，在我县县委县政府几届领导的努力奋斗中，凤阳城市面貌发生了很大改变，生态文明建设取得令人瞩目、让人欣喜的成就。

　　现在，漫步在凤阳新城区，宽阔笔直的马路纵横交错、四通八达，四季常绿的绿化隔离带、枝繁叶茂的道旁树是那样的蓊蓊郁郁，各单位的办公楼、各个住宅小区都是绿树环绕、溪流相伴，中都遗址公园、洪武公园、文华公园、武英公园、九华山公园等休闲场所灿若星空、目不暇接。

　　有人戏言：“过去谈恋爱都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只能到老城墙（中都城遗址）转一转。现在谈恋爱的地方可多了，不仅可以去公园坐坐，而且在水系绿道上走一走也很惬意。”我虽然不是在谈恋爱，但我利用早晨锻炼的机会，也到过其中不少地方。

　　我散步、陪朋友参观，去过最多的地方是凤阳县政务中心广场。这个政务中心广场，也是凤阳县委县政府举行大型活动、举办纳凉晚会的主要场所，是现在县城居民去的最多地方。政务中心广场又叫市民广场，位于县委县政府新办公大楼南侧，占地13公顷，广场绿地面积6公顷。在这个广场中，不仅有12根由汉白玉雕刻而成、具有凤阳文化底蕴展示色彩、高大粗壮的图腾柱和高耸入云、活灵活现的龙凤呈祥主题雕塑，而且还有花坛、喷泉、凤阳花鼓等雕塑小品、休闲坐凳等。植物有红叶石楠、栾树、香樟、广玉兰、乌桕、垂柳、木槿、枇杷、桃树、桂树、水杉、紫叶李等树种。在园林设计上，乔、灌、草立体搭配，常绿与落叶相结合，四季不同，景观各异，是了解凤阳文化、休闲游憩、观赏植物的首选地。

　　我觉得环境变化最大的地方是水系绿道。水系绿道就是把原先的一截一截断流的水沟连通起来并在两岸一二十米范围内栽花种树种草而形成的绿道。原先的臭水沟、小水塘不见了，摇身一变，变成了绿树常青、步道悠长、亭桥相伴、花木飘香的绿道和公园，成为人们散步、聊天、游玩、声乐练习的好去处。

　　凤阳的水系绿道主要有几处，有中都皇城西护城河沿河绿道，有永乐路北侧的水系绿道，有中卫路东侧的水系绿道，在县委会新址西侧，新凤阳中学东侧也有水系绿道。

　　沿着水系绿道走一走，不仅可以感受到塑胶步道的柔软舒适、四时花草树木的摇曳多姿，还可以望见四角亭、休闲座椅和青石板砌成的亲水平台。溪流被一个个拦水坝间隔成高低几层，有的地方是置石叠水，在平时，使人耳畔经常响起流水潺潺的声音。如果暴雨过后，很远就可以听到瀑布般的轰鸣声。

　　文华公园、武英公园、滨河公园等都是在原先的水塘基础上修建的。它们都是集保护生态、美化环境、满足群众休闲娱乐和健身需要于一身，融自然美、人文美、古典美于一体的生态文化公园。有步道、水上木栈桥、石拱桥、廊道和楼阁等建筑，有入口休闲广场、生态停车场、湿地植物园等场所。徘徊其中，既有四季花海、轻荷塔影、荷塘月色的美景，又有人头攒动、欢声笑语、灯火通明的活力。

　　凤阳绿道分为中都绿道和凤阳水系绿道两种。中都绿道就是沿中都大道（公路）两侧50米以内建造的绿道。这里有翠绿的树木、各色的花草、一米多宽红色的塑胶步道。这里还建有花鼓阁、竹园、梅园、樱花园等古典亭台轩廊建筑。穿梭其中，一步一景，景景各异，犹如进入了苏州园林。

　　凤阳奥体中心建成于2019年，是目前凤阳新城区居民主要运动场所之一。它的面积是老体育馆的四倍。当然，现在的老体育馆也进行改造，铺设了塑胶跑道、人工草坪和护栏，还增添了几个室外篮球场。但比起奥体中心，它还是相形见绌的。凤阳县奥体中心是凤阳县高起点规划、高水平建设、高标准绿化的典范。凤阳县奥体中心总建筑面积32545平方米，分为南区与北区两部分，南区为篮球体育馆及足球运动场，篮球馆建筑面积11851平方米，座席3156个；足球场建筑面积7888平方米，座席4080个；北区分为全民健身馆及游泳馆。室外，还有篮球场4座、门球场及网球场各2座、羽毛球场5座、乒乓球场12座。绿化方面，不仅三大建筑的周围绿意盎然、树木茂盛，而且在奥体中心的四周和北部都有大面积的绿化带。特别是北部的绿化面积可能占整个奥体中心的三分之一。在这里，既有亲水平台、木栈道、木栈桥，又有音乐喷泉、花坛、灌木乔木等树种。踯躅其中，人们会有一种如在公园中的感觉。

　　2018年，凤阳县委县政府提出了“一座中都城，凤阳城市魂”发展理念。于是，相继修建中都皇故城遗址公园、洪武公园、如意河公园、九华山公园、明中都钟楼风景区等。它们的建成，在弘扬和传播明文化的同时，也美化了凤阳的人居环境。明中都皇故城遗址公园虽然是国家遗址考古公园，但里面的绿化也是公园的一大亮点。从承天门进入公园，在皇城御道两侧，鲜艳的月季花盛开着，顺着皇城城墙往西，沿着步道观赏，可以看到成片的林木和花海。这里有月季园、牡丹园、海棠园、紫薇园。在一个个花园之间的步道边，还盛开着大片大片的格桑花，格外美观。每到傍晚，不少凤阳居民都带着孩子到此游玩，他们既减轻压力、放松心情，又可以增长知识、欣赏美景。

　　凤阳在建设新城区的同时，还大规模地进行旧城改造，如万福花园、牡丹花园、博世花园等住宅小区的建成，进一步改善了凤阳人民的居住环境，生态文明理念已深入人心。这时，我忽然想到一首唐诗：“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凤阳，也曾是明代的中都，也是过去的皇都。中都皇故城遗址、钟楼、鼓楼等附属建筑都是皇城的标志。但是如果用这首唐诗来赞美凤阳的环境变化，我觉得也有点不恰当了。我认为应该改成：“天街小雨润如酥，草木四季绿如初。生态环境今胜昔，绝胜烟柳满皇都。”

　　在江西与湖南交界的地段，绵亘数百公里的罗霄山脉，自北向南，经湘东、礼陵、芦溪、安福、莲花、攸县、茶陵、永新、炎陵（酃县）、宁冈至遂川，大小山头相拥而列、崇山峻岭错落排开。武功山金顶（1918.3米）、高天岩卧牛峰（1275.2米）、井冈山黄洋界（1343米），形成了罗霄山脉中段最壮丽的景观。卧牛峰，距离武功山、玉皇山很近，《莲花厅志》曾记载：“脉由玉皇山鼓舞而至，形隐雾擎天，岩复崭绝高悬，盘道萦回，峭壁苍郁。”“其山夜吐异光、上冲霄汉。”山顶有一巨石，刻有“去天尺五”字样，彰显她的高大、巍峨。

　　高天岩卧牛峰，坐落在莲花县东北角高洲乡境内，云蒸霞蔚。“高洲有高天岩，高天岩下有高洲”，早在清乾隆二十七年（1778）期间，莲花厅同知李其昌曾游历高洲，赋诗《高天岩》：“莫高自匪天，岩倚青冥著。勿谓登天然，临峰可长御。”当地举人、明洪武年间曾任广西新昌知县的王诚忠曾题《游高天观》“何年结屋倚云巇，绝顶高邱种玉芝。阴洞云寒龙睡稳，晚天烟暝鹤归迟。丹岩过雨添潇洒，画壁流萤照陆离。便欲休粮同习隐，不胜风露砭人肌。”因此，高洲也就远近闻名。从此，“高天岩”便成了高洲的“地标”、高洲的代名词，成了高洲人引以为荣的骄傲和自豪，成了抵御凛冽北风侵害的天然屏障。

　　当你在风和日丽的时节，选择在早晨或傍晚攀登上卧牛峰顶的时候，你就会看到：东、西天边彩霞飞舞、傍倚山头、日出或日落的无限美景；当你在辰巳未申肃立卧牛峰顶的时候，你还会看到：脚下，薄雾缭绕在山腰沟壑避风处候息；白云在天空中追逐、变幻，垒砌成各种美妙的造型。彩霞、娇阳、蓝天、飞云、青山翠岭、凤舞蝉鸣，将会使你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高天岩卧牛峰，它既没有武功山金顶那么宏伟壮观，也没有井冈山黄洋界那么崎岖险要。但它却像一头神牛平卧在山巅之上，安详盎然。它见证了数万年前地壳运动至今，山峰林立、山崩地陷、山脊裸露、山洪泛滥、山火肆虐、山峦披绿的巨大变化。这里曾经是古树撑天、虎豹出没、鸟语蝉鸣的所在；这里曾经是被山火呑噬成低矮的毛栗山楂林带；这里曾经是赵公元帅庵香火旺盛、游客蜂拥的圣殿；这里曾经是莲攸萍县委、红军游击队、农民赤卫队进行革命活动的地方，留下了老一代革命先辈颜龙茂，刘培善，宋任穷、萧克、彭德怀的足迹，诞生了不少像王佐、甘露、颜红那样忠于革命，甘洒热血，坚贞不屈的英雄；这里曾经是1953年苏联地质科考队光顾勘探的宝地，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曾在山顶的三角钢架上飘扬数年。

　　长期以来，由于乱砍滥伐，山火不断，高天岩林区山腰，山顶只能生长低矮的灌木林，每到深秋隆冬，一派萎黄，招引方圆数十里的村民前来釆摘山药栗果。改革开放四十多年来，为保护地球、保护生态资源、保护绿色环境，一支支国家、县、乡、村、组和农户的林垦队开进了被灌木荆棘、栗林楂树“霸占”的地方，使千万株松杉幼苗落地生根，一簇簇、一片片碧竹漫延开来，直至卧牛峰畔；得益于党政林改政策的支持、资助、管理、禁伐，使卧牛峰周边的山坡山峦披绿，使千万亩林带变成了绿色的海洋。卧牛峰在绿色的簇拥下，加上山顶周围蓝的、红的杜鹃花，显得更翠更美。

　　现在，卧牛峰北坡山峰之下的石阶小路已得到修复；靠近右侧山崖下的“玉泉洞”，曾是葛石二仙修行、炼丹的圣地，现已得到整理，虽不算大，但容纳百余人仍可避风雨；走出涵洞，沿山沟石壁而下，汩汩泉水从石壁的缝隙中“滋滋”地沁出，越聚越多，形成小沟小溪；在卧牛峰周边的山腰、山麓，千万眼泉水相涌，水量充沛，建有大小电站就有二十多座；造价上百万元的赵公元帅庵、观音殿已在卧牛峰北侧落成，正在接受芦溪、莲花、安福信民的朝拜祈祷，香火旺盛；一条通车便道已经和黄沙生态自然村相通，吸引着成千上万的游客纷至沓来。

　　站在巍峨的卧牛峰顶，真是“双手可擎苍穹”。阵阵清风吹来，顿觉飒爽无限。举目远眺：望东安福钱山横龙的风景一揽眼前；望南可俯视到坊楼、琴亭街头和莲江、禾山；望西是湘东攸县连绵起伏的丘陵山岭；望北可见芦溪新店和国家级风景名胜武功山金顶。蓝天悬苍穹，白云绕山梁。俯视卧牛峰南面山下高洲乡景观优美的众村庄，阡陌纵横的道路，蜿蜒向南流入将军水库的莲江源头高洲河，美不胜收。天堂瑶池般的风光尽收眼底。

　　今天，环绕卧牛峰周边的林区已被列入国家天然林保护区，其中“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九曲岭险关，享誉“小革命根据地”生态自然村黄沙是游客向往光顾的景点。还有神仙墩、观音形、米果山、风车口、仁贵劈石、鸡婆带崽、双狮岩、玉泉洞、猫妞面、老虎冲、神仙分水以及连通芦溪安福的无数条红军小路、栖息岩洞等，目前虽尚未完全开发，但这事已经列入了省、市、县、乡政府的议事日程。我相信，在不远的将来，她们将以新的风姿出现在游人面前。

　　卧牛峰，她娇媚，她骄傲。每当我登上她的峰顶，其山头山下变化之大，不禁使我心潮澎湃，感慨万千，握笔在手，欣然纂就《我站在美丽的卧牛峰巅》：

　　我站在神奇的卧牛峰巅，

　　追忆那古老而遥远的时代，

　　这里曾经是汪洋大海无边，

　　浩荡荡，波光灿烂，风起漪涟。

　　历经悠久漫长的岁月，

　　地壳碰撞，宇宙生变，

　　才隆起眼前这蜿蜒逶迤、

　　峰擎苍穹、绵亘百里的山脊。

　　相传葛石二仙曾修炼于此，

　　勾勒出峡谷、溪涧和田野的轨迹，

　　赐给天赋神授般的宜居空间，

　　山地间才燃起生命的火光、炊烟。

　　我站在巍峨的卧牛峰巅，

　　回望那近千年百载的时间，

　　这里曾经是原始森林无涯，

　　郁葱葱、苍翠欲滴，生灵争歇。

　　招徕智慧勤劳的祖先，

　　伐薪取暖、辟地为田，

　　始开启容身的泥垒棚舍，

　　川道通畅，梯田遍布的人间。

　　史载火魔水兽曾肆虐无度，

　　致造成秃岭、沙洲和荒滩的贫瘠，

　　用“愚公移山”的精神支撑，

　　洲滩上方有了后代的繁荣、嗣衍。

　　我站在斑斓的卧牛峰巅，

　　思想着那四十年前的时候，

　　这里曾经是荆棘茅灌连绵，

　　灰沉沉、雾霭蒙蒙，车马声咽。

　　夹杂着混沌污浊的瘴气，

　　靠山吃山，伐林为炭，

　　方造成罕见的水涝旱枯，

　　缺吃少穿、饥肠辘辘的苦艰。

　　奋起“自力更生”的金箍大棒，

　　驱除那灾荒、饥饿和恐慌的熬煎，

　　靠“人定胜天”的意志驱动，

　　村庄中才呈现缓慢的向荣、变迁。

　　我站在美丽的卧牛峰巅，

　　讴歌这苏醒、改革、发展的今天，

　　这里已经是翠岭新村相连，

　　蓬勃勃，勤劳致富，干劲倍添。

　　继承“艰苦奋斗”的祖德传统，

　　励精图治，育林护景，

　　塑造出靓舒的绿水青山、

　　空气清新、鸟语花香的家园。

　　背靠富裕强盛的国家大树，

　　建筑起文明、幸福和和煦的别墅乡村，

　　托党政惠民的强劲东风，

　　征程中将续谱醉美的陶然新篇。

　　曾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西藏阿里古格王朝遗址的图片和介绍。一派断壁残垣和衰败不堪的城堡群及兴衰的神秘等。于是与朋友相约前去探秘。

　　在日出前从札达县城赶到了古格王朝遗址。天气很好，天空轻飘着一些像蚕丝一样的薄云。当朝霞初起之时，柔和的光线给古格王朝披上了一件金灿灿的外衣。古格王朝遗址在土林的映衬下，透射出一种残缺之美和悲壮之美。同时在早上清纯的阳光照射下，似乎看到了穿越了几百年的辉煌历史。

　　在遗址下的山边，洒落着不少大小不等的石块，这些石块上有的还能看到藏文字和一些符号。就连堆砌石墙上的石块有很多也是刻有文字和符号。从这么多的文字和符号可以感到当时的繁荣和文化的灿烂。王朝建筑在一座300多米高的土林陡坡上，地势险峻，洞穴、窖窟、雕楼、庙宇、皇宫等有序布局，自下而上依次迭砌，直逼长空，气势恢宏壮观。我一路拾级而上，先是奴隶居住的洞穴，一些洞穴已塌陷。中间主要是洞窟和寺庙，寺庙有红庙和白庙，庙中的雕刻造像及壁画不乏精品，而且还能清晰可见。这些寺庙带有浓郁的西藏建筑风格。飞檐上雕饰的图案多为狮、象、马、孔雀等动物，这些与冈底斯山脉的四条神水狮泉河、象泉河、马泉河、孔雀河的传说肯定有一定的关系。上山的路越来越陡，山顶就是国王的王宫，王宫几年前修葺过，但门窗紧闭不得入。走过崖边通道，山顶中间是坛城殿，再往前是个地面垫高，仅存四壁的院子，据说是当年国王议事的宫殿，建筑物旁还建有各式碉楼保护着古城。

　　站在山顶，看着这博大、雄奇、沉静、残垣、苍凉的遗址，感叹古格灿烂的文明，还感慨古格的湮灭，更感受到古格的沧桑。这隐匿了几百年之久的古格王朝真是令人震撼。残破的寺庙和宫殿等掩盖不住那段神奇辉煌的历史，土林和遗址共同见证了古格王朝的兴衰。神秘的古格王朝300多年前一夜之间在历史上消失,有十万人不见踪影，300多年的谜团一直未能解开，留给人们的只有那记录了古格灿烂辉煌的文化艺术成就的古格王朝遗址，那些绚烂依旧的遗址和壁画，让考古学家们苦思冥想……一个没有留下编年史的王朝，一个失落在历史长河中的古格，至今还是个谜。

　　驻足于城堡之巅，纵览王朝故城，遥望环抱着的土林，远处的重峦叠嶂，曾经的河床沟壑已经枯竭。而今黄沙土遍地，几百年岁月的流逝已经一片沧桑。我的思绪回放着曾看过的一些资料。第一种说古格消失的原因是战争，即古格管辖10万多人，当时古格的金银冶炼和经贸也比较发达，而且商贾云集，所以引来拉达克人入侵消灭了古格。这种说法占大多数，但这战争胜方为何未建立新的王朝?这战争胜利的拉达克王国也未发现有战争胜利的记载。

　　第二种说是一场大瘟疫消灭了古格，如果是瘟疫，为何洞中有几百具无头干尸，而且古城还有战争的踪迹?

　　第三种说是天灾，即旱灾、虫灾、地震等。但战争的痕迹又作何解释。

　　第四种是传说，说是受到了诅咒，即国王犯了神灵，神灵切入诅咒王朝灭亡。如是国王触犯神灵被诅咒死了，应该有新国王建立新王朝?

　　在回放上述联想中，思考着是否有第五种之说让古格王朝的最终灭亡。即是以上四种因素都有的综合结果，即先有天灾，后有人祸。先是古格地区发生天灾，造成粮食歉收。古格管辖的10万人难以生计，加上国王等统治阶级对奴隶们的压榨等，酿成了有人揭竿而起，并借助神灵，说是神灵要王朝灭亡，同时还联合外部势力拉达克人一起攻打古城，战争死了很多人。尸体的腐烂等因素引发了霍乱瘟疫。就像甲午战争中，日本在战争中死了1000多名军人，但军人因染上了霍乱瘟疫而死了上万人，加上传染其他人死亡更多。所以，古格地区由于霍乱瘟疫迅速传染，再加上当时缺医少药，最后两败俱灭，甚至三败俱灭。古格王朝消亡了，揭竿而起的胜方也因瘟疫最后也消亡。同时还有作为胜利方的外部势力拉达克人带着战利品也因染上霍乱瘟疫回不到故乡而灭亡。这虽是推测，但有点符合情理，还有点有理有据。即古格王朝灭亡既有战争的痕迹，也有大量的无头尸骨，三败俱灭就没有留下任何记载，只留给我们的是那记录了古格灿烂辉煌的文化艺术成就的遗址。

　　在思绪中俯瞰象泉河从古城前穿过，仿佛在叙说时代的沧桑变迁。下得山来，夕阳开始西下，古城与远处的土林相得益彰。晚霞照在古城上，那日照金山的效果让古城显得更加的壮丽，远处的土林仿佛铜墙铁壁般护卫着古城。似乎又回到当年繁荣的盛景。

　　但盛景早已消逝。充满神秘感的古格王朝遗址只能像大诗人李白留下的诗:“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