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2024年ll月23日</p><p class="ql-block">地址:浦东杨思镇杨新路61号</p><p class="ql-block">浦东杨思镇杨新路61号浦南文化馆。最快的路线:八号地铁到杨思站下,两出口都在杨思路上,在杨思路上往东走百米,过桥左转,在振兴东路一一新村路上走到底,川杨河南岸即杨新路,左转即向西在杨新路上走六十来米,就是文化馆。</p><p class="ql-block">拍摄编制:夏梅珠</p> <p class="ql-block"> 浦南文学杂志的重要人物一一陈柏有总编,以其独特的文风与深邃的思想,首先为浦南文学沙龙活动定下了基调。</p> <p class="ql-block">局长诗人张春新主持</p><p class="ql-block"> 各位诗友:早上好!今天小雪过后,天气晴朗。由我主持诗歌讲座实乃大幸,天作之合也。</p><p class="ql-block">第一,陈伯有先生,发通知大作宣传,说什么胜似廉颇老将84岁的“局长诗人”张春新來主持。廉颇何許人也?战国时期趙国将领也,他生于公元前327年,卒于公元前243年,享年84岁,他是古代战将,我是现代文官,如何相比?大家看,我像84岁老人吗?42公岁差不多哩!</p><p class="ql-block">第二,陈伯有明知我是一位新诗愛好者、写作者,他也知道袁教授讲座評论新诗,要我做主持人,豈不是让我架在火上拷,让我如坐针毡,居心何在?</p><p class="ql-block">第三,将袁教授夸为潘安之貌,玉树临风,我当主持豈不是寄人篱下,当作陪襯,是可忍孰不可忍?</p><p class="ql-block">第四,袁教授这是学术讨论,畅所欲言,不必顾忌。放开胆子,亮开嗓子,什么奇谈怪论我们硬着头皮听。扩大视野,增长见识,話糙理不糙嘛,我们洗耳恭听。</p><p class="ql-block">下面,以热烈掌声欢迎袁教授拍案开讲。</p> <p class="ql-block"> 局长诗人张春新在讲座最后做了总结。他谈到了年轻时在中学时代钟情新诗的经过,为新诗发展的感叹,对当下新诗多元乱象的不安,对新诗未来的完善、提高的期望。他鼓励在座的每位诗人不但学好古诗,而且应该感悟生活,写好新诗。巧构思,勤练笔,写出金句、警句,谱写新时代的华美篇章。</p> <p class="ql-block">安徽大学新闻传播学教授、文学研究员袁世全</p><p class="ql-block">必也正名乎!</p><p class="ql-block"> ——新诗特征论之一(提纲)</p><p class="ql-block"> 是 泉</p><p class="ql-block">一、诗歌舆论场素描(略)</p><p class="ql-block">二、学界、诗界对新诗现状的三种观点</p><p class="ql-block">(一)分行排列的,一般都是诗。(大多数?)</p><p class="ql-block">(二)新诗,不是诗;新诗本质上不是诗。(少数?)</p><p class="ql-block">中国地质大学教授、北京诗词学会会长褚宝增认为:诗与新诗是两回事。是马与河马、海马的关系,是虎与壁虎的关系。(2023)</p><p class="ql-block">深圳大学副教授徐晋如:新诗从本质上来说不是诗。是利用人性恶的产物。(2024)</p><p class="ql-block">(三)新诗是诗,当然是诗。但是,它必须首先是新“诗”。这,是不是有点绕呢?我是说,真正的新诗是诗,不是新诗的不是诗。(少数,本人)</p><p class="ql-block">那么,什么是诗,什么是新诗呢?</p><p class="ql-block">三、关于诗与新诗的定义</p><p class="ql-block">(一)各种工具书、教科书、专著对诗的定义</p><p class="ql-block">其他多种诗的定义至少都体现了以下信息:</p><p class="ql-block">诗歌作为一种文学体裁,本质上是一种文体;</p><p class="ql-block">内容上主要是歌唱生活、反映社会、抒发情感;</p><p class="ql-block">形式上有节奏、有韵律;</p><p class="ql-block">语言上有别于散文。</p><p class="ql-block">大家发现没有,这些信息中剔去内容方面的阐释,都有对节奏、韵律、语言方面的特定要求。</p><p class="ql-block">因此单纯从是否分行排列来界定是不是诗,是不妥的,是错误的,也是有害的。一句话,界定是不是诗,要整体看形式,即体裁。具体地说,要看什么呢?一定要看什么呢?还要看节奏、韵律和语言。其中,尤其要看韵律。</p><p class="ql-block">(二)《现代汉语词典》给诗的定义</p><p class="ql-block">第7版(2016):作为一种文学体裁,通过有节奏和韵律的语言来反映生活和抒发情感。</p><p class="ql-block">第8版(2023):诗是一种文学体裁,通过有节奏、韵律的语言反映生活、抒发情感。</p><p class="ql-block">请注意:</p><p class="ql-block">其一,《现汉》是中国社科院语言研究所编纂、商务印书馆出版的最权威工具书之一;</p><p class="ql-block">其二,《现汉》直到一年前出版的第8版,对诗定义都强调了诗歌在形式上的音乐性和节奏感,是其区别于其他文学体裁的主要特征。虽然,不是对新诗的定义,但是,如果你认为“新诗也是诗”,那么,“诗”与“新诗”作为上下位概念、种属概念,前者的主要特征,也应当是、必然是后者的主要特征。如果一定要有进一步区别,那么,只能有量之别,而决不能有质之分。</p><p class="ql-block">(三)新诗的定义</p><p class="ql-block">新诗是新文化运动时期兴起的,使用现代汉语,通过较宽泛、较自由的韵律、节奏来反映生活、抒发情感的文学体裁。(是泉,2024)</p> <p class="ql-block">四、从纳闷于一头雾水,到豁然开朗,柳暗花明</p><p class="ql-block">多年以来,我们一直很纳闷:判断一首分行排列的文字是不是(新)诗,本来是非常简单的事,为什么长期以来总是十分复杂,为什么总是这么乱?为什么总是说不清道不明,谁也说服不了谁?而且,似乎越讨论越混乱,与真实面目渐行渐远,越讨论越来越不可收拾?</p><p class="ql-block">——如同江水在峡谷里不知转过了多少湾,山重水复多少年!</p><p class="ql-block">不过,现在,终于柳暗花明:</p><p class="ql-block">诗也罢,新诗也罢,是不是一种文学体裁?当然。判断是不是诗,是不是在判断一种文学体裁?当然。体裁,是内容范畴还是形式范畴?显然是后者。再问,是内在问题还是外在问题?</p><p class="ql-block">也就是说,是特性范畴还是特征范畴?显然,都是后者。那么,什么是特征、特性?</p><p class="ql-block">特征,通常指事物外在的、表面的标志或迹象,更多用于描述可以观察或观测到的具体事物,如,“她的特征很明显:小个子,大眼睛,高鼻梁。”。又如,“热带沙漠气候的特征是雨水稀少,终年高温”。特性,通常指事物内在的、独有的适用于描述更深层次的事物性质。如“金属的特性是导电”。</p><p class="ql-block">那好,现在让我们跳开诗的话题,让视野开阔一些,从大到小(1---7),从宏观到微观审视一下人与事物的特征与特性:</p><p class="ql-block">先说具象特征</p><p class="ql-block">1.人与猿人:特征——猿人头部特征、面部特征、身体特征;</p><p class="ql-block"> 特性——会与不会制造工具。</p><p class="ql-block">2.男人与女人:特征——生理特征、第二性征。</p><p class="ql-block"> 特性——……</p><p class="ql-block">3.男同学A与男同学B: 特征——生理特征(高矮胖瘦)</p><p class="ql-block"> 特性——……</p><p class="ql-block">4.双胞胎姐与双胞胎妹: 特征——(仅细微标记)</p><p class="ql-block"> 特性——……</p><p class="ql-block">5.人脸扫描</p><p class="ql-block">6.DNA序列</p><p class="ql-block">7.……</p><p class="ql-block">再说抽象特征</p><p class="ql-block">绘画:文艺复兴时期,绘画注重透视和解剖学准确性;印象派,强调光线和色彩的变化。</p><p class="ql-block">音乐:美、民、通;大提琴、小提琴。戏剧:梅派、程派、荀派。文学:如小说与故事、散文与杂文。</p><p class="ql-block">综上所述,既然人与任何事物一般都是可以通过特征而来区别,来鉴别,唯独诗与新诗就不可以区别,不可以鉴别,不可以认定吗?既然人与任何事物都是可以通过特征来很容易区别,来很容易鉴别,唯独诗与新诗就很难区别,很难鉴别,很难认定吗?岂有此理?</p><p class="ql-block">原来,我们在进行“是不是”(诗)这一是非判断时,总是(请注意:总是,至少是常常)遭遇(诗)“好不好”这一价值判断的绑架,——因为含有情感与含蓄、具象与形象、意象与意境、联想与想象、诗意与哲理等多种因素,是好的诗歌的应有要素和评判标准——所以导致认识上的全局性的混乱;一方在讨论“是不是”(是非判断),而另一方将“好不好”(价值判断)与“是不是”搅合在一起,以至总是“拎不清”,道不明。</p><p class="ql-block">今天,现在,我们不了,我们改弦更张了,我们条清缕析了,我们将是非判断与价值判断分开,解除捆绑。一般情况下,仅仅看特征而可以不论特性,就能够基本解决问题,就——豁然开朗,柳暗花明!</p><p class="ql-block">何况,还有一个自古而然的文体类别特征区分:即,韵文与(广义)散文。我们知道,自古而今,所有的文体从是否押韵的标准,可以分为两大类:韵文与非韵文(广义散文)。虽然韵文还要涵盖其他文体,并不等于诗歌,但“无韵不成诗”则一直是无须证明的。诗、词、歌、曲,乃至顺口溜,都属于韵文。除此以外,均属于散文(广义)。</p><p class="ql-block">五、诗要不要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发展</p><p class="ql-block">有朋友问:新诗要不要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发展,要不要有所突破?我们的回答是肯定的。</p><p class="ql-block">但是,突破可以是多向的,一定是多元的,应该是有序的。中国诗歌已经突破了旧体诗的那么多规矩,如果再完全突破、全部摒弃韵律与节奏这些诗的根本特征,那么,这一大批“新诗”,则是完成了对诗的解构,已经是寄生在诗的树干上的另一新的物种。而在作其他方向、其他元素的突破,并没有完全突破、全部摒弃了韵律与节奏那一部分有传统血统的,也许会全军覆没,也许会老树新花。</p><p class="ql-block">六、千年共识与沧海桑田</p><p class="ql-block">有朋友问:关于诗的定义,工具书、教科书乃至千年共识,就一定是金科玉律吗?就动它不得吗?就不能改变吗?——当然不是。但是,动,是个全局的、缓慢的、曲折的、漫长的过程,是一个沧海桑田的演变。不过,只要沧海还没有完全变成桑田,那么,沧海的名字还叫沧海,沧海的特征还是沧海,沧海的特性也还是沧海。一部分人、一大部分人、很大一部分人过早地把沧海当桑田来耕种,笔者温馨警示:如此,不仅种瓜得不了瓜,说不定会,却一定会——招来海妖,引来海啸。诚哉斯言,勿谓言之不预也。</p><p class="ql-block">袁世全(是泉)</p><p class="ql-block">安徽大学新闻传播学教授、文学研究员</p> <p class="ql-block">袁世全,笔名是泉。学者、诗人、“双教授”(新闻传播学教授、文学研究员)。历任大学研究室主任、系主任,省辞书学会会长、名誉会长等。现任中国辞书学会理事、中国辞书学会辞典理论与辞书史专业委员会副主任、中国辞书学会语文辞书专业委员会委员,等。</p><p class="ql-block">在学术界首次提出并较系统地论证了“辞书框架理论”、“三结构(即多结构) 论”;首次提出并较成功地实践了辞书编纂的“框架二分法”;首次对世界词典学权威兹古斯塔以及我国辞书传统的“释义中心论”进行较系统的解构与批判;首次对“合称”与“并称”、“誉称”与“贬称”等多种语言传播符号进行了规范性探讨,给出了有原创意义的定义或者廓清了既有界说,并分别出版了专书;首次较系统研究了名言传播的特点与规律;首次发现并系统研究了言语交际中的“南辕北辙”现象;首次提出言语交际艺术的“不经济规律”;首次纠正了鲁迅、郭沫若、闻一多等对“偏义复词”的无视与误解。</p><p class="ql-block">对辞书学、辞书编纂学有原创性、开拓性的理论建树;对大众传播语言与人际传播语言,有原创性的发现和理论性的贡献。等等。</p><p class="ql-block">发表主要学术论文80多篇,出版学术著作(含主编)10多部,一般性著作多部。累计2000多万字。</p><p class="ql-block">为国家重大科研项目《汉语大词典》主要参与者与撰稿人之一;主编的《中国百科大辞典》(华夏1990版,880万字,全国11省市400多位高级职称学者参与)、《百科誉称大辞典》(燕山版、汉语大词典版)、《百科合称辞典》(中国科大版)等,均为填补全国空白之作。</p><p class="ql-block">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及其他国家与省部级科研课题十多项。</p><p class="ql-block">多年来,有较多的诗歌(含新诗、旧体诗)、小说、散文、电影文学剧本、报告文学作品,以及文学理论与文学批评论文,尤其有独到的文学主张与见解。</p> <p class="ql-block">探新诗之韵</p><p class="ql-block">——浦南讲座听后感</p><p class="ql-block">潘 幽 燕</p><p class="ql-block"> 阳光明媚的冬晨,我早早来到了浦南文化馆的讲堂。尽管对今日讲座内容的深度有些担忧,我依然充满期待地走进这个文学的殿堂。浦南文化馆数年前因我的音乐讲座与我结缘,如今成了我文学启航的摇篮。这次讲座由浦南文化馆主办,浦东新区区委宣传部指导,邀请安徽大学新闻传播学教授、文学研究员袁世全教授主讲,主题为“新诗:必也正名乎!——新诗形式特征论之一”。活动由浦江文学杂志主编陈柏有先生策划,上海铁路局原代局长张春新先生主持。</p><p class="ql-block"> 袁教授开宗明义,说本次讲座,就是通过事物的特征来“正名”——“是不是”诗的问题。他认为,当下关于新诗是不是诗一类问题,本来是个不复杂的问题。所谓新诗,有的当然是诗;有的确实不是诗。</p><p class="ql-block">区别何在?就看有没有一点节奏与韵律。这就是“是不是”的“是非判断”标准。</p><p class="ql-block">通俗地说,完全不押韵,没有节奏(感),那样的分行排列的文字,本质上不是诗,不能说是诗。</p><p class="ql-block">但是,是诗,不一定就好,就很好;不是诗,就不一定不好。也许它还是很好的文章呢!</p><p class="ql-block">这里必须清楚,“是不是”诗的问题,研讨的是内容的问题?是内容+形式的问题?还是形式的问题?</p><p class="ql-block">他认为,是不是诗的问题,说到底是个体裁问题,也就是说,是形式的问题,只能是形式的问题。因此,这里研究的、讨论的,是特征的鉴别,属于“是不是”的是非判断。而不属于特性的鉴别,不属于“好不好”的价值判断。</p><p class="ql-block">并且,他又以特征而不需要特性就可以区别、鉴别人和事物:如:人与猿、双胞胎姐妹、不同时期的绘画、同一戏曲的流派、声乐的不同唱法……</p><p class="ql-block"> 袁教授特别指出,“是不是”诗的问题,关键在于形式的鉴别,而不涉及内容的优劣。</p><p class="ql-block"> 这次讲座让我掌了区别诗与非诗的钥匙。从而,对诗有了进一步理解。诗不仅是心灵的低语,更是情感与思想的结晶。新诗歌无须过分拘泥于某些形式,但节奏和韵律等是其不可或缺的元素。袁教授的观点让我明白,诗歌的创作既要重视语言之美,也要在内容上创新。新诗的“是不是”是对形式的是非判断,而不是对内容的优劣“好不好”价值评价。正如教授所言,是诗,不一定就很好;不是诗,也不一定不好,也许很好。</p><p class="ql-block"> 此次讲座使我对诗歌的理解更加深入,也让我在未来的创作中更加注重新诗的构思与语言的美感。我愿在诗的世界里,带着讲座所学的启发,用诗笔描绘生活的多彩画卷,如同歌声一样,传递人间真善美。</p><p class="ql-block">2024.11.25(第三稿)</p> <p class="ql-block">视频提供</p> <p class="ql-block">视频提供</p> <p class="ql-block">一</p> <p class="ql-block">二</p> <p class="ql-block">三</p> <p class="ql-block">四</p> <p class="ql-block">五</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陈莉 演唱《芦花》</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集体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