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纪行（2）德尔菲：阿波罗神殿群遗址卡兰巴卡：天空之城修道院

蔡幼生

【手机摄影】<a href="https://www.meipian.cn/58d9kwc1" target="_blank">希腊纪行（1）雅典</a> 在希腊的第二天，我们一早从雅典出发向西北方向行进，目的地是希腊文化中心——德尔菲。途中在高速公路服务站间歇，在空旷的场地上，有个起名small的超市，名副其实。这里人口少，来服务站停车的人更少，能支撑这样规模的小超市也挺不容易的。 服务站周边的田野风光挺好，于是拍摄了两张。 德尔菲大巴行驶了160公里，先到达了距德尔菲12公里的阿拉霍瓦，这个只有2770人口的小镇搭上了希腊文化中心和旅游热门地——德尔菲的便车，以旅游业为生。 我们在此山头的观景台远眺美丽的阿拉霍瓦小镇，海拔在千米上下。近几十年来这里还发展冬季滑雪运动，成为希腊最现代化和最大的滑雪场地。 从居民的住房，包括他们兴办的民宿来看，他们已过着富裕的生活。 停留一小时后，大巴缓行穿过德尔菲狭窄的主街，来到我们午餐的饭店。它孤零零坐落于高速公路旁的山脚下，规模可观，想必旅游旺季时这里定是高朋满座。 图右中下方有饭店的招牌，TABEPNA意为“饭店”。在希腊语里，字母B的读音相当于英、德语的W，而P是个卷舌音，整个词的读音大致是“塔威尔纳”。有些饭店的招牌则使用国际词语Restaurant。纯用希腊语的招牌，作为德语教书匠的笔者无法看懂和读出，因为希腊语里还夹杂着非拉丁字母。午后安排参观德尔菲考古博物馆和阿波罗圣殿群遗址。 德尔菲考古博物馆“德尔菲”这个地名对国人来说有些陌生，而在希腊自古以来家喻户晓，它是希腊的文化中心，是希腊根之所在。该博物馆收藏和展出的文物都是在德尔菲阿波罗圣殿出土的。 人像柱上一集我们看到了古希腊创造的多立克、爱奥尼亚和柯林斯柱式（上海上世纪所建的欧式建筑中都有采用），也看到了博物馆里展出的希腊神话人物雕像。希腊有悠久、丰富的神话传说，雕塑艺术家参照人的形象来塑造神的形象，并赋予理想化的完美。古希腊强调尊重和赞美人体，体现在建筑中就是用人体雕像当柱子。在神庙建筑中，男像柱上的男子被雕刻成奋力托住重物的形象，女像则支撑檐。人像柱的功能由最初的祭祀和防御等逐渐向视觉审美转化，并达到了巅峰（例如在维也纳近代所建的大型建筑中）。 古希腊的柯林斯柱式就柱身的比例来说，它比爱奥尼亚柱式纤细，柱头用莨苕(Acanthus)作装饰，形似花篮，因而更富装饰性。 人像柯林斯柱式，大理石材质 图解一种柯林斯柱式的变体 镇馆之宝——斯芬克斯雕像狮身人头有翼怪兽，原安放在阿波罗神庙前，创作于约公元前560年。 镇馆之宝——“大地之脐”石根据传说，它是流星从天而降。它在阿波罗神殿中受到崇拜，它可能作为献祭石，是宙斯放飞的两只鹰相会地点的标志物。 镇馆之宝——马车夫1896年在阿波罗神庙附近被发现，它是为了纪念一次战车比赛获胜而奉献给阿波罗神庙的。该青铜雕塑高1.80米，两根带子挂在肩上，在后背打个交叉，在行驶中袍子不至于鼓起来，袍子的上身自然下垂，袍子的下半部分的皱褶呈管状形，他右手握着缰绳。考古学家推测马车至少为四马套车，可能有两个车夫驾驭。它是为数不多的古希腊青铜雕塑的代表之一。 考古学家的观点：相关散片数量不多，难以断定该散片上浮雕的具体内容，倾向于认为它与希腊神话故事中的绑架事件有关。 大理石雕塑：克雷奥比斯与比通公元前580年的作品，二者相距10米，分别于1893和1894年被出土。兄弟俩是赫拉女神的祭司库狄普的儿子，库狄普欲从阿尔戈斯去赫拉神庙，而她的马车不堪重负，她的一双儿子就拖着大车走完了全程8.3公里，感动了母亲和神明。赫拉谕旨让他们躺在赫拉神庙中睡去，不再醒来。阿尔戈斯市民把这对雕像献给了德尔菲的阿波罗圣殿。 可能是阿波罗的男性雕塑（部分）的饰件 阿波罗神庙部分大理石雕塑有棕榈和螺旋组成的浮雕装饰，狮头喷水口把它断开了。 这是在坟墓里发现的基里克斯陶杯，阿波罗被描绘成戴桃金娘叶花环，坐在凳子上，左肩披着长袍，左手手指触碰琴弦，右手则从杯中倒酒，陪伴他的黑鸟很可能是一只乌鸦，让人想起神话中美丽的阿格尔。 保存得相当完好的老人雕像，参考材料上说他是德尔菲的“哲学家”。他的眼神和向前抬起的手臂给人的感觉他在对听众演讲。他的面部特征不再被理想化，而是个性化。雕像的五官透露出一个思想家、一个知识分子的模样，沉重的表情凸现他高贵、睿智、成熟的个性。此形象属于典型的早期希腊艺术，而非古希腊艺术。 安提努斯（Antinoos）雕像哈德良皇帝心爱的伴侣，刚成年就淹死在尼罗河里。此后，他被奉为英雄，在东罗马帝国的许多地方奉皇帝旨令被奉为半神。在德尔菲的圣殿里曾摆放着这位英俊青年的雕像。该雕像保存得很好，仍然闪闪发光，这归功于古代抛光大理石雕像所使用的特殊油。 阿波罗圣殿群遗址阿波罗圣殿是希腊所有圣殿中最重要的，在古希腊人的信仰中阿波罗是知识、光、音乐和医药之神；古希腊的重要城邦在德尔菲都有供奉阿波罗的殿堂。在希腊神话中，宙斯神为了确定“世界中心”的位置，从两个反向的地方放飞两只老鹰，最后它们相会于德尔菲，于是他派最疼爱的儿子阿波罗太阳神去德尔菲管理这个世界中心。 推测复原的古希腊德尔菲图，法国建筑师Albert Tournaire绘制。 罗马集市这是进入考古遗址见到的第一组遗迹，建于古希腊后期，即罗马时期。它离阿波罗神庙约500米，现在只看到北侧和西北侧的遗迹。 罗马集市示意图集市的三边为柱廊。 圣路旁的雅典宝库大门，希腊各城邦在德尔菲都建有宝库，宝库里存放给阿波罗的珍贵献礼。 近景中的圆锥形石头是“大地之脐”石的替代物（原件在考古博物馆内）。背景显示阿波罗神殿建于山坡上，建筑群分布在圣路两侧，高低错落。 背景上六根支柱处即神庙遗址。 俯瞰阿波罗神庙遗址 阿波罗神庙示意平面图 雅典娜神庙与阿波罗神庙共同构成德尔菲的宗教和文化中心。它最初是一座拥有20根柱子的圆形建筑，现仍可见神庙的基石和部分复原的多立克柱子。 遗址内有许多堆积的石头 可容纳5000人的半圆形露天剧场 圣殿群遗址南面的山 卡兰巴卡卡兰巴卡小镇坐落在迈泰奥拉山脚下，镇的东北部怀抱着许多不寻常的巨石。小镇之所以享誉希腊乃至世界，有赖于“空中之城”——迈泰奥拉山顶上的东正教修道院，每年有数百万来自全球的旅游者来此参观朝拜。本图摄于下榻的AMALIA酒店，昨晚天黑才到酒店，清晨起来拍摄的。 清晨走出酒店，远处的巨石仿佛近在咫尺。 我们的大巴先在半山腰停车，让大家拍摄。我们来到这个拍摄点的时间也很好，正是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奇形山峰的时刻。 仰拍山顶上的建筑 大巴一直开到靠近迈泰奥拉修道院的一座较低的山头停车场，接下去的一二公里的路（含台阶）得靠双腿走了。以下4图展示接近迈泰奥拉修道院路段之所见。 跨越图上中景的旱桥，便是修道院的大门。 上山顶路边一个浅洞内有供奉上帝的小祭坛。 200多级、“之”字形的登顶台阶是二十世纪凿造的，在之前数百个世纪里修道院与外界的联络使用木梯和绳索，其艰难和危险是难以想象的。 以下九幅图摄于走台阶过程中。逆光下的巨石群层层叠叠，其间一座山顶修道院隐约可见。 以上五图主题相同，不同之处是陪衬物及其光影的变化。 周边的巨石 迈泰奥拉修道院局部特写，突出建筑与岩石结合之难与妙。 修道院建在海拔613米的悬崖上。约在1000年前，这里出现隐遁的修士，他们用梯子和绳索攀上峰顶，在天然的岩洞中居住，不受外界干扰，潜心修行，可见宗教信仰的力量何等之大。 修道院内通向教堂等处的走廊 通道靠窗一侧悬挂着铸铁和大木板，作息报时就锤击它们，类似佛教的晨钟暮鼓。 窗外对面是修士的宿舍。 在教堂门口拍摄到的走廊。 教堂内景，是在教堂门口拍的。教堂内禁止拍照。教堂内壁满满的壁画，两间房连通。 从修道院向外拍。 僧侣在修行的同时也创作了大量的绘画作品，24座修道院的壁画汇集在一起数量可寡，成为当时拜占庭绘画艺术的生力军。占整个墙面的十二门徒图。 在修道院内院拍摄的景子 修士的宿舍，单间面积不大，但一人一间。 从教堂的边门走出去是个小花园。 凭栏可俯瞰卡兰巴卡镇。 据资料介绍，几百万年前这里是一片海洋，地壳运动和海水冲击造就了这里的地貌，有裸露的巨石、奇特的山峰、幽深的山谷、叠翠的山峦，以及平原。 希腊语“迈泰奥拉”的英语写法是meteora, METEOR是一个国际词语，意为“流星” ，在其词尾加上a，以此来命名悬崖山顶上的修道院，寓意不言而喻。 十一世纪中叶，这里的修士人数渐渐增多，成为希腊东正教的重要中心，也成为抵挡随土耳其人入侵带来的伊斯兰教的堡垒。十五世纪隐居理想大复活时，这里共有24座修道院，二次大战中遭到破坏，现在仅存六座，其中两座为女修道院。在参观女修道院前，我们先来到此山头，观赏巨石林全景。先点击画面，然后用双指放大画面，可见四座山顶修道院。 突兀凌空的岩石 山头无围栏，也无栈道，彻底的原生态。 刚才那一侧看到山顶上有四座修道院，在它的反方向隐约可见又一座修道院，它就是我们将要去的女修道院。 圣史蒂芬（女）修道院规模小，无特色，仅拍摄了寥寥数张照片。 午餐后走出餐厅，溜达到路口，一片小规模的巨石林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似乎巨石林还未看够，大家又把它定格在相机和手机中。 之后我们赶路四个小时，到达德尔菲酒店时太阳正要落山。 这是我们下榻的酒店。 行李进入客房后，马上出门冲向太阳落山的地方。 德尔菲成立于1892年，当初的居民是因考古挖掘而迁来的。小城建在山坡上，弹丸之地给人的印象整洁、美观、宜人。小城以旅游业为生，这里有30多家酒店和许多饭店。我们在余晖下逛了这条主街。 岔路上古色古香的路灯 路边有个复古的给水池 旅游旺季已过，街上少有旅游者。 花灯初上时我们下榻的酒店，在这家酒店，地面层是电梯的最高层，去客房是往下走的。 主街边，一棵大树与一块大岩石在较劲，灯光暗淡未能看清谁胜谁负，也许平分秋色，相安无事吧。 （本集完，《希腊纪行（3）》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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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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