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2024年11月16日再战琉璃坝:再次来到琉璃坝,已经又隔了五六年。最近的那次这里还在修李家岩水库,是带着兴隆的黄珊夫妇等一起来登山看红叶的。每到11月,琉璃坝,仿佛打翻了调色盘,斑斓色彩从千山万壑中浸染开来,一簇簇,一层层、一片片,连绵起伏,随意铺陈,美不胜收。</p> <p class="ql-block">我对这孜孜不倦的追求,不仅是因为是户外的基地,还因为这就是古沙陀国,那是和三星堆一样的神秘,也一样离奇地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据传说是唐末沙陀国李克用的一支部队进入在这里建立国家,而五代大力士李存孝就出生在这里,所以琉璃坝才被叫做楼儿坝。中央电视台探索频道专门做过一期节目,对这里扑朔迷离的遗迹和传说进行过报道。</p> <p class="ql-block">早晨五点半上车,6点半到廖家,然后驱车去了怀远镇吃段记正宗叶儿粑,然后凭着记忆,走上了征途。一派秋色,“万山红遍,层林尽染,万类霜天竞自由”。</p> <p class="ql-block">很快到达何家大院,然后从右边大碎石路路登山(和黄珊那次应该是屋背后往左),走了不远,当初的新奇有点倦怠,就这样走大路,哪有挑战和探索。冲进左边一条小路,可是不久就是干河坝,下河无路,只有退出来。在走大路,前边一个新土堆,实在不甘心,又往土堆往左探索。</p> <p class="ql-block">芳草萋萋,藤蔓如络,还是要过干沟,只有三顺跟着我。“爬上去,上边有路的影子。”说是路的影子,其实都是哪百年的事,嗅着远古的气味,曲曲折折,前边,蜿蜒如线,不就是一根路么!好快乐,往左上山。往左的山是有腐朽的木梯的,仄仄盘旋,就像一条苍龙。梯边朵朵土黄色的菌子,引起了我们极大的兴趣。</p> <p class="ql-block">回望来路,入秋的杉木林像是被大自然打翻的调色盘,杉树的针叶已悄然染上了或金黄或橙红的色彩,在细雨的润泽下,颜色愈发浓郁鲜亮,仿佛是一团团燃烧着的温暖火焰,又似一幅幅色彩斑斓的油画。 </p> <p class="ql-block">在上面很神奇遇到一个种药大哥,聊了几句,前边就是干五里。“下雨天,很滑的,你们从右边回去吧。”“我们专门来体验琉璃雨中漫步的感觉的,我是从左边而去,下河坝回去。”见我信心满满,大哥不再说话,目送我们而去。</p> <p class="ql-block">往前的确是大路,但在我,哪会这么走呢?看准一个下坎的地方,就从这走。这是一片超越了天鹅林场的舒朗的森林。雨滴顺着针叶缓缓滑落,似晶莹的珍珠在其间滚动,偶尔汇聚在一起,滴答一声砸落在铺满落叶的地面上,奏响一曲清幽的乐章。林间弥漫着湿润且清新的气息,混合着杉木独有的淡淡的木香与泥土的芬芳,让人忍不住深深呼吸,沉醉其中。</p> <p class="ql-block">地上堆积的落叶像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绒毯,一脚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响,那是秋天在耳边的轻声细语。远处的杉木林在细雨中影影绰绰,像是娇羞的少女,半遮半掩地展示着独属于这个季节的绝美风姿,让人不禁驻足,想要将这如画般的景色尽收眼底,镌刻在心底。后边的人流连忘返了,只有我、风中云、代均走在前边。</p> <p class="ql-block">顺着林子绕了一个大弯,下边就是河谷,但下不去。顺着走,再顺着走,终于,可以下河了。大家一片惊呼,这么美丽的河谷啊!宋人赵千里的山水画,做了一架数十里长的屏风。猩红的落叶,让河谷也充满了浪漫的诗意。远山如黛,彩林如妆,我们就是那些嬉笑的小矮人。小尤和侄儿,肖姐夫妇都在这里留下了永恒的倩影。醉美的秋色,饱和的色素,都在这里,可惜再高超的技巧,都没有眼睛的功效好啊。</p> <p class="ql-block">耍够了,往左上而去,这一路就是艰巨的挑战。因为全是泥泞,陡坡往下的陡坡格外危险,不过这对于这群友友来说,已经没有什么问题的。在我这里训练的队员,基础扎实,好多都成了大神呢。</p> <p class="ql-block">快下山的时候,终于有其他友友星星两两慢慢上来,望着他们探询的目光,只好笑笑:“你们随便看看就了事,太滑腻了。”</p> <p class="ql-block">出来了到怀远,又回到段氏叶儿粑那里吃午饭,这时已经下午三点。酒酣胸胆尚开张,还另外打了两斤酒回来,回味琉璃坝的秋色,好像那秋色就是酒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