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自由贸易对他们,利益影响要比对,</p><p class="ql-block">商人和制造业者,利益影响少得多,</p><p class="ql-block">这一问题他们是,没有工夫去考虑,</p><p class="ql-block">以恒久法律禁止,谷物及牲畜输入,</p><p class="ql-block">实际上等于规定,一国人口与产业,</p><p class="ql-block">永远不得超过了,本国土地生产物,</p><p class="ql-block">所能维持的限度,但是给外国产业,</p><p class="ql-block">加上了若干负担,以奖励国内产业,</p><p class="ql-block">似乎一般只是在,下述二场合有利,</p><p class="ql-block">第一是特定产业,为了国防所必需,</p><p class="ql-block">例如大不列颠的,国防很大程度上,</p><p class="ql-block">决定必须有多少,海员与船只所以,</p><p class="ql-block">大不列颠航海法,当然力图要通过,</p><p class="ql-block">绝对禁止或者对,外国航船课重税,</p><p class="ql-block">使本国海员船舶,独占本国航运业,</p><p class="ql-block">航海法规例如下,凡与大不列颠的,</p><p class="ql-block">居留地和殖民地,通商或者在属于,</p><p class="ql-block">大不列颠沿岸的,经商船舶其船主,</p><p class="ql-block">船长及船上的人,四分之三的船员,</p><p class="ql-block">须为英国籍臣民,违者要没收船舶,</p><p class="ql-block">及其所载的货物,体积极大输入品,</p><p class="ql-block">只能由上述船舶,或商品出产国的,</p><p class="ql-block">船舶其船主船长,及四分之三船员,</p><p class="ql-block">为该国人民输入,大不列颠但是由,</p><p class="ql-block">后一类船舶输入,须课加倍外人税,</p><p class="ql-block">若其他船舶输入,则处以没收船舶,</p><p class="ql-block">及所载货物惩罚,此法令颁布时候,</p><p class="ql-block">荷兰人是欧洲的,大运送业者现在,</p><p class="ql-block">仍是欧洲送业者,但这法令公布后,</p><p class="ql-block">他们再就不能作,大不列颠送业者,</p><p class="ql-block">再不能把欧洲的,其他各国的货物,</p><p class="ql-block">输入大不列颠了,体积极大输入品,</p><p class="ql-block">出产国船舶输入,连使用英国船舶,</p><p class="ql-block">运送在禁止之列,违者要没收船舶,</p><p class="ql-block">与其所载的货物,这项规定可能是,</p><p class="ql-block">专为荷兰人而设,荷兰那时像现在,</p><p class="ql-block">欧洲货物大市场,有了这个条例后,</p><p class="ql-block">英国船舶就不能,在荷兰国内起运,</p><p class="ql-block">欧洲各国货物了,各种腌鱼和鲸须,</p><p class="ql-block">鲸鳍鲸油和鲸脂,如果不是英国船,</p><p class="ql-block">捕获调制的时候,在输入不列颠时,</p><p class="ql-block">课以加倍外人税,那时欧洲以捕鱼,</p><p class="ql-block">为业供给他国的,只有荷兰人现在,</p><p class="ql-block">主要仍是荷兰人,有了这个条例后,</p><p class="ql-block">他们以鱼给英国,须缴纳极重的税,</p><p class="ql-block">这航海法制定时,英荷两国虽实际,</p><p class="ql-block">没有战争然两国,仇恨已达到极点,</p><p class="ql-block">这仇恨在制定这,法律的长期议会,</p><p class="ql-block">统治时已经开始,不久在克伦威尔,</p><p class="ql-block">王朝及查理二世,王朝荷兰战争中,</p><p class="ql-block">爆发了出来所以,说这个有名法令,</p><p class="ql-block">有几个条目是从,民族仇恨出发的,</p><p class="ql-block">也不是不可能的,但这些条目却是,</p><p class="ql-block">就像深思熟虑的,结果同样的明智,</p><p class="ql-block">当时的民族仇恨,以削弱唯一可能,</p><p class="ql-block">危害英格兰安全,荷兰海军的力量,</p><p class="ql-block">为目的这和经过,最冷静时候熟思,</p><p class="ql-block">所想出来正相同,航海法对外贸易,</p><p class="ql-block">即对因国外贸易,而增加劳动财富,</p><p class="ql-block">是不利的一国对,外国的通商关系,</p><p class="ql-block">象个别商人对于,他所交易的人的,</p><p class="ql-block">劳动财富比较多,需要接着读下回。</p> <p class="ql-block">才能在不卫生的饮食下生存并处在健康状态,所以,只有各种产业都具有最大固有优点和后来获得优点的国家,才能在这类赋税下存在而繁荣。在欧洲,这一类赋税最多的国家,要算荷兰,而荷兰所以继续繁荣,并不是由于有了这一类赋税,象不合理的想象那样,而是由于荷兰有了特殊情况,使得这种赋税不能阻止其继续繁荣。</p><p class="ql-block"> 给外国产业加上若干负担,以奖励本国产业,在上述二场合,是一般有利,而在下述二场合,则有考虑余地。(一)在一个场合,在什么程度上,继续准许一定外国货物的自由输人,是适当的;(二)在另一个场合,在什么程度上,或使用什么方式,在自由输入业已中断若干时候之后,恢复自由输入,是适当的。</p><p class="ql-block"> 在什么程度上继续准许一定外国商品的自由输入是适当的,有时成为要考虑的问题的场合是,某一外国以高关税或禁止的方法,限制我国某些制造品输入那国家的时候。在这场合,复仇心自然要驱使我们报复,我们对他们某些或一切制造品,课以同样的关税或禁止其输入我国。各国通常都是如此进行报复的。法国人为了庇护本国的制造业,对于一切能和他们竞争的外国商品,特别喜欢用限制输入的方法。这似乎是科尔伯特政策的大部分。科尔伯特才能虽不小,但在这里,却似乎为商人和制造业者的诡辩所欺蒙了,这般商人和制造业者,老是要求一种有害同胞的独占权。现在,法国最有才智的人都认为,他这种行为对法国无利。这位大臣1667年公布关税法,对大多数外国制造品课以极高的关税。荷兰人请求减轻关税不得,于1671年,禁止法国葡萄酒、白兰地及制造品输入。1672年的战事,一部分可归因于这次商业上的争论。1678年尼麦格和约,允荷兰人之请,减轻了这种种关税,荷兰人于是也撤回了输入禁令。英法两国大约是在同一个时候开始互相采用同样的高关税与禁止政策来压迫对方的产业的,但首先采用的似乎是法兰西。从那时以来存在着的敌忾心,使得它们都不肯减轻关税。1697年,英国禁止弗兰德制造的麻花边输入。弗兰德那时为西班牙领地,其政府禁止英国毛织品输入,以为报复。1700年,英国撤回了禁止弗兰德麻花边输入的禁令,以弗兰德撤回禁止英国毛织品输入的禁令为条件。</p><p class="ql-block"> 为了要撤废大家所斥责的高关税或禁令而采用的报复政策,如果能达到撤废的目的,就可说是良好的政策。一般地说,大的外国市场的恢复,可以抵消由于某些物品价格暂时昂贵而蒙受的暂时的困难而有余。要判断这种报复能否产生那种效果,与其说需要有立法家的知识,不如说需要有所谓政洽家或政客的技巧,因为立法家的考虑,应受不变的一般原理的指导,而狡猾的动物即世俗所谓政治家或政客的考虑,则受事件暂时的变动的支配。在没有撤销这种禁令的可能性的时候,为了要赔偿我国某些阶级人民所受的损害,再由我们自己来伤害我们的利益,不仅伤害那些阶级的利益而且伤害几乎一切其他阶级的利益,似乎不是一个好办法。在我们邻国禁止我国某种制造品时,我们通常不但禁止他们同种制造品,而且禁止他们其他几种制造品,因为仅仅前者,很少能绘他们以显著的影响。这无疑可给我国某些部门的工人以鼓励,替他们排除了一些竞争者,使他们能在国内市场上抬高他们的价格。不过,因邻国禁令而蒙受损害的那些我国工人,决不会从我国的禁令得到利益。反之,他们以及我国几乎所有其他阶级人民,在购买某些货物时,都不得不支付比从前更为昂贵的价格。所以,象这一类的法律,对全国课了真实的税,受益的不是受邻国禁令之害的那一阶级工人,却是另一阶级人民。</p><p class="ql-block"> 在外国货物的自由输入已经中断若干时候以后,使在什么程度上或使用什么方式来恢复自由输入才适当成为一个也许是值得深思的问题的场合是,本国的某些制造业,由于一切能和它们的制造品竞争的外国货物,都课有高关税或被禁止输入而扩大起来,能雇用许许多多工人的时候。在这场合,人道主义也许要求,只能一步一步地、小心翼翼地恢复自由贸易。如果骤然撤废高关税与禁止,较低廉的同种类外国货物,即将迅速流入国内市场,把我国千千万万人民的日常职业与生活资料夺去。由此而起的混乱,当然很大。但依据下达二个理由,这混乱也许比一般所想象的小得多。</p><p class="ql-block"> 第一,无奖励金通常亦可输出到欧洲其他各国的制造品,都不会受到外国商品自由输人的大影响。这种制造品,输往外国,其售价必与同品质同种类的其他外国商品同样低廉。因此,在国内,其售价目必较低廉,因而仍能控制国内市场。即使有一些爱时髦的人,有时只因为是外国货,便爱好起来,本国制造的同种类货物,虽价廉物美,亦为他们所不取,然而这种愚行,总不会那么普及,所以对人民一般职业没有显著的影响。我国毛织品制造业、鞍皮业、铁器业中,即有很大一部分制造品,每年不依赖奖励金而输往欧洲其他各国,而雇用职工最多的制造业,亦就是这几种制造业。从自由贸易受到最大损害的,也许是丝制造业,其次是麻布制造业,但后者所受损失比前者少得多。</p><p class="ql-block"> 第二,这样恢复贸易自由,虽将使许多人民突然失去他们通常的职业和普通的谋生方法,但他们不会因此而失业或无生计。上次战争结束时,海陆军裁减了十万以上,所减人数等于大的制造业所雇用的人数,他们顿时失去了他们平素的职业,无疑会感到困难,但他们并不因此便被剥夺了一切职业与生计。水兵的较大部分也许逐渐转移到商船上去服务,在这当中,被遣散的海陆军兵士,都被吸收在广大的人民群众中,受雇于各种职业。十万多惯于使用武器,而且其中有许多惯于劫掠的人,他们的位置起了那么大的变化,却不曾引起大的动乱,也不曾引起显著的混乱。任何地方,流氓的数目并未因此而显著增加,而且,据我所知,除了商船海员外,无论何种职业的劳动工资也未曾减少。要是我们比较兵士和任何种类制造业工人的习惯,我们就可发现,后者改业的可能性比前者大,因为兵土一向赖饷给为生,而制造业工人则专赖自身劳动为生。前者习于怠惰与闲荡,后者习于勤勉与刻苦。由一种辛勤劳动改为另一种辛勤劳动,当然比由怠惰闲荡改为勤劳容易得多。此外,我曾说过,大部分制造业,都有性质相似的旁系制造业,所以,工人很容易从这些制造业的一种转到另一种。而且这类工人的大部分,有时还被雇从事农村劳动。以前在特定制造业上雇用他们的资财,仍将留在国内,按另一个方式,雇用同数的人。国家的资本和从前相同,劳动的需要也和从前相同,或大致相同,不过是在不同地方和不同职业上使用。诚然,海陆军士兵如被遣散,有在不列颠或爱尔兰任何都市或任何地方操任何职业的自由。让我们恢复国王陛下的一切臣民有选择任何职业的天赋自由,象海陆军士兵所享受的那样,换言之,摧毁同业组合的专营的特权、撤废学徒法令(这二者都是对天赋自由的实际侵害),再撤废居住法,使贫穷工人在此他此业失了业的,能在被地彼业就业,无须担心已被人检举,亦无须担心被迫迁移,这样社会与个人,由于某特定制造业工人的偶然遣散而蒙受的损害,就不会大于他们从士兵的遣散所遭受的损害。我国的制造业工人,无疑对国家有很大的功绩,但和以血肉保卫国家的那些人相比,他们的功绩就显得小,对于他们,用不着有更好的待遇。</p><p class="ql-block"> 不能期望自由贸易在不列颠完全恢复,正如不能期望理想岛或乌托邦在不列颠设立一样。不仅公众的偏见,还有更难克服的许多个人的私利,是自由贸易完全恢复的不可抗拒的阻力。如果军队的将校,都象制造业者反对在国内市场增加竞争者人数的法律那样激烈和那样一致地反对缩小兵力,都象制造业者鼓动他们工人,以暴力攻击这种法律的提议者那样激烈和那样一致地鼓动他们的士兵,以暴力攻击缩减兵力的提议者,那末要想缩编军队,正如现在想在任何方面减缩我国制造业者既得的危害我们同胞的独占权同样危险。这种独占权,已经在那么大的程度上增加了某些制造业的人数,他们象一个过于庞大的常备军一样,不但可以胁迫政府,而且往往可以胁迫立法机关。赞助加强此种独占权提案的国会议员,不仅可获得理解贸易的佳誉,而且可在那一个以人数众多和财富庞大而占重要地位的阶级中,受到欢迎与拥护。反之,要是他反对这类提案,要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