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慧嫁到贝家,和苏媛成为邻居,两表姐妹显得更加亲密。此后邱顺一边教书一边攻书备考,苏媛不时代他授课;贝锋则与县里的雷捕头明察暗访邱源被杀案。<br> 几个月下来,侦破绑架杀人案没有明显进展。五百两黄金如石沉大海,搜遍附近每一个山洞都不见踪影。雷捕头、镇长,以及县令、师爷都有点泄气,只有贝锋还不死心。这一天雷捕头找贝锋一起去见镇长,商量对策。<br>“镇长,贝大侠,我想回县城了。”雷捕头说,“几个月毫无进展,不能这样耗下去,我们还有其它事情要做。你们有啥意见可以告诉我,我回去转告县太爷。”<br>“我没有啥意见。”镇长说,“至少应该回去向县太爷汇报一下情况,看下一步咋办。搜山的情况你们已知道,我就不说了。关于调查周开元的亲戚朋友,更无法着手,因为他根本无任何亲戚,没有真正的朋友,甚至连儿女都没有。据我调查,及邱顺提供的情况,周开元是逃荒来到西蜀的,在西蜀没有亲戚。他两口子没有儿女,家里就只有他两口子。当年他两口子逃难来到广佛镇,邱顺的父亲正因为他俩无亲戚朋友,觉得他精明能干,才选中当他家管家。他认为这样的人无牵挂,不会太贪心。所以要在他的亲戚朋友中找线索,没有一点希望。<br>“镇里没有啥异常情况出现,也没有哪家拿出金子来用,连银子都很少出现,因为大家都用开元通宝。如果说有一点异常,就是那个九流相公。这家伙嗜赌如命,一个大家业全部让他输在赌场里,还欠下周开元一大笔债。据说周开元被抓那天,他高兴得狂笑,说周开元两口子心太黑,手段太卑鄙,抓他们是老天睁开了眼,是报应。还说以后就不必担心还赌债了。”<br>“这有啥异常?”贝锋插话道,“据我这段时间了解,广佛镇的乡亲们很多都有类似的看法和言论。”<br>“我不是说他说这些话异常,而是说他这几天失踪了!”镇长说,“我以前首先就怀疑他是绑匪,你们都知道。但周开元两口子被抓后,他没有异常举动,也没有跑。为啥几个月后才失踪?我去问他老婆,他老婆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可能广佛镇的赌场被关闭后,他没有地方赌钱,跑到外地有赌坊的地方去了。但他老婆后来又说,最好不要去找他,让他饿死在外面算了。说他在家,还要靠她做针线活养活,家里稍有几个钱就拿出去赌,她受够了!你们说,他这些情况算不算异常?”<br>“镇长,你了解的这些情况很重要。”贝锋说,“这九流相公本来就有动机作案,后来发现周开元的字迹才把我们的视线转移到周开元身上,把他忽略了。如果真如他老婆说的那样出外去赌,就容易找到他;何况他的家业已输光,拿啥本钱去赌?所以,如果他没有参与作案,就跑不远。也许,周开元是冤枉的,真凶可能是这个九流相公;也可能凶手不止一人,是合谋作案,或者是他和周开元合谋作案。如果能从县太爷那里拿到批文,搜查一下他家就好了!”<br>“就依据这点搜查他家可能不行。”雷捕头说,“县太爷不会批准搜他家的。除非抓住他,在他身上发现金子,哪怕只有几两,都可以抓他,然后再搜他家。我也觉得镇长提供的这个情况很重要,我必须尽快回去向县太爷回报,派我的手下在县城,及周边地区的赌场去找这个九流相公,要是能很快抓住他,也许是破案的突破口。”<br>“雷捕头说的对。”贝锋说,“目前能做的可能就是抓住这个九流相公了。我觉得这事要镇长帮忙,弄一个九流相公的画像,要不然雷捕头及其手下怎知道要抓的是个啥样子的人?”<br>“这事好办。”镇长说,“不过,我不会画画,我得去找个会画的,今天拿不到,只有等明天了。”<br>“没有关系。”雷捕头说,“我想贝锋兄会乐意参加我们的行动,你画好后就交给他,请他给我送来就是。只是这事不得声张,不能让九流相公的老婆知道,也不能让镇里的人知道,否则怕走漏风声。”<br>“这点事我知道。”镇长说。<br>“好,就这样说定。”贝锋说,“我明天拿到画,就立即去县城找雷捕头。”<br>“好,在下就此别过,二位请便。”雷捕头说。<br>三人分别后,贝锋去找九流相公的几个酒肉朋友,了解九流相公的去向;镇长却叫来他的管家,问道:“我知道你会画画,能不能给我画个九流相公的像?”<br>“这个不难。”管家说,“为啥要画他的像?”<br>“他失踪了,我们怀疑他与绑架案有关。”镇长说,“不过,这是我们的猜测,还不能说出去。你尽快给我画好给我,但要管住你的嘴。”<br>既然镇长的管家就会画九流相公的像,先前为何不叫他画,让雷捕头带走呢?原来镇长多了一个心眼,他怕贝锋和雷捕头怀疑到自己身上。因为九流相公和周开元都是他提出来的怀疑对象。如今周开元被抓后,虽有罪证,但没搜到那五百两金子,让案子搁浅。如果九流相公也被抓,还是找不到那金子,画像又是自己管家画的,难免引起雷捕头和贝锋怀疑。所以他的管家把九流相公的像画好后,他没有马上去交给贝锋,他要等到第二天贝锋自己来拿。他觉得这个案件有些蹊跷,问题太多。自己是镇长,协助破案应该,但千万不能引火烧身。<br><div><br></div><div><b>出外旅游,暂停更新,一周后再见!</b></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