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初的第一场雪

刘胜利

<p class="ql-block">今天上午,约上几位同学来到美丽的森林半岛。</p><p class="ql-block">初冬的阳光暖洋洋的,平西湖的水面闪闪发光,成群的水鸡像黑色的珍珠镶嵌在碧绿的湖面上,红嘴鸥随浪飘浮……(以下文字省略)……</p><p class="ql-block">虽是好友,也有多日不见,谈起了过往和未来,多是健康与平安,很少谈💰……(以下文字省略)……</p><p class="ql-block">也谈过我们十几岁时闪光的时刻,信仰是坚定不移的,生活是美满幸福的……(以下文字省略)……</p><p class="ql-block">午餐仍是猪头肉+砂锅面……没人愿意喝酒……(以下文字省略)……</p><p class="ql-block">拍几张照片挺好看的,拿出年轻时仅存的照片比对一下,答案是,还可以……(以下文字不省略),祝愿我们青春永驻!</p><p class="ql-block">后附两篇曾经发过的文章,回忆一下过往时光!</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70年冬季在河南郾城县砖桥公社前谢大队留影</p><p class="ql-block">下图中有3人今天上午在一起</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曾经风华正茂的年纪</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曾经风华正茂的年纪</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曾经风华正茂的年纪</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曾经风华正茂的年纪</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曾经风华正茂的年纪</p><p class="ql-block">今天上午有图中3人在一起</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曾经风华正茂的年纪</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回忆录(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雪停了 (2008-01-22 00:27:59)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今天雪停了,温度并未上升。大街上,依然是车来车往,雪白的路面被车轮碾的一片狼藉,好似一张白纸被墨涂的乱七八糟。</p><p class="ql-block"> 如果是在郊外,雪后的大地一定叫人流恋忘返,可在市区,看到雪白的地面被搞的一塌糊涂,忽感人与自然是那么的不和谐。大自然的美在城市荡然无存,只有那人造的建筑,虽然壮观,总感觉失去了什么,没有飞禽,没有绿叶,只有那匆忙的人流和那四处漫流的污垢。</p><p class="ql-block"> 我十分怀念下乡时下雪的日子。</p><p class="ql-block"> 那一年的某日,天气格外的冷,风不停地刮,雪不停的下。木棱窗户上糊的塑料布呼哧呼哧作响。狂风裹着残雪硬是顺着门缝挤了进来。几个十六七岁的年轻人围着木炭火盆,抽着7分钱一盒的红旗牌香烟,穷侃胡聊。</p><p class="ql-block"> 用木板做隔墙的外间,煤油灯忽明忽暗,两匹马三头牛嚼着草料还时不时的撂几下蹄子。饲养员老汉用麻绳扎着肥大的破棉袍,窝卷在麦秸堆里,嘴里不停的吧哒着旱烟,不知在想着什么。</p><p class="ql-block"> 生产队长推开了我们的门,后面跟着的是民兵连长和小队会计,每人背了一大捆麦秸,舖在我们的木板床上,说是麦秸御寒,感动的我们不停地向他们递烟,鼻子酸酸的。队长从怀里拿出一瓶没有标签的白酒,打开瓶盖猛喝几口,非叫我们也尝尝。那时的我们都不会喝酒,禁不住连劝带灌,一会就觉的头昏眼花,浑身发热,酒过三巡,和衣而睡,梦见林冲雪卧山神庙,火烧草料场。一觉醒来已是天大亮。</p><p class="ql-block"> 清早开门,风停雪住,然而积雪封门,我们只好连滚带爬来到屋外。一脚踏下去,雪足有膝盖深。远看棵棵大树好似雪蘑菇,看不到绿绿的麦苗,只有白雪茫茫。近看房檐下挂满了冰凌儿,屋后的水井冒着热气。不远处,成群的麻雀围绕在麦垛旁不停的跳跃,还有几只老母鸡在觅食。偶有几位妇女挎着篮子走向村外,问她们干啥去?忙着赶集去。</p><p class="ql-block"> 风起风停,雪下雪住,一连几天,我们都围坐在火盆旁,吸着辛辣的旱烟,胡侃张家的姑娘李家的小伙,或是讨论该去队长家还是会计家蹭顿白菜炖豆腐。有时也想起家乡的爸妈或是心中的恋人。</p><p class="ql-block"> 回城后,再也没见下过那么大的雪,只有一个暖冬又一个暖冬!</p> <p class="ql-block">回忆录(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没有结尾的故事</p><p class="ql-block">昨天,我和李合法同学在一起聊天,聊着聊着,聊到下乡时的一件事。</p><p class="ql-block">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这是一个发生在50多年前的真实故事,一个至今没有结尾的故事……,</p><p class="ql-block">1969年至1970年我和同学下乡在河南省郾城县砖桥乡前谢大队,位于漯河市东面,与周口市搭界。那时,交通不发达,在漯河通往周口的唯一一条公路上,有一个叫邵庄的长途站点。</p><p class="ql-block">在邵庄下车,右手可通往井庄、青年、砖桥乡政府、胡老、小徐……左手就是我们插队的地方——前谢大队。每次我们从平顶山回到这里,或是我们从这里回平顶山探望父母,都在这里候车。</p><p class="ql-block">周口与漯河的公路上很繁忙,人或小毛驴拉的架子车,烧汽油的解放牌卡车,你来我往,不少车上装的都是平顶山矿区生产的煤。</p><p class="ql-block">邵庄离漯河40里,每天由漯河与周口对发一趟长途车 ,我们每次去漯河往返大多都是迈开腿单程走4个小时。不过女同学在公路上乘汽车比男同学有办法。</p><p class="ql-block">那时,开个汽车牛逼的很,司机都是男人,见了女知识青年招手搭便车,一般会很热情的停车。同行的男生会先躲起来,待女生截住了车 再出来,司机也就无奈的认了,女生一摆手,男生跟着扒上车。</p><p class="ql-block">那时,漯河开往平顶山的客车每天只有一趟,是郑州发往平顶山的。下乡学生们坐火车不愿买车票 ,经常与列车员躲猫猫,引起纠纷。也有扒乘来往于平顶山与武汉之间的运煤火车的。</p><p class="ql-block">说了半天没听到那个50多年前发生的事,这引子也太长了,下面咱就说说这个故事:</p><p class="ql-block">那是1970年初冬的一个下午,我和李合法同学,步行40多里赶到漯河火车站,准备扒上武汉到平顶山的运煤火车(一般是空车皮)。天擦黑,我们上了一列煤车。一声汽笛,火车启动,滚滚向前,浓浓的黑烟夹带着煤灰尘扑面而来。</p><p class="ql-block">车过孟庙,没有拐上岔道,直奔许昌一路向北……我们知道,坐錯车了……煤车停在了新郑火车站。</p><p class="ql-block">我们在站外的小饭馆,喝了碗汤面条,得知有一列从北京开往广州的“零担车”要在新郑停车靠站(零担车是指这列火车不管大小车站,都要停车装、卸货物)。</p><p class="ql-block">零担车都是闷罐车。恰巧有一车厢门有缝隙,推开一看是空车皮,我们溜了进去……火车出新郑,一路向南 ,过长葛、许昌、临颍又回到了漯河火车站,爬上了开往平顶山的火车……大约凌晨2点,火车到平顶山申楼西车站,等待重新编组发往矿区。我们两个下车,顺着车旁小路向火车头方向走去。</p><p class="ql-block">突然,有人大喊你们俩个站住!深夜的喊声格外的闷响,我打了一个寒蝉(那时候扒煤车也是不允许的),顺着声音我们看见从火车头上下来一个人,对我们说:你们是干什么的?到哪里去?我们说是下乡知青,住在市里,回家!怎么坐煤车回来了?我们说家里有事,急着赶了回来……</p><p class="ql-block">像审犯人一样,这个人问了我们家住哪里,哪个学校毕业的等等好些问题,说:我是司机,看你俩年轻人也不像坏人,帮一个忙,半夜了,路不好走,让这个小女孩跟你们一起去市里。</p><p class="ql-block">这时,我们才看见司机的身后站着一个小女孩,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长的什么样,穿的什么衣服,只觉得小女孩也很害怕 ,直往司机身边靠。</p><p class="ql-block">司机又对我们交代了什么注意安全了等等一些话,最后几句我们俩个记得最清楚 :你们俩的家在哪里我知道了,有什么会去找你们,语气特别狠!司机跳上火车头,火车走了。一路无话!</p><p class="ql-block">走到铁路工人村北边的一条小河边,小女孩说什么也不肯过河。现在回想起来,寒冷的天气,黑灯瞎火,大半夜的 ,一个小女孩跟着两个十七八大的大男孩,你肯定能够体会到小女孩当时的恐惧心理!李合法家住铁路工人村,这时我们才想起问小女孩她要去哪里?</p><p class="ql-block">原来,小女孩家在豫东,叔叔在平顶山矿务局大庄矿工作,她从漯河火车站扒煤车跟我们坐的一趟车,不过,她遇到了好心的火车司机,坐的是火车头!她说让我们把她送到铁运处小火车站,天亮了她坐车去大庄矿找叔叔(看来小女孩来过平顶山,路挺熟)。</p><p class="ql-block">我们两个犯难了,这火车司机有交代,出了问题我俩负责,这半夜三更的 怎么能让小女孩露宿街头。我家那时住在平顶山粮食局家属院,与老红军吴学生是隔墙邻居。当时住的都是一间半主房加个厨房,大概有40平方。我妹妹借住邻居家半间房,我对李合法说,让她住我家吧,和我妹妹住一起。于是,我骑着李合法家的二八自行车带着小女孩,交给了我妹妹。</p><p class="ql-block">第二天早上,妹妹对我说,天一亮,小女孩就走了。妹妹回忆起这件事,她们两个当时说过什么,女孩长的什么样都不记得了,好像女孩是大眼睛,忽闪忽闪的。</p><p class="ql-block">时间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一天,妹夫问我一件事,说大庄矿附近有一个开饭庄的女老板,他们之间在聊天时,提到很多年前的一个晚上,她在市里一家人家住过一夜,很多年了也不知道那家人家是否还在那里住,听的我妹夫感觉好像是我们家。</p><p class="ql-block">我问妹夫,怎么不领家坐坐?我也向妹夫回忆了那天晚上的事,妹夫肯定的说,你们俩说的一模一样。后来,妹夫也没再提这件事。</p><p class="ql-block">时光荏苒,那位小姑娘也许年过6旬了,可能还记得那天晚上,两个大哥哥与她一起从平顶山申楼西火车站走到市里,住在一个姐姐家 ,第二天坐小火车去大庄矿找叔叔的往事。我们都是老人了,李合法说,回忆过去是美好的,年轻时候,我们也做过好事,聊起这件事来是甜蜜的。今天,我对妹妹提起这个事,妹妹说,那天的事,我都没记忆了,只知道有这回事。</p><p class="ql-block">毕竟时间太长了,美好的故事往往没有结尾,让她随着淡淡的思绪慢慢地飘逸去吧……,</p><p class="ql-block">遗憾的是,故事从头到尾我们没见到小姑娘长的什么样,只知道妹妹说的,记得小姑娘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那一年,我和李合法18岁,妹妹16岁,小女孩可能十三四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编辑 刘胜利 李合法</p><p class="ql-block">2022年10月24日</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编辑的过往</p><p class="ql-block">2024.11.21</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