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13韫石家族大聚会之后,江直回忆和我的祖母梅英一起生活的一段时光,一段珍贵的五代同堂的日子。

江曼青

<p class="ql-block">初为人父的江直,一家三口和江欢成院士在一起。怀抱婴儿江吉,小小江吉和江欢成院士也是五世同堂。</p> <p class="ql-block">江直,是韫石家族的第五代,我的台湾大伯(协成)的重孙子。祖母(梅英)晚年从南雄回到梅州,虽然江直只有三岁,但是他记得和梅英在一起的时光。</p><p class="ql-block">(以下是江直的回忆)</p><p class="ql-block">以前我听过我爷爷说公白(曾曾祖父均生)和阿白(曾曾祖母梅英)的事,看了曼青姑婆的这篇文章(我和梅县老家)才更加清晰的了解到以往的历史!我这一辈来说,我是唯一见过阿白(梅英)的曾曾孙,阿白对我是疼爱有加,我非常清晰的记得,阿白教我读唐诗三百首,教我读“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首诗是我印象最深刻的,我相信,阿白教我这首诗,其实也在表达她曾离开江屋多年,对江屋的思念,特别是看了曼青姑婆的文章,我更加确信这是阿白思乡的一种表达方式!</p><p class="ql-block"> 我对公白的了解,之前仅仅只能通过我爷爷的语言表达来了解,非常的有限,说简单点就是我只知道他是我公白,今天通过这篇文章,我才真正意义上了解公白的过往!</p><p class="ql-block"> 但是,关于我对阿白的记忆,深刻到好比这些事都是数据,刻在脑子里面永远清晰。哪怕已经过去33年了,还是如此清晰。我小时候,刚学会走路,阿白就经常带着我去三个地方,一是青云庐,带我在青云庐门口的阶梯上坐着。二是青云庐旁边任伯婆太家里。三是凹风里刘屋(现在刘焕元家旁边),以前那里有个土茅房,是一个小店。经常带我去这几个地方,以至于我对这几个地方的记忆如此深刻清晰。家里年龄我最小,但是阿白在旁边我就是“最大”,因为我听我妈说过,但凡有人骂我或者说我什么,都会遭到阿白的一顿“批评”。阿白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的掌上明珠”。我三岁的时候,阿白去世,这一段记忆不长,但是却异常清晰。相反的是,关于阿白去世做丧事的那一段,我却完全空白,十几年前,我通过照片看到了当年阿白去世做丧事的那段缺失的空白!我也问过,为什么我阿白去世前带我去哪里我都能如此清晰偏偏阿白去世我完全没有记忆,上两周跟我三婶(曾新霞)说起这个事,她说应该是当时我还小,大人们刻意的在阿白去世那时候把我带开了所以没有这一段的记忆!</p><p class="ql-block"> 其实小的时候,我一直只知道我有个阿白,但是我不知道阿白叫什么名字,印象中,1997年奋叔结婚前(我不知道有没有记错时间),那时候家里装了固定电话,装在客厅正对的那个房间(现在二叔拆建的那个房子前身),有一天我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我立马跑过去接听,我说你找谁?对方是个男的,他说:我找钟梅英。我当时回答:你是不是打错了,没有这个人!后来对方挂掉了电话。我妈过来问我是谁,我说我不知道,他找钟梅英,我不知道是谁。我妈说:昂古,钟梅英是你阿白!只是由于当年的通讯系统的落后,所以电话那头也不知道是谁!那时候阿白都已经过世好多年了!</p><p class="ql-block"> 江家的故事,单单靠上辈人的叙述,是没办法把所有人跟事全部串联起来的,特别是我们这一辈。现在通过阅读凯叔公太的韫石之光,欢叔公太的我和梅县老家,结合曼青姑婆的文章,以图文的形式,让我们这些后辈们可以更加清晰的去了解韫石家史!</p> <p class="ql-block">江直已有一子江吉,一女江可。全家福中有印尼淼叔,上海欢叔,祖母佩和,又是一幅五代同堂的照片。祖屋正厅悬挂韫石公江韫石、韫石公太钟园妹的遗像。算上照片,有七代人了。</p><p class="ql-block">时代变迁,韫石家族熬过艰难日子,见到了阳光灿烂的今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