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走进北京天文台寻找自己那颗星</p><p class="ql-block">陆空</p><p class="ql-block">我和升在1982年旅行结婚,他带着我满北京城的逛。这天,升带着我走进北京天文台,在古观象台,我第一次见到大型的天体仪、地平经仪、赤道经纬仪等几件古代天文仪器,使我大开眼界。我能坐在天体仪前亲自观察天空中的星空和月亮,这让我意想不到。</p><p class="ql-block">我虽然对天文还是盲区,但对星空的神秘感的兴趣程度超出对一般物体的爱好,可能是在我小时侯,时常听老人说“天上有多少星星,地上就有多少人。”“天空有名的那几颗最大最亮的星星,是代表着一定意义”。自此,我身体里便潜伏着一种对日月星辰的兴趣,总觉得星象与人的生命有关联。</p> <p class="ql-block">后来,我长大后,在阅读《西汉演义》《三国演义》《水浒传》时,书中经常提到两军对垒,大将阵亡之前都会有一种预兆,这种预兆都会与星象的变化和陨落有关。譬如敌对的一方元帅、大将每天夜晚观星,明亮程度都预示着敌对一方的将领凶兆,判断是有病还是中伤后的长命还是短命?连方位都能预测出来,还能断定出某将在哪一天里是否夭折。我每看到这些文字描写时,潜意识里会觉得人生命中的某种信号,会与天地间某种不为人知的特殊东西相联系,有时是神差鬼使的与之相吻合,这就有一种涵义孕育在里面。我总觉得天、地、人是相辅相成而孕育而成的。</p><p class="ql-block">古人著述不是凭空而造,是有一定的实际情况做根据的。与现今历史天文多有相近之处呀。在当代最伟大的人物当中,不可忽视的,令人不能忘怀的那个特殊年代的预兆,就是20世纪70年代中期,也就是1976年初,国家最权威的报纸,以及中央电视广播电台,都相继连续报道某省、某的从天上掉下一颗巨大的陨石,在人们惊愕之中,使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年的9月9日,我们伟大的领袖毛泽东主席去世。</p><p class="ql-block">就在这颗巨大陨石坠落之前,全国各地在三四年之间相继掉下来好几颗大陨石,每掉一颗巨大的陨石之不久,便会有国家著名的元帅去世,如开国元帅朱德、周恩来、徐向前等一批老无产阶级革命家先后去世,如此的巧合不正是说明天地人的联系吗!我不迷信,但我对自然中出现的这些“巧合”,总感到对星空大气还缺乏进一步探究而很难完全解释的一种困惑感。</p> <p class="ql-block">我正浮想联翩时,升带着兴趣,提醒我寻找自己的那颗星,正说到我心坎上,我坐在天文台望远镜前,兴奋地进入观看宇宙天空,恢复了正常思维。</p><p class="ql-block">那些布满天空的星星,好看的耀眼。我觉得每颗星都有生命。它们在宇宙中生机勃勃地各司其职,发挥着各自的作用,才使星空有如此繁华诱人的景象。</p><p class="ql-block">而我自己的那颗星,是否也在里面呢?我开始寻找自己的那颗星,是那颗大星吗?显然不是!我没有那么超凡不俗;是那颗不大不小的星吗?也不是!我当不上将官,因我连军服也没有穿过;那么,我一定是那密密麻麻中的一颗普普通通的小行星了。是了。肯定我在那里面司守着某种服务的差事。为此,我很开心,也很慰籍。</p> <p class="ql-block">星宿大小无所谓,只要在天地之间有我这么个生命的存在,就该足以庆幸的了。因每颗星确确实实地存在着,而我这颗星不是单独的存在,确是在众多星宿中环绕在一起,相互传射着光芒。</p><p class="ql-block">就像我们在大千世界中,有无以数计的同伴似的,既是个体又是群体,遇到什么为难着窄的事,总会有人相助解难似的;或碰到千难万险又能化险为夷,就像我老红军父亲似的,戎马生涯大半辈子,跟着红四方面军三过草地,爬过七八座有名的大雪山,大小仗无以计数,每一天都在打仗,有时一天就要打上几次仗,但父亲大难不死,化险为夷。他老人家一直健康地活到解放后,又亲自参加新中国的社会主义建设工作,再为党立新功,直到1993年96岁去世。</p> <p class="ql-block">我相信自己的生命肯定会象星星那样生机勃勃,并会存续父亲长寿福寿基因细胞,不受任何灾难凶险侵袭,以健康身体和文学写作特长,多出精品,以力所能及地为社会和人民服务为荣。</p> <p class="ql-block">摘自蒋淑英2006年3月出版的《路闻见想》第22章北京人生大事第15节其中的一段。</p><p class="ql-block">(2024年11月21日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