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5岁我就发萌上学。听长辈们说:我在老家开县长大,5岁的时候,我就能够流利的背诵毛泽东主席的老三篇,于是伯父伯母(养父母)就把我送到小学去读书。</p><p class="ql-block"> 有些模糊的记忆就是在伯父工作的一个叫 岳期(同音字)的小镇上,我站在一位戴着眼镜的长者面前,津津有味地背诵着《毛主席语录》,长者笑眯眯地说道:去教室吧,收了!</p><p class="ql-block"> 二年级,我被亲生父母接回到市里,在空压厂子弟学校继续读书。</p><p class="ql-block"> 三年级时,随父母支援三线建设转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开始了直至高中毕业的学生时代。</p><p class="ql-block"> 那些年,正值文革时期,初中三年学工、学农和学军占用了许多的上课时间,我们很高兴呀,多好玩呀!</p><p class="ql-block"> 学工时我被分配到驻厂车间的保健站学医,主要是学注射。那时,护士姐姐耐心的教我如何给病人打针,最先自己给自己打(那时我一点也不胆怯)。学会后,凡是到保健站来打针的工人,都成了我练手的好帮手。</p><p class="ql-block"> 记得初二学军时,我们背着铺盖卷,被厂里的大货车拉到渣滓洞去体验革命烈士的狱中生活:漆黑的夜晚,每个房间一支小蜡烛,我们就在监狱的地板上打地铺睡觉。幼小的心灵里没有害怕,只有对敌人的无比仇恨。</p><p class="ql-block"> 初三有一个月的学农时间:那年十一月份的初冬,天气比以往要冷得早一些。我们穿着棉袄,带着铺盖卷被送到离家十里开外的夏坝农村住进指定的农民家里。</p><p class="ql-block"> 我们班三十几号人,分为三个小组,分到三个生产队。班主任邓老师(女)带队跟我们是一个小组。</p><p class="ql-block"> 我们住在一个叫半边丘的农村,那家农户的房屋有点大(分的地主的房):底层是猪圈和厕所,一楼是堂屋和厨房,二楼是卧室。房东在地上给我们铺上厚厚的谷草,我们就把随身携带的被盖铺在上面。</p><p class="ql-block"> 白天有村民带领我们挖红薯收毛豆角,晚上就在地铺上相互打闹,还有专门的农民孃孃给我们做饭吃……当时感觉爽得很哟!</p><p class="ql-block"> 七七年开始恢复高考,我们也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认真读书。</p><p class="ql-block"> 我从小就喜欢语文,又喜欢看小说。分文理科时,理所当然的就报了文科。且通过写作文比赛,被上海复旦大学中文系毕业的我们的语文老师吴大松选为了尖子生。只可惜七八年高考,我还是未能金榜题名,辜负了吴老师的一片爱心。值得心慰的是:工作后,我通过参加国家成人自学考试,最终取得了西南师范大学的汉语言文学专业的毕业文凭。</p><p class="ql-block"> 而今,四十六年过去了,当我再次走到高中教室,思绪万千、心潮澎湃,心情久久难以平静!!!</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中庆 </p><p class="ql-block"> 2024.11.20于重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