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遵义农校214班毕业照</p><p class="ql-block"> 前一棑左起:李正禄、肖洪禄、吴东银、施佩华、胡明会、汤明莉、王玉琴、蒋应芬、黄容、邓显芳、李碧芬、洪帮英、董志英。</p><p class="ql-block"> 第二棑左起:宋成会、肖玉平、老师们。</p><p class="ql-block"> 第三棑左起:冯育芳、祝兴恒、杨再辰、王仁茂、顾国平、孙德明、李 恒、叶凤妹、熊明彩、苏秀娣、郭维莉、赵泽娟、邹 琼、许爱红、黄明石、王忠学。</p><p class="ql-block">第四棑左起:陈长学、叶贵江、郑华强、张剑蛟、周志强、张遇禄、骆科伦、马忠明、樊家伦、汪祥春、李朝模、冷德成、李 国、曾文平、钟 阳。</p><p class="ql-block">班上还有张开贵、苏东英、王建华三人没有入照片。全班一共49人。照片上每一个同学的名字我都记得,每一位同学面容我都记忆犹新。</p> <p class="ql-block">第一棑左起:徐爱红、熊明彩、老师、洪帮英。</p><p class="ql-block">第二棑左起:赵泽娟、郑华强、马忠明、骆科伦。</p><p class="ql-block">第三棑左起:顾国平、王建华、施佩华</p> <p class="ql-block">四十五年后去了一趟母校,母校己今非昔比大变样了,高楼林立不再是我们记忆中的容颜。去了一次在校时常游泳的池塘,把我吓了一跳,“天鹅湖”响亮的名字已经是遵义市政府门前的“风水”了!</p> <p class="ql-block">第六章:重返校园、重拾学业</p><p class="ql-block">上山下乡已经第五个年头了,和我同年下乡的知青已陆陆续续地被招工、招生、参军等返回了城市,我们在一个知青点上生活的知青黄顺阳,招工进了粮食系统的单位旺隆粮站工作,代礼华同学被赤水县化肥厂招工进了工厂成为产业工人。我和泽雄同学因家庭历史问题,还需在农村继续改造。泽雄同学有祖传医术是我们上山下乡五星大队的赤脚医生,长期吃住在生产大队医疗站。我没什么技能只有老老实实干农活,一个人守着知青屋过着孤苦伶仃的生活。</p><p class="ql-block">这样的日子实在难熬,有一天同公社的一个知青告诉我一个消息,赤水搬运站要招工,招工的条件很宽,只要身体好,能吃苦耐劳,能挑能抬就可以,我听后很高兴,心想只要能跳出农村干什么都行,进搬运站不就是下苦力吗!我有强壮的身体能胜任这种工作,在城里下苦力总比当农民好。</p><p class="ql-block">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走进搬运站的主管招工单位赤水县交通局,接待我的是一名姓邓的同志,真实名字我记不得了,赤水人都叫他"邓狼狗",邓同志以前是赤水公安局的警犬训导警员,他看了我的简历,听了我的介绍,才知道我就是马老师、蹇老师的孩子,他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年青人不要灰心,你在农村已经这么多年了,你有这么健壮的身体,你又是书香门弟出生,现在多数知青都参加工作了,你们留在最后的知青,说不定最好的工作还在后头等你呢!</p><p class="ql-block">我听了他的一番劝导觉得还有一些道理,对啊!我怎么没有意识到至少身体好就是本钱,于是我对自己再次产生了信心,经过认真思考,最后我还是决定返回农村继续我的知青生活!你知道吗就是邓同志他的这句话挽救了我,改变了我的人生,使我走出了人生低谷,迎来柳暗花明又一村!</p><p class="ql-block">既然脱离不了农村,那我就继续呆在乡村好好当我的农民吧!在农村生活的这些日子里,农业生产的技术活我也掌握了不少。农业生产常用的犁、耙、铲、搭;划、编、揪、押;摇米、打筛;赶场、上街……十八班武艺我都基本上掌握。说到“赶场上街”记得有一次赶复兴场(每逢2、5、8赶场日)我自留地里育的红苕苗,长得特别茂盛,我去红苕育苗地里采了一些苕苗,把红苕藤背去赶复兴场,我站在摆摊的场街边叫卖,一边吆喝着“快来买呀!快来买呀!”“上等的红苕良种苗亩产能超千斤”我头戴草帽,腰糸围帕,脚穿草鞋就象一个真正的农夫,不一会功夫我的红苕藤便一响而空卖完了。赶场回到知青屋后晚上睡觉,总觉得双脚发痒发烫,痛痒难耐,整个晩上难以入眠。后来乡亲们才告诉我这个是“粪泡”是因为我赤脚下地割红苕苗,而感染病毒引起的,这次给了我深刻的教训和领悟。</p><p class="ql-block">在农村煅炼的日子里,我也很快融入到社员当中去,和同龄的农村青年人如:杨正华、杨启云、高安明等在一起探讨一些农业种植方法(技术),记得有一年春抪,我们几个年青人在我们知青屋对面的场垻上,用熟土和抠制的肥料拌成营养土,将营养土平整在场埧边,抪上谷种盖上薄膜(那时没有地膜),没想到育出来的秧苗十分键壮,我们用小铁铲连同泥巴启苗移栽大田,我们给秧苗取了一个形象的名称叫“铲铲秧”,更没想到的是“铲铲秧”移栽大田后,长得异常茂盛大蔸,我们只好又分蔸将水稻秧分栽到其它田里。那一年我们几个年青人的创新使“铲铲秧”获得了丰收。很多年以后我们所推广的农业技术“旱育秧”和“两段育秧”现在回想起来不就是我在知青年代在农村搞的“铲铲秧”吗?</p><p class="ql-block">1973年初秋的中国,全国文化大革命也趋于平静,各行各业也慢慢恢复生产,部分省、市大专院校也开始陆续招生,招生对象主要是1968年及以后下乡三年以上的下乡知识青年、农村回乡知识青年,农村转业军人、农村大队年青负责人,以推荐加笔式按成绩择优录取。</p><p class="ql-block">这时我们下乡的天台公社,大部分家庭成份好的知青,己被招工、招干、招兵等回到城市和部队,剩下的知青寥寥无几,这回总该轮到我了吧?我把这好消息告诉了父母,母亲十分高兴我母亲很快联系了有孩子在乡下的教师,很快她们组织了一个文化补习班,临时补习班就设在我家里,把教师子女集中组织起来重点补习初中课程,我父亲重点辅导数学,段传福的母亲袁淑英老师重点辅导语文“热炒热卖”,我们教师子女们更是加紧学习备战考试,通过考试我一起培训的教师子女有:赤水一小郭坤媛教师的儿子李守忠(男)考上了贵州省轮船公司航运学校;赤水二小教师袁淑英的儿子段传福(男)考上了赤水师范学校;赤水四小王应荣教师的女儿刘云云(女)考上了赤水师范学校;赤水一中马富先教师的儿子马忠明(男)考上了遵义农校。喜从天降,老天护佑,我们的命运从此彻底得到了改变。</p><p class="ql-block">自此幸运我得到一个真理,当你发现你才是最强大的时候,所以你才没有了恐懼,你才有强大的勇气战胜困难,当上帝给你关上一道门的时候,也一定会给你打开一扇窗,哎呀!我感觉人生真的是很奇妙的啊!</p><p class="ql-block">1973年8月底我告别了父母和弟妹们,怀着激动和兴奋的心情,踏上了失而复得的求学之路。那时赤水到遵义坐客车需要两天,第一天客车沿着赤桐公路一路颠簸,经东皇后到达习水县一个名叫箐角的小镇住宿一晚,第二天一早我们继续赶路,客车在路上走走停停,因为习水到桐梓县城要经过多座高山,一座名叫“跑马干”的大山特别陡峭,客车下山时刹车片发烫驾使员只好停车。客车好不容易经桐梓县城翻越娄山关到达遵义已经是晩上了。下车后我便赶快去在遵义工作的哥哥马宗义那里住宿了。</p><p class="ql-block">第二天早上我哥哥亲自送我去学校,他把他早年参加工作时用的一口木箱子送给我,还把他的一些衣服和日用品给我装上,我好感动啊!必定我们是亲弟兄。我们赶到了“遵义农校”报名注册开始了新的学生生活。</p><p class="ql-block">遵义农校校址建在“老蒲场”现在叫“新蒲新区”,学校离“老蒲场”大约有2公里左右,学校隔一条公路对面是蚕科所。我们的学校是一间前不着村、后不巴店的学校,学校两公里范围内全是农民伯伯的田地,是一个学习环境幽静的好地方。</p><p class="ql-block">五十一年前,我们是一群风华正茂的青少年从不同的地方,为了改变祖国农村落后面貌,增强新技术推广,提高粮食产量,使我国农村逐步迈向农业现代化进程,来到遵义农业学校求学,学习基础农业知识。在我的记忆中,尽管学校十分简陋,那时只有一幢教学楼(木质楼)楼上是教室楼下是宿舍,全班男同学住在一间宿舍里。一幢食堂和开水房,另外有几栋教师宿舍和实验室其他什么也没有。可是我们是一群真正渴望学到知识报效祖国的青少年。</p><p class="ql-block">我们这一期招的学生,是在一个特殊时期招的学生,主要是因为“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几年,全国人民都在“闹革命”各行各业包括学校都在停课、停业,基层农业技术无法开展,农业专业技术人员严重缺乏和流失,而农业生产又急需专业技术人才指导。在这种背景下遵义农校急招了农作物栽培专业两个班、畜牧兽医专业两个班。</p><p class="ql-block">我们遵义农校校长名叫项道昌、是一个很温厚亲切的校领导,他个子矮矮的但看起来是个十分精神的老头。我被分班在农作物栽培专业214班,班主任老师叫李德英,她是一个慈祥而严苛的老师,学生们既敬重又害怕她。我们班一共49名学生,有上海知青7名,他(她)们分别是施佩华、杨再辰、孙德明、顾国平、王仁茂、叶凤妹、葛为莉、舒秀娣。有贵阳知青2名骆科伦、张遇禄,有农村转业退伍军人王忠学、祝兴恒、张开贵、曾文平,有来自遵义地区各县的下乡知青和回乡知青、以及农村村干,我们的班长张开贵、副班长祝兴恒都是转业退伍军人,可能是军人组织纪律性比较强的原因吧!一群“散兵”交给军人管理才放心。</p><p class="ql-block">我们农作物栽培专业开设的专业课程主要有:水稻栽培与育种、玉米栽培与育种、油菜栽培与育种、植物保护学、土壤肥料学、茶叶蚕桑等专业知识。在学校期间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教我们水稻栽培专业的刘汉镛老师和玉米栽培专业的吴宏樑老师,刘老师教的水稻栽培“双龙出海”,水稻产量“中间冒”水稻育秧的“干长根、湿长芽”的育苗技术原理在我日后的农业技术推广工作中得到应用、其实“双龙出海”栽培就是我们现在推广应用的水稻“宽窄行栽培”和“水稻半旱式栽培”技术,水稻育秧“干长根、湿长芽”的育秧原理就是我们日后推广的“水稻旱育秧”“水稻两段育秧”的育秧技术。</p><p class="ql-block">在遵义农校教授我们土壤肥料专业的龙宗祥老师,给我的印象十分深刻,他年轻有为高高的个子,标准帅气的身材深受同学们的喜爱,他授课方式很特别也很幽默,有时他把专业术语用农民的土话形象地讲出来,引得讲台下的学生呵呵大笑,我们在愉快的笑声中也学到知识。龙宗祥老师对我也特别喜欢,在他的印象中我总是一名上课认真听讲、爱提问的学生,平时爱好广泛而从不复习看书,考试成绩总是名列前茅而略有一些调皮的学生,我们的师生情至今难忘。</p><p class="ql-block">后来龙宗祥老师在遵义行署(政府)老中青三结合中,被选中进入遵义行署领导班子任副专员(副市长)。老师他是分管农业的副专员(副市长)他到赤水捡查农业生产时,还专程到我家看望我,我们师徒二人促膝而谈,我谈了我对赤水农业发展的展望、方向、方法和技术措施。老师他也赞同我的规划。一个下午我们师徒二人都是在愉快的交谈中度过,老师和他的秘书晩上就在我家里吃了个简餐,席间老师他多次提出邀请我去遵义行署工作,我已完全领会老师的意思,我也挽言谢谢了老师的诚恳邀请。因为那时候我的三个小孩尚小,爱人一人无法撑起这个家。</p><p class="ql-block">七十年代我们进入遵义农校学习,是国家全日制全免费的学校,每月发饭票就餐,生活也比较艰苦,那时的我们也正是长身体时期没有什么油水,饭票也不够用。好在我们农作专业的有试验地,试验地种植的桩稼成熟后,把试验数据汇总统计后可交食堂供学生食用。畜牧兽医专业有养殖场,饲养有猪牛羊等动物专供学生解剖学实验用,实验后同样交学生食堂供学生食用。</p><p class="ql-block">学校除了正常的专业知识教学外,也开展一些简单而丰富的文体活动,那时候的体育活动,只有篮球、羽毛球、乒乓球、夏天我们的游泳都是在离学校不远的池塘里进行,地点就在现在新蒲新区遵义市政府新办公大楼前的天鹅湖里,那时只是一个不太大的鱼塘。 </p><p class="ql-block">遵义农校复校后第一届文艺宣传队,是在七十年代全国的文艺生活十分匮乏的情况下成立的。那时我们学校每天只有早、中、晚、的学校广播、偶尔也只能听到一些“样板戏”,为了丰富学生文艺生活,学校组织了“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由学校的农作物栽培专业和畜牧兽医专业组建。我们农作物栽培专业(214)班参加的同学有,女生:王玉琴、蒋应芬、邓显芳、苏东英、肖洪禄、肖玉萍、赵泽娟,男生有:马忠明,张剑蛟、黄明石、骆科伦。特别是张剑蛟同学的“金钱板”打得有模有样最受欢迎,骆科伦同学的口琴演奏“走上这高高的兴安岭”十分动人,我们学校组建的宣传队,除了在学校演出外,还在学校周边的厂矿、场镇进行演出,印象特别深的是应老蒲场(现在的新蒲新区)政府邀请在老蒲场街上演出,到了晚上公社礼堂舞台上挂起了几盏煤气灯,显得格外明亮、台下坐着专程赶来观看演出的十里八乡的乡亲,大家热情高涨。在当时文娱生活十分单调而枯燥的年代里,宣传队的这一演出,无疑是让周围数十里的乡亲们都感到高兴。这场演唱会我和作栽(213)班的上海女同学胡巧娣共同演出了歌曲“老房东查铺”她独唱、我二胡伴奏,她人长得十分漂亮、歌也唱得十分甜美,一曲歌后台下观众掌声不断,大家欢呼再来一首,最后应观众要求再唱一首“阿佤人民唱新歌”才了确观众的心愿,这是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演出。</p> <p class="ql-block">学校这支宣传队还远赴我们贵州省“农业学大寨”的先进乡镇,习水县温水乡群英大队慰问演出。特别是“遵义会议40周年”庆典的时候,我们学校宣传队组建了一个方队,同时参加市里的庆典,在庆典游行的时候由我们班的王玉琴同学领唱“我们走在大路上”经过“遵义会议会址”体现了我们学校的整体风采。</p><p class="ql-block">同学情谊深、友情变爱情,由于我们这批学生,都是来至“五湖四海”的青年,文化水平参差不齐 ,年龄差距有大有小,兴趣爱好有所不同,所以我们这批学生也产生了自我寻找兴趣爱好一致的男女同学在一起。男女同学在一起根据爱好参加学校的活动。时间久了难免会出现“情感”碰撞,久而久之爆发出了“爱情”的火光,其实我也有过两次擦肩而过的“愛情”她们都对我很好,给予了我爱的温暖、在生活上、物质上给予我的帮助,由于我坚持要回家乡,也只好分道扬镳。几十年过去了我们依然有联系。</p><p class="ql-block">在遵义农校学习期间男女同学“谈恋爱 ”是普遍现象,特别是临毕业阶段更是“公开化”了。在我们班里的男女同学,毕业后成为夫妻的有五对,占我们同学的比例为20.41% 他们是:张开贵与苏东英、骆科伦与王玉琴、顾国平与舒秀娣、钟 阳与胡明会、李 恒与李碧芬。有我班同学和学校其他班结婚的七人,他们是孙德明、张剑蛟、黄明石、邓显芳、董志英、叶凤妹、肖玉萍。我们班在学校“恋爱”后同学之间结婚的共有17人占我班学生人数的34.6%这个比例还是很高的。</p><p class="ql-block">我对在学校谈“恋爱” 保持赞同,因为我们是从“文化大革命”中走过来的人,文化大革命耽误了我们的学业,同时也耽误了我们的青春,当我们又重返学校、重拾学业时已经是大龄青年了。青春在燃烧,花蕾在绽放,在学校优美的学习环境中充满了激情,男女同学在长期的学习交流中,结下了深厚的感情,情窦初开那是人性的本能,也是人生的必然。“恋爱”有助于学习进步,“恋爱”有助于身心健康、“恋爱”有助于生活互助,总之“恋爱”只要使用得当“利大于弊”,不知我这个关点是否得到赞同!</p><p class="ql-block">当年我们进入遵义农校师资力量是不足的,好在我们这一届学生通过刻苦学习,努力专研,同学间相互探讨掌握了所学知识,我们这一届学生毕业后留校任教的也不在少数,其中我们班的同学张遇禄、顾国平、舒秀娣就是当年留校任教的教师,顾国平、舒秀娣夫妻也是当年我们班在校期间的“恋爱”者。我们班的同学在校学习刻苦,在遵义农校每年评选中均获得了好成绩,一九七五年毕业参加工作后,我们班有二十多人奔赴海南岛参加了袁隆平老师的“杂交水稻”制种大会战。我们这一届学生也是遵义地区农业战线上的一支中坚力量,很多同学后来任县、处级,科技局级的领导,有的已成为行业专家、学者。</p><p class="ql-block">毕业四十五年后,2019年3月22日我们遵义农校作栽(214)班的部分同学,为了迎接上海远道而来的同学,组织了一次同学聚会、同学们从祖国的四面八方赶来,很多同学从离开学校分别后就一直没有机会见面、没通过信、多年没见面了,但感觉还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那么的自然、大家相见的第一刻,竟然是那么的放纵,那样的无拘无束地惊呼、打趣戏谑、握手拥抱、仿佛忘记了自己的年龄,仿佛又回到了45年前的校园,彼此想说的话太多,有聊不完的前程往事,说不尽的离情别恋、更有道不尽的喜悦与沧桑、一张张笑脸依然亲切、那一声声地呼唤宛如从前、回想起学校生活的一桩桩、一幕幕依然是那么的清晰,仿佛就在昨天、让人激动不已,尤其是当我们步入社会、品尝人生酸甜苦辣、经历了世事沉浮之后才发觉学生时代的生活就如一杯陈年佳酿、如同一首饱含深情的歌,悠远而绵长、同学之间的友谊是一段割不断的情,是一份躲不开的缘分,愈久愈纯正、愈久愈珍贵、愈久愈甘甜,我们结伴在母校重游、从记忆中搜寻往昔的痕迹、母校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已是学科门类齐全,集理、工、农、商、文等专业的综合性全日制大学、学校到处高楼林立,环境优美,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变得越来越美丽、越来越年轻、越来越富有朝气。现在的学校不再是我们记忆中的容颜、所幸还有几栋老房子犹存、让我们还能找回一些当年的印记迹、四十五年风华岁月,弹指一瞬间,当年我们正值青春年少、风华正茂、当年的帅哥、美女现已是两鬓添霜、满头银丝,我们的青春去哪儿了?同学相聚总有一种“悠悠岁月欲说当年好困惑”之感,是啊!慢慢人生路,我们有说不尽的离情别恋、更有道不尽的艰辛和喜悦,我们坐在一起、心聚在一起、我们不说官、不言商、远离尘世、远离喧嚣,青春的追忆、光阴似箭的无奈、久别重逢的感慨,但永远不变的心灵是、感谢母校和老师无私地给予我们知识、给予我们改变人生的机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