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牙疼》2024.11.18

宁静致远

“牙疼不是病，疼来要人命。” 我24岁时是1984年，当年我在长安县滦镇新村中学任教。有一段时间，我忽然感到磨牙里边疼痛难忍，半个脸都有点肿了。 我离开校园来到西邻的沣峪医院，挂了个口腔科。大夫看后，说是正出智齿，牙床皮厚出不来，故而引起肿痛，大夫就在牙床上开了个口，慢慢智齿破皮面出，疼痛逐渐消失了。 2019年我退休前一年的春天，我80元在韦曲一家口腔医院刷医保卡里的钱自费还洗了一次牙，一连几天，牙损疼损疼的。 　　退休以后，我经常在健身馆、网购店、旅游景点修身健体，欢度晚年。 2024年7月18日，我2988元买了7瓶每瓶400克的青海高原蜂王浆，每瓶426元。我和老伴每天早晚从冰箱取出服用10克，提高她的免疫力，解决我的便秘、糖尿病问题。 老伴去年才作了胆囊摘除手术，肠胃还一直不好，吃了几天蜂王浆又出现了拉肚子现象，在山西旅游5天，她怕上厕所都不敢多吃早餐，后来就停止了吃蜂王浆。我一直坚持吃了6瓶蜂王浆，而便秘、糖尿病并未好转。 　　11月3日，我忽然出现了右边上牙疼痛、眼眶疼痛的现象，睡觉右边头一挨枕头都疼，真是寝食难安。我以为是感冒了，赶紧喝了几包复方金银花颗粒和几瓶抗病毒口服液，不见减轻。 上午9点多，我在手机上预约了西京医院内分泌科张麦叶副教授5日的候补门诊号，看能否捡个漏。我糖尿病、高血压8年了，右颈动脉有斑块，我怀疑是斑块所致。 　　2024年11月5日7点多，我空腹和老伴坐地铁来到西京医院，9点12分在手机上报了到，在门诊三楼东北B2诊室第15号候诊。 我给张大夫说了病情，张大夫说斑块不会疼痛，把每天降压药喝上，降糖药再加一次用量。要查查牙疼的病因，不要轻视。 张大夫开了3张7项检查单，让在外边抽血检查。 　我拿着检查单，在外面抽血处对护士说：“我有职工医保。” 护士说：“那你下一楼去交费。”　检查单上费用206元，我刷职工电子医保码自付了6.18元。 　　我又回到三楼东北抽血处，护士抽了3小管静脉血，我竟然没感觉出一点疼痛。 我将2小管血送到4楼，又扫码留了小便。　　检验回执单显示：最迟的一个检验结果6小时后才出来，我和老伴又来到西邻的第四军医大学口腔医院，扫码10元挂了8日8点半到9点张照欣口腔综合科医师的号。 　中午，我们在西京医院餐厅，1份韭菜鸡蛋饺子17元，两份34元，个个像小笼包子，量真多。 　　13点，手机显示我上午糖尿病的检查结果已出来完了，14点，我用身份证取出了全部结果。 　　下午2点大夫上班，我拿着4份结果，又去三楼东北B2诊室让张颖大夫看。她先给我开了张加号单，我拿到三楼东边中间的人工窗口，刷医保码半价付了挂号费4元，等待叫号。 　 15点半，张颖大夫看了我的检验单，说我血糖控制得较好。我说了目前的用药情况，大夫又改进了用药方案，打印了病历，让三个月来检查一次。 因为我家里还有药，没有再买药。 　　2024年11月8日一大早，我和老伴又上到四医大10楼，等待张大夫诊治牙病。 　　在12号椅位，张大夫用捏子碰了碰我的右上牙，然后开了张拍片单。 我在护士站刷医保，全自费20元。 　　过了一会儿，电子屏叫我姓名，我又进去，躺在了椅子上。张大夫说：“从拍的片子看，靠近智齿的第7颗牙有个小洞，残渣进去引起了牙神经痛，要把你右上下牙的智齿都拔掉，就不挤压这颗牙了，再补上这个小洞。你得再来5次左右，费用五六千元。” 我问：“是不是我上火了？” 大夫说：“那是中医的说法。” 我说：“半年前，我左上牙的智齿裂开自然掉了，牙根出现了深坑，现在已长上了一点肉，不难受了。” 大夫说：“现在只说右边。你若同意拔这边智齿，我开单子。” 我说：“让我用手机拍下这个片子。你先开单子，我看多少钱？” 大夫说：“你不做就不下单。” “那就先不做了。” 　 85岁的老作家郭鹏辉老师写过一篇他治牙病的文章，晚上通过微信我问郭老师要了瑞鲨口腔医院的地址，准备多听听内行的意见，免得后悔莫及。 2024年11月11日上午，我乘公交车来到航天飞天大道站附近的瑞鲨口腔医院。 　任院长及医护人员热情地接待了我，看了我手机存的四医大片子，说把有洞的第7颗牙钻孔、斩断神经、清洗、补好680元，不含烤瓷费用800元。 可惜王院长的瑞鲨口腔医院还没有审批下来医保统筹，他就又热心地顺路捎我去航天医院看牙。 航天医院上午11点半已无号可挂，中午12点放下午的号，我就先回家吃饭。 下午1点半，我在一楼挂号窗口刷医保电子码自付5元挂了号。 　　下午14点，航天医院手术大夫让我躺在椅位上看手术告知书、签字，我说：“字小，你说吧。” 他说：“手术中有可能掏牙底时会把掏针坏在里面，就没办法了。” 我果断离开了，难怪有口腔专科医院。 　我先后跑了四医大口腔医院、瑞鲨口腔医院、西安航天医院，大夫都说不能吃蜂王浆等含糖量高的食物，更不能边治牙病边吃蜂王浆。 我在网上搜了搜，果然吃蜂王浆有很大的隐患，我果断地停止了吃蜂王浆。 　　晚上抖音有军海口腔医院的广告，我一点，电话就打过来了，说：“你明天去免费检查、拍片，治不治随便。” 我说：“我明天去看看。” 12日上午，我坐地铁2号线，在南稍门倒乘5号线，去了军海口腔医院。 　　我先登记了信息，一会儿一个女大夫免费的给我拍了片子，说：“你左上边的牙将来要种牙，韩国的2380元。这次先两千元把你右上第7颗磨牙切断神经、作全瓷牙冠。” 右上磨牙 左上磨牙 　　我同意了。可是到手术室，男大夫看了看，说：“要把右上、下智齿也去掉，把第7颗磨牙去掉再种牙。” 我和女大夫又出来重新核算，得三千多。钱多少问题不大，关键是我上下智齿好好的，第7颗磨牙根也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掉，没个依靠牙能好吗？就好比接生，能顺产为啥要刨腹？ 我又果断地离开了这家医院。 　 15点06分，我坐地铁从北大街C口到西安交通大学口腔医院，刷身份证挂了号，坐在预检分诊区等待14号椅位叫号。 男大夫检查后，让我交了10元（个人自付6元）挂号费和15元检查费，把我分诊到3楼C区，护士领我到牙体牙髓病诊区候诊。 门诊女大夫看了看我拍的照片说：“你老了，可能以后要作核磁，只能作全瓷牙，估计得八千。” 我查了查手机，四医大还有空号，在那里拍过片子，还是去那里治疗吧，我在手机上16点24分，挂了四医大13日16点到16点半的号。 　　2024年11月13日下午，我和老伴来到四医大10楼，准备16点半，给我治上边的第7颗磨牙。 这里每天病人很多。 　　提前半小时，我在手机上报到以后，挂号台把我分诊到了16椅位。 　　我来到16椅位。30岁左右的刘杨大夫已在屏幕上展示着我上一次在本院的片子，问我：“第一次为啥没治疗？” 我说：“钱不够。你说说你的治疗方案吧。” “不拔上下智齿，7号磨牙牙根好着，只根管治疗，补牙，全瓷牙冠，质保一年。需来约五次，共计约六千元左右。” “行，女的心细肯定能做好！” 我同意并签了字。 刘大夫给我嘴里放的吸口水软管一直“哧哧”作响，大夫说：“你抬高舌头，口水就被吸走了。” 但我还是在开始和最后，利用旁边的水杯和水池冲洗了两次口腔，第一次冲洗有碎牙和少许血。 牙髓活力检查后，大夫用计算机控制麻醉系统给我牙床上打了1小瓶麻药，疼得我移动了身子，幸亏我提前喝了降压药。刘大夫用微创法去净龋坏，开髓揭髓顶，又爬在显微镜上摘除牙髓3根，测量根管长度3根：近颊根20㎜，远颊根20㎜，腭根17㎜，派丽登根管润滑剂3根，配合大锥度镍铁锉3单位常规管预备，3单位复杂根管预备，3单位复杂根管预备，超声器械荡洗根管3根，消毒髓腔，内置水溶性氢氧化钙根管消毒剂，而至富士-Ⅱ型玻璃离子暂存，全程感觉不到疼痛。 治疗了约1个小时，刘大夫又脱去了工服给我写病历，叮嘱我不要舔2小时后就可以凝固的填充物，禁咬硬食物，用左牙吃饭；可照常刷牙，照常喝阿斯匹林等降压、降糖、降脂药。 　　第一次治疗结束，刘大夫给我出了病历。 　　给我开了第二次12月11日14点的复诊挂号单。 　　让我下一楼交挂号费自付6元。 　　交1小瓶麻药费自付3.26元。 　交第一次手术费自付1054.38元。我每月医保返380元，自付完了医保的851.31元，我又用微信自付了188.07元。 　在一楼结账时，麻药解除，我稍感一点眼眶疼，我这才知道，11月3日出现的眼眶疼是牙疼引起的，我却喝了两天感冒药。 出医院门坐地铁时下起了小雨，天也黑了，回到家已经7点半了。 医院偶遇 陈屯良一位老人呼吸困难，家人紧急送到医院。医生护士忙前忙后，家属跑得一身臭汗。一路绿灯马不停蹄，病人送进特护房间。心电图上细找病因，血脂血糖肝功化验。看了口腔再看鼻腔，查了小便再查大便。输氧外加核磁共振，怀疑肿瘤再拍胸片。打针吃药加上理疗，老人症状一点没减。楼上楼下查了三天，诊断费用花了几千。还是护士心细眼尖，发现老人线衣穿反。 　　健康快乐最值钱 陈屯良一辈子太短，不要在金钱上心烦。家财万贯，也买不来太阳不落山。黄金万两，也换不来身体的康健；一辈子太短，把名利咱看轻看淡，功名和利禄，只不过是过眼云烟。荣华与富贵，也不过是一时盛宴。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夜无眠。古来生死皆由命，富贵有时真在天！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红眼！转眼青丝换白头，由盛转衰一瞬间。何必事事放心头，何必老钻牛角尖！幸亏太平无战乱，幸亏吃饱能穿暖。幸亏儿婚女又嫁，幸亏孙子上校园。幸亏退休上了岸，幸亏能有一榻眠。健康快乐最重要，别给儿女添麻烦。少住医院少卧床，手术受罪没尊严。久病床前无孝子，不健身就养医院。能唱你就唱一唱，能跳你就炫一炫。琴棋书画皆有趣，钓鱼散步勤锻炼。肉蛋奶要舍得吃，不要小气吝惜钱。带上老伴报个团，天南地北去参观。高铁飞机坐一坐，看看山水和蓝天。看海咱就坐轮船，想吃烤肉去草原。争取活成长寿翁，百年之后无遗憾。 部分文字、图片、视频选自网络。 🍎 作者简介：陈屯良，1960年1月生长于长安东大，1978年5月参加教育工作，陕西省教育学院中文本科毕业，中学高级语文教师，陕西省柳青文学研究会会员，长安作家协会会员，长安诗词学会常务理事，西安市长安区政协文史员，东大书社宣传委员。2003年论文获《教师报》第五届全国教师论文大赛特等奖，2019年12月与女儿陈媛（陕西师范大学中文本科毕业，西安高新第七高级中学语文一级教师）合著出版有65万字的工具书《实用对联》。《实用对联》在长安区韦曲步行街长百新市生活广场丶绿园长百精致荟三楼琴书阁书屋68元有售。陈屯良☎️：18165152673微信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