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如果发展是成功的,男人会通过跟妻子或情人的良好关系,以及通过成为她为其生育的孩子的父亲,来修复这些尚未实现的女性欲望。<br>这种关系开启了许多经验,例如,认同于他的孩子,因为这个孩子在很多方面修复了早期的嫉羡与挫折,还有感觉他创造的这个孩子抵消了男人对母亲女性特质的早期嫉羡。<br>在男女两性身上,无论是在拿走异性属性的欲望中,还是在拥有或损毁同性父母的那些属性的欲望中,嫉羡都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由此可知,在直接和反向的俄狄浦斯情境中,那种偏执性的嫉妒和敌对,在两性身上——不论他们的发展多么歧异——的基础都在于对原初客体(母亲,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她的乳房)的过度嫉羡。<br>“好”乳房喂养并开启了婴儿与母亲的爱的关系,它是生本能的代表,好乳房也同样被感觉为创造力的首次显现。在这种根本的关系中,婴儿不仅得到了他所欲望的满足,而且感觉到他是受到照顾而活下来的。因为饥饿——唤起了对饿死的恐惧,甚至可能是所有身体上和心理上的痛苦——在感觉上,是死亡的威胁。<br>如果可以维持对一个好的给予生命的内化客体的认同,那么这就会变成一种走向创造的推动力。虽然在表面上这可能表现为觊觎他人获得的名望、财富和权力,但是它真正的目标是创造力。给予并保存生命的能力,在感觉上是最好的礼物,因此创造力变成嫉羡的最深层原因。</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