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历史文化(5)

庭祥

<p class="ql-block"> 尧封丹朱在长子</p><p class="ql-block"> 黄帝之后,他的孙子颛顼做了部落的首领。颛顼死了之后,帝喾做了部落联盟的首领,后来传位给了儿子挚。但是挚不修善政,后来被罢免了,尧被推为了部落的首领。尧姓伊祁,名勋,号陶唐氏,简称唐尧。尧在晚年识别、选择和培养继承人的做法上,更表现了对人民的热爱,无愧于人民的思念和称颂。尧90岁的时候开始考虑由谁来继承帝位。司马迁《史记·五帝本纪》说:“尧辟位凡二十八年而崩。百姓悲哀,如丧父母。三年,四方莫举乐,以思尧。尧知子丹朱之不肖,不足以授天下,于是乃权授舜。授舜,则天下得其利而丹朱病;授丹朱,则天下病而丹朱得其利。尧曰:‘终不以天下之病而利一人。’而卒授舜以天下。”</p> <p class="ql-block">  原来帝子朱的失德,渐渐彰著了。那帝子朱在幼年的时候,帝尧知道他的气质不好,要想用一种沉潜刻苦的东西来变化他的气质,所以教他围棋。起初他似乎有一点兴趣,孜孜不倦的去研究,久而久之,不免厌烦了。一则围棋的功夫,非常深细,极费脑力;二则没有对手,是不能弈棋的。帝尧勤于国事,哪有闲工夫和他做这游戏之事。其余宫人、小臣等,亦没有他的对手,所以他益发感觉无味,渐渐也不去弄它了。后来年纪渐长,游戏之心不改,又到外面去结交了些淫朋损友。初则不过群居终日,言不及义,好行小惠而已;后来渐渐的酣歌恒舞,无昼无夜的淫乐起来。因此,围棋作为一种益智游戏逐渐的传播开来,围棋作为华夏文明中的益智棋类的代表,传承了四千余年。</p><p class="ql-block"> 帝尧事务虽忙,然到了这个地步岂无闻知,因此又叫子朱来,恳恳切切的教导他一番,一面又选了几个端方明达的朝士,做他的师友,教导他,辅佐他,希冀他能够逐渐的迁善改过。哪知俗语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总给你一个种种不受。那几个师傅,不得已,只能向帝尧辞职,自言不胜教诲之任。帝尧听了,非常忧闷,一面殷勤慰留师傅,一面又叫了子朱来,严厉的责备了一番,方才了事,如此者已不止一次。</p> <p class="ql-block">  帝尧在位的第五十三载的这一年,因为有特别关系,帝尧率领了几个掌礼的官员,预备了无数祭品,亲自到洛水去致祭了一回。祭毕之后,就匆匆回都,总共行期不过二十日。哪知刚到平阳附近,只见那汾水之中,有许多船只在那里游行。船只之中,笙簧钟鼓,聒耳沸天,好不热闹!帝尧暗想:如此洪水大灾,人民饥寒困苦,忧愁不遑,哪个竟在这里苦中作乐?可谓全无心肝了!当下就叫从人前去探听。从者回报说道:“是帝子朱,在那里游玩呢?”帝尧听了,又怒又忧,当下叹了一口气,也不言语,就匆匆回宫而去。且说那帝子朱,何以在此流连作乐呢?原来他的天性极好慢游。连年帝尧在都城里拘束着他,他好生郁闷。这次帝尧忽然往南方去了,他料定必有几个月的勾留。因为帝尧向来出门,日子总多的,所以他得意之至,连忙去约了那班淫朋损友,并且预备了船舟音乐,在汾水之中,遨游多日,畅快之极,几年的郁闷总算发泄殆尽了。这日,正要回来,哪知给帝尧遇见。子朱知道之后,顿然面孔失色。那些淫朋损友亦知道事情不妙,各自上岸,兽散鼠窜而去,子朱亦急急回宫。</p><p class="ql-block"> 到了晚上,帝尧果然又命人来叫子朱去,严厉的训责了他,看那子朱的情形,垂手低头,战兢局促,仿佛蒙得觳觫不得了,但实际上毫无愧耻之心,知道他决不会改过的。这一夜,帝尧忧闷之至,竟不能成寐。</p><p class="ql-block"> 次日视朝之后,退朝较早,约了大司农、大司徒二人到寝室之中,商量处置子朱之法。帝尧的意思,是想放逐他到远方去,再圈禁他起来,庶几可以保全他的寿命,否则照此下去,恐有生命之忧。大司徒道:“臣的意思,一个子弟的不好,总是被那些淫朋损友引诱坏的。先帝挚那个时候,就是受了这种影响。现在既然给帝遇见了,那些淫朋损友究竟是什么人,究竟有多少人,可否将他们一一召集拢来,严加惩处,以警戒他们蛊惑帝子之罪。这么一来,那些淫朋损友当然绝迹。没有了引诱之人,那么事情就好办了。一面再慎选师傅,督率教导,或者可以挽回,未知帝意以为如何?”</p><p class="ql-block"> 帝尧叹道:“汝的意思,朕亦想到,不过有两层为难。一层,淫朋损友之害,的确有的,但是推究起来,那些人固然是淫朋损友,朱儿亦不是良朋益友,究竟是他们来引诱朱儿的呢,还是朱儿去引诱他们的呢?论起理来,朱儿身为帝子,应该特别的恭慎勤恪,以为他们的倡率,现在竟淫乐到如此!果然有罪,朱儿是个首,那些人还是个从,朱儿应该办得重,那些人还可以办得轻。假使不问缘由,朱儿不先严办,反将那些人严办起来,天下之人必以为朕偏袒自己的儿子,仗着天子的威权去凌虐平民了,朕决不敢做的。讲到君子责己重以周的古语,朕亦不肯做的。所以这一层是为难的了。第二层,朱儿现在年纪已不小了,不比童子之年,做父母的可以用强权劫制。到现在这么大的年龄,岂能长此幽闭在家里!年龄既大,意志亦坚,即使有严师督责在旁,拘束了他的身,不能拘束他的心,而且积愤之后,将来反动起来,恐怕越加不可收拾,所以这一层亦是为难。”</p><p class="ql-block"> 大司农道:“帝的话固然不错,但是现在遽然窜他到远方去,究竟觉得太忍,可否由臣等去叫了他来,肯切的劝导他一番,晓之以利害,或者能够觉悟,岂不是好?如其不能,到那时再行设法,未知帝意如何?”</p><p class="ql-block"> 帝尧道:“那么好极了,朕虽屡屡严责他,但是因为父子天性的关系,有些话不便说,深恐因此而贼恩。现在二位伯父去教导他,不妨格外严重,倘能使他革面洗心,那真感谢不浅。”说罢稽首,大司农等慌忙还礼。</p><p class="ql-block"> 当下大司农等归去之后,急忙去召帝子朱来。帝子朱不知何事,急急应召而至。大司农先板着面孔训责他道:“你的行为,真荒唐极了!有学问不肯去求,有德行不肯去修,终日里在家酣歌恒舞,耽于逸乐,成什么模样!近来又跑到外面去游戏了。洪水荡荡,圣天子忧危到如此,而你反在其中寻逸豫,人民沛颠到如此,而你反在其中贪快乐,真可谓全无心肝!你是天子的元子,本来有继嗣的希望,现在绝望了。不但不要你继嗣,并且要驱逐你到远方去,不许你住在都城里。我已和天子说过,限你明日即行,你可回去,好好收拾一切。明日上午,我送你去。”</p><p class="ql-block"> 帝子朱听了这话,出其不意,不觉目瞪口呆,一声不言。大司徒道:“一个人总要能够改过。你种种失德,天子不知道劝诫了你几次,你总不肯改过,所以不得已只好出此下策,你好好的去吧。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p><p class="ql-block"> 帝子朱方才说道:“我不愿到外边去,我情愿改过。”大司道:“我看你决不会改过,决不肯改过,这种话都是空说的,还是赶快去收拾吧。”帝子朱道:“我以后一定改过。”大司农总不相信,大司徒在旁,做好做歹,总算和他订了一个条约,这次暂时饶恕,以后如再有类乎此的失德事情发生,一定决不宽贷。帝子朱一一答应了。大司农和大司徒又痛痛切切的训戒了他一番,方才走散。</p><p class="ql-block"> 自此之后,帝子朱果然不敢慢游了,和那些淫朋损友也不敢接近了。那些淫朋损友听到帝子朱几乎远窜的风声,防恐帝尧连他们亦惩治在内,所以亦不敢再来和帝子朱亲近,因此足足有一年余,没有什么失德的事件发现。不过帝子朱虽则没有做失德之事,却亦没有做进德之事,假使能够日日进德,那么元气日充,邪气日退,久而久之,邪气根本肃清,才是个彻底的办法。现在帝子朱一方面虽不为恶,但是一方面并未修德,纯是个强迫消极的行为,所以是靠不住的。果然,过了一年,那老脾气渐渐又发露了。起初在家里,对于小臣从人非常之虐待,轻则骂,重则打,种种怨忿郁闷之气无可发泄,统统都发泄到他们身上去,甚而至于拳殴足踢,亦是寻常之事。</p> <p class="ql-block">  一天,趁帝尧和大司农等都为了祭地祭祀,在那里斋戒的时候,就溜出宫来逛逛,恰好遇到了从前的几个淫朋损友,不免各诉相思,各道契阔,倾谈了良久,不觉把一年中压迫在里面的不道德之心,一齐都活动起来了。于是大家又提议到哪里去快活一日,商量结果仍旧是坐船的好,因为坐船可以躲避人家的耳目,又可以到远处去尽量作乐。大家上船之后,就向汾水上流摇去。这时帝子朱故态复作,把大司农所定的条件早已忘记了。那些淫朋损友亦趁此开心,肆无忌惮,有的奏竹,有的弹丝,乐不可支。后来到了一处,望见对面,仿佛大湖中隐约见许多名花开放在那里,颜色似甚美丽。帝子朱忽然说,要到那湖里去赏花,吩咐舟子停船。大家都上了岸,走有几百步之路,到得湖滨一看,那美丽的花开在湖中一个小渚之上,可望而不可及,环着湖滨走了许多路,又找不到一只船。</p><p class="ql-block"> 大家正在踌躇,内中有一个人提议道:“我们原坐来的那只船,何妨叫摇船的人拖它过来呢。”有一个人说道:“船身太大,船夫只有两三个,恐怕拖不过来呢。”帝子朱这时已游兴勃发,自己已不能遏制自己,听了这话,就嚷道:“我们叫他拖,他敢不拖?拖不过,我就打这无用的人。”说着,独自当先,率领众人回到船上,叫船夫将这船从陆地上拖过去。船夫笑道:“这么大的船,起码有几百斤,怎样拖得过去呢?”帝子朱听了,登时沉下脸来,骂道:“你们这两个狗才,敢抗违我的命令!你们这两副贼骨头,不要在那里想讨打!”旁边淫朋损友又帮着催逼。两个船夫道:“委实拖不过的,不是小人们吝惜力气不肯拖。请帝子和诸位原谅吧。”帝子朱听了这话,更不发言,便伸手一个巴掌,打过去,打得那船夫“啊唷皇天”的乱叫。有一个淫朋便来解劝,向船夫道:“不管拖不拖得过,帝子既然命令你们拖,你们且上岸拖拖看,如若拖不过,再说。”</p><p class="ql-block"> 两个船夫没奈何,只得上岸来拖,但是哪里拖得动呢!那时岸上看的百姓甚多,见了这种情形,如此大船,两个人哪里中用,恐怕二十个人还是吃力呢。帝子听了这话,禁不得激动了无名之火,便又走过来,用脚连踢那两个船夫,口中骂道:“这两个无用的囚徒!”踢得那两个船夫都蹲在地上乱叫,索性不拖船了。</p><p class="ql-block"> 正在不得下台之时,忽见远远地跑来一个大汉,身驱之长约在三四丈以上,高大异常,手操大杖,其行如风,倏忽之间已到面前。因见众人围集在一处,他也立定了观看。看见帝子朱踢那船夫,他就将大杖排开众人,大步入内,向帝子朱说道:“足下要将这只船拖到岸上做什么?”帝子朱朝那人一看,不觉吃了一惊,暗想,天下竟有这样长大的人!真是可怪。当下便和他说道:“我想将这船拖到那边湖中去。”那大汉道:“这个容易,我替他们效力吧。”说着,就倒转他的大杖,将大杖头上的弯钩向那船头一钩,往上一拖,那船顿时已在岸上。那大汉回身走了两步,早将这船安放在湖中了。这时众百姓看了,无不啧啧称奇。</p><p class="ql-block"> 那帝子朱尤其乐不可支,便过来请教他的姓名。那大汉道:“我叫夸父,我是炎帝神农氏的后代。”帝子朱听了,非常欢喜,便邀他同坐船,到那小渚中去赏花。夸父也不推辞,大家坐在船中,一路闲谈,才知道他就是颛项、帝喾两朝做后土的那个句龙的孙子。他的父亲名字叫信,已去世了。他的伯父垂,正在朝廷做官。他自己因为形状与常人不同,又最欢喜四方奔走游玩,所以不乐仕进,终年到处跑来跑去。据他自己说跑得很快,认真跑起来,从天下极东跑到极西,不一日呢!帝子朱听见他有这种异能,而且又欢喜游玩,与自己的性情相合,尤其得意,便说道:“你的不要做官,不过为做了官之后太拘束,不能畅意游玩就是了。我明朝做了天子之后,一定要你做官,同了我到各处游历,不来拘束你,你愿意么?”夸父听了这话,不觉诧异,便问帝子朱:“你是何人?’那些淫朋损友在旁代对道:”这位就是当今圣天子的元子,你不知么?”夸父听了,又将帝子朱看了两眼,说道:”既是如此,我亦愿意。不过来去一切,要听我的自由。”帝子朱道:‘那个自然。”于是夸父从此就做了帝子的臣子。</p><p class="ql-block"> 当下到了小渚,赏了一回花,天要黑了,大家都有点为难起来,怕不能回去。夸父道:“怕什么?从此地到平阳,不过几十里,不需眼睛一瞬,就可以到,怕什么?我送你们回去吧。”当下船到岸边,夸父先跳上岸,叫众人都不必动,他又将杖钩在船头,拖到岸上,但是他不再拖到汾水之中,径向陆地上拖去。众人但觉两岸树木、高山、房屋等的黑影,纷纷从船外掠过,仿佛和腾云驾雾一般,不到片刻,果然已到了平阳,但是那只船底,已破损不堪。众人出船后,无不道有趣。</p><p class="ql-block"> 帝子朱尤为乐不可支,重重赏了那两个船工,便邀夸父到宫里去。夸父道:“我的形状骇人,到宫里去恐不方便。果然要我来,明朝仍旧在西门外汾水边等待可也。”帝子朱听了,亦以为然,于是约定明日再见。帝子朱便独自回宫,幸喜未遇到熟人,亦无人查问,将心放下。</p><p class="ql-block"> 到了次日,帝子朱打听到帝尧和大司农等仍在那里斋戒,不管理外事,不觉大喜,邀了那些淫朋损友,又到西门外汾水边来。那夸父早已先在,大家就商量游程及游法。帝子朱道:“最好用昨晚的方法,我们坐在船里,你拖我们。”夸父道:“这个亦使得,不过有两层不便。一层,白昼里人家看见了,要骇怪,而且往来的人多,我走得很快,容易给我冲倒。第二层,路太远了,船身损坏,恐怕转来为难。”帝子朱道:“那么仍旧在水里行船,到晚了,你再拖回来,如何?”夸父道:“这个可以。”于是大家就上船,摇了一程,帝子朱总觉无味,就向夸父说道:“这样气闷极了,还是你上岸拖吧。撞杀了人不要紧,有我呢。假使船坏,别地方总有船,可以换一只。即使没有船,你亦可以背我们回去,难道这样大船拖得动,我们这几个人反背不动么?”说得大家都笑起来。夸父道:“既然如此,亦可。”于是夸父上岸,又用杖拖船上岸,往前便跑。一路百姓看见这种陆路行舟的情形,又是这么快,大家纷纷传说,都以为怪。</p><p class="ql-block"> 这一日路程游得甚远,船破损了六七只,直到半夜方回到平阳,喜得不曾撞坏人。自此以后,一连数日,都是如此,直到帝尧礼既毕,方才不敢再出门。但是如此招摇,帝尧和大司农等岂无闻知;再加以沿途强迫借用百姓的船只,虽则仍旧酬他财物,但是岂能适当,因此不免有怨恨之声,渐渐的给帝尧等知道了。</p> <p class="ql-block">  且说帝尧知道子朱又有无水行舟之事,心中越加忧闷。一日,临朝,问百官道:“现在天下洪水,朕实在办它不了。汝等细细想想,有哪一个人可以举他起来,继续朕这个大位的?”百官听了,都默默不语。忽然放齐冒冒失失的道:“臣的意思,帝子朱实在是开通的人,资质又很聪明,何妨明诏立他做太子呢!”帝尧听了,叹口气道:“朱儿这个人,口中从没有忠信之言,这个称作嚣,师友劝告他,他总不肯听,反要斤斤争辩,这个称作讼;如此嚣讼之人,可以付他大位的吗?天子大位,是天下公器,朕决不敢以私情而害公义,汝不必再说了。”放齐听了,不敢再响,其余群臣亦没有一个赞成,于是就此作罢。</p><p class="ql-block"> 到得退朝之后,帝尧又叫了大司农、大司徒两个进去商量道:“朱儿从前朋淫慢游,朕想远窜他出去,经汝二人斡旋,暂且留住察看。一年之内,虽则没有大过,但是近来故态复萌,且更厉害,还能宽恕他么!尤其危险的,今日朝上放齐竟说他好,还要推戴他。放齐这个人虽不是上等人,但还算正直的,他的见解尚且如此,以下同他一般见解的人必定不少。万一朕明朝百年之后,竟有人推戴他起来,拥他做天子,岂不是害了他么!朕的意思,总想择贤而禅位。万一明朝有了可以禅位的贤人,大家又拥戴了朱儿,和他争夺,这事情更糟。所以朕的意思,总以远窜他出去为是。朕并非不爱朱儿,因为如此,才可以保全他,汝等以为何如?”大司农等至此,已无可再说,于是商量安置的地方。帝尧主张远,大司农等主张近,使他可以常常归来定省,以全父子之恩。帝尧也答应了。商决的结果,就在丹水上源的地方,名叫丹渊(长子县南,即卫水的发源处),离平阳不过几百里,三五日可以往返。帝尧就叫大司农送了他去。</p><p class="ql-block"> 帝后散宜氏虽则爱子情切,然而大义所在,亦顾不得了。到了临行的那一日,帝尧又切实训诲了他一番,方才起身。大司农送到丹渊,看看一片山陵,无栖身之地,于是纠集人夫,替他筑了一座小城,使他居住。 “朱”因封于丹地,故称丹朱。丹朱来到长子后,改掉了自身孤傲的缺点,率众依漳河兴修河道,发展农业,向东发展,在漳河与雍河之间修建了一座城池也就是今天的长子县城,现在北高庙和城西古城圪堆等处,仍然可见当时丹朱率众筑城而留下来的城墙夯土遗迹。</p><p class="ql-block"> 从此帝子朱改叫丹朱。自从上古时期帝尧之子丹朱受封于此而得名。东晋十六国时,慕容永据长子称帝,为西燕国都。隋开皇年间复称长子县,此后县名历代未改。因为千年古县的评定标准包括置县1000年以上历史悠久、文化积淀深厚、地名文化内涵丰富。综上所述,长子县因其悠久的历史和持续的县名,满足了千年古县的评定标准。所以2007年7月,长子县被联合国评为中国“千年古县”。</p> <p class="ql-block"> 长子北高庙雄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