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保祥老师现代长篇小说《变色的金达莱》连载第二部第三章

字铭泽号乐逍遥

热河一村园文苑网络微刊2024第145期总第（171）热河虽小名四海，世界虽宏一村园。闲坐笔吟山庄赋，寄情托景志抒安。 第三章叶公好龙，金明泽纠结柳木川 金明泽不愧是百变精灵，她的聪明在于它能够审时度势，暂时放弃对马立新的爱，是有原因的，也是正确的选择。 目前她并不会太在意梨树沟大贵一家的感受了，正如二婶儿张玉珍所说，那只是一种名存实亡的婚姻关系。这种关系之所以得以维系一段时间自然有着它的背景因素。目前情况变了，实际意义已经没有了，象征意义也只是表面的，她最在意的当然是冯国才。若是此时她选择了与马结合，冯国才当然不敢公开站出来反对，但是凭借宏达集团公司强大的经济实力，很快会把小金子未来的发展逼近死胡同，让她寸步难行，最终可能会悲惨地出局。这些她不会不考虑的。要是一味感情用事，凭一时的喜好而为之，她就不是变色妖精了。近两年的燕山风霜雨雪，她没有绝迹，就是凭借变色的超强的适应能力。由一棵色彩单一的普通野花变成了颜色斑驳的新种，又经过复杂的环境改变，现在演化成了看不到具体颜色，摸不到具体形状，闻不到具体味道，四季随风五味俱全的精灵。与马立新的情感只好在隐忍一段时间了。 为了使公司快速进入成型状态，她必须加快组建脚步。她决定再次去柳木川亲自去请牛百山。 自从上次与何姐在牛家吃饭，她领教了牛百山能言善辩的交际能力，广博的视野和丰富的管理经验都给他留下难忘的印象。尽管当时她很少说话但对牛百山很佩服。经姜维超建议，她也觉得此人比较合适做管理工作。 她乘出租车来到柳木川。走进那家农家院，出来迎接的是一位妇人。看到金明泽老远就喊了起来：“原来是大老板光临啊，欢迎，欢迎！” 金明泽一愣，暗自吃惊。自己提前也没打招呼啊，她怎么会知道我来呢？ 出来的妇人就是牛百山夫人李艳春。她也是外向型性格，说话办事干脆利落，为人直爽热情。她看出来金明泽的疑惑：“我还记得上个月你和那个何老板来过我家呀，她说过你就是真正的老板啊。” “啊，哈哈，你好记忆呀。不错我们是来过，在你家还吃过八大碗宴席呢。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大老板，现在是光杆司令啊。” 说着话走进了屋。眼下已是初冬，坐在沙发上隔着透明的玻璃窗朝外望去，不见绿藤如茵的美景，也看不到俊秀的湖光山色，略显的几分萧瑟。 “金老板光临一定有啥大好项目来柳木川投资吧？自从你们走后，大伙儿可都盼望着呢。” “是啊，我们考察以后对咱这里的资源开发很有信心，今后一定会有变化的。牛大叔呢？” “他刚出去办点事儿，一会就回来。你先坐，我去做饭。” “婶子，这回要简单一点儿的农家饭就行了，千万别做八大碗席了！” “你就放心吧，我会安排的。” 时间不大，牛百山从外边进来，一进屋就看到金明泽。 “哎呀，金老板大驾光临，柳木川喜事终于来了，大家可盼望不止一天了。每天都在盼望你们的加工厂项目呢。” “关于农副产品加工项目已经基本落实了，经何总经理考察决定，厂址选择大旱沟村了。不过公司对柳木川农副产品生产还是要重点投资的，这一点大家尽可放心。我今天来，主要是请牛大叔出山，与我们共同完成蟠龙湖旅游和农副产品开发大项目的。经过我对您的了解，您具有广博的视野，超前的意识，又有多年的基层管理经验，很适合进入公司，我们一起谋划，共图发展大计。” “难得金老板看得起我这个山里人啊。我虽到过很多地方，也见过一些世面，当过多年村干部，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不比从前，形势发展太快了，啥都是新的，恐怕我适应不了公司的重任哪。” “没有哪一个人生来就是地道的行家，都是在实践中锻炼和学习的。实践才是最好的老师啊。我看重的是您的见识和管理经验与才能，您的交往和沟通能力是我们最看重的。上次您说过的哪些项目对我们今后的开发有很大的帮助和启发。我们要在这里做大手笔大文章，也离不开国家的政策辅助。柳木川的历史资源需要发掘，这可能会成为我们旅游发展战略的一个亮点。至于您担心的专业性很强的领域，自然会有专业人员来制定和规划。这一点您可以放心就是了。” 接下来，金明泽与他谈起了公司未来的发展规划和组织机构，也谈到了相应的待遇与福利。牛百山很满意，愉快地答应下来。 他对金明泽制定的农副产品生态管理，电子商务销售设想非常感兴趣，认为这种创意一定会引领潮流，必将大有可为。 金明泽说：“我们对这一块也是鉴于理论性的初步探索，目前也只是个计划。缺乏实践更缺乏懂管理的人才。这些专业性很强的东西，我也是无能为力。几天来我都快焦头烂额了，弄不好，这也只是个设想而已呀。” “哈哈，金老板何必这样烦恼呢，你不行，我更不行。我推荐一人在这方面应该比我强的太多了。” “真的吗？如有这样的人加入，我当前的疑虑就解决了。您快说，他在哪儿啊？”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您说的是婶子吧？她还有这个本事啊，太了不起了！” “哈哈，你看她像那个料吗？她要有那本事还跟我过日子啊。” “那会是谁呀？” “他叫李长发，人们称他阿吉。就是柳木川本地人。” “真的吗？看来柳木川可是人杰地灵之地呀。阿吉他多大年纪了，干啥工作的？能够进咱公司吗？” “这个人很古怪，就是个普通百姓而已。尽管很普通，家里也不富裕，可就是生性固执。平时少言寡语，也很少与人接触，他自己说他就是一个天生的傻子。尽管已经五十多岁了，整天玩手机，玩电脑，爱上个网，经常做些个古怪的事情。了解他的人说他网名叫阿吉，本地人也就这样一直叫下去了，就连我儿子回来时都不叫他真名实姓了，也只称他阿吉了。” 听牛百山这样一说，金明泽大失所望，满脸的兴奋很快一扫而光。 　　“您能具体谈一下这个人吗？咱们用的这个职位的人一定要有专业特长才行。这个年龄的人，没有经过系统学习，又没受专业训练，只会玩手机，靠兴趣和爱好恐怕难以胜任的。” “所以我说我的思想还停留在过去呀。用老眼光看待人和事物，很可能耽误大事的。你是老板，主意自然还是你拿吧。我只是推荐而已。” 这时饭也做好了，正赶上牛百山儿子也从北京回来。牛百山做了相互的介绍，也说明了小金子的来意。大家一起吃饭。 小金子说：“我不知现在在您家里该叫您啥好呢，大叔吗？” “哈哈，这都不重要，就叫老牛吧，大家也都这么叫。” 饭桌上金明泽与老牛的儿子牛得草谈起了她所面临的用人困惑问题，说实在不行要做网络招聘。 牛得草说：“你可以考虑用我们这里的阿吉呀，他可以的。” 又是阿吉，金明泽听了牛百山谈了他的基本情况后，对这个人没有啥好印象，现在爷俩不谋而合都推荐阿吉，看来自己还真的要认真了解一下了。 “听你爸讲了一些这个人的基本情况，我觉得他不是我所寻找的对象。公司发展将来靠人才，有优秀的人才公司就会有实力。公司不是娱乐厅，也不是聊天室，我要的真才实学，要的是管理方略。公司尽管刚刚起步，但我选择人员一贯是严谨认真的，宁缺毋滥。” “您所说的有道理，也很现实。您所需要的是一种专业性很强的技术人才同时还必须具有丰富的网络管理经验，更要了解当前的现代农业发展趋势和特点。这样的全才人恐怕只有在专业学府和研究机构才能遇见，可是你们能够请得动吗？我对阿吉了解也不够，在北京有时上网时也经常看到过一些他的东西。觉得他的思想很先进，符合当前时代的发展，又因为是同乡所以倍感亲切。这个人城府很深我也不是太了解，您说现在需要人才，我才推荐你可以考虑一下。” 嘿，真不愧是父子俩，说话内容相似，口气差不多，好像事前商量好一样。 在金明泽心里，对这个人印象总有些阴暗感，她不是很有兴趣。 牛百山说：“中国古人讲举贤不避亲，我们觉得这个人尽管身在农村却有超前意识，也有责任感，可以担当，因此介绍和推荐。我们可没有亲戚呀，绝对不是有私意而为。” 金明泽也是个经过场合与阵势的人，她不会轻信任何人的一面之词。既然牛得草说在北京上网也能看到有关他的东西，说明此人不一定像自己心中想象那样邋遢。自己要看看他网络里的东西都是啥。于是她赶紧吃完饭，坐在牛百山家电脑前，打开网页输入“阿吉”进行引擎搜索。一下子出现很多结果，这让她立即兴奋起来。经过一段时间的浏览，她高兴极了，要亲自见见这个阿吉。 大家都吃过饭，小牛开车拉着老牛和小金子，向阿吉家开去。两地相离不远一会儿就到了。 老牛带路走进一条石墙胡同，一座古旧农家小院展现在他们面前。老牛在门口打招呼，里屋走出一个老头，看到牛百山父子带进来一个漂亮的美女，很是吃惊。于是便问老牛：“这是你家侄媳妇啊，真漂亮，风度翩翩，太有气质了。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啊。” “哈哈，老弟你弄错了，我家哪有这福分啊，咱家可娶不着这样的好媳妇啊。这是蟠龙湖旅游开发公司经理金总啊，今天特意登门拜访你来了。” “哎呀，金总大驾光临，真是蓬荜增辉呀！”老头把他们让进屋里：“看看我们这里条件不好，您就将就坐吧。”说着便给金明泽和牛家父子各递上一杯沏好的热茶，示意老伴儿出去找水果。 金明泽闻到茶香，端起杯刚一品，一股清纯沁脾的茶香足以令人心旷神怡。金明泽不禁惊讶起来。她仔细地看着眼前这个老头：上身穿一件破旧普通劳动衣服，不是很整齐，也不是很干净，看得出是每天在劳动；半头白发不算太长也到了应该梳理的程度；胡碴拉萨也没有刮；五十多岁面部没有皱纹，高直鼻梁，两只大眼矍铄放光；腿穿一条青色裤子，膝盖处也出现了一个破洞，脚上一双劳动鞋也不是很干净。初次见面第一印象就给金明泽的满怀的激情蒙上了一层阴影。这个人怎看也不像一个有能力的人啊。这杯子里的茶不像是他家应该具备的东西，看来这个老头还真的有些故事。 老伴儿郭凤娇端上来一盘苹果，顺便拿来一卷湿纸巾递了过去：“金总尝尝我们这里的水果，味道很甜的。”也给牛白山和牛得草每人递上一个。 “谢谢大婶儿，您就不要客气了。”然后问老汉：“大叔，请问您多大年纪了？家里还有什么人呢？您一直都在农村劳动吗？” “我和老伴儿俩人都快六十了，一直在老家过日子。俩孩子一男一女都在北京。我是个没出息的人，不敢出远门，怕走丢了找不到家儿女担心。所以一直就在家干活儿。金总也是北京人吗？” 金明泽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和在柳木川听到牛百山介绍时自己想像的形象基本吻合。可是为什么他会有那样的网络作品呢？怎么看也不像是他的“东西”呀。真的莫名其妙啊。 她自然有办法做进一步的探讨。 “大叔，我不是北京人，是从县城来的。我在网络看到过您的好多作品，很喜欢，我一直是您的铁子。今天特意前来拜访您，想咨询一下您对当前农业发展趋势的看法。本公司根据当前农业发展形势需求想在这里进一步加大投资开发力度，把当地农副产品资源就地转化为商品进行全新模式的网络销售。您对当前电子商务平台销售农村产品有何高见？今后本公司应该先从哪方面入手？具体工作程序您可以指教一下吗？” 　　老头呵呵一笑，看了看金明泽的表情和神态，似乎觉察她对自己是有些不屑一顾。他说：“指教不敢当。我没有看到您的具体规划，所以很难回答您的具体问题。我只想咨询金总三个问题。第一，你们的项目开发是传统农业的果品加工还是现代生态农业的绿色产品，如何开发，开发到什么程度？第二，对于电子商务平台销售农产品，尽管本地多数人前所未闻，可是在网络早已屡见不鲜。你们的销售理念是什么？是电商单一销售还是组建网络系统辐射直销？第三，你们想搞生态经营，集中管理，品牌认证，这个理念很好。不知如何组织经营、怎样的手段管理、与当地百姓的利益如何分配?” 面对阿吉的具体询问，金明泽也是无法回答，或者说她也没有想过更不知道如何回答。那些规划都是与李泽慧和黄俊姬在一起研究制定的，自己只是被动地参与而已，具体实施方案还没有确定，甚至说她也不懂。 “您询问的问题我现在还无法具体来回答，因为我对这些不是很在行。公司目前也只是停留在规划层面，今后的发展还需要群策群力，靠大家的研究与协作。” “啊，是这样的。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落实与实施？” “公司刚刚建立，组织结构尚不健全，所以正在紧张地招募贤士共谋发展。遗憾的是在本地目前缺乏这方面懂规划善经营的专业人才。”她的话说的很平淡，却很有分量。 听到这里，阿吉哈哈一笑便岔开了话题，与老牛聊起了家常。从春种秋收到家长里短，海阔天空，漫不经心。 金明泽看看时间不早了，站起身向阿吉道别。 牛百山也看得出金明泽对阿吉是不在意的，也不好在说什么，于是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也跟着出去了。阿吉送他们上车微笑着挥手道别。 坐在车里，老牛问：“金总今天对阿吉有什么印象啊？” “我也一时说不清，总是感觉他不是我要寻找的人选。” 小牛说：“不知你要的人选是啥样的呀？是高文凭高学历的教授和大学生还是研究机构的专家？聘请这样的人按照现在你们的条件可能也不太现实。” 老牛说：“你不是本地人，对他不了解，或许你的直觉停留在表面上。其实这个人很有城府，尽管是一个平民百姓没有啥特殊的资历和背景，可他对新生事物是很敏锐的，不少见解都是超前的。也有人多次请他出去工作，可是他却不为之所动，就愿意当自由百姓。这个人待人接物总是不卑不亢，给生人留下的第一印象觉得有些傲慢，其实他并不傲。看人不能只看表面，当年诸葛亮不也是一个躬耕布衣吗？我觉得你今天放弃他可能错过了一个机会。他对你也不了解加上时间紧迫不可能一步到位给你谈彻底。当下用人之际，你缺乏这方面的人才。我建议你有机会多与他接触一下加深了解，不合适你可以放弃。现在宏达集团公司也正在产品转型阶段，他们也一定会用人的。我认为有可能阿吉会进入宏达的，或许将来他会成为你的对手。” 这句话令金明泽浑身一震。她努力回忆刚才所经历那一幕幕镜头画面。阿吉开始的话题与态度是严肃认真的，后来却变得漫不经心。这说明他已看出自己对他的蔑视才故意转开话题的。自己也许真的犯了一个错误。 以金明泽的性格，她是惯于心计。在她看来，一个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听到公司招募贤士后必定会大献殷勤，尽力展示才华。没想到他却如此轻蔑，语气高傲，还用三个问题弄得自己好不尴尬，后来干脆避而不谈，把自己晒在一旁。这显然的傲慢金明泽哪受得了啊。 “看得出你还年轻啊。他那么低调自谦说的话你都轻信啊。他是一个很有城府的人，不缺才华。他那三个问题是非常专业的，我都说不出来。在我的感觉中，你若不发展，宏达集团公司也不会再更新，你现在要前进，他们能甘于现状吗？张宽退出，宏达集团公司也正在用人之际，农产品项目他们也缺乏管理人才，阿吉在那里有关系，你不可不做心理准备。” “我知道了。” 金明泽回到柳木川牛百山家，坐下之后心情颇不宁静。她反复思索刚才这一情景，觉得自己没有过错之处。又想起老牛的提醒，他不得不考虑今后的影响。她眉头紧蹙，一言不发。 牛百山笑着坐下说：“怎么了，还在纠结呢？刚才我说的可能严重一些，那也只是我的推测，更是我的担心。论社会管理和交往他可以说不如我，其他方面我不如他。当然为人处世各有各的方式方法，正所谓猪往前拱，鸡往后刨选择生存方式不同。但凡有真本事的人一般都比较寂寞，也很低调，也有人叫傲慢吧。用与不用你说了算，社会上有的是能人，没必要为此事不开心。” “那倒是，现在宏达集团新的项目建设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他是柳木川的人，我是怕他一旦与宏达集团公司合作对咱们会有哪些不利影响。您在给我说说他的详细情况，我会再做考虑。” “他家里也没啥背景，基本情况你也看到了。他的性格有些古怪，不太好说，人称李老蔫儿。他很爱动脑筋，也有文才，早年受家庭的拖累放弃了高考，心甘情愿当一个普通的农民。他很聪明对电器修理很在行，以前也干过专业电器维修。电脑操作也很熟练，整天研究网络，写写画画都行。别看没有经过专业训练，做个视频写点东西还真的挺有水平的。呆着没事爱动个脑筋，竟玩个新花样，地里种的都是新鲜的东西，大伙儿没有几个认识并叫出名儿的。他家现在很少在实体店买东西，吃穿用啥都是网购。他的亲家在宏达集团做副总，也想给他找个位子上班，可他不去。所以人们都说他很古怪。” “您说的宏达那个副总叫啥名字？” “就是工会主席张宽啊。” “啊？！您怎么不早说呢？” 再看金明泽一下子愣住了，两眼发直，半晌说不出话来。 “金总这是怎么了？” “啊，没什么。您不知道我和张宽之间的关系。” 于是金明泽把自己的详细情况和后来与张宽的矛盾纠纷都跟牛百山说了。也提出如果真的阿吉进入宏达集团公司，对自己潜在的威胁不言而喻，张宽尽管退出公司但僵而不死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一定会千方百计想办法给自己出竞争难题。凭借张宽残存的势力和宏达集团公司的实力，在即将展开的农副产品开发竞争中，自己将面临更大的发展困难与竞争压力，弄不好也许会悲惨出局。 “那你说怎么办呢？” “我现在脑子很乱，一时也拿不出啥主意。看来我刚才真的错了，我只注重他的外在形象和说话方式了，我也知道他一定会有成见的。这样吧，明天或者是晚上你代表我再去他家，邀请他加入咱们公司，职位可以是副总，专管销售和电子商务方面。” “我去不太合适吧，一是他不知道或者说他不会相信咱们的关系，二是你当时的表情他也看出来了，所以才有后面你反感的事情出现。以这样人的性格可能不会立刻答应。我跟你说过，他对当官的没有好印象的。” 小牛也说：“你当时的态度他很在意的。依我说您要不用就干脆，没必要多想，也许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要用就得放下身份亲自去请，当年刘备还三顾茅庐呢。真正得到一个有才能的人是非常不容易的。千金易得一将难求啊。” 金明泽为难了，一个惯于心机的人，被更有心计的人给套住了。她陷入了迷茫之中。尤其是小牛刚才这一番话，使她痛彻心扉，无言以对。有心回去相请，可面子难却，这样打道回府，老牛的话也是实情，置之不理无疑是在赌博，胜负难料。即使稍加怠慢，也说不定张宽立刻得知消息会闻风而动，先发制人，自己更是被动。 毕竟她还是个年轻的孩子，考虑问题轻重缓急不可能那样周全，她选择了暂时回去，明天再定。牛得草开车送她回到县城。 作者简介:周保祥，号阿翁居士。河北省承德市宽城满族自治县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河北省诗词协会会员、承德市作家协会会员、承德市老年作家协会宽城分会副主席、蟠龙湖文学社社长。编辑有《阿翁小说》与《阿翁诗稿》两个专辑。其中《阿翁小说》著有长篇小说、中篇小说和短篇小说，《阿翁诗稿》收集本人近体诗作品近千首。宽城县委宣传部收录版权，部分作品也曾发表在全国各大专业媒体和各大网络平台，更被多家专业机构收录典章。 主编:唐永学副主编: 牛伯忱赵士红戴俊卿周保祥 马剑英刘瑞琴张文革 编委:徐福文马松涛温天河唐增虎 鲁景华关胜伶郭亚斌韩国占艺術顾问:宁继东陈宝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