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第十二章：美女警察的朋友们</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铁卫东的春节过得有点枯燥，但是也很安静，这七八天的春节假期中，他去方伯家吃过一次饭，去黄文国家吃过两次饭，其余的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度过的，他甚至有时候一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如果有说，那也是自己在自言自语。</p><p class="ql-block"> 葛鸿图大年初五就赶回来了，用他的话说，太晚了可能错过了挣钱的日子。带来了好多老家的特产，当然，最重要的是还带着一脸的喜悦之情，可以看得出来，在老家过春节的这些日子里，他过得是很开心的。</p><p class="ql-block"> 铁卫东问起他妹妹的情况，葛鸿图更是开心，跟他说：“大哥，我妹妹在学校里拿奖学金了，而且用她的奖学金给我买了个手机，以前我那个破手机就没用了，你看！”说完，掏出一个黑色皮套包住的手机，递到铁卫东的面前。</p><p class="ql-block"> 他接过来看了一下，是个新手机，而且看葛鸿图的样子，似是十分珍惜和呵护。</p><p class="ql-block"> 他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妹妹这么疼你，那你更要在外面多注意了。”</p><p class="ql-block"> “那当然，对了，大哥，我跟妹妹说起你了。”</p><p class="ql-block"> “说我什么？说我坏话了？”</p><p class="ql-block"> “不是，大哥你不坏，我跟妹妹说我在滨城和大哥你住在一起，你对我跟亲生大哥一样好，我妹妹说下次放暑假就来看望我们。”</p><p class="ql-block"> 葛鸿图心地很直，说话也不拐弯抹角的，想到什么说什么，对此，铁卫东也只有会心一笑。</p><p class="ql-block"> “那过完年了，我们就要收拾好春节的兴奋心情，投入到正常的工作中去，接下来的一年，是我们拼搏的日子。”他伸出拳头对着葛鸿图比划了一下。</p><p class="ql-block"> “嗯！这是肯定的了，去年跟着大哥几个月的时间，就挣了两万块钱那么多，妹妹一年的学费都有了。”葛鸿图的脸上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p><p class="ql-block"> 他伸出手在葛鸿图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两人又研究起了那些放在桌上的特产。</p><p class="ql-block"> 对于没有回去过春节的铁卫东来说，看到这些特产就感觉到一种故乡的味道，虽然他和葛鸿图不是一个地方的，但是故乡的味道，却是一样的。</p><p class="ql-block"> 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是刘雪芬打来的。</p><p class="ql-block"> 他接了，将手机的听筒放在耳朵上，对着电话“喂”了一声。</p><p class="ql-block"> “铁卫东，你在干嘛呢？我在公园一路，我们今天一起去吃晚饭吧！”</p><p class="ql-block"> 公园一路离铁卫东住的地方并不远，大约只有五百米左右，但公园一路的对面和他住的这一边，一个是高档住宅区，一个是破败的城中村，一左一右，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铁卫东猜想，刘雪芬或许就住在那个高档住宅区里。</p><p class="ql-block"> “我今天一个工友从老家回来了，可能不能和你出去吃饭</p> <p class="ql-block">了，我一会跟他一起去吃饭，给他洗尘。”想到那个高档的住宅小区，再看看自己的这顶楼空中“豪宅”，心里的落差立即就产生了。</p><p class="ql-block"> “那你就叫他一起来呗，我这边也就是两三个朋友，刚过完年，大家一起聚聚，你们过来吧！我一会给你发定位，就这么说定了。”说完，挂断了电话。</p><p class="ql-block"> 她总是这样，不给别人考虑和回复的机会，主动权似乎始终在她手上一般。</p><p class="ql-block"> 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他一脸的无奈和苦笑，知道刘雪芬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性格使然罢了，或者也跟她的工作有或多或少的关系。</p><p class="ql-block"> “鸿图，一会我们一起去和一个朋友吃饭吧！你也见过她的。”</p><p class="ql-block"> “嗯！我见过她？谁啊？”</p><p class="ql-block"> “就是我们第一天认识那个晚上将我们抓进派出所的那个女警。”</p><p class="ql-block"> “啊？她呀？大哥，你怎么跟她成了朋友了？之前也没听你说起过啊！”葛鸿图有点纳闷地说道。</p><p class="ql-block"> “她也住在这附近，之前我去逛街的时候和她遇上的，后来交换了电话号码。”铁卫东不以为然地说道。</p><p class="ql-block"> “哦！那我换一件衣服吧！这身衣服坐火车弄脏了，这样穿出去对你的朋友影响不好。”</p><p class="ql-block"> 铁卫东听到他的话，心里一动，看看自己身上的衣着，还好，只是那双鞋，就不免有点太那个了，可自己没有第二双的鞋了，只有这一双，看来要抽空去买双鞋才行，这样穿出去确实不怎么好。</p><p class="ql-block"> 两人出去了，在公园一路见到刘雪芬，她正在小区的门口盈盈而立，看到他们两人到来，迎了上来。</p><p class="ql-block"> “咦，是你啊？”她的手指指着葛鸿图惊讶的问道。</p><p class="ql-block"> 葛鸿图憨憨地一笑，说道：“你好，警察姐姐，是我，我是葛鸿图。”</p><p class="ql-block"> 刘雪芬点点头，赞道：“看不出来，你打扮一下，整个人还是蛮精神的，长得也帅气。”说完，她的目光打量了一下铁卫东，看到那双鞋的时候，微微一皱眉头。</p><p class="ql-block"> “干嘛？嫌我这双鞋太丑了？”铁卫东看出了她的眼神。</p><p class="ql-block"> “不是，我是想问你，是不是你在家只有一双鞋，好像每次都见你穿着这双鞋出来的。”</p><p class="ql-block"> 铁卫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我的确只有这一双鞋，其实我觉得自己没有必要乱花钱，买那么多的鞋，自己也只是一双脚，况且，我只是一个建筑工人，穿再好看的鞋也一样蹚水踩泥，所以没有买鞋。”</p><p class="ql-block"> 刘雪芬伸出一个拇指对着他比划了一下，瞪着他说道：“你牛！你说什么都有理，我们走吧！吃饭去。”</p><p class="ql-block"> 三人来到一个酒店，进入一个包厢，酒店很高档，估计消费不低，包厢里还坐着两个美丽的女子和一个长得帅</p> <p class="ql-block">气的男子，他们已经点好了菜，还倒好了酒，可能路上刘雪芬已经发过信息给他们了，告诉他们自己这边有三个人，所以碗碟和酒杯都已经准备好了。</p><p class="ql-block"> 刘雪芬指着红色外套的女孩子介绍说道：“这是萧艳，我的高中同桌。”指着白色外套的女孩子介绍说：“这个叫张蓉，也是我中学的同学。”最后指着那个帅气的男子介绍说：“他叫李伟剑，也是中学同学。”然后指着他们两人说：“葛鸿图，铁卫东，他们是我的朋友，大家都是年轻人，快坐下吧！”</p><p class="ql-block"> 萧艳对着他们两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当她看到铁卫东那双鞋的时候，不由一愣，柳眉下两只大大的眼睛立马流露出一缕的轻蔑之色，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是铁卫东发觉到了，他的脸上一红，那种尴尬的表情跃然上脸。</p><p class="ql-block"> 刘雪芬也看到了萧艳的眼神，伸手扯了一下她的衣袖，暗示她快点坐下。</p><p class="ql-block"> 李伟剑似是有意想讨好刘雪芬，为她端茶倒水什么的，而且还一直在她的耳边逗着她笑，张蓉和葛鸿图交谈着，只有铁卫东和萧艳，两人都在沉默着，萧艳是一时无法加入他们四人的话题，铁卫东是如坐针毡，一直低着头在喝茶。</p><p class="ql-block"> 实在是无聊，掏出那部手机往桌上一放，刚放下，萧艳一声爆笑，指着他的手机笑得很大声。</p><p class="ql-block"> 众人的目光都被萧艳和那部放在桌上的手机吸引过去了。</p><p class="ql-block"> “这位......这位铁什么，什么东来着，你的这手机是不是刚从工地捡回来的？”她一边捂着嘴笑着，一边指着那部手机。</p><p class="ql-block"> 铁卫东看到众人盯着自己那部手机的目光，脸上甚是难为情，想要伸手将手机收回袋里，但是又被萧艳抢了过去，拿在手里举了起来。</p><p class="ql-block"> 对着其他几个人说道：“你们看，这，这还像个手机吗？我都觉得这是块被压路机压过的玻璃，这手机还能用吗？”</p><p class="ql-block"> 张蓉和李伟剑看到他的手机和听到萧艳的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p><p class="ql-block"> 李伟剑隔着葛鸿图，将手伸过来拍了一下铁卫东的肩膀，用取笑的语气说道：“兄弟，你是不是真穷的买不起手机了？这手机怎么看也不能用了，要不兄弟我送你一个。”</p><p class="ql-block"> 刘雪芬瞪了萧艳他们一眼，示意他们不要过分了。</p><p class="ql-block"> 但是萧艳好像没有见到她的眼神，还是拿着铁卫东那个手机举在半空中，然后用自己的手机对着那个破手机拍了个照，完了放回去给铁卫东，她继续用手机对着坐在旁边的铁卫东的鞋拍了一个照，嘴里边笑边说：“太经典了，让我发个朋友圈，哈哈，笑死我了。”</p><p class="ql-block"> 她拍完照，在自己的手机上点了几下，这才作罢。</p> <p class="ql-block">第十三章：遭遇耻笑，用行动反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铁卫东遭到她和李伟剑的取笑，脸上早已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了，看到手机还回了给自己，连忙拿起塞进自己的衣兜里，牙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头低得快到桌面上了。</p><p class="ql-block"> 刘雪芬发觉到了他的异样，想转移掉大家的注意力，让他不再感到尴尬，便开口问道：“怎么还没有上菜啊？饿死了。”</p><p class="ql-block"> 李伟剑一听，立马跑了出去，叫服务员快点上菜。</p><p class="ql-block"> 一桌六人，除了铁卫东外，其他人都是有说有笑的，而除了葛鸿图和刘雪芬两人久不久和他说几句话以外，整个吃饭的过程中，他可能连二十句都没有说出来，他默默地喝掉了自己面前的红酒，假装很享受地吃着桌上面精致的菜肴，脸上一直挂着一个笑容。</p><p class="ql-block"> 他这样做的原因就是不希望刘雪芬感到尴尬和不好意思，毕竟，这是她的邀请，面前的都是她同窗多年的同学，每个人都要脸面，刘雪芬也一样，自己总不能让她在同学面前丢了脸面吧！</p><p class="ql-block"> 对于脸面，其实铁卫东也一样需要，他也是每个人中的其中一个，只是他习惯了先替别人考虑。</p><p class="ql-block"> 饭吃的差不多了，铁卫东借故走出了包厢，然后在服务台买了单，一千六百多，打了个折，收了一千六，真贵，这是他四个月的房租。</p><p class="ql-block"> 他发了一条信息给刘雪芬，告诉她自己要先回去，工地的工头找他有事。</p><p class="ql-block"> 也发了一条信息给葛鸿图，告诉他自己要去买点东西，让他在那里玩的开心点，不用那么早回。</p><p class="ql-block"> 然后他默默地一个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已经年初五了，街上的路人开始多了起来，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还带着节日喜庆的表情，或许只有他自己，脸无表情地行走在路上。</p><p class="ql-block"> 刘雪芬收到他的信息，蓦然想起铁卫东可能是因为自己和同学对他的冷淡，而提早离开了，心里不由一阵歉疚之感，想起刚才萧艳和李伟剑对他的取笑，的确是有点过分了，心里更是不安。</p><p class="ql-block"> 葛鸿图看到铁卫东发给自己的信息，以为他真的要去买东西，心里还暗暗怪他为什么不等自己陪他一起去呢！</p><p class="ql-block"> 五个人一直吃到了九点钟左右，当李伟剑抢着去买单的时候，服务员告诉他已经有位先生早已买过单了，五人一听，愣住了。</p><p class="ql-block"> “是不是和我们一起吃饭那个先生买的单？”刘雪芬问道。</p><p class="ql-block"> “嗯，是的，买了单以后，他就走出去了。”服务员回答说。</p><p class="ql-block"> “总共买了多少钱？”</p><p class="ql-block"> “嗯-----，我记得好像是一千六，我们给他打了点折，收的是整数。”</p><p class="ql-block"> 刘雪芬皱了一下眉，突然想起了他那个“惨不忍睹”的手机，还有那双破旧不堪，沾满水泥浆的鞋，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痛了一下。</p><p class="ql-block"> 她皱着眉头看了一下萧艳，又看看李伟剑，失望地对着他们俩说道：“刚才你们对他的取笑，不知道现在你们是怎么想的，我对你们真的有点失望，我们以为自己很厉害，但你们可知道，他是XX大学建筑设计系高材生，只是，他刚</p> <p class="ql-block">到这个城市，他想节俭一点在这个城市生存下去，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我们只是条件比他优越罢了，说到能力，我们几个同学还未必有他那么大的能力。”她看着这几个同学，边说边摇着自己的头，眼神中尽是失望的光芒。</p><p class="ql-block"> “大哥真的很好，你们刚才伤了大哥的自尊了，他知道我有个妹妹在读大学，过年我回家的时候，偷偷塞了两千块钱给我，等我回到家，他才告诉我他给了我两千块，让我转交给妹妹当生活开支。”葛鸿图瞅了他们一眼，慢慢向后退着，然后转身离去。</p><p class="ql-block"> 剩下刘雪芬和她的三个同学，伫立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p><p class="ql-block"> “不就一千六的饭钱吗？来，我给，你拿回给他，有什么了不起的。”萧艳打破大家的沉默，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钞票塞到刘雪芬的手上。</p><p class="ql-block"> 但萧艳却是说了最不该说的话，这句话和她美丽的脸庞显得尤其地不对称，这句话让她美丽而精致的脸庞瞬间变得丑陋起来。</p><p class="ql-block"> 刘雪芬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将手中的钞票一把塞回去了给她，对着她怒道：“萧艳，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这根本不是一千六百块钱饭钱的事，而是我们对别人的尊重问题，我们伤了人家的自尊，你以为你这一千六百块钱就能给人找回被你们伤害过的尊严吗？”</p><p class="ql-block"> 萧艳柳眉一挑，嘴角露出一丝的冷笑，发出一声低哼，不屑地转身离开了现场。</p><p class="ql-block"> 对于萧艳的行为，刘雪芬感到甚是愤怒，她完全不会顾及到别人的感受，更不可能认识到自己错误，这样的朋友，自己不交也罢。</p><p class="ql-block"> 看了李伟剑和张蓉一眼，刘雪芬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也转身离开了现场。</p><p class="ql-block"> 离开酒店以后，刘雪芬拨了铁卫东的电话，没人接，继续拨，还是没人接......</p><p class="ql-block"> 一直打了十多次，都是没有人接电话。她感到一股无形的失落感侵蚀而来，想起他一个人离去的背影，她心里竟然有种疼痛的感觉，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p><p class="ql-block"> 电话没有人接，她开始变得有点慌乱起来，可是自己又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想去找他根本不可能，唯有就是继续打他的电话。</p><p class="ql-block"> 一阵北风扫过，她觉得今天的北风似乎特别寒冷，以前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冷。</p><p class="ql-block"> 那阵北风也扫到了铁卫东的身上，他正站在自己的宿舍外面的天台上，看着远处层层叠叠的房子，晚上的风似乎来势汹汹，让他感到由种刺骨的寒冷，在这里已经站了快一个多小时了，他欣赏着这个城市的晚灯，感受着来自西伯利亚的寒风......</p><p class="ql-block"> 手机放在屋子里面，给他调到了无声，屏幕的灯亮了无数次，但是在外面站着的他根本就不知道，任由它亮了黑，黑了亮地循环着。</p><p class="ql-block"> 今天刘雪芬两个同学的话确实是伤到了他，但他转眼就忘记了，从走出酒店那一刻起，就彻底抛在了脑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维，别人怎么看待自己，自己是控制不了的。</p><p class="ql-block"> 经过北风的一阵吹</p> <p class="ql-block">袭以后，刚才的郁闷已经烟消云散了，将精神抖擞了一下，回到了屋里，看见手机一直在亮着屏幕，拿起一看，全是刘雪芬打来的电话和发来的微信，他翻看了一下微信的内容，尽是赔礼道歉的言语。</p><p class="ql-block"> 他按下刘雪芬的电话，打了过去。</p><p class="ql-block"> “铁卫东，你混蛋，干嘛不接电话，作为一个男人，你就那么小气吗？不就受到别人的一点挤兑吗？用得着连我的电话都不接吗......”刘雪华在电话那头带着愤怒对这边的铁卫东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埋怨。</p><p class="ql-block"> 铁卫东将手机拿到离自己耳朵远远的距离，等到刘雪芬停止了她的埋怨，才重新将手机贴在自己的耳朵上。</p><p class="ql-block"> “我......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将手机放在桌子上，然后出天台去了，所以不知道你打电话给我。”他的语气显得很是平淡。</p><p class="ql-block"> “你......气死我了！”刘雪芬大声叫了一句。</p><p class="ql-block"> “我没有生气，也没有难过，很不好意思，今天让你难堪了，我确实是没有注意好自己的形象问题，这是我的失误。”</p><p class="ql-block"> 刘雪芬听了他的话，愣住了，久久没有说话。</p><p class="ql-block"> 铁卫东继续道：“我是一个民工，我不否认，但是我所有的收入是我付出劳动所得的，所以我不会因为你同学的几句话就感到难过，职业无分贵贱嘛！别人怎么看我，我是管不了的，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人生之路，或许我要走的路就是这样的，我无法改变，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变自己的工作，再改变自己的人生，这才是我心里所想的。”</p><p class="ql-block"> “你，你，你......”刘雪芬没有想到铁卫东居然会给她说出这么一大段道理出来，更没有想到他并没有因为萧艳和李伟剑的取笑而生气和难过。</p><p class="ql-block"> 刚才一肚子的担心和生气，现在变成了对铁卫东的一丝佩服，佩服他的心胸广阔，更佩服他积极向上的心态，看来刚才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p><p class="ql-block"> 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叹道：“刚才你一直不接电话，我真怕你生气了，毕竟他们说话太过分了，而且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我代他们向你说声对不起。”</p><p class="ql-block"> “没必要，你也无需介怀，这么晚了，快回去吧！”</p><p class="ql-block"> “我已经回到小区门口了，本来想去找你的，但你又一直不接电话，我也不知道你住在哪里。”</p><p class="ql-block"> “回去吧！我也快要准备休息了，明天开始正式开工了。”</p><p class="ql-block"> “今天本来想我请你吃饭的，但是结果还是你掏了钱，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了。”</p><p class="ql-block"> “不就是一顿饭的事情吗？你请也是这么多钱，我请也是这么多钱，下次你可以请回我的，呵呵！”</p><p class="ql-block"> “这顿饭多贵啊！我......我......我知道你一直很省，但现在一顿饭吃了你一千六，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p><p class="ql-block"> “不用说什么，你是我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二个朋友，既然是朋友，就没有必要介意这些事情，况且，以后你可以请回我的嘛！早点回去休息吧！晚安。”</p><p class="ql-block"> “晚安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