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相聚

本海

<p class="ql-block"><b>  我写过一篇《激情燃烧的芳华岁月》记述的是一群曾经活跃在重钢四厂的年轻人在舞台上展现青春的活力的美篇,五十多年后,这群人无不激情洋溢,满腔热忱,欢聚在一起,如此场面令人感慨万千,我受之感染欣然提笔完成再继前篇之后作。</b></p><p class="ql-block"><b> 难得相聚的一次握手,是在今天的竹里茶院?还是朝思暮想的睡梦里?几十年前的分别,我们都未曾相见,就象断线的风筝,任凭风的摇曳,不知飘向了何方?那些年,我们睡在一个宿舍,在一个食堂吃饭,也在一个車间上班;在宣传队里,你吹笛子,我拉二胡,他吹号,不亦乐乎,蔼然可亲。分别后,各自南北,一晃几十年,你脸上多了几道皱纹,我头上也长了好多白发。真是:</b><b style="color:rgb(237, 35, 8);">岁月匆匆人已老,暮年相聚鬓发白,莫道孤帆碧空尽,屈指一数半世纪。</b></p><p class="ql-block"><b> 图为王洪展与肖红日的握手。镜头捕捉也巧,两把二胡加板胡,一支笛加小号,都圈在一起。虽然镜头是一瞬间,但相聚的场面是何等兴奋、激情而感人肺腑!留下的是永远的纪念。厂里面的人都爱把乐器搞得好的,加上姓,就有了肖二胡,何二胡,梁板胡之外号。这次聚会没来的赵澄明(家居深圳来不了,特别委托他的好朋友徐开树代其参加,把朋友们相聚的照片早点传给他,及时分享)。不熟的叫不出名字,一说赵提琴,就无人不知了。看到这张照片,就会想起很多故事竟在不言中,只在伸手一握的手心里,传递的是温馨和问候。</b></p><p class="ql-block"><b> 肖二胡那些年拉二胡在厂头名声很大,看热闹的都说拉得好听,看门道的说有专业水准。他个子高,手指长,把位准,切弦柔弦悦耳动听,顿弓,跳弓轻松自如。特别是拉《赛马》一曲,一把二胡拉出万马奔腾的气势,令人陶醉而折服。在农村时,‘就因政审不起,否则早就被部队招起走了。</b></p><p class="ql-block"><b> 【我们来这批知青,大都是家庭有点问题,政审不过关,是当地老三届知青,最后一批招进厂的。当年的厂党委书记卢增山在知青进厂后,一次全厂大会上说,“你们这批知青,全都是碳渣子,进厂了必须好好改造。” 当时在坐的知青新工人一片哗然,全然不象一个领导该说的话。也谢天谢地,这批知青中多才多艺的, 才未被部队招走,才所幸到重钢四厂。】</b></p> <p class="ql-block"><b>  在签到处,一位戴眼镜的来者正弯腰签名,我在旁边一直在想,似曾相识的人是谁?当我一看到他签上“林木”后,我忘形地上前拥抱,那一刻,我完全沉浸在岁月融化的春风里。四十年了!(八四年,杜兴华,林木,张煜煌和我在南坪四公里吃过一次饭)久别重逢的拥抱,省约了要说的千言万语,相逢的笑容,就是久违的欣喜。林木是我们一批进厂的知青,他分到薄板車间的精分班组,我分到薄板車间热轧拉红板,当年听“猫眼”(杜兴华)讲,他在大巴山当了八年的老知青。天啦,我在农村当了三年农民,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他那八年,不知要熬多少天大巴山的风风雨雨,不知要翻越多少座沟壑险嶺,“巴山背二哥”艰辛的印象我还是约有所闻。 心里不免对他有一种油然的崇敬。我和他结识还是在宣传队,他画天幕的幻灯片,可能也没画过,估计是实践摸索。天幕上的直线在胶片上就得画弯,弯多少?还得把片子投射到天幕上,看着天幕一点一点把线画直。颜色要怎么才能凃抹上浓淡相宜的胶片上?他都得一笔一笔试着着色。这些画艺通过不断的实践,最后竟然把天幕画得如临其境,景色如真,当年他作画的情形至今我还记忆犹新。特别是那幅《草原女民兵》的天幕:蓝蓝的天空,漂浮朵朵白云,一条弯弯的小河,流淌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为舞蹈《草原女民兵》烘托出特宜的舞台效果。每次演出,演员背枪骑马的剪影,在天幕的映衬下,全埸观众无不惊讶赞叹……。应该说《草原女民兵》的成功至少有林木三分之一(舞队,乐队,天幕)的功劳。o</b></p> <p class="ql-block"><b>  杜兴华与林木相识也久,他们有多年的交往,接触了解甚多。这次聚会,又一次握手,显得从容,亲热和格外高兴。</b></p><p class="ql-block"><b> 十月初,我把这次聚会的通知电话告之林木时,他正在乌鲁木齐开学术会,临近开会再通知他,他又在哈尔滨开会,不想聚会前一天,他从哈尔滨飞回成都,聚会当天又从成都赶动车到重庆,参加了这次聚会。看得出,林木对宣传队的朋友仍一往情深。</b></p> <p class="ql-block"><b>  朱燕林站在林木面前,对林木说:“你猜,我是谁”?林木想了一陣,指着指朱燕林说:“好多年不见,一时想不起名字”。朱燕林说:“姓朱”,“哦,是朱………燕林”。林木稍迟顿一下才想起朱燕林的名字。聚会那天,好多场面都有这番相似的对话。是的,几十年不曾见面的朋友,骤然见面,都有似曾相识,却又不敢贸然相认的窘境。</b></p> <p class="ql-block"><b>  单尔嘉,今年七十六岁了,依然活跃在社群,如今还在老年大学执任教舞。聚会那天,穿着舞蹈服,欣然表演了一段“格桑花”舞蹈,其基本功,依旧当年。舞中有一个跪仰后趟的动作,很多人担心他不能起身,但他随音乐节拍缓缓仰身站立,轻松自如,获得朋友们热情赞叹。说实话,这把年纪,仍然执着舞蹈艺术,而且孜孜不倦,确实令人钦佩。</b></p> <p class="ql-block"><b>  何智亚,72年进厂,77年考入重庆建院,87年调重庆建委,在城市建设方面很有建树。何智亚手工活路,也独有匠心,记得他70年代初期,把一块木板经过精雕细琢,做成二十响的德国驳壳手枪,仿制如真,不拿到手上就感觉不到重量,还以为是一把真枪。宣传队节目中还常用,可惜后来手把被甩断,失去了一件珍品。《草原女民兵》用的步枪也是他从人武部的真枪画图叫机修木工班组制作的。</b></p><p class="ql-block"><b> 刘定强,也是七二年进厂,在厂宣队吹黑管。很有音乐天赋,拿到什么乐件,用不到一两个月,竟然随心所欲地演奏起来,让人感到惊奇。他有时也指挥乐队,他编写的配器曲谱也很有独到之处,很好听,至今都难以忘记。他也擅于组织乐队与舞队的衔接与配合。他对宣传队管理很认。记得一次宣传队下午排练,张xx迟到半过多小时,问为什么迟到。张大大咧咧地说,“睡觉没醒格,有啥子嘛。” 还不认错,刘说:“没啥子,请你回車间上班。” 即刻就把张开除出宣传队。张是第一个被开除的队员,也是唯一的一个。几十年后,现今的张xx,可能心里都还耿耿于怀。不过几十年前的事,都该一笑解恩仇了。</b></p><p class="ql-block"><b> 朱燕林,七二年知青进厂,分在冷轧车间。我记得他、夏书龙、张大卫、付广东、郑学峰、张庆辉、楊江明和梭梭迷(戴志军)是《轧钢舞》创作的第一届舞蹈演员,潘老师(潘显华)作曲,夏书龙和张大卫编舞,要求演员全都到薄板車间体验生活。朱燕林在轧机折叠工班组,本来不需要他实际操作,但我看他跟折叠工一样拿起钳子拖红板(烧红的夕钢片),干得满头大汗。一天,他跟我们乐队的摆:“这活路,轧!轧!轧!…………,红板从加热炉出来,哗!哗!哗!…………传动链条上火红丕料,被戴着防热面罩的轧钢工、用钢钳一夾一拨送入轧辊间,只听咣当一声…………,” 一连串把轧机上的各工种象评书一样,说得绘声绘色,惟妙惟肖,加之手舞足蹈,滑稽可笑地表演了一番,逗得乐队的人哈哈大笑。木洞给我说:“这嵬儿是个说书的料。” 这事不知乐队的人还记得不?</b></p> <p class="ql-block"><b>  邓孝贵、单尔嘉、肖连合三者可谓薄板车间的“三剑客”,我的印象是什么时候都三人同行,虽不是同工种,但下班后都爱在一起,我常开玩笑说,你们穿的连裆裤迈。记得他们在薄板车间的男单工宿舍一个寝室。若单夫人从市到厂探亲,郑,肖乖乖卷補盖“走人”。他们仨,爱在寝室搞点自炊,用自作的煤油炉,炒点回锅肉,煮个鸡蛋汤或者凉办萝卜絲等“美味佳肴”,惹得在食堂打饭吃的单身汉直呑口水。当年,宣传队自编自导自演的《不忘阶级苦》节目,三者都上场,单尔嘉演苦大仇深的父亲,肖连合饰地主,郑孝贵则当农民。至今我还记得有次排练斗地主那场戏,揪斗地主时,郑怎么都不狠,怕伤到肖连合,我看到就冒火地说,“他是地主,又不是兄弟伙,软绵绵的,像个xx………”。这次聚会,我特别注意他们仨报名没有,庆幸都来了,他们摆了些啥子,我无从知晓,但看他们坐在一起谈笑风生,一定是非常高兴,必竟几十年没在一起过了,今天的机会,总算能在一起相叙衷肠了吧。</b></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 彭彰联和我一批进厂,在宣传队拉大提琴,军乐队吹低音萨克斯,八十年代也和我一起搞过舞厅乐队,有过深的交往。他不爱言语,对人是坦坦荡荡,忠心耿耿,十分值得信赖,和我是知心朋友。</b></p><p class="ql-block"><b> 徐莲泉是七三年照顾夫妻关系从石柱县川剧团调来的,她可能是学青衣行的,刚进宣传队时,舞台走步爱碎步,说话石柱口音重,对人和气也很谦虚,在宣传队和队员关系都很好,舞队女娃儿都喊她“莲泉”。那时她娃儿还小,不上托儿所的时候就带到宣传队来,娃儿叫谭雪樵,是个儿娃子,长得很乖,也听话。他喜欢到乐队耍,对乐器很好奇,嘴巴又甜,一会问:“叔叔,这是啥子?” 一会又问:“叔叔,那是啥子?” 他记性好,乐队的乐器大都认得出叫啥子。而今,当年的小雪樵恐怕都满过五十岁了吧。这正是“时光似箭催人老,日月如梭趱少年。” 我们怎么不老嘛。</b></p> <p class="ql-block"><b>  汪蜀浩,是六八年从北京钢铁学院与蒲海清(重庆大学)一批分来的大学生。当时,他好象在車间办公室上班。他唱歌声音洪亮,我听别人讲,他曾经参加过《东方红》史诗的大合唱。在六八届厂宣传队也领唱过, 《 毛主席诗词大联》,特别是那首《七律. 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 节目,气势恢宏!给人印象深刻。他们一批来的大学生,在宣传队的有不少,这次聚会,刘国祥在美国没通知,王必达,李红智要去海南时不可待。张竟明在六八届宣传队(电子版)回忆录中有描述,在此就不重复。本想这次聚会想听汪老师唱一曲,呤听享受,但如今八十多岁高龄,也就不为难他了。汪老师是我十分敬佩的师长,今天能来,尤其高兴,本想坐下来与之交谈,无奈聚会事多,只好挑了一支最好的“如意”,奉送老师,祝愿老师生活如意,身体健康。</b></p> <p class="ql-block"><b> 湯礼祯六八届就在宣传队跳舞蹈,纪荣华是七二年进宣传队的,他们怎么耍起朋友的,我是不知道。不过汤爱到乐队来,我们起先并不没介意,但每次都在纪荣华不远的地方看乐队排练。打大鼓的陳乾模给我说,“汤巴和小纪在耍朋友迈?” 我说不晓得,陳说“肯定是!” 。后来 ,我才知道是刘世明牵线搭桥把她徒弟纪荣华介侣给汤礼祯。看来,姜还是老的辣,一眼就看穿秋水。 宣传队乐队和舞队喜结良缘的就倆对:一是杜兴华(长号)与邹庆蓉(舞蹈),二就是纪荣华(手风琴)与汤礼祯(舞蹈)。这么多年了,这不是闲言碎语,这是宣传队的姻缘情结。</b></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 赖世芳也是七二年进厂知青,原来是学校宣传队,也有舞台经验。她在厂里耍的兰球队甘大汉,可惜结婚不久甘大汉患肝硬化,不久病逝,79年她就调回重钢照顾甘大汉的母亲。退休后也参加社区舞蹈队,我看过她们演出,水平不错,表演节目中,她算佼佼者。这次聚会也热情呼应,极积参与,看得出还是个热心人。</b></p><p class="ql-block"><b> 夏书龙是廿中(现育才中学)初三毕业,在校时也是校宣队主力,基本功好,是厂宣队主力队员之一。也是节目编导人,我听六八届老宣队的人说,走了一个楊方勇(重庆钢校分来的),来了一个夏书龙。我记得他是每场演出最忙的,因为节目多,换服装有时搞不赢,不得不临时加一个乐队节目,缓冲时间。他80年就调离四厂,因家居重庆,我们也常联络,搞过几次小范围聚会。</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陈綦漪在宣传队我们都喊她陈老师,她原来在厂子弟校当过音乐老师,很有唱歌天赋,是宣传队独唱演员。特别在《草原女民兵》节目中,主题歌能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给节目带来独特的草原风味,获得观众全场喝彩。如今已八十三岁了,精神还如此矍铄,令人佩服。</b></p><p class="ql-block"><b> 王知群,在七二年进厂知青中比较高挑俊俏,在女娃二舞蹈表演中,也算是佼佼者,她和子弟校老师(后任校长)吳兆煜结为伉俪,姻缘美满。</b></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 王冰娥,七一年进厂知青,分到机修车钳工班组。她进厂后,几乎每届厂宣队都参加,是老队员了。跳过《草原女民兵》、《丰收舞》、《送粮路上》,《金珠玛米呀格嘟》等,舞蹈动作轻松自然,音乐节奏感强,表现力丰富。按潘显华(队长,兼乐队指挥)的话说,“听话,喊演啥就演啥”。</b></p><p class="ql-block"><b> 许辉,七二年知青进厂,薄板車间粗分记录员。热爱舞蹈,她老公王幼川(厂球队主力),79年调公司,也是公司宣传队舞蹈演员,她们学央视《千手观音》节目,惟妙惟肖,曾上过重庆电视台和北京演出。至今72岁了,仍活跃在社区文娱舞台上。</b></p><p class="ql-block"><b> 这次聚会和姊妹合影,十分愉悦,笑容满面,春风溢然。</b></p> <p class="ql-block"><b>  李如恵,七二年知青进厂,在宣传队跳过《草原女民兵》、《送粮路上》、《丰收舞》等。我写《激情燃烧的岁月》时,远在西安的周兴茂,特别在微信上,讲了一段她恋爱对象常来厂探望她的故事,印象深刻。她很早就调离四厂,一直没有联系。这次聚会多方打听,有人提供她与“171”(童立芬)耍得好的信息,而童也无电话,又几经周折,才找到李如惠电话,一说四厂宣传队要聚会,她就毅然答应参加。这不,在报到处,表情怡然自得,终于和老朋友见面了,恰如她电话里说的:“好难得见一次面,一定要来 。”</b></p> <p class="ql-block"><b>  肖柳期是厂乐队的老队员了,我记得刚进厂时,厂宣队在老礼堂舞台二楼招乐队,肖是考官,(乐队小号),听我吹了一曲小号,就说音色还可以,我们发通知给車间,你明天到乐队报道。其实我在农村只吹过中音号(因文革动乱,下乡时,我把学校的中音号带到农村,没事就吹号给农民听,搞起耍,后来公社组织宣传队,我们知青就一把二胡,一支笛子和一把中音号,胡里麻汤就搞起“中和公社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当时,我吹 小号还是第一次吹。肖在宣传队带我我吹了一段时间,他就去吹笙,以后就是白二娃(白合明)和我吹小号。我还是很感谢肖柳期,让我到了宣传。队,脱离车间那个繁杂劳累“拖横板”的工作。肖柳期是重庆钢校分来的中专生,在炼铁車间工作,不过厂里每年都要组织宣传队,他每年都参加,和我也就有很长时间的交往。这次聚会又能见面,自然很高兴,见到面格处开心。 </b></p> <p class="ql-block"><b>  王祥明,六九年钢技校毕业分配到四厂。在乐队,我们都喊叫他“木洞”(老家在木洞),是乐队老队员。他擅长竹笛。舞蹈《草原女民兵》开场,他有一大段竹笛的引奏,他那高吭,悠扬,宛转的竹笛独奏一气呵成。我和他家在厂时,原是楼上楼下,在八十年代也一起搞过舞厅乐队。他也是和我一样在厂退休,交往甚多。也一起见证四厂兴衰,退休后回木洞老家,不甘寂寞,组建了木洞镇民间乐队,我和刘定强,杜兴华,纪荣华,夏书龙一起去木洞看过他,从他发的视频看,搞得风生水起。木洞,老当益壮!雄起!</b></p><p class="ql-block"><b> 刘勇,还是学生时期,就以二胡特长考入綦江川剧团,后转入四厂。在八十年代初期,一直是厂乐队主心骨能人。九十年代初期,因很有音乐天赋,厂里特保送他到中央音乐学院指挥系进修二年。退休后,自办音乐工作室,教学生钢琴,打鼓,萨克斯等多种乐器。原我工段有两个职工子女受教于他的钢琴,萨克斯,且考过十级。</b></p> <p class="ql-block"><b>  马登科,在厂里面算是热面人物,市三中毕业,下乡参军转业进厂,从車间工人干到厂团委书记到科室干部。我认识他还是在厂宣队,他吹黑管,萨克斯,二胡,笛子样样轻車熟道,对人宽容,耿直爽快,易于交往,受人尊敬。</b></p><p class="ql-block"><b> 文学忠(八十年代进厂的本厂子弟)在宣传队有过几次同台演出,虽然交往不深,但我认识他还是他在当知青就晓得。记得一次宣传队在重庆治炼厂演出,文学忠,李二娃和寇海波也跟着要去看我们演出。当时人多,我想喊他叁下車,文学忠说,你们演岀我们都看了的,我想跟你们学小提琴,我特别喜欢小提琴。我想都是厂头的子弟,拿现在的话说,也是宣传队的“粉絲”,就没有喊他们下去。过了几年,他们都进厂了,文学忠用几个月积攒下来的钱买一把小提,常在乐队找拉小提琴问东问西,竟然三五年后,进了宣传认拉小提琴了。现在退了休,仍在社区乐队活动,这几年,还带学生搞起“创收”行道。去年我们还在桐梓一起避暑,他给唱歌的伴奏,听起来琴艺很不错了。</b></p> <p class="ql-block"><b>  郑学烽,在厂宣队搞过多届,属元老级队员,在宣传队跳过自编自演的《轧钢舞》,他舞姿刚健有力,节拍到位,很适合跳这类舞蹈。我印象中,他对练功很起劲,每天基本功晨练,他都是对压腿,下腰都认认真真,一絲不苟,在外演出,装台卸台特别极积。八十年代,宣传队走了不少主力队员,可能厂里领导安排,他和邹庆蓉还挑选一些学生舞蹈苗子,如是李德恵,覃梅等人进行辅导,后来这两人也成了厂里文娱骨干,给厂的精神文明带来生机。</b></p><p class="ql-block"><b> 梅珈豪(原名梅宏)是八十年代,重庆钢绳厂对调来的,在钢绳厂也跳过舞,舞姿风格与夏书龙,郑学峰差不多,基本功很好。在八,九十年代是重钢四厂文艺舞台上,与覃梅,李德惠等算是后起之秀。</b></p> <p class="ql-block"><b>  原来四厂乐队都是清一色的男娃儿,王艺(重庆钢校毕业)是第一个女娃儿到乐队,而且是拉小提琴,对我厂而言,真的是开天辟地第一个。我记得她来宣传队第一天,合乐前,老潘(潘显华)还请她拉了一曲,乐队的人都说拉得好。老潘对她说,“不错,不错,今天你先听一遍,坐到明道平(首席)后面”。老潘的安排,我们都明白,是对她琴艺的中肯。后来宣传队在外演出,常有观众言语,“还有女娃儿搞乐器”,感到很惊奇。那年代观众对乐器不熟悉,还不晓得叫小提琴。常有人跑到前台围观,王艺加盟乐队到成了一道风景线。王艺退休后,也被邀入社团乐队,且教小提琴带学生,忙得不亦乐乎。</b></p> <p class="ql-block"><b><i>  我厂的狮舞,是重庆市连续九届狮舞比赛的当然冠军。在重庆也有一说,铜梁的笼灯,綦江的狮舞,堪称一绝。印象深的表演者,第一届舞狮者有:舞狮头的是陳光园,赵伟,狮尾白和明和黄灿、锈球李秀梅和朱燕林。司鼓刘定强、何朝忠、彭彰联,刘勇、马登科。其它几届参加者我记不得了,但每届舞绣球的都是李秀梅。聚会现场,舞狮的本想来一张合影,但人员不齐甚是遗憾,只好把当年的照片镶在这里,意慰众念。</i></b></p> <p class="ql-block"><b>  宋健文,厂宣队舞队老队员,这次聚会她与楊免赶巧从美国回来,有幸和大家见面,颇为高兴。她在宣传队和大家关系很好,排练节目特别认真,对新来的队员,时常一对一的单练,我印象每次排练后休息,她都在舞台上一遍又一遍教新队员。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现在回想起来,当年宣传队的朋友宛如金兰之交。难怪这次聚会大家都在说“流金岁月,如梦如幻。”</b></p> <p class="ql-block"><b>  梁正才是乐队资格最老的一个,六八年从重庆钢校分到四厂就在乐队拉板胡,二胡。他在学校宣传队就拉板胡,早就有梁板胡之称。我们知青才来时,他在厂宣队是首席二胡,指挥潘老师常与他商量乐队的事,乐员也听从他安排。后来他在車间是技术员,車间主任,工作较忙,就少来宣传队。退休后,长期参与社团文艺乐队,他还参加过重庆最强的民族乐团。</b></p><p class="ql-block"><b> 他们钢校宣传队来厂宣队还有刘兴贵(没发现他的照片),肖柳期和很早调回重庆的杨方勇</b></p><p class="ql-block"><b> 胡红娟在厂里面唱歌也小有名气,在宣传队,记得她和“饼子”(谭祥炳)唱的一首《金梭和银梭》,轻松,愉快还蛮有味道。她经常在全厂歌咏比赛中一展才艺,拔筹夺冠。</b></p> <p class="ql-block"><b>  肖紫言,是我认识70年进厂的超龄生中的佼佼者。他在乐队也跟纪荣华一样拉手风琴,他特擅给演唱者伴奏,歌曲前奏和间奏拉得好,有助演唱者运气和感知节奏。八十年代初期调离四厂,一直热爱文艺活动,在公司改拉二胡,是市二胡协会副会长兼秘书长。70岁退下后又返聘主持会务工作。</b></p><p class="ql-block"><b> 黄清云 ,四厂众所周知,他在乐队从洋琴,到中音号(矣尔多),跟李成甫一样,从乐队走岀去的党委书记。不知是乐队养成的良好习惯成就他,还是音乐感悟的文化素养,或者两者兼备,仅是哥们兄弟的猜想。</b></p> <p class="ql-block"><b>  当天聚会,在竹里茶院跳《草原女民兵》的演员,又邀约一起跳当年的舞蹈。肖柳期哼起舞曲,“姑娘”们踏着舞步,当年的“女民兵”又徐徐出 场…………,“姑娘”们还象当年那样风姿绰约,身姿娇健,驰骋在大草原上。如今七十多岁的老奶奶们,依然青春焕发,激情四溢,观者无不感慨万分,仿佛青春的年代又回来了,仿佛又一次燃烧的芳华月岁而经久不熄。</b></p> <p class="ql-block"><b>  .临别,依依不舍,添加一个微信联系吧,把没说完的话,在微信里再叙说,虽说芳华己逝,但难忘的故事永远都留在心里,那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哪些年,哪些事,虽然苦,虽然累,但回忆起来都心如甘甜,犹如山涧的山泉是那么单纯透澈。我们没有辜负青春的年华,我们也无怨无悔,毕竟我们在生命的征程路上曾有过一段相知相识的缘分。时至暮年,我们的奢望莫过于老朋友能有机会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今天的聚会总算了结几十年盼望见一见的心愿。也许是给那些岁月留下一段悠美的旋律,一个铿锵的音符。</b></p> <p class="ql-block"><b>  岁月只知催人老,不解朋友恨离别。好不容易相见一次,现又不得不又要分别。吃罢午饭,就要离去,惜别之情,油然脸上。君不忘竹院悦情,更不忘互嘱安康,一次单纯而又短暂的相聚,将是我们丰富而又永远的回忆。情不自禁曰:夕阳黄昏近,来日非方长,看淡钱与财,唯有健与康。而今且行且珍惜,再盼来日又相聚。黄清云,楊免,姚东栋和王冰娥走出歺馆,东东依依惜别,再要求照一张,今日一别,何时君再来?</b></p> <p class="ql-block"><b>  写到這里,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今年己逝的纪荣华。他是七二年我们一批进厂的知青,在乐队拉手风琴。我和他是挚友,从厂宣队(手风琴),到舞厅乐队(电子琴),再到厂军乐队(大鼓)都在一起。去年在渝宣传队朋友邀约纪荣华,刘定强,肖紫言,夏书龙,朱燕林,徐开树和我到郭家沱游览望江厂和观光新开通的郭家沱大桥,纪荣华说起:“组织一次厂宣传队聚会,老朋友见见面,高兴高兴。” 此意,老潘也提议过,不想老潘不胜疫情之挠,离我们而先行,接着纪荣华因病也于今年五月三十日也提前下車,捷足先登。想想也是,我们都七老八十的人,再不组织聚会,恐怕只有在天老爷那里去聚会了。于是我和黄清云,刘定强,肖紫言,许辉和姚东栋在竹里茶院议定在今年十月三十日聚会。纪荣华在病重期间对宣传队聚会之事仍牵肠挂肚,他嘱咐夫人(汤礼祯)和女儿(纪念)要给宣传队聚会赞助一仟元,且要夫人和女儿一定转交到。纪荣华对宣传队的友情,其心,肝胆相照可见日月,其义,荡气回肠可昭千秋。现隔世阴阳,不知冷暖,呼唤也是枉然,如有来世,下辈子再做朋友。 </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看这张照片,我久思难寐,冒然提笔写两句:“忆往昔青春芳华似锦绣,看如今暮年已至有韶华”。作为集体照对联。横批留给大家。这次聚会,虽有不尽人意的地方,但总体上还是让厂宣队多数人见到面。肖紫言说得好,这是一次“难得的聚会”,即或是有朋友一次邂逅,那也是在仓促之间,忙而无暇顾及。今天大家终于相约而至,能坐下来,相述久别的心里话,各自经历,各自近况。远去的岁月,难忘的往事,摆谈中好象就是昨天,历久弥新。</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在此,我特别要感谢潘朝阳老朋友,虽没在宣传队搞过,但宣传队的朋友,很多都相互认识,为我们拍了很多难以忘记的照片,给我们留下美好的回忆。在此,还要感谢茶院老板陳浚祎,为这次聚会捕捉不少有宜照片而被采用。</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当我写这篇感慨文时,看到张张照片,总有千言万语要倾述,但总也写不好,思绪翩跹,难以下笔。作为分别多年的朋友,我们经过了无数的岁月,吹过你的风,或许也吹过我,因为我仿佛感觉到有你的气息;我们在同一个兰天下,彼此都感觉到沐浴的阳光有朋友的温馨;在岁月缱绻,葳蕤生香的日子里,我们都彼此祝愿身体健康,好好活着,争取每天都见到新的太阳。朋友的缘分,让我们相遇,相识,相知;朋友的缘分,在生命的历程中都有相同的喜乐哀愁;朋友的缘分,也会让我们好好地走完人生的尽途。</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这次聚会是厂宣队半个世纪以来第一次聚会,也是厂宣队老朋友众盼所期的一次聚会。岁月催老了黄沙,岁月也铸就了我们的成熟,八千里路和云,我们风雨兼程,我们无憾在重钢四厂那遍热土上的耕耘,毕竟,那里曾有过一道美丽的彩虹。</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最后,想起我十年前,原写过一首山坡羊的词牌,转抄如下:</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 山坡羊 喜相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光阴似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流水似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人生拼搏几度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老朋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喜相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觥筹交错莫踌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激情在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白了少年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苦, 水当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乐, 情更浓。</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本海 2014年5月15日 于缙云山</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作为此篇结束语。</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 【2024年10月30日,原重钢四厂宣传队在大渡口美术展览馆“竹里茶院”聚会后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 编制 李国勋 攝影 潘朝阳 陈浚祎</span></p> <p class="ql-block"><b>  宣传队这次聚会,大家都很高兴。但我始中都怀念那些朋友,不知道他们在天之灵,能否享受今天朋友聚会的愉悦,</b></p><p class="ql-block"><b> 他(她)们是:</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指挥) </span><b style="font-size:15px;">潘显华,</b><span style="font-size:15px;">(洋琴 )</span><b style="font-size:15px;"><i>李成甫,</i></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领队) </span><b style="font-size:15px;"><i>周兴茂,</i></b><span style="font-size:15px;">(舞蹈 )</span><b style="font-size:15px;"><i>张大卫,</i></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手风琴)</span><b style="font-size:15px;"><i>纪荣华 ,</i></b><span style="font-size:15px;">(舞蹈)</span><b style="font-size:15px;"><i>刘世明,</i></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舞蹈) </span><b style="font-size:15px;"><i>张 薇 ,</i></b><span style="font-size:15px;">(舞蹈) </span><b style="font-size:15px;"><i>江绍智,</i></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小提琴)</span><b style="font-size:15px;"><i>明道平, (小</i>提琴)<i>李模尤,</i></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大提琴)</span><b style="font-size:15px;"><i>曹承永, </i></b><span style="font-size:15px;">(大鼓) </span><b style="font-size:15px;"><i>陳乾模,</i></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舞蹈) </span><b style="font-size:15px;"><i>许长秀 ,</i></b><span style="font-size:15px;">(舞蹈) </span><b style="font-size:15px;"><i>张庆辉,</i></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舞蹈) </span><b style="font-size:15px;"><i>石卓清。</i></b></p><p class="ql-block"><b>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在此,作诗一首,以缅怀谢世的朋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悼朋友</b></p><p class="ql-block"><b> 朋友一路日边行,</b></p><p class="ql-block"><b> 切记滩多浪不平。</b></p><p class="ql-block"><b> 琴声悠悠怆然泪,</b></p><p class="ql-block"><b> 望断南山满江情。</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本海 2024.11.19.</span></p> <p class="ql-block">从左至右(下同):夏书龙、何智亚、秦长智、李国勋、杜兴华。</p> <p class="ql-block">夏书龙、林木、徐开树。</p> <p class="ql-block">何智亚、刘定强、孙涪燕。</p> <p class="ql-block">单尔嘉、赖世芳。</p> <p class="ql-block">潘朝阳、赖世芳、马登科。</p> <p class="ql-block">刘定强、王洪展。</p> <p class="ql-block">朱燕林、左锡平、罗卫华、何智亚、陳綦漪、孙涪燕、刘勇、梅珈豪、黄清云、刘定强。</p> <p class="ql-block">李国勋、杜兴华、肖柳期、刘定强、何朝忠、王祥明、黄清云、马登科。</p> <p class="ql-block">黄清云、彭彰联、李国勋、杜兴华、何朝忠、刘定强、马登科、王祥明、肖柳期、刘勇。</p> <p class="ql-block">张耀荣、肖连合、郑孝贵、单尔嘉、郑学峰、杨江明、朱燕林、夏书龙、陳光园。</p> <p class="ql-block">肖柳期、杨江明、何智亚。</p> <p class="ql-block">梅珈豪、彭彰联、刘勇。</p> <p class="ql-block">刘勇、王祥明。</p> <p class="ql-block">刘传莉、刘凤春、黄清云、刘勇。</p> <p class="ql-block">许辉、胡昌莉、李国勋、郑孝贵、单尔嘉、赖世芳、夏书龙,</p> <p class="ql-block">楊免、林木、李国勋。</p> <p class="ql-block">刘定强、胡红娟、胡昌莉、罗卫华、陳綦漪。</p> <p class="ql-block">李秀梅、李德恵。</p> <p class="ql-block">陳光园、张煜煌、杜兴华。</p> <p class="ql-block">刘定强、李秀梅。</p> <p class="ql-block">林木、刘定強。</p> <p class="ql-block">李如惠、王祥明。</p> <p class="ql-block">姚东栋、陳光园。</p> <p class="ql-block">陳光园、孙涪燕、何智亚、朱燕林、李国勋。</p> <p class="ql-block">何朝忠、徐开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