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如的奇谈怪论

丹麦童子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徐晋如的奇谈怪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文/丹麦童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微信视频号中常看到徐晋如谈诗,开始觉得有些新鲜感。近来越来越觉得这家伙简直是奇谈怪论不断,所倡导的复古逆流令人目瞪口呆。什么新诗不是诗,纯属胡说八道。什么凡是诗里用成语的,就是不会写诗,偏激透顶。什么凡是不读哪三本书,就不是中国人,危言耸听。……不知这位大学副教授满脑子都装了些啥东西。</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span style="font-size:22px;">2024.11.16</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深圳大学副教授徐晋如的自负和迂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后知后觉无所有 &gt;《文艺批评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2024.10.06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刷抖音经常会看到徐晋如用不同的账号去兜售他自命不凡的诗词观,在他的眼中唯有他的论调或者写的书是最了不起的,别人的书,比如王力的《诗词格律》,王国维的《人间词话》都要选择屏蔽和拉黑,不值得看,他的《中国文脉十五讲》和诗词教程却自认为是“公认的最好的诗词教材,没有之一”,自我吹嘘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他这种抬高自己,打击别人,狂妄自大的做派也是没有德行的一种表现。转益多师,兼容并蓄应该是作为一个老师所秉持的治学态度,王力的格律理论和王国维的词话是公认的经典著作,具有广泛的影响,也得到了学习诗词爱好者的肯定。一个从形式,一个从意境来剖析诗词的要义,让人受益匪浅,不可否认任何理论都有它的局限性,徐晋如极力否定别人的观点目的是为了树立自己的理论权威,让更多的人去买他的书,动机有些不纯,让人觉得很不地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徐晋如评价北宋诗人苏轼的诗词流派也采取了非常偏激和极端的观点来哗众取宠,迷惑人心。在他看来宋朝最有名的词人就是那两个在青楼花前月下,浅唱低吟,有白衣卿相,风流之称的词人柳永和周邦彦,而不是纵情放笔,气概豪迈的苏轼和辛弃疾,格局之低下让人大跌眼镜。他这个人总是标新立异,竟然抛出宋朝根本没有豪放派,苏轼和辛弃疾根本不是豪放派词人的奇谈怪论,以为找到了新大陆,看到了新风景,从而让人耻笑他的不懂装懂,自以为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他看来划分豪放派词人的标准只能以数量来定标准,说什么苏轼有关豪放风格的词作满打满算不到十首,所以根本谈不上是豪放派,按他数量取胜的观点,乾隆写了四万多首诗是不是最了不起的诗人?我觉得划分豪放派不能简单的以数量来定标准,要看他的代表作所表现的气势和对后世产生的影响。民间就有对苏轼豪放风格的夸赞,说“学士词,须关西大汉,执铜琵琶、铁绰板,唱大江东去。”足见他豪放风格的词作已经深入人心,广为传诵。在中国诗词历史中,人们论词,必提苏轼,若提苏词,亦必提其“豪放”之风。苏轼是公认的豪放派的开山鼻祖,他的一系列豪放词作是北宋豪放词派形成的重要标志,柳永和周邦彦只是婉约派的代表,怎么就是宋代最著名的词人,论影响他们能高过苏轼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苏轼的《江城子·密州出猎》《念奴娇·赤壁怀古》等豪放派风格的词作一扫晚唐五代以来的传统词风,扩大了词的题材,丰富了词的意境,冲破了“诗庄词媚”的界限,对词的革新和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可以说在宋朝没有苏轼和辛弃疾就没有豪放派这个概念,就没有他们词作所表现出来的个性,宋词在某种意义上也就失去了它大气磅礴的灵魂和精神内核。当然苏轼和辛弃疾也有个人不得志的消沉时候,在词作里也有不同程度的反映,说他们的风格主要沉郁其实就是批评他们的悲观和失意,我觉得这不是他们词风所表现的主要风格,不能以偏概全,一叶障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谈论词的发展历史的时候,徐晋如认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苏轼是词的罪魁祸首,原因是苏轼以诗的笔法来写词,使得诗词的界限模糊不清,降低了词的价值和重要性,把词边缘化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这种观点是不是太奇葩?在文学史上,诗词之间一直存在着相互借鉴的作用和融合的关系。事实上,用写诗的笔法来写词,可以拓展写词的空间和视角,不再局限于浅唱低吟的轻浮圈子,为词带来新的艺术之风和清新之气,同时用诗的笔法写词可以用平实自然的语言来反映社会,关注民生,有它极强的现实意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徐晋如还认为苏轼不懂音乐,所以就用诗的平仄形式填词,让人笑话。他人为的把诗词的音乐性割裂开,认为只有词最早是一种音乐文体,和诗不一样,词才有音乐性,诗没有,这说明他根本不懂平仄所隐含的音乐性,也不懂中国诗歌发展过程中与音乐共生共存的紧密过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古代的诗歌往往与音乐紧密相关,最早的诗歌形式,如《诗经》中的“风”、“雅”、“颂”,以及后来的楚辞,都体现了诗歌的音乐性。这些诗歌不仅在韵律和节奏上有音乐的属性,而且往往与特定的乐器演奏相结合,形成了独特的艺术形式。因此,我国最早的诗不仅具有文学价值,也具有深厚的音乐文化底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以白居易的诗《琵琶行》为例就可以看出诗人熟知琵琶的专业用语及其演奏的技巧,比如:拢、捻、抹、挑,说明白居易是一个精通音乐的诗人。同样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以其强烈的艺术感染力而传诵于世,同时也是当代音乐作曲家进行歌曲创作的绝佳题材。在“一词多曲”的宋词谱曲中,他的词曲数量最多,影响也最广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徐晋如认为诗中的平仄只讲长短和节拍而没有四声、五韵、六律。李清照,柳永,周邦彦,吴文英,姜夔他们不是按平仄来填词而是根据声调来填词,这也是一种谬论。其实平仄就真实的反映了四声、五韵、六律的基本规律,有高低错落,抑扬顿挫的音乐之美。平仄的四声,表现了声调高低的变化,只不过是平仄像歌曲中的音符那样把词的格式固定下来,形成了词谱作为一种规范供后人学习和使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徐晋如在讨论诗词的时候动不动就说人家没有文化,写老干体的人没有文化,不会用典的也没有文化,都是没入门的外行,似乎诗词只有他规定的唯一格式,文化也是他一个人所拥有的标签。著名作家梁晓声认为文化的定义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一种根植于内心的修养,体现在无需提醒的自觉、以约束为前提的自由和为别人着想的善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觉得说得非常准确,能引起大家的共鸣,其中所说的“修养”和“善良”是最能提现一个文化人的道德情操和精神面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如果一个知识分子到处炫耀自己的本事和能力,讽刺排挤他人,没有一种谦和虚心的精神,常常自以为是,狂放不羁,咄咄逼人,能写几句诗就当做很有文化,那只是他自我的孤芳自赏。我觉得善良的人不会为难别人,不会让对方下不了台。徐晋如很多攻击性的言论都不具备善良的性格,比如攻击比他年长的文怀沙,谩骂莫言和于丹,讽刺郦波,不尊重自己的恩师,猛烈抨击中国诗词学会等都表现出他做人的低劣和暴戾,是粗鄙没有文化的典型表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徐晋如常常把自己打扮成很有文化的样子,给自己身上贴各种复古的标签和符号,俨然是文学宗师和国学大儒。他弄了一大堆古人的字号斋名,什么字康侯,号胡马,斋名缀石轩、忏慧堂、双琴砚斋、丽隐楼、稳心庐等等,看得人眼花缭乱,有人觉得他这是装神弄鬼,装腔作势。他一方面提倡跪拜孔子,装着尊师重教的虔诚,一方面又恶毒攻击《弟子规》是大毒草,其实《弟子规》不正是孔子儒家思想所表现的行为规范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他还着马褂长衫,围着围巾,踱着方步,用方言吟咏诗歌,拿着折扇摇头摆尾唱昆曲,不禁让我想到李白诗中《嘲鲁儒》写的一个山东峨冠博带,假装斯文的腐儒。虽然皓首穷经,言必经书,但他这种迂阔只说明他外表的矜持和内心的无能,虽然精通经书却不识时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像徐晋如这种人,学问看起来大得很,其实是无实际才能的无用之人,更不要谈安邦定国,为民造福。李白建议这样的人拉到农村去种田或者放到城里去搬砖。我觉得徐晋如也应该到农村去锻炼或者到城里的工地上活动一下筋骨,感受一下人间冷暖和烟火气,这样他就不会写出那些晦涩高深,故弄玄虚的诗词来糊弄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有人说很多文化人不但著作论文等身,还官运亨通,名利双收,而徐晋如虽然兼了很多职务,但终究还是一个混了二十多年没有转正的副教授,未能走出自己迂腐的象牙塔,沉浸在自我设置的“桃花园”而不能自拔。也有人说他有文人的傲骨和自负,所以不能左右逢源,得心应手。但我觉得他表面上装着卫道士的样子,骨子里却是反传统的斗士,也与时代潮流格格不入。从他对苏轼,王国维,王力和众多文化人的态度来看他根本没有文人的雅量和胸襟,他的诗词再好也让人看不起。</span></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