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昵称:魏常瑛</p><p class="ql-block">美篇号:45365981</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应朋友之邀,前年11月初去了一趟合肥。在我的想象中,合肥那时应该还是五彩缤纷的景象。可下了飞机一看,却是另一种情景。天阴沉沉的,地上的树仍然各色各样,可颜色已经不鲜艳了。倒是街上行人穿的衣服,亮丽耀眼。</p><p class="ql-block"> 朋友接我来了。我们坐出租车在她住的小区门口下了车。这时,开始下雪了。朋友喜欢得不得了,大声说:“下雪了!”然后拉着我的手直奔小区的小花园,边走边说,“咱们看会儿雪吧,我们这里的雪可美呢!”</p><p class="ql-block"> 我们站着,仰头细看,雪花从高空开始下降时,呈下坠飞扬之势,像刚跳出飞机撑起降落伞的人。飞扬了一刹那,开始旋转舞动。一会儿,变成欢快的跳跃,像一大群小朋友在跳“找朋友”,活泼、调皮地手舞足蹈、嬉戏玩耍。细听,似有音乐伴奏。又一会儿,离地面近些了,飘飘洒洒,像一群豆蔻年华的少女,姣媚、温柔、靓丽、敏愗地轻歌漫舞。个个笑逐颜开、婉约可人。</p><p class="ql-block"> 下来了,雪花跳着美妙的舞蹈下来了,离我们近了。一片片,杏花瓣似的,闻一闻,似有香气。伸手接住几片,刚想凑近去看她的美,却不见了,手掌里留下一个晶莹的水珠。</p><p class="ql-block"> 地上落了薄薄的雪,地变得耀眼闪亮。看旁边的花,湿润润的,红的绿的黄的紫的,比以前鲜活了很多。雪落在它们的枝叶上还没存住,可能是雪不太大的原因。树上也还没有落雪,枝叶如洗过一般。</p><p class="ql-block"> 我们去看大钟楼。</p><p class="ql-block"> 远看雪中的大钟楼,被浓浓的白雾包裹着,高耸、神秘。忽然,从神秘里传出悠扬而亲切的《东方红》报时曲,叫人激动、感动。再走近一点,仰望那钟,透过片片雪花,看得真真切切,钟顶端似有白雪落上。周围的楼顶上,也有茸茸的白。朋友望着钟楼,讲起了它的历史,说,它是合肥地标性建筑,高82.55米。在上世纪80年代,是合肥最高,最雄伟的建筑。</p><p class="ql-block"> 往朋友家走时,雪还在下,纷纷扬扬柳絮一般。地上已经落了较厚的一层。人行道上,有一位鬚鹤发的老头儿拄着棍子颤巍巍地走着,大有跌倒的可能。我朋友见状,立刻上前搀起他的胳膊,慢慢地走着,将他送回附近的家。</p><p class="ql-block"> 朋友送回老头儿后,又念叨:“我儿子整天开车给人家送着货,大雪天,不知在哪里呢!”</p><p class="ql-block"> 听着朋友的唠叨,迎着飞雪走着。我忽然觉得,这雪花就像一个个心怀慈善的使者,他们那么纯洁,从高空而下,舍身滋润干渴的土地与万物。他们虽然娇小俏美,可同样和大树高山一样伟大。</p><p class="ql-block"> 回到朋友家,雪下的更大了,瀑布似的从天上直泻而下,倾刻之间,草开了白花,树也开了白花,高楼着上了素裹,大地,披上闪亮的银装。合肥变成一个非常有趣的,妙不可言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哦,合肥的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