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大约在四天前,我发现自己的脉象有外感症状,但一想孩子老人不在身边,不必担心传给家人,也不必担心会让老人操心周末回家的孩子无人关顾,也就懒得去预防,想着正好看看,管它会怎样发展。正常工作,也正常与正在感冒的同事们一起讨论工作。三天前的早晨,吃早餐有些恶心,但没太大影响,仍然没去搭理。</p><p class="ql-block"> 回到办公室里查了一上午资料,十一点多的时候有些头重脚轻、左侧太阳穴和眉骨疼的厉害、阴阳脉俱浮紧兼数。心想着脉象与之前的感冒差异巨大,或许又是这异常气候中滋长的不知名病毒入侵吧,让寒热错杂的如此怪异。视线从电脑移开,发现办公桌上还有两袋上次感冒用剩下的九味羌活丸,灌进胃里后本想继续我的工作。但身体开始叫嚣着罢工,想回家趁着中午好好睡一觉,躺下来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从厨柜里鼓捣出一根长了很长芽的生姜熬了一壶生姜水,泡脚至足底发红、额际与后背热乎乎的,清爽了不少。再次躺下,身体的温度才开始上升,关节疼痛的部位也在增多,病毒像是在抗议我对它尽然如此怠慢且不够尊重……</p><p class="ql-block"> 下午三点多被饥饿唤醒,烧退了。给自己煮了一大碗面,狼吞虎咽般的下咽。心知道如此对待一个刚发过高烧的病人,有些不人道。怎奈一个人的日子散漫惯了,再次发现知道和改变相差着南北极的距离。下午六七点钟胃还是胀的,有轻微腹泻,没太当回事儿。等到夜里九十点钟,再度发烧,烧的像个火球一样,挣扎着下床,翻腾出小柴胡汤丸和银翘解毒丸,将小柴胡翻了两倍多,银翘丸翻了一倍吃下去继续睡觉。迷迷糊糊、半醒半睡之间,感觉床单被子全是热的,又像是睡在妈妈的热炕上。大约是凌晨两三点钟的样子,烧退了,被子和床单的热也退了,才安稳睡下。</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比平日里晚一些时间起来,给自己的早餐只热了一个馒头(不能再糟蹋我那脆弱的胃),收拾好东西出门上班时,走了几步才发现腿是软的,璇几放弃了继续干活的念头,给身体一小点康复的假期。事实上,不过是把在办公室里看的资料改变成了在家里看书。时不时地胃疼一下,轻微的腹泻仍然存在,但扛痛的扎实劲儿常常让我忽略那些轻微的不适感。</p><p class="ql-block"> 随着我的一次次不当回事儿,我的胃开始反抗,其阵仗大有愈演愈烈之势态。终于在今晨六点我被胃部剧烈的疼痛唤醒,心想着看来不用药不行了,再次从药箱里翻腾出去年买的温胃舒,看了下保质期,距离到期尚有一个月呢,拿出两袋加热了壶里的水,冲泡冲服,还别说,药对症,病去的真不算慢,算不上覆碗即愈吧,也绝不是去如抽丝。</p><p class="ql-block">身体舒服些了,我这个生来闲不住的人,换洗了被汗渍浸湿的被单枕套和衣服,该吃便吃、该便喝后,心想这段有意思的流感经历,尚需记录之,有所助益、有所警醒亦是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