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8-19 15:58:01) <p class="ql-block"> 这个说法好象有些自相矛盾,其实在某些课程的学习上还真是如此。比如,第二学期的物理,我的感觉就是如此。</p> <p class="ql-block"> 从客观上讲,上下两册本来应该一学年学习完的课程要在一学期拿下,力学、热学、电学三合一,仅公式就有上百个,莫说搞懂弄通,光背下来就要相当的功夫!从主观上讲,对于这些没有多少实用价值的所谓基础课,原本就不感冒,没有学习的兴趣。因此就出现了“不学不明白,越学越糊涂”的情况。死记硬背,只知其然却不知所以然的学习,最后的结果是似懂非懂,考完试就把所学的还给老师了!遗憾的是现行教育体制下,类似的情况依然屡见不鲜。</p> <p class="ql-block"> 对于这门绝大多数同学都感到头疼的物理课,彭老师曾经冲大家发火,采取加课、补课的办法给我们加油,我们也曾经呼吁压缩学习内容,修改教学计划,但是都没有得到批准。正所谓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硬着头皮学下去。</p> <p class="ql-block"> 为了物理课的最后过关,我们甚至曾经口是心非。</p> <p class="ql-block"> 那是在各门课程的授课即将结束,转入集中复习阶段后。有一次,在自习辅导时间,负责高等数学的陈根尧老师突然出现在教室里,他问大家“你们现在复习什么呢”?同学们异口同声的回答:“复习数学”!其实,我知道大部分人都是在那里复习物理,只是怕陈老师知道没有复习数学不高兴而说出的“善意的谎言”。当然,并不是我们不重视数学,而是因为已经上过陈老师一个学期的课,基本摸清楚了他的脉搏,不那么紧张了。而对于第二学期的物理来说,期末考试可是一锤子买卖,不由得人不担心。</p> <p class="ql-block"> 七月十四日,是第二学期的最后一天。和第一学期最后一天考高等数学一样,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天是考物理。被折磨的精神几乎崩溃的同学们,终于到了上“刑场”的时候,死活就看最后的一下子了。</p> <p class="ql-block"> 那天的题量相当大,8K纸接近三大张。我已经记不得最后是怎么过关的了,只记得放假后成绩单迟迟没有寄给我们,后来听说是教导处发现了作弊的要处理!不过与农民没有什么关系。最后,好像不了了之,也没有补考的。</p> <p class="ql-block"> 物理课,我们终于拜拜了。</p> <p class="ql-block"> <b> 致~ ~同志的一封信——学习生活散记</b></p> <p class="ql-block"> 这是考察课大学语文结束时的考察内容,副标题已经明确了具体的的写作范围。对于我们这些“大”学生而言,倒没有什么难度,可以说是一蹴而就。那时的想法也比较简单,不求高分,过关即可。</p> <p class="ql-block"> 实事求是的说,在那封“信”里,除了写了对学校的好感外,也借机发发牢骚,阐明了对学校的一些不满。尽管我知道将来的文凭是出自该校,但是我并不认为苏丝院是一所高水平的大学。由于全国只有苏州丝绸工学院(部属)和位于杭州的浙江丝绸工学院——虽然冠以省名,也暴露了其省属的身份,所以,丝绸行业里的所谓高级知识分子几乎全是来自这两所院校,学校里也是近亲繁殖,许多学生变成老师后继续教来源并不太广泛的学生。当时我们就感到,学校的教学太传统,缺乏创新。在管理上则处处让人感到是在用对待中学生的管理方式在管理成人。学生为及格而拼命,知识面相当狭窄,尤其让我们这些学习管理的学生感到不适。</p> <p class="ql-block"> 说老实话,丝绸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之后逐步步入低谷,学校在教育上是不是也有一定的责任?最后学校的生源越来越差,尽管不断进行内部专业调整,最后也难逃被兼并的厄运。虽然现在苏州丝绸工学院成了苏州大学的一部分,但是,我们这些老学生却丝毫没有感到沾光和自豪。依然愿意称自己的母校是苏州丝绸工学院。虽然爱恨交加,但是,那里毕竟是我们圆梦的地方,留下了太多的回忆难以忘怀。</p> <p class="ql-block"> 今天,“学习生活散记”,成为了《我的大学》里经常使用的小标题,虽然信手拈来可能不如当年写作业时那么考究,但是内容却更加真实,可以说如实记录了我们的大学生活,成为回忆的索引,怀旧的源泉。</p> <p class="ql-block"> 母校,是不应该被忘记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