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远散文专页(12)||总第9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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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高手在民间☆精品出草根</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粗弹“艺术”</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文/老远(湖北)</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老远是个粗人,压根儿不懂什么叫艺术。混入诗界的一些日子,渐渐也似乎略知一二了。有人说,连艺术都不知道是什么东东,还舞文弄墨的写什么东东?还能写出什么东东?由此,我下决心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挖出什么叫艺术的而且土到了家的答案。比起那些进了词典、上了书面的答案,千万别看,着实叫你笑掉大牙的。若真如此,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呵!</p><p class="ql-block"> 所谓艺术,记得在中国诗歌流派网混的时候,我就答过。离开那里好几年了,答案坚定不移:还是“两搞”嘛!一,要么把人家搞笑;二,要么把人家搞哭。粗看是粗了点,细看呢,也觉粗中有细。</p><p class="ql-block"> 说到“两搞”,自然突出个“搞”字,无论是著名作家写的,还是无名笔者写的,只要通过看官两个敏感的接触器,能将他大脑的中枢神经搞定,或将他搞笑,捧腹大笑尤佳(也有默不作声的笑)。或将他搞哭,嚎啕大哭更妙(也有泣不成声的哭)。否则,上了名刊的,获了大奖的,译出国外的,即便被炒得红遍全球的,又能否登陆人民的眼球呢?</p><p class="ql-block"> 二〇一九年八月十一日,酷暑高温,儿子带着我和孙们去广州玩玩。走近一家影院门口,儿子提议去看一场电影。我问什么电影?儿子说《哪吒》。我说那是孩子们看的,有什么看头。为孙们着想,儿子执意要去看。没办法,就到影院里去休息休息,美美的睡上一觉吧,反正带空调的凉快。</p><p class="ql-block"> 说内心话,退回六、七十年代,在村里,我也算是一个特级影迷。哪里有电影就往哪里跑,十几里,几十里都要跑去看,风雪无阻。现在,家家有电视,人人有手机,想看什么就能看什么。对于电影不感半点兴趣了,甚至把看电影都忘记了。进了影院坐下,想不到一开机,他奶奶的就把我的两个眼球挖走了。直到停机,我都不知道自己被电影的剧情搞笑过多少次。不是怕影响观众们看电影,我真他奶奶的都要站起来大笑了。走出影院,我说《哪吒》这部影片太有艺术了。儿子说,这不,它怎能创下五十多个亿的票房奇迹呢?</p><p class="ql-block"> 如何评论《哪吒》这部影片,那是专家们的事情。它自始至终能撑开观众们的眼睛,能提起观众们的精神,能杀死千万只爬进人体的磕睡虫,老远不才,对它只有寥寥五个字的评语:太有艺术了。</p><p class="ql-block"> 搞电影创作也好,搞诗歌创作也罢,要想搞活,都离不开如同血液一样的艺术。而艺术一旦离开了“搞倒”看官的效果,再怎么依权、依名、依钱的东东,也不是什么好东东。</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 <p class="ql-block"><b>【作者简介】</b>老远,原名袁子弹,湖北省阳新县人。喜欢读诗写诗,有诗作发表在《诗歌月刊》《诗歌周刊》《黄石文学》《咸宁日报》《富川双月刊》及一些网刊上。曾在中国诗歌流派网任编辑、主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