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0月，我们一起去追 瑞士秋日的风

李平

　　瑞士，是2020年计划要去看看的国家，当时购买好的机票、预订的酒店及观光列车等订单因新冠疫情而随风飘散。2024年秋，我们四位老友终于成行，一起去追瑞士秋日的风。

在广州乘往香港机场的轮渡中遇见美丽的晚霞。

　　从香港机场到苏黎世机场刚落地，当地时间早上6点20分左右，我仨意外收到另一位同游朋友因误机需延迟汇合的信息。三人凭借路人的帮助和手机翻译软件导航，坐火车经两次换乘，用了不到三小时，抵达首站——卢塞恩。

　　卢塞恩（Luzern）和琉森是同一个地方的两种不同称呼，前者在大陆地区较为常见，后者则在港澳台地区使用。卢塞恩（Luzern）是瑞士中部的一个城市，位于琉森湖畔，是瑞士旅游的热门目的地之一。这个城市以其美丽的自然风光、丰富的历史文化和多样的旅游活动而闻名。 一般而言，在有狭窄的石板路的中世纪城镇上空都飘着黯淡阴郁的空气，但是卢塞恩却充满了活泼、明快的气氛。从装饰着壁画和鲜花的漂亮住宅中，从湖畔的咖啡店内笑声不断的闲客身上，我们很难想象这个城镇曾经有无数人死于瘟疫，很难想象城市上空弥漫着消毒液臭气的过往。

　　岸边漫步，沿湖一带的建筑物独具风格。

　　卢塞恩卡佩尔桥 Kapellbrucke 是欧洲最古老的带檐木桥。

卡佩尔桥是卢塞恩的象征，也是为了抵御湖那边来的敌人、保卫城镇而建的城墙的一部分。

卢塞恩色调明快的原因，恐怕是它的水。

穿街走巷，感受这座城的安静祥和。

　　世界上最有名，最悲壮，最感人的雕像——狮子纪念碑。

这座雕像是为了纪念1792年8月10日，为保护巴黎杜乐丽宫中的路易十六家族安全，全部战死的786名瑞士雇佣兵，雕像下方也有文字描述了这个事件经过。

　　徒步登上建于1396年的穆塞格城墙（Musegg Wall），无论是站在九座其中的一座瞭望塔，都可以从不同角度俯视卢塞恩城区，瑞吉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城墙角的秋叶落满坡。

瞭望台的博物馆。

　　啊哈！当卢塞恩城区夜幕降临后，我的另一位朋友从美国赶到了，为她安全方面的担心顷刻间得到释放。

　　次日早上，前往第二站，向心仪已久的少女峰出发。在开启我们自驾游之前，合照一张吧。

　　一大早，我们先去龙疆湖（Lake Lungern）。龙疆——充满雪山下的湖光山色。

这里的湖水有着类似布里恩茨湖的缇芙妮蓝，在晴天阳光的照耀下像一块蓝宝石。

瑞士的秋天，尤其是阿尔卑斯山区的秋天，常常伴随着雾气的出现。这种雾气不仅增添了山区的神秘感，还为瑞士的自然风光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前往少女峰途中，两旁风景如画。

　　想拜访少女峰，最好的方式是乘坐登山火车。我们是从劳特布龙嫩-翁根-小沙伊德克站到达少女峰。

少女峰瞭望台（Jungfraujoch）海拔3464米。

瑞士人真是了不起。虽然瑞士是一个小国，但是1895年就开始在阿尔卑斯的岩壁上凿洞，在欧洲屋脊上建设铁路。在最大倾斜度250％的地段开挖铁路，线路上安装好机车，花了16年的时间终于实现了梦想。穿过全长7.1公里的隧道而上，站在海拔3464米高度的人们的眼前是少女峰（ Jungfrau )"透明的长发"-﹣欧洲最长的阿莱奇冰川。

少女峰是瑞士观光的精华，也是瑞士最早列为世界自然遗产的景点。如果要想欣赏阿尔卑斯山的核心地带，不到这里是见不到的。

　　少女峰（Jungfrau），因峰顶常年被云雾笼罩，像一位羞涩不肯见人的少女而得名。今天中午，我们很幸运，少女牵起她神秘的面纱。

怯懦上坡，狼狈下坡的红衣大妈。

　　从少女峰回乘的缆车向外张望，宛若仙境的美景就在脚下。

　　格林德瓦（Grindelwald）位于少女峰东北，以“梦幻山坡”而闻名。雪山顶部是白色，雪顶下裸露的岩石是褐色，再过度到墨绿色的针叶林，最为迷人的是一座座棕红色小木屋散布在如茵的草甸上。格林德瓦镇子不大，从小镇出发，想看雪山，想看湖泊，想看牛羊，都随你。到了晚上，格林德瓦的灯光亮起，一栋栋小木屋的窗子里透出暖色的光。灯火虽昏黄，也足够照亮你的梦乡，而我们就住在艾格山脚。

　　劳特布龙嫩（Lauterbrunnen又译作卢德本纳）是瑞士伯恩州烟特勒根区的一个小镇。它位于少女峰地区的西面，从山崖上落下来70多个瀑布和小河。劳特布龙嫩的德语是Lauterbrunnen，其中laut代表大声的，Brunnen有泉、井之意，由此可见这个小镇是名副其实的瀑布镇。

在附近的民宅求宿两晚，是行程中的重点之一。这样，可以有充足时间慢赏细品。这里远离喧嚣的秋光更是纯净明媚，让人颇有“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感觉。

　　清晨，山间升腾起的蒙蒙雾气，与天光云影共徘徊。世界之大，停在这里，刚刚好！

　　次日早上，打个时间差，准备乘火车到翁根（Wengen）山腰小城。等候中……

　　刚下火车，吸引眼目的是一幅幅浓墨重彩的秋日油画。

　　从劳特布伦嫩开往因特拉肯（Interlaken）的路上，经过施皮茨（Spiei），图恩湖（Lake Thun）。

　　施皮茨镇（Spiez）位于伯尔尼东南三十多公里处。施皮茨古堡始建于1200年；外部建筑风格为中世纪伯尔尼式，内部装饰则溶合了哥特、文艺复兴和巴罗克等艺术形式，质朴典雅，是瑞士不多的古迹之一。庭院南端是一座建于公元762年的小教堂，兼具早期罗马伯尔尼乡村风格。

　　由于小镇的天时地利，种植了大片大片的葡萄梯田，据说这里的葡萄酒甚为好喝，可惜没有机会品尝。

　　无意中撞见布里恩茨湖（德语：Brienzersee），在湖岸留个纪念吧。

　　图恩湖（德语：Thunersee）是瑞士伯尔尼州阿尔卑斯山区的一个湖泊，得名于其北岸的图恩城。图恩湖被称为“上帝的左眼”，湖水颜色幽蓝。

　　因特拉肯是瑞士伯尔尼州的一个著名旅游城市，位于‌图恩湖和‌布里恩茨湖之间，被誉为“湖间镇”。

　　瑞士首都伯尔尼是一座静谧安详的袖珍城市，它是以一位知名医生的名字命名的。伯尔尼（Eric Berne，1919-1970年）早年在加拿大蒙特里行医，1941年起在纽约市接受精神分析训练，后来在加州旧金山从事精神分析治疗。他对心理咨询的贡献，在于创立了“交互分析疗法”。他试图以更加生活化的术语来传播精神分析的理念，并十分强调个人要对自我的行为负责任。‌‌伯尔尼最经典的一句话是“每一个人都不停在寻觅安详与和谐,因为这些正是我们生命中所欠缺的东西。”伯尔尼作为瑞士的首都，不仅以其历史和文化著称，这句话也成为了该城市精神的一种体现，鼓励人们寻找内心的平静与和谐。‌

　　刚到首都伯尔尼时，遇上细雨绵绵，老式的街道、两三层高的建筑，纵横交错的有轨电车网和轨道……这里没有高楼林立，没有汽车川流不息。有位网民@jeremfleury (via IG)是这样说的：

这里的确是首都，

伯尔尼人很有首都人民的大方姿态，

随意问一个说着方言的路人，

他都会乐意转而对你讲一口标准的法语

——或者德语、英语。

但它又不像首都，

这里没有行色匆匆的快节奏，

没有抓不住的梦带来的压迫和焦虑，

总有人想要逃离北上广，

但没有人想要逃离伯尔尼。

　　与劳特布龙嫩同在一条山谷之中的米伦镇（Mürren），是通过雪朗峰（Schilthorn）的必经之路。和翁根一样，米伦也禁止机动车进入，通往雪朗峰的火车和从劳特布龙嫩出发的缆车是到此最好的交通方式。

米伦坐落在海拔1600米的悬崖之上，向西看，是高耸入云的雪朗峰，向东看，是刀劈般的万仞悬崖。

　　进入米伦鲜花谷时，我们看到路边绿草茵茵，牛群、几株老树，一派宁静淡泊。听，铃儿响叮当……

　　秋季，花儿已沉睡，那就听听叶子的轻声吟唱吧。

　　历经一趟火车三趟缆车的换乘，我们终于来到雪朗峰。雪朗峰因其可以同时欣赏艾格山、僧侣山和少女峰的天际线而深受游客欢迎。也因007系列影片之一《女王密令》中惊心动魄的打斗场面在此拍摄而闻名于世。

打张卡，是必须的。

　　少女峰虽美，但阿尔卑斯最有名的山峰的殊荣，却属于马特洪峰（Matterhorn），它脚下的采尔马特（Zermatt）也是全欧洲最著名的高山小镇之一。被誉为“冰川之城”的采尔马特虽不大，却是瑞士著名的旅游胜地。因马特宏峰而闻名遐迩，也是世界顶级的滑雪胜地和登山徒步天堂。地处山坳里的小镇分布着民居、酒店、餐馆和各色商店，走在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大都是慕名而至的专业登山者、旅游团和背包客，冬季更是充斥着很多滑雪者，让原本静谧的小镇充满了喧嚣活力。正逢秋季，我们订住的公寓是整个行程中宿费最贵的。我想，如果冬季来滑雪，如果不提前一个月预订的话，估计除了价格昂贵，可能会一宿难求。

　　闲逛这座山里小镇，无论走到哪里，远处的教堂、马特洪峰都会陪伴着你。

　　这里，随处可见停靠的山地自行车和热爱骑车出行的人们。

　　策尔马特山城建有一年四季都可以滑雪的人造滑雪场。酷爱滑雪的追逐者一早就在等候滑雪场开放。

　　我们的晚餐基本上是买食材回来自己煮，土豆蕃茄红萝卜猪肉汤，或者大米饭加鸡腿蔬菜沙拉，又或者大米饭鲮鱼罐头紫菜鸡蛋汤。每天晚上轮着换菜式。大家各有分工，配合默契。

噢，忘了告诉您，这里的猪肉鸡腿有六、七十年代吃过的味道，只需加盐，无需添加其它调料。COOP是欧洲颇具规模又普遍存在的综合超市。

　　来到采尔马特，想要近距离观赏最佳的马特宏峰雄姿，必须登上山顶观景台。而登山的推荐方式是乘坐当地的 “戈尔内格拉特”齿轮登山火车（Gornergrat Bahn），这是瑞士第一个使用电力的齿轨火车，1898年就正式营运，至今已有超百年历史。

　　今天中午，我们乘齿轮火车登上马特洪峰海拔3089米观景台，阳光正好，可惜这孤高的女王像少女似的差差答答。观景台是饱览马特宏峰的最佳地点，几乎可以与马特洪峰平视。驻足于此，可将包括马特洪峰在内的29座海拔4000米以上的山峰美景尽收眼底。

　　小马特洪峰冰川——特奥道尔冰川（Theodule Glacier）一隅。

　　徒步者堆叠的石头有点像我国西藏地区的玛尼石堆，不知道象征着什么意义。

　　稍高处是天文台和库尔姆酒店（Kulm Hotel St. Moritz），左边是座小教堂。

正在下山的齿轮火车。

　　在餐厅外的台阶稍坐片刻，歇歇腿脚再前行。

　　从海拔3089米的戈尔内格拉特(Gornergart)观景台到利菲尔湖（Riffelsee）马特洪峰倒影附近，徒步大概需要两公里多一点。对于年近古稀之年的我，还没感觉有什么不适。与众山岳来张合照，是不是很飒？趁自己不年轻，趁自己的腿脚还行……

　　由于语言不通，由于与同行的朋友走散，我没有走到拍摄马特洪峰倒影的最佳位置。也幸好没有到达，难以想象一直是上坡的返回路上能否喘过气来。

截用一张图片了却一桩心愿吧。

　　次日清晨，在入住的公寓旁，仰视阿尔卑斯女王孤高的雄姿。

　　又是一大早，我们从策尔马特驱车前往卢加诺（Lugano），路程需三个半小时。都说风景在路上……

途经海拔3192米的Value Bedretto山脉。

巧遇来自意大利的冬泳爱好者。

　　途中的秋色吸引了我，马上将车驶入停车场。由于没有留意设有停车计费表，不巧被告票罚40瑞士法郎。

　　我们沿着山路盘旋，来蒙特勒国际酒店管理学院转了转。建在山顶的学府确是别出心裁，学院周边风景独好，既养眼又养心，有种“独上云端”的感觉。

　　意大利蒂拉诺小镇是我们准备乘伯尔尼纳景观列车的地方。村口就很有意思，直接设立了两座火车站，一边是瑞士的，另一边是意大利的，你在这里随时可以一步跨国。村庄最热闹的主街道之一就在火车站附近，沿路都是酒馆和甜品店。这里的水果店和意大利餐厅很受游客欢迎，原因之一是食物比瑞士便宜不少，一盘意面才10欧元，一公斤苹果1.99欧。意大利雪糕很有名气，路边的冰淇淋流动车吸引了我，为卫生安全起见，我尽量控制着唾液腺的分泌，忍住想尝尝的欲望。

沿路可见秋色斑斓。

　　咦，早在八十年代盛行的鱼骨天线，咋在这里比比皆是？

　　走着瞧着，偶遇一群刚放学的孩子，面对充满阳光而又那么友善的笑脸，我禁不住按下了快门。

　　特别需要详细介绍的是，伯尔尼纳景观列车是一条连接瑞士库尔与意大利波斯基亚沃和蒂拉诺的特快列车，它从北到南穿越瑞士阿尔卑斯山。这条铁路线路不仅连接了瑞士和意大利，而且因其穿越阿尔卑斯山区的壮丽景色而闻名于世。伯尔尼纳景观列车穿越的地区包括瑞士的库尔市和意大利的蒂拉诺市，是阿尔卑斯山区海拔最高的铁路线路之一。

车窗是全景式，很有魅力。返回时可乘坐普通列车，在中途站下车享受徒步旅行的快乐。2008年，伯尔尼纳快车线路中的阿尔布拉/伯尔尼纳路段被列入世界遗产。该路段乘坐时间为4小时，经过196座桥梁，通过55个隧道，最高处海拔为2253米。

　　乘坐伯尔尼纳景观列车环游阿尔卑斯山脉，期待已久，愿望成真。

　　如果安下心透过无敌车窗，静静地欣赏一路风景，您会心生欢喜；如果仅仅为了摄影留下瞬间，可能会有所失落。

　　负责驾驶的朋友选择放弃乘坐伯尔尼纳景观列车，一个人从蒂拉诺单程开往我们这段观光车旅的共同目的地——库尔。她说，一路上风景如画，惊艳不断。我们说，四人行拍照比赛中，你是今天的日冠军！善良大度的人自有幸运之神眷顾。您信吗？我信。

下面是她沿途拍的几张佳作。

　　景观列车到达终点站库尔时，夜幕已经降临，只见路人行色匆匆，眼前的蓝调浪漫而温暖。

　　从库尔开车到列支敦士登公国只需30分钟车程。

　　列支敦士登是一个国土面积只有160 平方公里，人口仅有40015（2023年12月）东邻奧地利，西靠瑞士的小国，却是人均GDP全球最高，同时是为数几个沒有外债的国家，也是亿万富翁们合法避稅的好地方。

　　百度介绍，邮票是该国的特色产品，也是国家财政的重要来源之一。我买了几套邮票做手信，也不知道价值如何。喜欢就好。

　　用了两个半小时仓促环游列支敦士登大公国的标志性建筑物、教堂、邮票纪念馆以及周边景观。大公国虽袖珍，但风景依然让人流连。

从列支敦士登公国到瑞士苏黎世的回程上，途经欧洲最大的莱茵河瀑布（Shine fall），这会儿已经是午餐时间，边聊边吃，感觉沙夫豪森州的雾气扑面而来。

　　苏黎世（英： Zurich ；德： Zurich )，位于瑞士联邦中北部，是瑞士第一大城市和最重要的工商业城市、苏黎世州的首府，全国政治、经济、文化和交通中心，也是全欧洲最富有的城市。该市已连续多年被联合国人居署评为全球最宜居的城市之一。

　　苏黎世全市人口42.02万（2019年）,面积91平方千米。市区被利马特河分为东、西两岸。西岸是苏黎世的老城区，而东岸则是苏黎世的新城区。我们住在老城区。

有轨电车是代步的交通工具之一。

建于中世纪的双塔教堂。

只是一夜之间，落叶铺满门前道旁。

老城墙上浓浓的秋意。

在苏黎世河岸喜遇疣鼻天鹅。

　　这是一只疣鼻天鹅王子，在我面前来回游了好几趟，正在寻求它心仪的公主。

多么宁静柔美的夜晚

　　光阴如梭，13天的自驾游即将告一段落，我仨与来自美国的老友记道别，登上回程的航班。在空中偶然发现祖国的祈连山脉同样是那么壮观秀丽！

　　瑞士Grand Tour of Switzerland环游之路‌是一个包揽全国名胜古迹的1643公里瑞士公路环游路线，它覆盖了瑞士的全境，穿越4个语言区，途经5座山口、22个湖泊、2个生物圈，汇聚11个世界遗产与44个顶级景点。这个路线提供了650个路标指引，也可以使用GPS导航，使得自驾环游瑞士变得相对简单和便捷。

　　由于当地政府为保护生态环境，有些旅游景点禁止机动车通行。自驾游期间，我们也需要将车停放车场，乘火车到某个目的地。特别想告诉您的是，瑞士的公共交通系统非常完善，它给游客带来了最佳的乘车体验。

这个国家有约29000公里密集的公共交通网络，人均铁路出行里程常年位居世界第一，火车准点率达到97%，即使遇到线路修缮，火车班次依旧能够照常运行。火车站不封闭，公交和火车换乘非常方便。所以虽然瑞士的人均汽车保有量非常高，瑞士人90%的出行却选择公共交通。

（此为截图）

　　2024年10月5号至17号的瑞士自驾游已经圆满结束，感谢老友记小梁精心策划的行程和高超的驾驶技术，感谢广州太阳风国际旅行社小黎先生的加持和鼎力相助，感谢同游的姐妹为我留下许多弥足珍贵的影像。还有，能耐心刷完此篇的您，对我是莫大的支持和鼓励。

海明威说：“旅行不是为了逃避生活，而是为了不让生活逃避我们。”与互相熟悉、彼此信任的老朋同游，舒服惬意。一路有幸运之神眷顾，或晴或雨总相宜。

感恩！

注：部分照片由同游的姐妹们提供，部分攻略介绍参照百度，大部分照片出自于华为Mate30Pro手机。

李平图/文

编辑完成于二零二四年立冬时节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