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棣花得丑石(文)

李中合

<p class="ql-block">节日游棣花丑石</p><p class="ql-block"> 中 合</p><p class="ql-block"> 昨天国庆节,一早起来,红日喷薄,四山通明,正心情大好,市诗词学会会长,欲约我等同车赴棣花平凹故居一游。同去者另有王躬松、陈襄阳几位。</p><p class="ql-block"> 经过宋金街,进入丹凤县主持新造的“贾平凹展览馆”,一律砖木结构,灰瓦白墙,格调古朴。我们先上房,后厦屋,看得仔细,浮想联翩,感受不浅。看完展馆,便转往去南边荷塘的路上。</p><p class="ql-block"> 十里荷花是没有了,但通过那儿,可以折回到东边去看平凹老宅,然后去看二郎庙。中间路过刘高兴家,刘高兴是平凹的邻居,也是发小,曾被平凹作为主人公写进长篇小说《高兴》之中。因此,刘高兴也扬了名。他把家整治得也像个展室,摆着案子,铺上毛毡,时不时笔墨伺候,来人给他写,他也给来人写,希望弄点零花钱。还出了一本《我和平凹》的书,举行了首发式。翻开看,错讹不少,但他毕竟是农民出身,写本书也就不容易了。</p><p class="ql-block"> 出了刘高兴家门,襄阳兄领着我们去看平凹老宅。襄阳者,乃陈沟玉柱,因学米襄阳字而得名,与平凹小时候念书吃住一块,对平凹可是再了解不过了。二人向前走,左转即到。老宅子可是好去处,比展馆、刘高兴家真实有味,耐看多了。走着走着,不见了后边的几位,独我俩去了。</p><p class="ql-block"> 老宅的门楼上锁,锈迹斑斑,只有门楼上“耕读传家”四个拳头大的字依旧清晰可见,这兴许就是他祖辈们坚守奉行教导后昆的信条,字迹规范工整,平和闲雅,也许是平凹父亲的手笔,因他父亲是教师出身。透过门缝,阳光下,院落狭小,杂草丛生;上房门紧关着,布满蜘蛛罗网,一派人去楼空、萧条冷清之景象。但有谁能想到,又有谁去追问过,就是在这破房烂屋中却孕育出一位中国新时期的小说家,更没人细想过他祖辈们所曾经历过的苦难与煎熬,而只一味看到的是平凹的成名以及成名后的辉煌。游客们只沉醉在他展室里拍照,只喜欢在他新院子流连盘桓,而并不曾移步到冷清而让人富于联想的老宅子看看。</p><p class="ql-block"> 看罢老宅,襄阳小解,我蹲在门前石堆上歇息,偶尔看见比碗还要大的一块方正、规整、很有味的石头与众不同,用手掏出,拨弄掉外表上干了的泥土。浅绛色,比打磨过还要光滑许多,就凭石质和细腻光滑程度,就已经奇了。这可是意外惊喜,也是意外收获。我感叹 它是一块秀外慧中的楚璞,竟被我发现并且赏识,莫非它与我还有些冥冥中缘分?襄阳看了摸了,惊叹不已。怀至荷塘处洗了并凉干看,不光石质细腻,密度也极大,上端坑凹处,越摸越是光滑,石面上映现出隐隐约约的从林密树。这让我联想到平凹展馆前的“丑石”完全是人为的应景之物,而非他《丑石》文章中所写的真实天然,而我捡到的才或许是真正意义上的丑石,因它丑到了极点,也才美到了极致!再者,它又是平凹门口的,不免沾上了作家的灵气和文气,我带回家留个永远的故事和节日纪念那可是我这个国庆节一个别样的快乐。</p><p class="ql-block"> 逛完二郎庙,大家又在荷塘桥头聚拢在一起,轮流替换帮我放进车里,然后驱车丹凤县城进餐,至晚方回。</p><p class="ql-block"> 2015、10、2</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