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苏独仑境内秦长城

李永鹏

李永鹏 2017-09-28 阅读 4492 　　结果与过程同等重要。 我们终于看到了苏独仑境内秦长城了，这是事情的结果。但去的过程是一波三折，一站有一站的故事，也非常值得回味。于是有了“去看苏独仑境内秦长城”这个标题。“去”的过程和“看”的结果，都是我想展示的。 　　苏独仑境内也有秦长城？我们是1968.7来苏独仑公社插队的，这么多年了，怎么从未听说过？没想到还真有！我和一起插队的老知青刘学元这回可是眼见为实了。 　　众所周知，包头固阳一带有秦长城，有些苏独仑知青准备在明年（2018.7）我们下乡五十周年回乌拉特前旗活动时，在包头逗留。但丰产知青孟庆华等来包头，“包头驿站群”全体女知青出动，和孟庆华等一起玩遍了包头各景点，也没去成秦长城。她们告诉我：一直没开通到那里的公交车。 多少年前我去看时，是包头师范学院校车拉着去的。没想到这里旅游线路严重滞后。出乎意料的是：在我们插队的苏独仑就可以看到秦长城，还有相应配套工程! 首张蜿蜒在山里的长城照片是我们看到的结果。 还是让我从“去”的过程开始叙述吧。 一、去 （一）意外获悉 前几天，原苏独仑乡“末代书记”焦根思（2005年苏独仑乡并入大佘太镇，于是成为这个乡的最后一任书记）给指了个思路：你们关心苏独仑境内古城沃野镇，不妨到乌拉特前旗博文图书中心大楼内的前旗文物管理所，向所长胡怀峰请教。 　　五楼是前旗文物管理所，所长正和员工一起往墙上挂前旗小佘太秦长城的一幅幅照片，那照片真是专业水平。 听说我们的来意，马上停下手中的事情，热情地接待了我们。 向胡所长一番讨教之后，胡所长给了我们一个意外惊喜：苏独仑境内有秦长城！ 　　胡所长还特意赠送我们一本《乌拉特前旗文物选集》画册。 太感谢啦! 　　胡所长特别打开相关画页，下面一行文字说明：“苏独仑北山秦长城局部结构”。 啊，“苏独仑北山秦长城”，这字眼让我倆心头猛然一热！真是苏独仑境内! 照片显示还有保存这么好的局部！括号里还注明：“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又是一张：“苏独仑北山秦长城烽火台”。 　　胡所长又打开一页，说：你们问“前旗天气预报报苏独仑时出现的背景图是哪里？” 就是这里：苏独仑城圪台。 这个问题，是前一天晚上有人提出来的。我们邀及了苏独仑的老朋友吕国英、温永茂、丁水泉、谭荣耀相聚，谈话主题是“你所见到的沃野镇”。有人就问起天气预报时苏独仑的背景图究竟在哪里？ 定睛一看这幅画面的注解，写的是：“苏独仑城圪台古城遗址全景属国家级重点保护单位”。 所长遗憾地告诉我们：重新划定地界时归了乌拉特中旗。看来前旗的天气预报制作人也舍不得把城圪台划归中旗，仍然把它当前旗的。 　　翻看这本画册最后附页的地图，沃野镇、城圪台、秦长城，历历在目。 啊，苏独仑境内竟有三处古代遗址! 地图上标有空心的红色方块儿的地方是“北魏沃野镇”，距今有一千六百多年；标有红圆圈里套着红三角的地方是圐圙补隆，它的东北方向是两千多年前的城圪台、秦长城。 说西沙梁“古老”，目前查无实据，但要说这三处，可是名副其实的“古老”啊！而且全是“原生态”! 这三处古迹，要是能够乘车一下子游遍，我们明年（2018年）的回乡活动，岂不丰富？! 插队时我们浑然不知，那会儿也不可能顾及这些，现在有时间、有机会了，重新认识这块我们曾经洒过汗水的土地（甚至留下了生命），岂不是晚年一大幸事？! “纸上得来终觉浅”，还是需要亲自去走一走，亲眼去看一看。 （二）找到向导 说走咱就走。 第二天一早，我和刘学元就搭乘从前旗到圐圙补隆的汽车去找曾经的东风二队队长、东风大队书记范五儿。是前旗吕国英（曲儿子）告诉我们：他当向导最合适。 故乡遇故知，车上就遇上了东圐圙补隆的乡亲。刘学元是当年邱家恒科研小组的成员，在公社和“小芳”姑娘成婚之后就在东圐圙补隆住下搞农业科研，一住就是二、三年。熟人见面，谈笑风生自不必说。多亏遇到这位乡亲，他也不继续前行了，车到了西圐圙补隆，直接把我们领到范五儿队长（我现在这样称呼）的孙子家。 马上就是个电话联系。 　　外面的摩托车一响，范队长来了。75岁，闻讯自驾摩托车从很远的山脚下赶来。和刘学元几十年未见，亲热之情溢于言表。 　　范队长说：“学元，当年你还给我们讲课呢”。 说起当年，知青陈淑慧当公社农科站站长，和刘学元等推广先进品种和技术做了大量工作，范队长还记着当年学元给乡亲们讲课呢。 　　我们说明了来意，请他带领我们去苏独仑城圪台和秦长城，并打开手机展示前旗文物管理所胡所长指给我们的三张照片，范队长慷慨应允，并说：一看照片就知道它们的位置。吕国英举荐的向导，真是太棒了，让我们一点儿弯路都没走！ 　　我们四人合影，留作相逢纪念。 　　给祖孙合影。幸福之家！ 范队长，孙子、孙媳妇，毛孙孙。 我第一次听到“毛孙孙”这个称呼，感到很新鲜。老百姓的话就是生动、形象。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曾经特别提倡要向人民群众学习语言。 原来范队长家四世同堂，“毛孙孙”是第四代。毛孙孙应称范队长为“老爷爷”。学元和我被孙子和孙媳妇尊称为爷爷。一下子还真有点儿不习惯。 刘学元开玩笑说：我家小周（学元爱人）辈儿大，到她家那里我被尊称为“姑夫”。长胜一知青却见人得叫爷爷，他说“没想到到这儿当孙子了”! （三）向导范队长的家 又是“说走咱就走”，孙媳妇当机立断，安排丈夫照顾加油站的生意，带着孩子开车送我们去要去的地方。真有些女侠味道！ 我们驱车直奔离西圐圙补隆好远的山脚下的范队长住地。以前听知青王薇等说过范队长住的离西圐圙补隆村子很远，今天我和学元可以身临其境了。 　　路两旁是一望无际的沙土地，排排柠荊通向远方。“柠荊”，是固沙的好植物，虽长满了刺，但羊能吃。范队长告诉我们：这是国家种的。 前不久，瓦窑滩知青杨东带我走一趟当年带领打井队打井走过的地方，看到一大片柠荊，不是一排排的。当向导的瓦窑滩村长告诉我：那是飞机撒种而长成的。看来这些年，国家很重视植被。“绿水青山是金山银山”，习主席的话讲得好啊。 　　前面就是范队长的家了。 他在这里开荒两千亩。 　　好宽敞的大院！ 　　鸡、羊等都多么逍遥自在！ 　　范队长把我们迎进了大院。 　　我一下子看到了在张红给我的照片中的范队长的老伴儿，照片和人对上了号。 我开玩笑说：东风二队知青爱喝交杯酒，有一次他们回来，高建没带夫人，不知怎么把你拉上喝交杯酒，从照片上看，把你笑的……老伴儿大笑着说：哎呀，一群人哄起来…… 老伴儿见到了“毛孙孙”，非常亲热。 给他们祖孙合个影。 　　2013年苏独仑知青大队人马回苏独仑，恰逢东风二队十九位乡亲来津，东风二队知青热情接待。范队长对此津津乐道，把二队知青夸了个遍。 这张天津站合影，前、后排的中间正是范队长夫妇。 范队长说，本来想坐回飞机，无奈有人买好火车票，留下点儿遗憾。 　　刘学元和范队长是老朋友了，我觉得我是初次和范队长见面。但范队长说：“咱们是第二次见面了，去年蒋志华两口子来，你不是还给我们照过像”？ 啊，是! 那张合影右起第一人是范队长。 我问：“我托圐圙补隆的老司机王登师傅捎给你们的合影照片收到了没有”？范队长回答：“他住在了前旗，一直没机会看到他”。我说：“好的，我寄给你”。我把与范队长有关的照片都用特快传递寄过去了。 　　我们合影。 　　我们在院里又用自拍照了合影。 以后再来，“毛孙孙”就长大了。 二、看 （一）去看城圪台 离开了范队长山脚下的家，我们开始进山奔苏独仑城圪台了。 　　啊，城圪台到了。 刘学元下车之后，先拍标牌。 　　标牌赫然写着：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秦汉长城查干敖包段1号障城） 城圪台障城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2006年5月25日公布内蒙古自治区人民政府2006年9月立 　　“简介”要点： 这座古城障扼守模棱河山口，是秦汉时期通往漠北通道的主要要塞之一，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根据型制及采集器物推断，该城应为秦汉长城附属城障系列之一。 啊，这也是长城的一部分！ “通往漠北通道”，莫非真如研究历史的圐圙补隆王薇所说：苏独仑是草原文明和农耕文明的交汇之处？! 　　刘学元，曾经的配合邱家恒的苏独仑种子专家，科研的素养总是让他关注着现场遗物。 　　我们在城圪台全景处照合影留作纪念。 范队长手里端着我们捡回的各式瓦片。 （二）去看长城 1. 沿途 离开了城圪台，我们沿山路向长城城体出发。 本来城圪台附近就可以看到长城城体，但范队长想让我们看到山景，就选择进山，走河槽。 　　山路崎岖。 　　眼前豁然开朗，我们进入了河槽。 　　“山上面就是长城”！车是不能爬山了，只能停在这里，然后我们徒步。 考虑到孙媳妇背着“毛孙孙”有困难，如果我们背着，孩子又不跟，于是范队长指挥着车往河槽硬地开。 　　2. 拉出陷车 没想到汽车的一个前轮陷进去了！“趴窝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河槽与大山静悄悄，见不到一个人，孤立无援啊！ 手机，无信号！孙媳妇爬到山顶，手机还是无信号！ 当我和学元回到前旗，学元的爱人说：从前旗给学元打电话，屡屡“无法接通”，我估计你们可能困在“深山老林”里了！还真叫她说着了，这是后话。 　　沿河槽，依山，有牧羊人的房子。遗憾，人不在！ 这房子，让我们多看一眼：房前、房顶有太阳能板，晚上有电了。 甚不甚可以找工具了。一趟又一趟：断把儿的铁锹，当撬棍的椽，两块能垫在车轮底下的木板，好锹。 　　学元挖了起来。一看这干活儿架势，就理解当年“大寨工”评工分，社员们一致给他评10分。 这河槽里的土，被草紧紧地抓着，当草坯是再合适不过了，但清理车盘下面的土，却费劲了! 尤其半截锹把儿，使不上劲儿。 　　范队长接着挖。他一上手，就让人感觉“老把式”来了! 孙媳妇发动车，我们几人同时推，但轮子空转，汽车不动地方。 往下挖，因为是河槽，出水了。 　　按杠杆原理，用棍子撬轮胎，汽车仍无动于衷。 　　给轮子掏好路，把板子垫进湿泥，发动起车，还是无济于事，车底盘贴在地上了。 没办法了，只有搬救兵车把我们的车从泥潭里拽出来了。 　　一阵摩托车响，牧羊人去中旗回来了。 又一阵皮卡车响，范队长和学元在山里辗转请来的救兵来了。 先前范队长和刘学元去远处找人、找车，幸亏范队长见了人就认识，碰见骑摩托车的就拦截。山里人十分热情，他们带着范队长，跑了一截又一截路，终于找到有皮卡车的人。人家正放羊，赶快找人替代，驱车赶到现场。 　　牧羊人也从远处开来了四轮拖拉机。皮卡车和拖拉机都和我们的车连上钢丝绳，三辆车都发动起来，救兵车一起拉，我们车配合，但陷在泥潭的车还是纹丝不动。 　　再掏！ 　　换换系缆绳的地方。 拖拉机又单独从前面的方向把车拉活动，然后再返回原处和皮卡车同时拉。 　　终于把车拉出来了！我们都欢呼起来！好事多磨啊，从陷车时的中午12点，到拉出车时的下午5点，整整五个小时！ 我们用自拍合影留念，感谢两位鼎力相助！照片已经寄给了范队长，请他有机会转交。 范队长成了我们的主心骨，他在，什么困难都能克服，我们心里踏实。 “毛孙孙”太可爱了，妈妈哄着，没哭没闹。 　　我们走的沿线，工程上已经钉上了木桩，进山旅游的道路明年五月竣工。范队长说：到时你们沿着修好的路就直接到了长城脚下。你们要来，一定提前告诉我！我俩回答：真要是来，我俩一定要打前站，探探路。 　　3. 前行沿途 已是夕阳西下，赶快驱车去看长城！ 沿路奇异的石头从我们眼前略过，要是有人学过地质，可能就有所判断了。 　　没想到崎岖的山路，迎面开来了一辆车。又是范队长的熟人。好像这方圆几十里，没有范队长不认识的。对面司机一行说：“你们倒车，我们引路，我们放羊的地方就是你们最想看的长城”。山上狭路相逢，可真是危险的事情，亏得孙媳妇开车技术高超，退到我们的车稍能掉头的地方，终于化险为夷了。 有了“向导车”引路，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天黑之前应该能看上长城了！ 　　还是山路崎岖。 　　这似乎是人垒起来的。 　　夕阳，山石，树，枳芨，江山如画！ 　　4. 看长城 前面的车终于把我们带进目的地。 这是一个山谷，谷底和山谷两侧都是逛了一天而回归的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前面车上的人指着山上说：“看，那就是你们要找的长城！” 　　所有的羊儿都伫立着，好奇地打量着我们这些来客，毫不慌张，像是迎宾时的“注目礼”。真是有意思! 心理学说，巴甫洛夫把这种现象叫“探究反射”，即当新异刺激物出现时，无论动物还是人，都要探究：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是本能。 我来不及调相机的感光度，赶快扑捉这“伫立相望迎远客”的一瞬。 　　啊，长城！苏独仑境内的秦长城！ 　　上，赶紧往上上，天完全黑之前，要看清长城。学元加快了上山的脚步，身旁就是长城。 　　山道两侧全是长城。 　　这“丫”字形树后的一段长城完整。 　　细拍。 　　这和《乌拉特前旗文物选集》中的“局部”类似。 　　再往其他处看，这一段虽不像刚才的齐整，但仍在。 　　我发现，长城所用石料都是因地制宜，这里的石料和包头固阳秦长城不完全相同。包头固阳的，一段是石片，一段是石头。 《乌拉特前旗文物选集》中的长城照片显示有烽火台，但附近没有。这次就留个遗憾吧。 　　学元沿山路继续攀登，一定要看这夕阳山外山。 　　那最高处的小人人，就是刘学元。 他感叹：要是开“地质公园”，可比乌拉特中旗的地质公园大不知多少倍! 我知道中旗有个不大的地质公园，闹不清是什么地质公园。如果我们之中有这方面的人才，来此处一看就能判断这片山的地质价值和科学价值。 这些照片都是我调高了相机的感光度拍的，不然它们该漆黑一片了。 　　学元以独到的眼光，用手机拍照，赋予了这些石头以生命。 你看，这鬼斧神工造出来的“造型”，像什么？任你想象！张家界等名胜，给山石造型来个名字，引起游客多少遐想？! 眼前这些石头给人以创作的空间，除命名之外，还可以再编点儿“传说”，“传说”又不要编的人负责，那该有多少人慕名而来？!哈哈。 　　学元还真能发现！ 　　尽情放飞想象的翅膀吧！ 　　不过有件事情让人大跌眼镜。就是牧羊人家的女主人说：那山上的墙，我还以为是前几年什么人垒的呢！ 我告诉她：那是两千好几百年前的秦长城！她好惊讶。看来宣传工作还得深入，人们有了保护长城的意识才可能不自毁长城。 范队长的想象力非常丰富，他对我说：当年十五、六万人挖总排干，几乎人挨人。这筑长城我想也是人挨人，中国人伟大啊！ 三、回 （一）摸黑赶路 往回走，天已经完全黑了。这山路该如何走？孙媳妇、学元和我都捏了一把汗。 车开着开着走错路了，无路了。 眼前的大坡，上还是不上？范队长：上！一踩油门儿，上来了! 但马上是陡坡。我的心悬了起来：这一下去，后果……“沧海横流，方显出英雄本色”，这话放在此处挺合适。只见范队长说：“下去了，我们就不走山路了。我虽然是近视眼，但可以指路”。虽然半信半疑，但也只好如此。事实证明：开夜车，竟开回了圐圙补隆。 啊，土生土长的圐圙补隆人，方圆几十里，真是闭着眼也能摸回家！ （二）走柏油路的感觉 车上，范队长已经打电话给圐圙补隆在家留守的孙子，要他安排好饭。但又觉得村里的饭馆不够档次，不足以招待我俩这“贵客”，虽然天已黑洞洞的了，但仍决定和孙子一起，共赴西沙梁。 我和学元特别不好意思，表示咱们吃口饭就行了。但范队长说：“你俩悄悄的，到了这里听我安排，到了天津听你们安排”。我俩只好客随主便了。 已是晚上九点多钟了，这回孙子开车。孙媳妇得以喘息，专门照顾孩子，孩子真乖。 西圐圙补隆到西沙梁至少得有二十多里，但一上柏油路，那车轮压路的动静十分好听，坐在车里好平稳，和在山路上经历天津过去“摇煤球”的颠簸感觉迥然不同。在山里，我手握相机，头和身子探在车窗外，多少次我的头撞在车顶，没法让相机保持平稳来按动相机快门。而现在路是修的“呼通通价”，“十个全覆盖”非议很多，不过至今还没听过一个人反对修路，似乎所有的人都在享受修路带来的便利。 坐在车里，倒让我想起前年和永和四队的“弟弟妹妹组”知青一行回乡，车开至一个岔路口，鈡小梅和丁羽说：当年我们就是从这里步行去圐圙补隆探望哥哥姐姐的，那时是一条小路。鈡小梅去的是西圐圙补隆，丁羽去的是东圐圙补隆。 二十多里的路程，转眼就到了。 （三）吃“龟锅” 车进西沙梁缓慢起来，饭馆一家一家略过。招牌上凡写“炒菜”，范队长都“斩钉截铁”，说：“不吃”！ 孙媳妇推荐：“龟锅”。范队长说：“这个没吃过，咱们吃一回”。我们也没见过、吃过，好吧，今天跟着范队长见识一回。“龟锅”，顾名思义，像“龟”一样的“锅”。热源来自下方，还真没见过。 肉、菜没上来之前，我们像“过电影”一样回味今天的经历，颇有感触。范队长还唠起东风二队的知青，想他们啊!学元用手机拍了我俩在唠嗑。 　　“龟锅”上煎肉、煎菜，热气腾腾。中午没吃饭，合二而一了。 　　城圪台（长城配套工程）、长城、“龟锅”美食，让我们大开眼界，回味无穷。 感谢范队长、感谢孙媳妇、感谢范队长全家！ 也感谢曲儿子给我们举荐了这么好的向导！ 　　留言 一介草民张治家13500680957苏独仑秦长城美，是我家乡的荣耀。感谢作者的文笔，写的太好了。此次照片中胡所长、范队长、张学儒，是我熟悉的。2017-10-01 神泉七十年代曾登此城，朦朦胧胧，听过一些古老的传说，观此美篇，令人耳目一新，感慨万端!2017-09-30 李科就是我美丽的地方，热情的村人，没有污染的自然，保护，环保，发掘，不能忽视，2017-09-30 陈淑琴非常有价值的美篇，你们是探索者，是开路人，看历史长知识。谢谢李永鹏、刘学元！辛苦了！2017-09-29 李永鹏谢谢诸位热情洋溢的点评！还真没想到苏独仑有如此“古老”，古老与现代交相辉映，知青和乡亲感情交织！217-09-29 春思念老队长～范五儿，谢谢永鹏制作的美篇。回味第二故乡的人，第二故乡的山，石，幸福的感受。2017-09-29 枫叶此行让大家大开眼界，前旗还有如此古迹，真可以遥想古人在这里有过多少次的保卫战，为李永鹏的精神点赞！2017-09-29 没牙佬生动详细，让我们学历史长知识，更加了解和热爱第二故乡。苏独仑的景美人更美！2019-09-29 李永鹏谢谢！真该感谢范队长一家！还有给我们意外惊喜的前旗文管所胡所长！知青的老朋友曲儿子！他们提供的准确信息让我们有机会在范队长一家带领下一探究竟。2017-09-29 周珩太精彩了！太动人了！谢谢李永鹏、刘学元和范队长一家！2017-09-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