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夜读诗悟  一一文/肖朋

孙悟空的师爷(肖朋、家鹏)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夜读诗悟</b></p><p class="ql-block"> 一一文/肖朋</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2px;">海子《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这首诗创作于1989年1月,距离作者海子自杀时间只有两个月。怎么都不敢相信,两个月前留下如此温暖诗句的人,怎么就在那么短的时候里选择了与这个世界告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刚看到这首时整个人是暖的,这首诗赋予多少温柔和善良,他想要那种幸福,已经想象到了,欢呼雀跃地好像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同时内心虔诚的祝福每一个人获得幸福。联想到不久他永别了世界,这首诗所流露的真诚,善良,大爱,和对关爱和美好的期盼,令人惋惜悲伤,感动着每个人。</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顾城传世最有名的诗句莫过于他的《一代人》中那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而我却最先喜欢上,也最爱是这一句,“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门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门前》没有华丽词藻的堆砌,也没有韵律或节奏,全然是一派自然的纯净,带着和煦的温暖。有人认为这是诗歌语言的最高境界。但我认为如有韵律或节奏就更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无论土地,阳光,月亮,还是露水;无论草的种子,树的叶子,还是相对而站不说话的人儿,是那样悠然安适,自得其乐。你拥有我,我拥有你。没有言语的交流却心心相印彼此懂得。安静地与大自然相处相融。默默相伴同行,那样恬静,那样闲适,大自然的一切都是陪衬的存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希望人世间熊如这首诗,我了解你的心意,你知晓我的心绪。只是静静地站着,什么都不说,美妙已经笼罩着我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顾城《门前》这首诗我认为有一个瑕疵,就是我最先喜欢上,也最爱那句,“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因为喜欢,就反复读。反复读中,“草在结它的种子”,这句诗是对。“草”是主语,“结”是谓语,宾语词组中的“它”这个代词,指代的是主语“草”。而紧接的下一句是同样句式,“风在摇它的叶子”。我认为就不妥了。“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是主语,“摇”是谓语,而宾语词组中的“它”指代显然就不妥,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代不明了,作为主语“风”没有叶子。如果指代“草”,我认为也不妥,紧接着的上一句同样的句式,“它”指代的是主语“风”,而同样的句式中“它”指代却不是主语。我认为将这一句的“它”换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草”为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席慕蓉《一棵开花的树》这首诗创作于1980年10月。共识,这是席慕蓉写给自然界的一首情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起初,我和不少读者一样,将它看成是一首女子写给男子的情书。其实不是。对于作为男女情诗解读,作者曾表示过“有点犹疑”,但她同时也声明,诗人的解读只是其中之一,因为读者的解释也有权威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由此我认识到,文学欣赏是具有读者的主观性的。作者的预设不会被所有读者全盘接受。作品不完全是写给自己的,如发表出来,它更是写给读者的,否则,就不必发表出来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作者的主观和客观如何最大限度吻合?这是一个课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大多数诗评者认为,这首诗是作者想通过一棵开花的树,来表达对于自然和生命的感悟。席慕蓉说,在她看来,生命是不断的经过、经过、经过,她写的东西都是在生命现场里所得到的触动,尽管有些触动要等到一二十年后才恍然大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有人曾转述,一次席慕容坐火车经过苗栗的山间,火车不断从山洞间进出。当火车从一个很长的山洞出来以后,她无意间回头朝山洞后面的山地上张望,看到高高的山坡上有一棵油桐开满了白色的花。”那时候我差点叫起来,我想怎么有这样一棵树,这么慎重地把自己全部开满了花,看不到绿色的叶子,像华盖一样地站在山坡上。可是,我刚要仔细看的时候,火车一转弯,树就看不见了。“就是这棵真实地存在于席慕蓉生命现场里的油桐,让她念念不忘。经过成长、成熟、凋零;经过最美的时刻、最难忘的岁月、最热情的等待和最失望的错过。而这正是人生的丰富与真实,每个人都是自己生命里的主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有人说,既然诗人也允许我们将它当作爱情诗,那将下面这句悄悄写进情书里也并非不可吧——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一次的擦肩而过。</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