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欧＋巴尔干19天之旅（上部）——布拉格

一路有你

　　在捷克的广袤大地上，流淌着一条承载着深厚历史与文化底蕴的河流——伏尔塔瓦河。

这条蜿蜒曲折的河流，穿过上游的克鲁姆洛夫城堡，又穿过下游的布拉格城堡。

不仅是捷克最长的河流，更是捷克人民的母亲河，孕育了无数美丽的传说与辉煌的文明。

　　这条长435公里的大河，从南向北贯穿捷克共合国。

先向东南而后向北，沿途经过南波希米亚州、中波希米亚州，最终流经首都布拉格，在布拉格以北29公里处的梅尔尼克注入易北河。

而易北河流经德国，最后注入北海。

　　2024年9月25日，我们来到了布拉格。

漫步在伏尔塔瓦河畔。

贯穿布拉格南北的伏尔塔瓦河为布拉格城画上了一条蜿蜒柔美的线条。

河水轻轻拍打着岸边的石块，发出悦耳的声响。

两岸的建筑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倒映出迷人的光影。

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柔和而梦幻。

偶尔，一群鸽子游弋于河面，它们或低头觅食，或振翅高飞，为这幅画面增添了几分生动与和谐。

　　站在河岸边，远眺布拉格城堡，那高耸的塔楼和尖顶教堂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令人心旷神怡。

滔滔不绝的伏尔塔瓦河于布拉格，它不仅是一条自然之河，更成为了这座城市的灵魂。

她将布拉格一分为二，东岸是老城和新城，西岸则是小城。河流穿城而过，为这座城市增添了无尽的魅力与浪漫。

布拉格的重要建筑几乎都能在伏尔塔瓦河的倒影中找到它们的身影，仿佛是大自然与城市文明的完美融合。

　　人们坐在河畔公园绿色的草地上，长椅上，坐在咖啡馆里，三三两两地交谈聊天，休闲放松，时不时传来喜悦的说笑声。

漫步在岸边的小道上，拍照留影。

看着河水悠悠流淌，听着远处传来的悠扬音乐，感受着那份来自自然的宁静与和谐，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慢了下来。

阳光洒在河面上，伏尔塔瓦河更是展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河水被染成了银色，波光粼粼，与两岸的建筑相映成趣，构成了一幅幅动人的画面。

无论是独自徜徉还是与友人相伴，这里都是独一无二的选择。

　　河面上来来往往的船只，有货船也有客船。

客船上，人们伴随着优美动听的音乐又唱又跳，杯觥交错，酣歌醉舞。

　　河水欢快地跳动着，犹如一颗颗跳动的音符，奏响捷克作曲家斯美塔那的抒情交响诗《伏尔塔瓦河》，用音乐语言在向我讲述这古老的故事。

在波希米亚西南部的舒马瓦山脉，海拔高达1172米，这里，茂密的森林覆盖着群山，两股清澈纯净的泉水，带着森林的清新从山间潺潺流出，长笛的音色表现出一股清亮婉转的寒流，另一股热情奔放的暖流则由单簧管温暖地奏出。

管乐组前奏引出的弦乐组奏响的第一主题极其极其优美动听，鲜活生动的音乐语言栩栩如生地描绘出潺潺溪水汇聚成波澜壮阔大河的空间影像，如同两条生命的脉络，让人热血沸腾，热泪盈眶。

这条生机勃勃的伏尔塔瓦河，开始了它奔腾不息的壮丽旅程。

　　奔流不息的大河，咆哮着穿过茂密的森林。广袤的沃野，古老的狩猎画面从独特的音乐语言中表现出来。

大河从巍峨壮观的群山之间奔流而出，以雷霆万钧之势一鼓作气地向北方奔去。

当她越过丛山峻岭之后，随着舒缓的音乐旋律，她迎来了开阔平坦的平原。

音乐变得简洁明快，节奏清晰。那里正在举办一场婚礼，英俊新郎正在近娶他美丽的新娘，村民们载歌载舞，欢歌笑语，其乐融融。

接着进入全曲唯一的慢板乐段：水仙子的月光舞蹈。这段音乐中，各种乐器从不同的声部来衬托第一小提琴奏出的水仙子主题，营造出一种月色梦幻的氛围。

　　此时，以小提琴和双簧管同时奏响主题旋律，仿佛河水以万马奔腾之势流入湍急的圣约翰急流，震天动地，势不可挡。

之后，又一次出现广阔流畅的旋律，仿佛看见河水流过布拉格，宽阔的河面上，水流较缓、碧波荡漾，浩浩荡荡，穿过雄伟壮观的高堡最后缓缓流进易北河。

　　此曲在音乐元素的优美、作曲技法的高超以及音乐主题的崇高上同时达到了广义古典音乐的绝对顶峰。

音乐史上从来没有一首曲子，像《伏尔塔瓦河》这样，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条河从源头到结尾的壮丽景象。

它让捷克人引以为傲的伏尔塔瓦河更富有灵性与诗性。几乎可以说是魂牵梦绕。

　　斯美塔那用音乐的语言讲述着沃尔塔瓦河的故事，每一个音符都蕴含着对祖国的深情厚谊，每一个旋律都诉说着对这片土地的热爱与敬仰。让这条河流不仅仅是自然的馈赠，更是捷克民族精神的象征。

当《伏尔塔瓦河》的旋律响起，无论是捷克人还是世界各地的听众，都会被这份深情所打动，仿佛能亲眼见到那条蜿蜒流淌的河流，感受到那份源自内心的宁静与力量。

《伏尔塔瓦河》被誉为捷克的第二国歌。

　　贝德里赫·斯美塔那（Bedrich Smetana，1824年3月2日—1884年5月12日），捷克作曲家、钢琴演奏者和指挥家。捷克民族歌剧的开路先锋，捷克民族乐派的创始人。捷克民族乐派三杰之一。

其中最著名的有由六部独立交响诗组成的交响诗套曲《我的祖国》。

1884年逝世，终年60岁。

他的遗体被安葬在布拉格的威雪德墓园。

　　《我的祖国》是捷克作曲家斯美塔那在1874年－1879年间完成的交响诗。

当时，潜藏在斯美塔那体内的病根发作，夺去了大师的听力。而且比当年的贝多芬还惨，贝多芬折腾了10多年，才完全听不到。斯美塔那病发三个月时，就产生了巨大的耳鸣。

然而，正是病痛，让作曲家感受了生命的脆弱和对故土深深的倦恋。

他以锲而不舍的坚持，百折不挠的精神，饱含深情地创作了六首交响诗。

六个独立的部分，合在一起，总标题就叫《我的祖国》。

每首交响诗大约在10分钟左右，描绘了波希米亚地区(捷克)美丽的山河、悲状的历史和动人的传说，抒发了对祖国母亲深深的爱。

借用艾青的诗句来讲，就是“为何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

我们听得最多、也最广为人知的就是其中的第二部分——《伏尔塔瓦河》。

　　斯美塔那可以说是19世纪民族乐派崛起的标志。

然而奇特的是，那种对故土故国的深沉之爱，反倒让音乐本身超越了狭隘的民族，跨越了文化。

你可能一生都没有见过真正的伏尔塔瓦河，但在斯美塔那，它时而灵动，时而壮美，时而欢快，时而深沉的流动，席卷了我们对人生的所有感叹，就仿佛我们悲欢离合的一生。

无不为之而感叹：音乐无国界！

　　横跨河上的18座古老和现代化的大桥精巧地将两岸城区联为一体。它仿佛就像书写布拉格的一部历史长卷，见证着布拉格的今夕和兴衰。

　　近在咫尺的查理大桥，巍峨耸立在伏尔塔瓦河上，就如一只体型矫健的猎豹，飞驰横跨伏尔塔瓦河。

　　它的整个身躯呈现流线形，适合急速奔跑。

异常发达并富有弹性的四肢，坚若磐石地固扎在河水之中。

锋利的爪子牢牢地巴住河下的若石，任凭洪水冲击，我自巍然不动。

　　它的头平而滑，耳朵短短的。

两只眼睛像铜铃一般，炯炯有神。

　　脸的两边有两块突出的肌肉，白白的，上面有一粒粒小黑点，点上有一根根钢针般的胡须。

身上有一个一个黑色的斑点。

除了肚皮是白色的，其余部位的毛都是褐黄色的。

　　仿佛只要一声令下，它就会一跃千里。

前腿往前扑，后退往后蹬，将身体拉得特别长。一弓一张，像弹簧一样，随时准备向前纵身一跃。

而那条长长的尾巴，在身体的后面灵巧地伸长，保持住平衡，并随时准备在奔跑时能起到加速的作用。

　　这座如猎豹般的大挢，就是有名的查理大桥。

查理四世（1316—1378年），来自卢森堡家族，德意志国王，神圣罗马帝国皇帝（1355年加冕）。

查理四世统治时期是中世纪捷克最强盛的时期。

他采取鼓励生产和贸易的方针，布拉格在查理四世的努力下成为最美丽富庶的城市之一。

　　令他流芳后世的是他对布拉格的营建。从小他就决心把布拉格建成能与帝国首都的地位匹配的国际都会，后来周游列国的经历更丰富了他的蓝图。

他亲自参与布拉格的城市规划，修建塔楼、城墙等，还在布拉格附近兴建了卡尔斯腾堡。他建立了布拉格大学，这是中欧第一所大学，并以重金聘请著名学者到大学任教。

而眼前这座伏尔塔瓦河上的著名桥梁“查理大桥”，就是在他的指导下修建的。

　　在横跨河流的18座桥中，查理大桥是河上修建的第一座桥梁，连接新旧两城，距今已有650 年历史。其悠久的历史和建筑艺术成为布拉格最有名的古迹之一。

　　查理大桥的原址在10世纪时只是座木桥，火灾肆虐后，于1170年建了名为“尤蒂斯桥”的中世纪罗马式石桥，当时不仅是欧洲历史上第二古老的石桥，还是查理四世王都里唯一的水上通道，于1342年不幸被洪水冲毁。

于是，查理四世皇帝立誓在原址上建造一座坚不可摧，可抵御所有洪水侵犯的大桥。

　　大桥由建造圣维特大教堂的名建筑师彼得•帕尔莱勒设计兴建。

在1357年9月7日5时31分查理四世亲自为大桥打下奠基石，正式破土动工。

据说，当年查理四世为了讨个吉利，在修桥之前特意找宫里的占星师恳谈了一夜，才定下桥奠基的日子：1357年7月9日5点31分。这串吉利数字形成了一串数字回文，按照当地的书写习惯，即1—3—5—7—9—7—5—3—1。 这种奇妙的排列由当时御用星象家测算，是祈祷坚固和永恒的咒语。

　　石桥建造工程历经了45年，直到1402年才兴建完成，当时没有官方命名，只被称做“石桥”或“布拉格桥”。

1870年，人们用查理四世的名字给大桥命名，表达对他的尊重与怀念。

查理桥全长516米，宽10米，共有16座圆拱。由波希米亚出产的砂岩砌造铺设而成，没有一钉一木。也是据说，为了让大桥更坚固，在石灰中掺入蛋黄、蛋壳、牛奶甚至葡萄酒，因此桥身坚固异常，支持了600多年依旧屹立不倒。

　　走在大桥上，可以近距离接触美丽的伏尔塔瓦河，西北是巍然耸立的王宫；东方有着“百塔之城”称号的旧城区。

桥塔上有捷克守护神与查理四世等雕塑，有玫瑰花石雕与卢森堡统治时期的盾徽，使这座大桥烘托得更加古雅庄重，充满文化气息。

　　桥上装饰着各种精美的雕塑和浮雕，被誉为“欧洲的露天巴洛克塑像美术馆”。

漫步桥上，每一步都仿佛踏入了历史的长河，感受着岁月的沉淀与文化的积淀。

　　大桥两侧的雕像是十七世纪末和十八世纪初增建的26尊巴洛克式雕像，后又增加了4座，现在共有30座雕像。每尊雕像背后都有一段感人历史故事，众多雕像是六、七个雕塑家的集体创作。

　　它们分别代表着圣经中的人物和这座城市的主宰者，或手持圣经，或低头祈祷，造形栩栩如生。

在宗教掌控社会脉动的时代，藉由雕塑之美来凝聚信徒的向心力，便成了教会巩固地位的重要手法。

　　由于时光的侵噬和战争的暴虐，现在桥上的雕像是复制品，即使是复制品，也已历经风霜，雕像呈现出那种黑褐色是如此震撼，尘满面，鬓沧桑。丝毫不影响感叹巴洛克艺术的视觉，承继着文艺复兴的流风余韵。

　　最著名的雕像，名叫圣约翰.内波穆克，是位居大桥中央的红衣大主教雕像。

原是主教的圣约翰，因政教斗争得罪了国王，被处以极刑并抛入河中，300年后，教会当权把他封为圣徒。

而民间说法却是，国王怀疑王后出轨，大主教基于道德感，为来告解的王后守密，因而命丧河中。

历史与传说早已纠缠不清，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从查理大桥上被抛入河中。

　　因为守口如瓶而被淹死的殉道者被人们寄予了太多的魔力，所以他能抗拒诽谤，也能镇压洪水。

圣约翰雕像底座的浮雕讲述着当时的故事，传说人们只要抚摸浮雕可以给人带来好运、给女性带来美好的爱情、可让你心中“秘密”永保无人知晓、也有人说可重游布拉格，多种说法都如此有诱惑力，游客们兴奋地排着长长的队伍去触摸浮雕，如今已经被摸得金光灿灿。

　　桥上游人如织，两侧摆满艺术画摊，各色水彩画、油画、钢笔画、素描、摄影作品等，像是河上艺术市集。

　　查理大桥也是音乐家、艺术家的表演及创作舞台，各式各样的艺术品、手工艺品琳琅满目，有不少街头画家现场作画，大多数题材都取自于查理大桥，描摹出桥上春夏秋冬、晨暮昼夜的景色，透过画就能欣赏到不同季节的不同影像，无意中弥补了游客的缺憾。

　　除了这些绘画摊位之外，还有一些带着乐器表演的艺术工作者，听着他们所演奏的旋律就像生在布拉格城堡一样。

桥上的艺术家们给查理大桥带来了无限的活力。

　　伏尔塔瓦河不仅滋养了捷克的大地，也孕育了无数文学与艺术的灵感。

无数诗人、画家、作家都曾在这条河畔寻找创作的灵感，将河流的壮美、城市的韵味、历史的沧桑融入他们的作品之中。

从古老的民间传说到现代的文学作品，伏尔塔瓦河都是一个永恒的主题，它见证了捷克文化的繁荣与发展，也成为了世界文学与艺术宝库中的一颗璀璨明珠。

　　据说捷克音乐之父“斯美塔那”，由于晚年患耳疾，痛苦万分，曾一度走上查理大桥，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然而正在那时，他听到了伏尔塔瓦河滔滔之流撞击查理大桥的声音，那是捷克人心灵的呼唤，他便放弃了自杀的念头。

从而创作出交响诗《我的祖国》。

伏尔塔瓦河和查理大桥一起见证着捷克的风雨血火，也是斯美塔那创作的源泉，亦是文学与艺术的灵感之源。

　　宽敞的桥面铺的是浅褐色的石子路，虽然目前仅供行人行走，但在二十世纪以前，大桥是可通行四辆马车的主要通道。布拉格市府非常重视查理大桥维修与保存工作，现在是禁止车辆通行的，是单纯的人行步道。

　　以前听人说过只有把查理大桥走过9遍才算到过布拉格。

去了才知道，查理大桥的风景每天、每一个时间段都不一样，变化多端，游客静下心来在此多停留一会儿，心情会随着风景变化，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但能走9次的游客恐怕寥寥无几，原因很简单，没有充足的时间，我只走了两遍。

　　桥的两端三座尖梯屋顶的桥塔，其中两座属于查理大桥，另一座属于更早建造但已杳无踪影的“尤蒂斯桥”。

　　火药塔原本是作为护城的要塞。 17世纪开始成为存放军火的地方，因而得到火药塔之名。

火药塔是进入旧城的主要通道，是一个小型的博物馆，用来展出中古艺术、天文学和炼金术文物等。

火药塔高65公尺，分为三层楼。

我们登上这座褐色的桥塔，顺着窄小的石梯往上爬，拐过几处弯弯曲曲的梯道，爬到了一处宽敞点的梯间，有一个大点的厅，边上有玻璃窗。

　　继续往上爬，再拐过两道弯，像是到了塔的顶层了。

　　这里也有一个宽敞的大厅，但需要买票才能入内，我们上来时没注意到，票是要到底楼去买。

要下到底楼买了票再爬到项楼，实在是爬不动了。与守门员商量，直接给她钱，她不允。

早已累得气喘吁吁的了，先坐在台梯上休息一会。

　　好在有窗户。

东南方向窗户外，绿色的尖塔与蔚蓝色的天空交相辉映，橘红色的瓦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头戴黑色礼帽的尖塔耸入云霄，翻滚着洁白浪花的河水从脚下的平拱中喷涌而出。

　　东北方向窗户外，猎豹般的查理大桥横跨伏尔塔瓦河。

桥的那头，威武的猎豹头衔布拉格城堡山。

桥的这头，一条粗壮而又灵活的长尾巴一直伸向老城大道，而这坐桥塔就如向上翘起的尾巴末端，好不威风。

　　从查理大桥东端前行，来到布拉格老城区中心著名的老城广场。

老城广场已经存在900多年了，是群众集会的场所，是这座城市的灵魂所在地，在布拉格一千多年的历史上，这里上演了一幕幕悲喜剧。

　　广场中心位置，矗立着一座引人注目的雕像，那就是扬·胡斯雕像。

扬·胡斯，这位捷克历史上的重要人物，不仅是杰出的宗教改革家，还是深爱国家的爱国者。

他是查理大学的首任校长，这所大学建于1348年，是中欧最古老的高等教育机构，见证了胡斯对教育改革的决心。

然而，这种对教会权威的挑战，使他在1415年7月6日在瑞士的康斯坦茨遭受了罗马教皇宗教法庭的审判，以触犯教规和散布异端邪说的罪名被处以火刑。

为了纪念这位伟大的人物，他的雕像在1902年至1915年间耗费了整整13年的精心雕琢。

1915年7月6日，正值扬·胡斯被焚烧500周年的时刻，这座雕像正式揭幕，成为老城广场上一个承载着历史记忆和文化象征的标志性符号。

　　广场边上的巴洛克建筑的老市政厅，建于1338年，曾是皇家宫庭，15世纪末，皇室成员搬入布拉格城堡居住，这里便荒废了几百年，直到1911年改为文化中心。

　　在老市政厅大门正上方是史毕勒的名为《向布拉格致敬》的马赛克壁画，描绘着布拉格的历史，精湛的雕艺令人惊叹！

一些布拉格的音乐演奏和宴会在市政厅内的麦塔纳厅举办。

　　这座洛可可风格的金斯基宫（现为国立美术馆），非常漂亮。

　　自鸣钟楼与市政厅连为一体，是布拉格老城广场上最具特色的古建筑之一，建于1410年。

每到整点，钟上的窗门便自动打开，钟声齐鸣，12个圣像如走马灯似地一一在窗口出现，向人们鞠躬，当最后一个圣徒走过并把天窗关上时，天窗上面的金鸡扇动两翼后鸣啼，宣告报时结束。

　　钟由三部分组成，即：圣徒雕像、钟盘、年历。

钟的中间部分为钟盘，根据中世纪地球为宇宙中心论制作。

钟盘左侧木偶手持镜子象征虚荣心，手握钱袋象征贪婪。

右侧骷髅象征死亡，弹琴象征欲望。

　　钟的最下部分是年历：12个镶有圆框的组画，描写一年十二个月农村耕作的情景。

年历左侧：历史记录者、天使。

右侧：天文学家、哲学家。

　　这个复杂而又奇妙的自鸣钟，是15世纪中期由一位钳工用锤子、钳子、锉刀等工具建造的。

　　尽管钟楼的外墙因年代久远已部分剥落，但它却以精美独特的自鸣钟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

　　广场上有两座教堂，圣尼古拉斯教堂和泰恩教堂。

圣尼古拉斯教堂是布拉格城内巴洛克式建筑的代表，也是市区最美的巴洛克式教堂。

　　泰恩教堂是典型的哥特式建筑，教堂上方的双塔高达80米，似火焰般熊熊向上燃烧的建筑式样，令人惊叹、敬畏！

　　泰恩教堂是旧城广场上最醒目的建筑物，也可说是布拉格的地标。

它是老城广场最古老的建筑。

　　前身建于1135年，其中还附带供给外国商人住宿的设施。

所看到的建筑则是建于1365年，以哥德式双塔建筑著称，顶端装饰着纯金圆棒，总高度约为80公尺，由于教堂的外形酷似童话中的魔鬼城堡，它还被人们形象地称做“魔鬼教堂”。

　　虽然泰恩教堂已经成为一般人熟悉的名称，但实际上这座教堂的原名是“圣母玛利亚教堂”。

15世纪至17世纪初期该教堂扮演布拉格宗教改革的重要角色，胡斯派的主要聚集场所即为此地。

　　老城广场周围有各式建筑：巴洛克、洛可可、罗马式、哥特式等，许多街道依然保持着中世纪的风貌，狭窄的石子路，古老的煤气灯，宗教壁画和墙上的雕塑壁画等，这里处处隐藏着古老的神韵。

　　老城广场是11至12世纪中欧贸易最重要的集市之一，也是决定国家历史命运的政治事件发生地。

　　布拉格老城广场成为了当年热炒的“CBD”商圈，欧洲各地的富商们在老城广场周围修建起精美绝伦的巴洛克式豪宅，虽然同为巴洛克式，但建筑之间绝不相同。

　　广场上游人如织。有拍照留念的，有坐在马车上欣赏风景的，有骑自行车逛街的……

如过节般的热闹喧嚣，令我流连忘返，如痴如醉。

难忘的布拉格老城广场！

　　据说，布拉格这个名称来自德语，当地称它为布拉哈，意为“门槛”，其原因是伏尔塔瓦河在这里流经一个暗礁，水流湍急，酷似越过一个门槛。

　　下图是这次东欧＋巴尔干19天之旅的行程图。

　　这是系列游记《东欧＋巴尔干19天之旅（上部）》包含的地点，箭头标注的是游记已写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