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11月25日晚，趁着在陕西省府谷县为MBA学员讲课的机会，我徒步走过镶嵌着“秦晋之好”四个大字的黄河大桥，饶有兴致地游览了与府谷县只有一河之隔的山西省保德县。</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母亲河里什么也有哩”</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b></p> <p class="ql-block"> 我就近沿着一条通往民居的陡坡路走了上去。也许是周围还没有实现集中供暖的缘故，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弥漫着浓浓的煤烟味，炝得人喘不过气来。</p><p class="ql-block"> 穿过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地带后，一个大门上写着“农家小院，铁锅炖羊肉”几个大字的餐馆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径直从大门走了进去，一排大小不一、装修考究的土窑洞赫然呈现在我的眼前。</p><p class="ql-block"> 独自在空无一人的院落里走了一圈后，我来到一孔陈设着大量景观石的窑洞前。</p><p class="ql-block"> “你们收下的石头不少哩？”瞥见一位看上去颇像女主人的中年妇女从一孔较大的窑洞走出来后，我主动搭讪道。</p><p class="ql-block"> “就是不少哩，要是你喜欢的话，我叫老公把门开开，你看看。”</p><p class="ql-block"> “你们的石头都是从哪里搞来的？”我好奇地问着闻声来到古董间门口的男老板道。</p><p class="ql-block"> “黄河里捡的。”</p><p class="ql-block"> “黄河里还有这么好的石头哩？”</p><p class="ql-block"> “这石头算什么哩？黄河里还有玉石哩。”老板指着一块看上去像玉的石头说， “你不知道，黄河被誉为中华民族的母亲河？”</p><p class="ql-block"> “知道！”</p><p class="ql-block"> “所以，黄河里怎能没有这么好的石头哩？不应该什么都有吗？”老板说，“而且黄河玉的储藏量更小，更稀缺，更值得收藏！”</p><p class="ql-block"> “那你说哪里的黄河玉最好？”</p><p class="ql-block"> “陕北的吴堡啊！”</p><p class="ql-block"> “贵贱哩？”</p><p class="ql-block"> “便宜的几百块，贵的1000来块就卖哩。” </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子长红富士，一袋20元”</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2, 126, 251);"></b></p> <p class="ql-block"> 辞别经营景观石的老板后，一循环播放着“子长红富士，一袋20元”广告的水果摊吸引了我的注意。我遂循声走了过去。</p><p class="ql-block"> “一袋多少斤？”望着三轮车厢里堆得满满的苹果，我主动询问道。</p><p class="ql-block"> “15斤。”商贩说。</p><p class="ql-block"> “子长苹果是哪里产的？”</p><p class="ql-block"> “洛川，洛川！”商贩提高了嗓门连声强调道。</p><p class="ql-block"> “这苹果没毛病啊！咋卖得这么便宜哩！而且为什么<span style="font-size:18px;">不打洛川红富士的牌子</span>呢？”我仔细查看了苹果的品相后问道。</p><p class="ql-block"> “你买了就买，不买了拉倒，问那些废话干甚？”商贩不耐烦地说道。</p><p class="ql-block"> “从延安运到山西，这么远，零售一斤才1块3毛钱，那从延安果农手里收购时，一斤岂不连1块都卖不上吗？”原本真的没有购买意愿的我，闻声虽然立刻走开了，但心里仍然不由自主地嘀咕道。</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好酒喝了不上头”</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0px;"></b></p> <p class="ql-block">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一踏入山西地界，便不由叫人想起汾酒来。果然，走着走着，一山西汾酒集团代销店很快便映入我的眼帘。</p><p class="ql-block"> “想喝，就买上一瓶尝尝。放心，汾酒喝了不上头。”一男子抄着一口由陕北府谷口音和晋北大寨口音混杂而成的方言说道。</p><p class="ql-block"> “我先看看再说。”</p><p class="ql-block"> “放心，一文价钱一文货，价钱上不哄人。”男子接着说， “便宜的，一斤30多块，贵的1000多块的也有哩，看你喜欢哪款哩。都好着哩。”</p><p class="ql-block"> “不买，随便问问。”我实话实说道。</p> <p class="ql-block"> 作者：徐长玉，陕西省志丹县人，长期在延安工作和生活。</p><p class="ql-block"> （2019年11月26日初发于朋友圈；2024年11月10日修改并发于美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