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怎可让它缺席【散文】

亦诗亦游

爱，怎可让它缺席 【散文】

——致敬灵魂歌者刀郎先生

文/亦诗亦游

图/来自网络

题记：

使命教我必须记下，在二十一世纪东方一个国度里，曾发生过的一种现象。

爱，怎可缺席。

爱，怎可泛滥。

虽远隔千里未曾谋面，但灵魂早已融为一体。“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我终于克制不住，也想把自己的一份挚爱献给你。

线下和视频里千千万万的同频之人一起恣肆，一起飞扬，一起感同身受，一起潮起潮落，他们的泪水也溅到了我的眼眶里。上至古稀，下到青年，只为奔你而来。为你的喜而喜，为你的悲而悲，此刻的夜晚，星光不再暗淡。今晚的月亮，依旧如十年前普照。冲破厚厚的云层，月再次升起皎洁。

没有煞费苦心地包装，没有故造声势的张扬，没有令人瞠目的高额票价。简朴的着装，和普通市民没有太多的不同。一个人，由始至终地演唱。

嗓音略逊当年，因为不是假唱，因为演唱的时间有些长，因为年龄已过半百。而那最可贵的，极具感染力的却是那耳目一新的整体风格设计：富于象征意义的场景布置和灯光变换效果，那中西兼容的乐器组合，那构思缜密的有条不紊，那默契得体的助唱，那神秘、神奇、别具一格的伴奏。

每一位演职人员的现场表现，都是那么倾情，那么协调，那么心情愉悦。

一场接着一场的全国巡演，一票难求。除了必要的花费，你把演出的收入全部捐出，捐给那些社会最底层，最需要援助的弱势群体。

走到哪里，不用前呼后拥，更不用带着警戒眼神的保镖，一如普通百姓中的一员。即便没有抢到票，会场外面，依然摩肩接踵，人头攒动，长长的人潮，正如你键盘里输出的歌，源源不断，从四面八方，向演出会场聚拢而来。这是何等的阔绰，这是何等的奢侈，这是何等令人费解的现象。这一现象的出现，恰恰昭示着社会的道德缺失已到了极点，众生对正义的渴望已是大旱之望穿云霓。

如石破天惊，唱出无数人的心声。如洪水袭来，地动山摇。圈内寂静了，主流无声了，恶人无语了。

人所共知，其实，在二十年前你的成就就已经轰动乐坛，你的专辑连连问世，销量远远碾压当时的乐坛大咖，连连获大奖。你的歌唱遍大江南北的街头巷尾，甚至唱到国外，你带磁性的嗓音走进亿万人心中。优美的、略带沧桑的旋律曾抚慰过多少需要慰藉的灵魂。

你用生命写歌，你用真情演绎，你用作品的质量赢得无数人的挚爱和痴狂。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正因为你的横空出世，正因为你太过优秀，正因为你太过抢眼，才招来排挤和打压。引退了，追逐的脚步从未停止，你深入生活，从西域草原大漠到文化历史积淀深厚的江南吴越采风汲取艺术营养。你的每一首歌，都有来处，你的每一支曲抒发的都是真情。七年后，又有新作问世。十年后，整个神州再次轰炸。

你的作品，题材宽展。如果说，你前期的作品更多的是唱给自己，唱给命运，唱给普通阶层，通俗易懂，接地气，那沉寂十年后的作品，就不仅仅是停留在表层的演唱，而是通过演唱肩负起的一种使命，一种责任和担当。故而，题材依然多有涉猎，更深远，更富内涵，戳穿人性，揭露阴暗，鞭挞丑恶，直指人心。如此丰富、丰满、深刻、大格局的作品，不期通俗流行，但事实却已是被大众所认可，所喜爱，所痴迷，所倾倒。《山歌寥哉》中的每一首，越听越感动，越听越被代入，越听越沦陷，越听越感觉自己也成曲中人。

熔点达到极限，岩浆一定要喷发。物极必反，天道不可违逆，人心不能伤透。话不能说绝，事不能做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警训。若知今日，何必当初。人生没有如果，只有用实力说话，只有让众生来品评。乾坤朗朗，日月昭昭，人心所向，何须诡辩。

爱，很奢侈。

爱，很贵重。

爱，不能泛滥。

今天，我的爱，也伴着相同的爱，一起倾洒。像潮水，像山洪，势不可挡。你，已然成为一种现象；你，已然成为二十一世纪东方的一个神话。任何一种现象的出现都绝非偶然。乌云蔽天只是一时，一旦曙光在前，那些魑魅魍魉将在光明里原形毕显。

“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河水流过苟苟营…”这样的“营”，已经土崩瓦解，这里的“形”已然成为无处躲藏的众矢之的。大快人心！

“我在时间的树下等了你很久，尘凡儿缠我谤我，笑我白了头。”不要紧，谁的头都会变白，自然规律，只是迟早有别，你风采不减，形象更加高大，让无数人仰望。

谁能预料未来的未来，就像当年的那些宵小，不假思索地妄下断言，也不会预料今日的结果。曹公当年的穷困潦倒，不被士大夫主流认可，书被禁被毁，妻儿老小在贫病交加中相继离开这个难容他们的世界。当初的他怎会料到，二百年后，会有那么多的喜爱，那么多的铁迷，那么多的倾情，遍布全国乃至世界。《红楼梦》学会也遍布各地。对你而言，已不用预料，更不用传说，你收获的果实，已被无数人分享。你的成就，品级之高，在当下已无人企及，一切都交给时间来证明吧。

你已不是浮萍，你的根早已深深深深扎进亿万普通百姓心中。

这一去呀，又是十年。人生如你，历尽沧桑过往，你的歌吟更深入人心，你的情怀更育化世人，你的业绩已近巅峰。人生如你，虽“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你依然出淤泥而不染，你依然低调做人，埋头做事，你依然初心未改，矢志不移，依然在大写的“人”字歌坛屹立不倒。

“勾栏从来扮高雅，”就任由他们装去吧，人鬼殊途，岂可同日而语？其实，你早已看穿那又鸟马户的胡作非为，“是我们人类的根本问题。”

你早已把人生看透，密匝匝蚁排兵，闹嚷嚷蝇争血，到头来，都不过是：“昨日犹似羽衣舞，今朝北邙狐兔窟”的结局。

“你看那天边追逐落日的纸鸢，像一盏回首道别夤夜的风灯”，追逐落日，如风中摇曳的灯捻，结局难逃必然。

今夜的风好暖，今夜的月好美，今夜的歌好醉，今夜的情很深，今天的夜无眠。

爱，很尊贵。

爱，容不得半点芜杂。

爱，怎可随意泛滥。

爱，只可挥洒在高山仰止处。

2024.11.10